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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五王妃指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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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提前订好的日程,东关彘率领九王府的一众人去佛香寺烧香祈福。

    玉夫人的目的是要扫除晦气,而鱼烟的目的是要为东关彘祈福,顺便收拾一下讨人厌的玉夫人。

    这日,鱼烟难得真诚的跪在佛祖面前默默祈祷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膝盖都跪麻了这才抬头道:“佛祖呀,弟子刚才跟你说的话您都听到心里去了吗,拜托你一定要帮弟子实现心愿哦,拜托拜托。”

    玉夫人转头看她,怎么还有人敢这样跟佛祖说话。

    鱼烟转头对她呲牙一下起身先离开,要说这玉夫人许是真的被吓到了,不然怎么能念念叨叨的在那里跪上这么久呢。

    鱼烟出了大殿发现原本等在那里的东关彘已经不在了,她四下望了望往后殿走去窠。

    听闻主持大师正在给东关彘讲佛法,鱼烟请小沙弥带她找到一个资历相对较深的师傅。

    “师傅,九爷不日将去战场为民作战,我想求个平安符保佑他平安。”

    “施主真心待人,必然可以请到平安符福佑九王爷此战大捷。”老师傅说着又讲了些经法,这才给了她一个开了光的小平安符。

    鱼烟心下欢喜,道谢后离开。

    一出门她就眼尖的看到了擎苍的身影,她奔向他,拉着他躲到树后:“擎苍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怕来的太晚会耽误你的事情,刚刚我听你说你要跟东关彘一起出征?”

    鱼烟吐吐舌:“你听到啦。”

    “你知道战场是什么地方吗?趁你还没有出发,我希望你能改变主意。”

    鱼烟摇了摇头:“不改了,都说定了事情再改就显得我太怂了。再说,我是真心想要随他出征的。”

    “你还笑的出来?”擎苍快要被她急死了,怎么这个小丫头居然会变了这么多。

    “丹医,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如今东关国与西凉国的战事屡屡告败,即使东关彘去了,你们的军心也已经散了,想要胜,何其容易。”

    “你怎么知道的?这可是军事机密。”鱼烟吃惊。

    擎苍眼神间闪躲几分,“我的消息一向灵通。”

    鱼烟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改变主意了,你放心吧,我脑子还蛮好的,我会活着回来的。”

    擎苍叹气:“那么…今晚的事还做吗?”

    “做啊,为什么不做,我三日后就会出发了,现在不做更待何时呢?”

    其实她想跟东关彘去战场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她需要出去缓缓脑子,若是东关彘离开只留她一人在京城的话,她难保不会找那个假王妃的事儿。

    可事实上,她现在真的不能掀开假王妃的真面目,不然…她的立场和身份就会变的很尴尬,想要跟东关彘在一起的希望就微乎其微了。

    她是丹医的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她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老老实实的做五王妃,要么永远的离开,隐姓埋名,可这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这次去战场上东关彘立了大功的话,她就会将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作为一个有功之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皇帝要她了。

    预定的是要在寺里住上一晚,鱼烟被单独分到了一个房间,吃过晚上的斋菜后,她拿着护身符找到东关彘的房间。

    门并未关严,里面传来一阵对话声。

    “九爷,这是玉儿为九爷祈福求来的护身符,玉儿只求九爷这次出征能够平安,大胜归来。”

    鱼烟眯着眼透过门缝看屋里的两人,玉夫人满脸娇羞的举着手中的护身符递给东关彘。

    东关彘垂头看着她的手,好半响后接过放到了一旁的案几上:“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玉夫人点头羞涩的笑了笑转身。

    鱼烟连忙躲了起来,待玉夫人走远,她垂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平安符,想着自己还真是多余。

    东关彘那么多老婆,怎么会在乎她给他求的平安符呢。

    这么想了想,鱼烟觉得还真是不爽,她将平安符随手丢掉转身就走。

    过了一会儿,走远的她终究是回了头将平安符捡回。

    “佛祖啊佛祖,弟子可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千万不要生气,这平安符虽然送不出去了,可弟子自己也是要去战场的,这就算是…给弟子的吧。”

    鱼烟碎碎念完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好眠,第二日醒来要回王府的时候,丫鬟发现玉夫人不见了。

    东关彘还有许多事情急需安排,半分都等不得,只好命几个人留下来等,其他人跟他回府。

    东关彘与十四去军中会师,而鱼烟则是跑到擎苍那里,跟擎苍一起回到了山上。

    “你确定她不会跑掉吗?”鱼烟很是一个不放心。

    “上次你在久将的陷阱中跑掉了吗?”

