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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寒冰颤抖的手抓起瓶子,飞快的纽开瓶盖,把里面的水灌进自己干涩的喉咙里。由于太久没喝过水,寒冰不停的咳嗽着,但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咳嗽过后继续喝着水,喝了一半呛出来一半。水沿着嘴角一路涌了出来,滑落在她**的胸口上。
看着寒冰那饥渴狼狈的模样,福嫂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把一袋面包丢了过去,然后关上门,转身离开。
装着瓶子的水很快就见底,寒冰还是觉得口渴,这一小支水并不能满足她身体的渴望。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寒冰才能站起来,扶着墙走走,去捡起地上那袋面包。
“呃……”
当把硬把面包吞进咽喉里的时候,寒冰忍不住扶着墙壁,干呕了起来。没有水根本让她难以下咽,但寒冰还是抬起头,继续咬着手里的面包,然后咀嚼着。寒冰早已饿得失去了矜持,她的身体强烈的渴望着吃下食物。
也许太久没吃过东西,当她好不容易终于把面包吞进食道里,却感觉胃部一阵抽搐了痉挛。寒冰捂着胸口,把刚才吞下的面团全部呕吐了出来。
而同时李暮刚好打开了门,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寒冰那惨白的脸色,和不停颤抖难过的身躯,他感觉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真脏……”
抬下她的下颚,李暮皱着眉头盯着她嘴角那一点白色的秽物说。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条手帕,表情嫌恶地擦拭着寒冰的嘴角。
“求我吧,求我就放你出来。”
李暮知道寒冰的个性,越是压迫就越是倔强,要她嘴里吐出哀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李暮却是故意这样说,只要寒冰一直倔强下去,折磨起来才更有意思。
听到李暮那高调的语气,寒冰只是眨了眨眼,不屑的看着他,身体虚弱得没有力气争论和反抗。
“真可惜,那就你继续这样坚持下去吧。”
露出一抹微笑,李暮叹了口气,带着无奈的表情。但眼里却没一点的同情,只有嘲弄。
寒冰从没见过,一直真挚的李暮原来也有这副虚伪得令她想吐的嘴脸。她突然觉得悲哀起来,原来一直在期待什么,在追寻什么,直到现在,寒冰发现这个世界根本就是这样的。没人会怜悯她,没人会痛惜她,那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呢。
“记住,千万不要求我,我可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李暮说完后出去拿多了一支水丢在地上,然后决然的关上门,把她反锁在房间里。脸上带着玩味的表情,他下了决心,非要看寒冰跪在地上哀求着他的画面不可。
乌云遮盖住了月亮,寒冰看着窗外那一片漆黑的夜色,突然觉得好累。她猜到,李暮会丢水进来,并不是因为怜悯她,而是能让她吃下那袋面包,继续活下去。然后才能继续玩弄她,折磨她,最后等着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李暮和福嫂都有点意外,寒冰竟然坚持到第十天了,每隔两天才送一支水和一袋面包进去给她充饥,原以为寒冰很快求会求饶。因为那一点点水和食物根本抵不过正常人一顿饭的食量。没想到从第六天开始,寒冰连面包都不吃了,只肯喝那一小瓶水。
眼眶已经凹了下去,寒冰感觉到连呼吸都吃力,这种折磨比杀了她还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身体永远干渴着,饥饿着。寒冰想放弃了,她并不想认输求饶,所以拼尽了意志,不去吃那些面包。以为只要这样下去,她就会慢慢的饿死。
到了第十天,门一直没有开过,水和面包都没有送进来。寒冰在想,李暮和福嫂是不是也放弃了,打算就这样把她饿死。
感觉好难受,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寒冰一直缩卷在角落里,依靠着墙壁才没有倒下去。脑海中不断的呐喊着水,渴望着水,于是寒冰咬伤了自己的手背,吮吸着那冰凉咸腥的液体。可毕竟喝的是浓稠的鲜血,寒冰还是觉得干渴,她想要那种晶莹清澈的水。
第十一天,寒冰连再去撕咬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原本靠着墙壁的身躯滑落,整个人俯倒在地。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快死了,到底还有多久才能死。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盼望着死亡的来临。
门徐徐开了,李暮先走了进来,福嫂跟在他后面,手里端了一个碗。两人看着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寒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肯求我了吗?”
