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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力嘉微笑:“我还不了解你?你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又吞吞吐吐的开不了口。”
窝心的话,让许可有点恍惚,好象他们又回到了过去,一起相偎相依度过的日子。
被他看出了心事,许可不好再隐瞒,略感难为情地问:“力嘉,你今天有没有见到我女儿童童?”
话问出口,自己都对答案不报什么希望。
陈力嘉怎么可能见到童童?
可是处于她现在这种情形,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愿错过。
陈力嘉果然露出吃惊的样子,问:“怎么了?童童不见了?”
“是,”许可的焦虑明白无误显露在脸上,“童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谁都没见到她,手机也打不通。”
“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她能跑到哪去?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利?”陈力嘉沉吟着回答。
许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她本来就很担心,自己都不敢往坏处去想,如今听到这样的分析,不害怕才怪。
许可强笑着反驳:“怎么可能呢?家里没有外人闯进来的痕迹。我和童童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谁会对我们不利?害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陈力嘉作思索状:“我只是想到一个可能性。因为你会问到我,一定是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对了,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会不会想把童童带回去?”
“不可能,”许可想也不想便予以否定,“孩子的父亲绝对不可能找上我们。”
“不可能吗?”陈力嘉问,“孩子的父亲真的不关心这个女儿吗?”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越过许可的车,望向前方。
前方的街道上,出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的小车,他知道,那是谁的车。
韩至来了,他是来跟许可会合的吗?
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可不想告诉陈力嘉更多的详情,只是很坚定地回答:“绝对不可能。”
她的态度,让陈力嘉没办法不相信她的话。
他转而问:“童童失踪有多久时间了?有报警吗?”
“没有,我不会报警,我才不会报警。报警……”
许可的言辞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她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她想到了七年前的那幕场景,那是她心中永远难以抚平的伤。
陈力嘉看出许可的异状,追问道:“为什么不能报警?我记得,你以前对警察是很信赖的,什么事都会首先想到向他们求助。”
“我对他们失望了,”许可心焦着女儿,没心情再向他隐瞒,“七年前,你被绑架的时候,我打电话报警,他们却不肯帮助我,反而说我大惊小怪,说你被绑架根本就是个恶作剧。”
陈力嘉望了眼前方,韩至的车已经开到近前,他显然也看见了自己。
不过,在韩至停下车之前,他还来得及跟许可再说两句话。
陈力嘉质疑:“这不象是警察会说的话。我记得当时绑匪有警告过你,说你的电话被监听了。你还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