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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柏文站在窗户前,看着下面的人群,当看到最前面的三人时,有些愣住了,他好像没有告诉他们今天娘亲招亲吧!他们怎么跑来了,而且还准确的找对了地方,而且那表情就好像兴奋激动似的,好像娘亲一定会是他们其中一人的。
慕柏文撇了撇嘴,把窗户关了起来,小声的嘀咕道;“不该来的都来了,该来的都没有看到影子。”
慕雨寒看着手中的书,听到慕柏文这话,不由的摇了摇头。“小文,你在等谁啊!”这么明显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人,而且那人并没有出现的打算。
“娘亲,你说他会来吗?”慕柏文跑到慕雨寒的面前,好奇的询问道;
“你不说是谁,我怎么知道你讲的是谁啊!再说了,他来不来我怎么知道。”慕雨寒耸了耸,意示她也不知道。
“娘亲,我们推迟好不好。”有可能他正在路上,推迟一会,等他到了再开始,慕柏文心中就是这种打算,可惜慕雨寒不能如他所愿。
“小文,做人要诚信,既然招亲时间地址都给了别人,而且下面又开始了,难道你想累死下面的姐姐。”慕雨寒放下手中的书,双眼紧紧的瞪着他的眼睛。
慕柏文听到这话,有些沉思了,可是,要是开始了,他还没有赶来怎么办,难道娘亲真的要在他们中挑选一个男人做老公,不要啊!他才不要那些人做他的父亲呢!不行,一定要做个办法,好好的拖一下时间,慕柏文再次走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看了下面一眼,当看到下面的书桌时,一个主意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有了,这个办法,一定能拖半个小时,想着,转身来到桌子前,拿起桌面上的毛笔开始在白纸上写了起来:
选夫大赛提目:
吻有哪几种
一夜能做几次
抚摸哪里最舒服
你最喜欢女人哪里
你喜欢前面大还是小
你最喜欢女人前还是后
脱衣服最快要用多少时间
以后你还要孩子吗?要几个。
……
无数个标题在慕柏文的手中写了出来,而且这也成了这一次招亲大赛最让人兴奋的标题。
慕雨寒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想着东西,不由的好奇走了过去,低头看他写些什么,当看到上面的字目时,慕雨寒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小文,你写这些有什么用。”慕雨寒用力的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
“娘亲,这能试出一个人的品质和他是不是真的处男。”要真是处男,以上几点是答不出来的,除非他身边有一个老练的情场帮手,不然,想要答出这些题目,只怕很难,看着自己所写的东西,慕柏文一脸得意的笑了,有了这东西,他就不相信,拖不了时间。
“处男,小文,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啊!”这大陆,那有什么处男啊!真正的处男,也只有那些未成年的小孩和穷人家的孩子,再说了,富贵家的孩子,一到十六岁就有专门破处,破了处后,家里就会纳一两个妻妾,这就是大陆的行情,小文到底懂不懂啊!
“嗯,处男,公治南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不就是处男吗?所以,我相信这大陆还是有成熟的处男的。”慕柏文用力的点了点头,他相信,这处男在大陆上还是存在的。
“可是,你最喜欢女人前还是后,这有什么区别。”女人的前后不都是肉比较多吗?摸起来不都是一样的感觉。
“娘亲,这你就不懂了,前面只有两团肉,后面也是两团肉,可是摸起来的舒畅感却差多了。”慕柏文看了自家娘亲的前和后,摸着下巴说道;
“你这些都是在哪听到的。”这小文,越来越说些不正经的话了,看来,她得好好管教才行,不然,那天说一些不入流的话,那怎么能行。
“店中的姐姐说的啊!她们接客的时候,都会问客人,他们喜欢自己的前还是后,所以,我才会把这点写在里面。”慕柏文一脸正是如此的答复慕雨寒,慕雨寒听后,一肚子怒气,这妓院,以后还是少带他来。
“好,那这个呢!脱衣服要多少的时间,你脱衣服要多久的时间啊!”慕雨寒指着一点,有些不明的问道;
“就是男人帮女人脱衣服,要多久的时间,不然,激情过了,怎么洞房啊!所以,时间越短,办事也越爽。”慕柏文眨着他的无辜大眼,抬头看着慕雨寒解释道;
“那这又是谁告诉你的。”她非要去杀了那个教他的人,真是的,这妓院,她以后,不,再也不会带他迈进一步了。
“来这里的客人说的啊!他说,以后不要穿这么多,不然,激情没了,还做个屁啊!光脱衣服都要几分钟,做都不要几分钟。”慕柏文把他听来的话,一时不漏的告诉了慕雨寒。
闻言,慕雨寒一肚子怒火的打在了桌面上,顿时,桌面开了一个缝隙,可以看出,慕雨寒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气。
“娘亲,你在干嘛啊!没事的话,你就去一旁看书吧!我还得多写几张呢!”慕柏文看着破裂的桌面赶人道;
娘亲这是怎么了,生气了,可他没有做什么让娘亲生气的事情啊!只是写了一些字而且,有什么错吗?