李暮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双目紧闭的寒冰。见她没有反应,李暮招了招手,让福嫂把碗端过来,放在了寒冰的面前。并掏出一个了银白色的助听器,帮她带上。李暮觉得只有白色才适合寒冰,之前在泳池边掉落的黑色助听器,早让他丢垃圾桶里了。
碗里正装着热粥,烟雾徐徐上升,仿佛是几个世纪前闻过的味道,那幽幽的米香充斥着寒冰的嗅觉,既然熟悉又陌生。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吧。”
寒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直直的盯着那碗粥不放,大脑不断的示意着她放弃,只要放下尊严,就不必再受这样的折磨。但心里却不停的反抗着,坚守着这最后的一道防线。
“想要吗?”
再一次问了话,看到寒冰那复杂交错的眼神,李暮知道自己赢了,他一直静静的蹲着,等寒冰的答复。
明明知道一点头,只要一认输,从此她将是个没有尊严的人,可寒冰还是轻微的点了下头,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但身体却做出了违背的举动。
“那记住我的话,以后无论叫你做任何事都不能反抗,不能推脱,知道吗?”
见她终于点了头,李暮仍然悠闲的说出条件,他要把寒冰坚强高傲的外壳彻底催毁,让她以后只能匍匐在他脚下乞求怜悯。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心里一但放弃执着的信念后,就会渐渐变得软弱起来。只要认了一次输,就会再认第二次,所以寒冰再次点了次头,这次她几乎是没有思考,无论李暮说什么,她都会点头答应。
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李暮抱起她瘦弱的身体走出了房间,这场僵持十一天的较量终于拉下了帷幕。
福嫂也松了口气,这些天来她一直心神不宁,总是想起寒冰,想她到底是死是活。把粥端了出去,福嫂开始面无表情的收拾起房间。
“唔……”
当李暮把粥喂进她嘴里时,寒冰连坐起身子呕吐的力气都没有,感觉胃里不停的痉挛着,然后把粥吐了出来。她现在却发现自己不想吃任何东西了,躺在柔软的床上,只想闭上眼睛沉睡。
李暮连忙擦干净寒冰嘴角和颈间的沾到的粥水,看着她瘦得剩下一副皮包骨的模样,有点觉得不忍。
“来再吃一点。”
放柔了声线,李暮像哄孩子般柔声哄着寒冰。再把她关起来的时候,因为看不到寒冰的样子,他总觉得自己的心是坚硬的。可只要她一出现在眼前,李暮又总是忍不住动摇。
寒冰毫无反应,只想沉沉的入睡,不想再去吃下任何东西,她刚才连胃里的酸水也快呕了出来。那种苦涩的感觉,她不想再尝试一次。
见寒冰没有搭理他,李暮心里倏地一火,他已经好声好气的哄着,可她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硬是扳开了寒冰的嘴,李暮拿起碗把粥倒了下去,即使很多粥水都滑落到她的脸上和身上,他也没有停止动作。
“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下去,别想就这样死掉。”
恶声恶气的说完,李暮放下碗,然后一手捂着寒冰的嘴,不让她把粥吐出来。直到确定她全部把粥咽下后,李暮才松开了手。
“咳……咳……”
寒冰边喘气边瞪着他,心里恨不得能把李暮刚才捂着她的那只手砍下来。
听到她连咳嗽声都是微弱的,李暮皱了皱眉毛,一边用手帕再次清理寒冰身上的粥水。
“你自己吃还是要我灌?”
