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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看着她本来就虚弱,好努力想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不由鼻子一酸,她拥住了夏溪:“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副脾气,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跟我这个做妈的说,就藏在心里。”
“妈,我没事的。”夏溪见夏母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什么没事,没事你的脸色怎么还会这么差,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体虚弱,怎么还要抽那么多的血,你就不怕真出什么事情吗?小溪,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我记得你以前身体很好的,是不是你平日里的钱都给了妈妈,自己都不吃东西?小溪,妈对不起,妈对不起你啊……”
“妈,你别这么说,我这些年过的很好,就是前阵子工作太忙了,所以才会虚弱的。”
夏溪看着妈妈日渐苍老的脸,有些心疼,妈妈任劳任怨的活了一辈子,好像从未跟她抱怨过什么。她之所以这么努力的工作,就是想让妈妈的生活过的好一点。
“妈妈,病房里,怎么没有其他人?”其实她想问怎么没见到路先生?她记得自己昏倒前是和他在一起的。
只是,看遍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哦,你是说陈医生吗?陈医生已经离开了。”
“陈医生?就只有陈医生吗?”
“对啊,怎么了,小溪?”
“没什么……”
VIP病房原本有三个床位,但陈博然对夏溪的印象很好,此时见她身体这么虚弱,就把三个床位临时改成了二个床位,方便她和夏悠然两姐妹俩的休息。
此时此刻,VIP病房里只有她们两姐妹。
夏溪可能是贫血的原因,这几天特别嗜睡,常常要睡到下午才能醒,不过,可能是睡的觉过了,到第三天的时候,夏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充满了活力,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许多。
夏母从小就教育夏溪姐妹,告诉她们要乐于助人,但她要是知道夏溪的身体虚弱,当时一定会阻止她献那么多血的,是她没照顾好女儿。
“妈,你看你,又这副样子了,我这不是恢复的挺快嘛?以后我不会因为工作再忽视身体了,好吗?”夏溪只得这样说。
“小溪,以后等你的身体不虚弱了,才能献血,知道吗?而且,虽然妈希望你乐于助人,但妈是希望你在自己不受到伤害的情况下,再去帮助别人,知道了吗?”
“妈,我都懂的,以后我会多吃点有营养的,再说,我又不是每天都献血,不要这么担心啦。”
“你这孩子,就学不会让我省心。”
“妈,那种情况,容不得我考虑,当时医院血库缺血,偏偏病者是RH阴性血,你也知道这种血型有多特殊,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那可是两条命呢。”
“妈知道,陈医生都和妈说了,现在母女平安。夏溪,你这件事做的很对,好孩子,妈希望你不要像你爸爸那样冷血才好,小溪,妈妈有时候真的很感谢上天把这么好的宝贝女儿赐给我。”
夏母说着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情变得很难看:“我真不知道你妹妹是怎么想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到后来才知道,我问她什么,她都不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看向了另外一张病床上躺着的夏悠然,眼神又是心疼又是恨,抿着唇,眼角有些湿润。
夏悠然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依旧那副姿态,什么都不说。
她的神情好像还有一丝忧伤,又有着一丝木然,做完手术到现在,她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夏母蹙了蹙眉,有些心疼,却又有些生气,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小溪,你好好休息,妈先出去了。”
夏溪点头,见着病房里没有了任何人之后,她才来到夏悠然的跟前,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悠然,你不要害怕,告诉姐姐,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夏悠然看着她,一直抿着唇,突然,她的泪水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一般,簌簌滚落。
看着她哭的这样伤心,夏溪也急了:“悠然,你不要藏在心里好吗?这件事情,他难道不要负责任吗?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夏悠然红着眼睛去看她,她苍白的小脸上是一抹无奈的笑容:“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情了。”
说完,她侧过脸,再次沉默了下来,夏溪原本想问出点什么,现在悠然这副样子,她又怎么能再问?
这个傻丫头,才刚刚成年,到底是谁把她妹妹害成了这样,悠然从小被她和妈妈宠着,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夏溪一想到妹妹才这么大,就要经历流产,忍不住一阵头疼。
“悠然,你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好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放心吧,你不想说,姐不会强迫你的,姐想,既然你都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是该让他知道知道的,如果这个男人各方面还不错,姐和妈都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傻丫头,这种事情,你一个人来面对,心里一定很疼是吗?你流产的事情,没告诉他吧?”
夏悠然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抓住了夏溪的胳膊:“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的心里真的好疼好疼!”
夏悠然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夏溪见她这样,放下了心,如果她还是继续面无表情,沉默着不说话,她反倒是要担心了。
“姐,姐!我真的很难过,我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我也后悔,后悔自己年少无知,姐我只求你和妈妈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我和他没关系了,没关系了……”
夏溪握着她的手,为她擦掉了眼泪:“傻丫头,有姐姐在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姐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夏悠然点头,她将头埋在膝盖里,继续哭着,夏溪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只知道她不哭的时候,眼里的灵动早已没了,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郁郁寡欢的。
下午的时候,夏溪正躺在病床上看书,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一道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