    费了好大的力气爬上了山,鱼烟远远的就看到树上的大网兜里吊着一个女人,许是野外的晚上太冷了,她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衣服也被露水打湿了。

    鱼烟对擎苍竖了个大拇指:“你做的太好了。”

    “剩下的,就一次性解决掉?”擎苍征求她的意见。

    “恩,我还有三天就出发了,等到我在战场上消磨一段时间的话,火气也就不会那么大了,那时候我可能会对她手下留情,既然打铁就要趁热。”鱼烟看向擎苍:“交给你了,我就远远的看着好了。”

    擎苍点头,脸蒙住,上前去将被吊在树上的玉夫人放了下来。

    擎苍一动玉夫人也就醒了,哭闹着大喊:“好汉饶命。”

    他将她从网子里掏了出来,她哭着求道:“劫财劫色都可以,我只求你放我一马啊。”

    鱼烟呸了一声,嘟囔道:我擎苍哥哥才不会劫你这种人的色呢。

    擎苍将她一把拎起喝道:“闭嘴,不然现在就杀了你。”

    他将她绑了起来扛着她出了树林,鱼烟也在远处悄悄的跟上。

    来到小路上,玉夫人心里一阵慌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

    “不必问我是谁,你只要记住,做过亏心事总是要还的。”

    见他将自己塞进了马车中,看了看左右的环境,玉夫人才恍然大悟:“你是鱼烟派来的人对不对。”

    擎苍扬唇一笑:“看来你终于想起来了对鱼烟做过亏心事了。”

    他说完转身要下马:“不过你猜错了,不是鱼烟要求我这样做,而是我坚决要为鱼烟报仇。曾经你对鱼烟做的,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如果你摔下这悬崖后,能跟鱼烟一样命好能活下来的话,你曾经对她的伤害就一笔勾销。”

    “不,不,不要。”玉夫人摇头:“那不是我的主意,是五王妃吩咐我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是讨厌鱼烟,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杀她啊。”

    擎苍手一顿:“五王妃?”

    “是。”

    擎苍眉心一转:“胡说,他们可是主仆,怎么可能会杀她。”

    “是真的,五王妃说,她曾经在西周国生活的很不快乐,而这件事儿只有鱼烟一个人知道,如果鱼烟死了,东关国就不会再有人知道她曾经的痛苦和窘迫。

    她还说如果我能杀了鱼烟的话,皇上之前说过的能够得到鱼烟的王爷就可以做皇帝这件事就不复存在。

    她说,她可以帮我坐上王妃的位置,她不希望将来鱼烟成为皇后,因为她是个骄傲的公主,不想跪拜自己的奴才。”

    马车外,鱼烟紧紧的握拳,她从没想过杀她这件事居然还有那个璞怜从中参与。

    她一直都以为璞怜讨厌她只是因为她占用了她的名号,她害怕自己会揭开她的真面目,却不曾想原来…原来她早就已经动了杀她之心。

    鱼烟敲了敲马车,擎苍出去,鱼烟蹲在地上写了四个字:“计划暂缓。”

    擎苍点头,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狠狠的吓唬了她一下,他用银针惊了马,马儿向前飞奔,玉夫人以为自己一定必死无疑,一路尖叫着痛哭着。

    直到马车被路人拦下,她才发现周遭居然没有了那个杀手的身影。

    奇怪,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放过自己?

    刚才敲马车的人是谁。

    擎苍带鱼烟回城,鱼烟脸上写着严肃和气愤,他道:“要不要我帮你处死那个丫鬟。”

    鱼烟摇头,眼神中带着些算计:“现在还不行,我要留着那个女人继续顶替我,而且,现在正是九爷要出征的关键时刻,如果我现在将事情告诉他的话,只会分了他的神。

    国事为大,暂时我还是将我自己的恩怨放在一边,对付区区一个玉夫人和璞怜那个丫头,对我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擎苍,有件事你要帮我去处理一下了。”

    “你说。”

    “我怀疑之前我被人追杀之事也与璞怜有关,我离开后你帮我调查一下暗中帮助璞怜的人是谁,那人有很浓重的西周国口音,必然是西周人。”

    “好,你只管放心吧。”擎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我的令牌,你先拿着,未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遇到危险,就拿着这块玉佩去找寻当地匾额上带这个标志的店铺,那里的老板会帮你的。”

    鱼烟低头看着擎苍给自己的令牌,当看清上面的图案时,她不禁大吃一惊。

    这令牌上方雕刻的着圆形宝珠,宝珠上嵌顿着一只晶莹的蝴蝶,而正方形的底座上盘着一种不知名的枝蔓。

    “怎么了?”