见到寒冰收回了瞪着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床头柜上那碗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暮不禁心一软,拿起碗和勺子,慢慢的喂进寒冰的嘴里。
也许是刚才被强迫咽下几口粥以后,寒冰觉得胃里暖暖的,不会再想吐了,于是乖乖的吞下李暮送到嘴里的粥,然后沉沉睡去。
放下手里的空碗,李暮再一次意识到,他又心软了,只能无奈的挑挑眉,离开了床边。轻轻地把门关上,李暮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越来越觉得别扭起来。
寒冰裹着被单站在窗边发呆,自从被放出来以后,又过了几天,李暮一直没再出现。福嫂定时定候端一些像喂狗的般饭菜进来给她,然后丢下就走,没看过寒冰一眼。
“这是李暮少爷要你换的。”
福嫂走了进来,把衣服顺手丢在了床上,然后又关上门出去了。
寒冰楞了楞,拿起床上的那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轻蹙起眉头打量着。
经过一番挣扎,寒冰还是换上了衣服,因为自从上次那身衣服被李暮撕烂后,她只能一直裹着床单呆在房间里。李暮会叫福嫂送衣服来,表示肯让她下楼。
黑色的连衣裙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修长的双脚完全呈现出来,只要一弯腰就会走光。外面再穿起白色的蕾丝围裙,裙带把她的腰线勒得纤细,背后打上个形状完美的蝴蝶结。
李暮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快流到嘴边的口水咽了下去。他脑里闪过一个字:萌!那是最新形容词,正适合站在他眼前的寒冰,性感中却带着可爱娇气的打扮。
见坐在沙发上的李暮招了招手,寒冰还是走上前去,刚到靠近他身边,突然整个人被拉进了李暮的怀里。
“你为什么要回来?”
抬起她的脸,李暮幽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寒冰不放。像只饥饿的兽,在盯紧猎物。
“因为我想知道,把你和霍庭比较下,看谁的床上工夫更厉害点。
寒冰身手圈起他的脖子,脸上带着暧昧邪佞的表情。当看着李暮脸色变了一下,眼里倏地冒出怒火,随后又隐了下去。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仍叫寒冰快慰不已。男人都是自我并且自私的动物,只要对一个女人还有兴趣的时候,绝不能容忍其他的人碰沾。而寒冰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刺激他,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把手探进寒冰的裙底,在她的大腿上游移着。李暮尽管心里已经快烧起火来,表面仍不动声色,摆上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那等下你可要公平点,好好比较下。”
李暮打开身边的盒子,把刚才忘了交给福嫂的裤袜拿出来,亲自动手帮寒冰穿上。从她嫩白的脚尖一路抚摩到大腿,李暮缓缓的把柔软丝质的裤袜往上套去。当看到那光滑黑亮的袜紧紧包裹着白皙的双脚,他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像积蓄了几百年的火山,现在身体里的熔岩沸腾着,呐喊着要爆发。
下一刻把寒冰推到沙发上,把她的身躯摆成跪趴的姿势,掀起那短短的裙摆,拉下那黑色的内裤,然后用力的一挺而进。
“唔……”
寒冰开始讨厌起自己来了,为什么要生为女人,女人就只能永远被身上的男人撕裂。感觉那娇嫩的部位有滚烫的液体涌出,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寒冰不用看也能猜到,那正是鲜红的血液。
“感觉怎么样?”
看着滴落在沙发上的点点殷红,李暮眼里没一点怜惜,动作仍更猛烈的**着。只要一想到霍庭这个名字,心里的嫉妒变得更高涨了。
“还行……”
寒冰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下体传来那一阵阵的楚痛让她浑身发抖。但仍不甘示弱,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住手……福……嫂在看……”
无意中看到站在二楼扶手旁的人,寒冰瞬间全身变得僵硬,她和李暮正做着这种yin秽事,全落入了福嫂的眼里,这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让寒冰感到难堪。
“没关系的,让福嫂也听听,你那yin荡的叫春声。”
像没听到她的话,李暮扣紧寒冰的腰,继续冲刺着。
李暮冰冷的话语,和福嫂那冷冽的眼神,仿佛都在对寒冰说:你活该。
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冷了,如果是陈可心,恐怕他们舍不得伤她的一根手指。虽然没想过很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比较,可寒冰还是觉得自己在他们眼里,下贱到了极点。
“啊……唔……那你可……要卖力点……弄得我……不舒服,会让福嫂……笑话的……”
既然根本没人在乎,寒冰觉得自己又何必紧张,她本来就是一个罪孽深重,浑身污秽的人。不如把那千疮百孔的心献上,让他们好好践踏,好让她早死了这份心,在绝望中乞求平静的来临。
“放心吧,福嫂绝对会拍手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