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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情人。”
“可以。”
“不需要考虑？”
“我有考虑的权利吗？”白云裳淡淡一笑，“你这么英俊不凡，做你的情人是多少女人的渴望。我答应你了，底片可以还我了？”
“不行。我还了你，你跑了如何？”
“我要是做了你的情人，你不还我底片如何？”
司空泽野嘴角的笑容敛去，大掌抓住她尖削的下巴：“你认为你现在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我当然有。”白云裳愤愤地瞪着他，“不给底片，我就走。”
司空泽野仿佛听到了有趣的事情：“走？”
他身后站了至少5个手下，各个训练有素的壮汉，手里还有枪。
就凭她手无搏鸡之力，只要他不放人，根本不需要他的手下动手！
当然，上次她可以在他眼皮底下逃掉，是他小看了她，那是例外——
这种例外绝对不可能发生第二次。
白云裳在他的怀里坐起身体，背脊僵直，又恢复到白天鹅的高傲和矜贵：“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赌我今晚可以从你的手里成功而退。”
“怎么赌？”
“如果我赌赢了，成功逃跑了，你把底片还给我，从此再不准用变态的手段纠缠、骚扰我。反之，我做你的情人。”
司空泽野定定望着她，眼内是野兽的霸气：“你跑不掉的。”
他想要的女人，还从没有逃脱过他的手心。只是，他很欣赏白云裳这份敢于挣扎的勇气。
欣赏别人的垂死挣扎，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跑不跑得掉不是你说得算的。要不要赌？”
“赌。”
“要是你反悔如何？”
司空泽野大笑：“我不会反悔，因为你根本就不会赢！”
“我要看到底片，你应该把筹码放在这儿——我这个筹码已经在你面前了。作为公平起见，我提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司空泽野招来一个手下，说了些什么，对方点点头离开了。
白云裳问：“你的公寓不是没有钥匙么？你想让他随便拿一份假的来糊弄我？”
“我的住处很多，不止那一个地方。只有你会相信我放在了那所公寓。”
“……”
顿了顿，他补充道：“另外，我没必要弄假的给你，我要是想造假，直接给你一份拷贝。”
白云裳咬牙：“那你有没有留底？”
“没有，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何必费心留底？”
最好是这样。
半小时后，那手下回来了，将盒子放在桌上。白云裳伸手就要去拿，被司空泽野快速拿开。
他戏谑弯唇：“这么急着想看？”
“我要验货！我不看怎么知道你给的是不是假的。”
司空泽野叫手下拿来一个单反机，记忆卡插进去，把视频放给她看。
那是一个只有几分钟的视频，视频里的司空泽野背对着镜头，所以没有照到脸，但是白云裳的脸却被照得很清晰。
白云裳从来没见过自己那样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够了！不用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