    鱼烟指了指令牌上的图案:“这个图案我认识,我有一块紫色印玺上也雕刻着这样的图案。”

    “紫色印玺?”擎苍吃惊:“在哪里?”

    鱼烟举起双手绕道脖颈后,解开系在脖

    子上的项链抽出,擎苍看到项链底下挂着的紫色印玺吊坠不禁大惊:“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母妃给我的,母妃说这个让我好好带着,可以辟邪。”

    “她没有说别的什么?”擎苍吃惊。

    鱼烟摇了摇头。

    擎苍上下打量着鱼烟,似乎有些事情就瞬间想通了。

    为什么几位义父每年都要去一次西周国皇宫,为什么他们会带回这个可爱的丫头叫他哥哥,为什么几位义父明明那么严厉,却独独对这个孩子这么和善和宠溺。

    为什么他们说这世界上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块不同颜色的印玺,可他却独独没有见过那第七块。

    从前他还以为第七块已经丢失,却没想到那第七块居然会在鱼烟她母亲的手中。

    这么算来,鱼烟的母亲居然也是蝴蝶谷的人?

    只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与六位义父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拥有这块至高无上的印玺?

    “擎苍,你怎么了?这块印玺不会有什么说法吧。”

    她可真怕擎苍会说拥有这两玩意儿的两人是天生一对儿这种话。

    那就太烂俗了。

    擎苍将自己的印玺收回:“既然你拥有这块印玺,那我的令牌你就没必要拿了。”

    “啊?”为啥呀,给了又收回,难不成这两玩意儿相克?

    “你所拥有的这块印玺比我的令牌更有威信一百倍一千倍。”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谷主玉佩。

    “啊?”鱼烟傻了眼,这印玺为啥就那么拽拽的呢?“你不会骗我吧,我甚至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永远都不会骗你的,你只要牢牢的记住,拥有这块玉佩你就相当于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这块印玺在四国中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用,必要的时候用她保命,明白吗?”擎苍摸了摸她的脸颊。

    鱼烟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哦,好。”

    出征在即,花栩来给九爷和十四爷送行,也顺带送送她这个小跟班。

    想到几人有段时间会见不到面,花栩是装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酒桌上自然也多喝了几杯。

    “以后我会想念你们三个的,你们一路走好。”

    “你这怎么跟送丧的似的。”十四不爽:“来来来,罚你喝一杯。”

    “好,好,我喝。”花栩仰头一饮而尽,他看向鱼烟:“你好好照顾我们彘啊。”

    鱼烟嘴角一抽:“你要是真这么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照顾他好了。”

    “哎呀,我是个不适宜打仗的体质,你看我这么文质彬彬的样子呀。”

    鱼烟瘪嘴:“你确定不是贪生怕死的样子?”

    十四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果然像,自控困难户,你今天说的这话真是太精准了,是不是九哥。”

    花栩白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呀,我说鱼烟,我不是朝廷中人,也不关心国家大事,为啥,因为我是商人。”

    “商人做生意是没错,可你怎么连这么好的做生意的机会都放弃了呢?”鱼烟看他:“你真的是个合格的商人吗?”

    “什么意思?”

    鱼烟摇头:“没啥意思。”

    “诶诶诶,我说,你别话说一半啊,到底什么意思啊。”花栩急了:“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我好像是错过了什么商机呢。”

    东关彘和十四爷看向她。

    “是错过了没错啊。”鱼烟坦然的点点头,她问东关彘:“九爷,你说常年战火连绵的边疆最需要的是什么?”

    “安定。”

    “对,还有呢?”

    东关彘也很认真的看向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还有各种物品的补给啊,比如说粮草,弹药,弓箭,衣物等等。这些物资多数都是由朝廷拨款一步步向下补给的,有很多时候都是供不应求的,或者总是会晚一步。

    而若是在战场的后方就有现成的粮草库,你说这样调配物资是不是可以比从前快好多倍?