慕雨寒深吸了一口气,把肚子里的怒火压了下去,最后指着一行道;“那这又是什么,为什么我嫁人了,不能生小孩。”
“因为,娘亲有我这么一个可爱到不行,聪明伶俐,天赋及好,修为及高的天才小儿童儿子,就不需要再要小孩了。”慕柏文站了起来,指着自己夸张的说道;
“好,我不说了,随便你吧!”慕雨寒吸了一口气,抬起手,不打算理会慕柏文了,她觉得,儿子在妓院里呆久了,思维也不正常了,看来,是时间离开这里了,不然再呆下去,她那个聪明的儿子,不会再回来了,变成一个脑袋里净是一些不入流的话。
慕雨寒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拿着未看完的书正打算看,可是,怎么集中精神,也看不进一个字,最后放下手中的书,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
什么时候,妓院门口来了这么多人,什么时候,她这么受欢迎了。
慕雨寒看着前面站着的三人,摇了摇头,不管他们如何做,也没有机会,她只是一个人,一颗心,给了别人,就不会再给另外一个人,所以,她注定得辜负他们了。
慕柏文用了十多分钟,终于把几张考试纸写好,折了起来,放在口袋里,见娘亲正在看下面,走了过去,朝她说道;“娘亲,我们应该下去了。”
“嗯,走吧!”慕雨寒点了点头,时间是不早了,再呆下去,下面的人一定会暴动了。
慕柏文看了床上的衣服一眼。“娘亲,等我几分钟。”说完,跑到床前,把床上的衣服拿了起来,走到一旁,换上,再拿一件宽大的衣服套在外面,这才走了出来,把床上的衣服抱住,往门口走去,慕雨寒见此,有些愣住了,小文打算穿一身这样的衣服出去见人。
她看到慕柏文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进去换,出来时,衣服不见了,而他身上换了一件宽大的外套,不用想也知道,慕柏文里面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对于慕柏文异于常人的想法,慕雨寒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一楼,老鸨正在等着他们,见他们下来,赶紧走了过去。
“主子,是不是开始了。”这舞也跳了这么久,歌也唱了这么多首,再不开始,店中的姐妹一定不肯干了。
“开始吧!”慕雨寒点了点头,走到外面,跟老鸨走到了舞台,正在跳舞的舞妓停下舞姿,往台下走去。
“各位,这位就是慕小姐,而她身边的这位是慕公子,是慕小姐的儿子,今日大家也知道是慕小姐的招亲大会,只要附和传单上面的条件之人,都有机会参加这一次的招亲大会,各位都准好了吗?大会既将开始哦!”老鸨一脸笑容的朝下面的人说道;
而下面的看到慕雨寒比纸上面画的还要漂亮,还要倾城,纷纷的举手。
“我,我要参加。”
“我也要参加。”
就边路边的乞丐也来掺一脚,丢下手中的破碗,纷纷的举手双眼。
“咳咳,各位听好了,想要参加这一次大会的人,先交一百两银子报名,然后再来考核,通过的可以进入下一轮,没通过的,一百两报名费不会归还,同意的,就在他哪里报名吧!”不知何时,青童已经坐在了一张桌子上,面前还摆放了一本本子,听到慕柏文介绍,还朝众人招了招手。
郁天堡看着那记帐人,有些愣住了,什么时候青童跑到他们这边了,今早不是还对他们说,雨寒在举行招亲大会吗?