    前线战士不能挨冻受饿,吃饱了不想家,吃饱了有干劲儿呀。”

    东关彘点了点头:“好主意呀,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禀明父皇,在边疆建立粮食储备仓库,不管何时何地都可以随时调配粮食,车马,弹药,弓箭等等等等。

    鱼烟,你今天真是提醒到我了。做的不错,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花栩连忙凑上前问道:“你说的这些朝廷就可以一力承办呀。”

    “你傻呀,你不会大量收购这些物资贩卖给国家准备的各种仓库啊,你可得知道从中赚取的差价也会不少呢。”

    花栩敲了敲鱼烟的头:“哎呀,你这小机灵,太适合做生意了。”

    鱼烟呲牙一笑:“我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你是不是打算要跟我分成呀?”

    “哎,分成什么的就别

    提了,谈钱伤感情,这样吧,我就大度的跟你们一起出发好了,你们打你们的仗,我赚我的钱。”

    鱼烟翻了翻白眼:“我宁愿你用钱伤害我的感情好吧。”

    十四也道:“发这种国难的财,花栩你也够了啊。”

    花栩挤眼一笑:“哎呀,大家兄弟一场,何必跟我这么计较吗。”

    东关彘看着鱼烟,总有种感觉,这一路上带着她不会孤单。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鱼烟与东关彘告了假去擎苍的住所住了一晚上。

    久将也不同意她去前线,说那是男人的战场,女人去那种地方不合适,可见她心意已决,旁侧的擎苍也没有反对什么,这才知道他多说无用。

    “久将哥哥,我只是觉得很愧对于你,本来说好了要每天陪你的,可眼下看来,我可能要好久不回来了。”

    “只要你好好的,没事,我会等你回来的。”久将说着推动轮椅回身去打开抽屉拿了几瓶药丸递给她:“这里有三种药丸,红色的是止血的,黑色的是剧毒之物遇水则溶,黄色的是还魂丹,必要的时候可能可以帮到你,不要随意给别人,留在身上防身用。”

    鱼烟一一接过:“久将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用的。”

    “对了你等我一下。”久将转身来到书桌前唰唰的写了几张药方:“这分别是我给你开的日常能帮到你的药方子,万一有需要的时候就按照这些抓药,你自己在外面千万要时刻小心,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鱼烟呵呵笑了笑看向擎苍:“你有没有觉得久将哥哥像是我娘似的。”

    擎苍难得的咧了咧嘴。

    “我知道你是嫌我啰嗦,可我也是真的放心不下你。”

    鱼烟想到什么似的道:“久将哥哥,你上次那个让人脸上生疮奇痒难耐的药方还有让人拉肚子的药方都写给我。”

    “这个,有需要吗?”

    “暂时没有,留着万一有谁欺负我,我还能用一下啊,把配解药的方法也写给我哦。”

    久将笑了笑为她写了出来,他能为她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也幸好,他还能为她做这些。

    天还未亮透,鱼烟就已经先离开了。

    她不喜欢离别时的那种感觉,这样反倒轻松。

    出发的时刻,鱼烟准备了好多的行囊,几乎都快要拖不动了。

    东关彘正在军前发号施令,余光处只见鱼烟笨拙的在跟下人一起从马车上往下卸包袱,一个两个三四个…没完了。

    鱼烟热了一头汗,看别人怎么都那么轻松。

    还有几个年少的少年索性都看着她笑出了声音。

    东关彘的马车绕到鱼烟身侧:“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这一路上可没有马车坐。”

    “啊?那怎么办。”鱼烟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不是让你只拿必备的物品吗?”

    “我是只拿了必备的物品啊,你看,这包是我准备的糕点,这包是茶叶,这包是单衣,这包是棉衣,这包是洗漱用品,这包是…”

    “行了行了,只拿着洗漱用品和衣服上路。”

    “那不行,我都打包好了,浪费就是犯罪呀。”鱼烟脸色可怜兮兮的嘟囔道:“这都是我喜欢吃的。”

    “不行,都放下。”

    鱼烟嘟嘴眼看着就要哭了跺脚:“哎呀九爷你怎么这样儿啊。”

    哎,东关彘重重的叹口气,十四穿着沉重的盔甲垂头偷笑,这个自控困难户可是九哥的克星。

    “算了算了。”东关彘向几个士兵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帮她拿着。”

    “是。”

    “那多不好意思呀,谢谢你们呀小兄弟,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啊。”鱼烟还要啰嗦什么,就已经被东关彘拦腰扯上了马将她紧紧束缚在身前:“严肃点。”

    这么凶干嘛,还要吃人不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