慕柏文的话一落下,没钱家的人,纷纷的后退了几步,有钱家的公子,纷纷向前凑个热闹,都交了一笔银子。
“交过银子的,坐在前面的凳子上,等会会有一轮考核。”慕柏文指着台下那一排桌子。
交过钱的人,纷纷的抢先坐了下来,郁天堡为其他二人交了银子,三人坐在了一起,而青童就好像没有看到自家公子一样,拿了钱,收进了袋子里。
慕柏文看着越来越胀的钱袋,开心的笑了,没有想到,娘亲这场招亲大会,还能让他大挣一把。
报名参加的有十人,纷纷的坐落后,慕柏文拿出他之前写好的纸条发了下去,对着众人说道;“只要答对上面的题目,那么,你们就能通过这一次的比赛。”
三人看着纸上所写的题目,脸色有些铁青的看了慕柏文一眼,这些都是谁出的,一定不是慕雨寒出的,她是不会出这么无聊的题,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只有他,才能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他,才能让人无语。
“时间不等人,大家快点开始吧!”慕柏文见众人看着纸上的提目,出神,赶紧提醒道;
三人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认命的拿起手中的笔开始写了起来。
一个小时的做题时间,不过有人十多分钟就把所有的题目答完,慕柏文接过一看,拿着笔在上面打了一个叉叉。
“你……”那你见慕柏文这么不客气的打叉叉,有些愣住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都是错的。”慕柏文一脸笑容的朝那人说道;“再说了,你不是处男吧!不然,你怎么那么清楚,女人前后的质感。”
那人被慕柏文这么一句,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是,他不是处男,但只要回答对了,不就行了吗?“大陆上,我这种年纪的人,大多数都不是处男了,你能保证,这些人中有处男。”
慕柏文看了在场的人一眼,指着最后一位小哥道;“他就是正真的处男。”
男子顺着慕柏文的手指看去,一个清澈的男子,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最后男子愤怒的一甩手,离开了。
这时,慕雨寒走到慕柏文的身边,看着那名清澈的男子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处男。”
“猜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处男,可看他的表外,并不是那种到处留情的人。
“希望你猜对了。”慕雨寒低笑一声,站了回去,继续观看下面正在对题目战斗的人。
一个小时过去,考试纸都收了回来,慕柏文一一看了过去,每看一张,上面都打有叉叉。“骗子,花心,流氓,猥琐……”每看一张,都会有两个字带付着。
“怎么,没一个合格的。”慕雨寒拿起被慕柏文扔的试纸看了起来,上写答的有些挺好啊!也答的挺对的,为什么小文会给对方一个叉叉。
“都是一些猥琐的大叔。”慕柏文愤愤的说道;跟妓院的姐姐所说的一样,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一轮,没一个通过的,不过,看在大家都交了一百两银子的份上,那就给大家都通过吧!下一轮,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让大家通过了,只要看你们的胆量。”慕柏文走到一旁的乐师前面,在他们的耳朵,轻哼了一首歌曲,这才走到舞台中间,把外面的衣服扔丢,随手扔到了地下,一件破烂只拦住三点的衣服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腰前一些碎片就好像一条短裙一样,随着慕柏文的走动而摇晃着。
这时,乐师弹起了刚才慕柏文所哼的歌曲,慕柏文的身子随着歌曲舞动了起来,那劲爆的舞姿,那大度的动作,那火热的姿势,那引人想入非非的表情,让下面的观众,纷纷的瞪大双眼,下巴快掉落到地面上了,就连慕雨寒也没有想到,小文会在这里跳这么火辣的劲舞。
老鸨看着慕柏文那熟悉的动作,那火辣的舞姿,看了看自己调教出来的姑娘,不由的汗然起来,大会以后,她一定要让小主子教她们跳舞。
一曲结束后,慕柏文喘着气停下了舞姿,看着那十名男子,朝他们说道;“只要你们敢穿上我身上的衣服,跳我所跳的舞蹈,那么,娘亲就会嫁给你们。”
慕柏文的话一落,立刻引起了众人的议论,有一人主动说放弃,在这熟悉的街面上,熟悉的人面前,穿这么破烂的衣服,跳这么丢人的舞蹈,以后他还要不会在这里混了。“我退出。”
有一个退出,就有第二人,紧接中,一些人纷纷的退了出去。“我也退出。”
不一会,现场只有陈问天三人,三人对视了一眼,以他们的身份,在这里穿不露三点的衣服,但肚子大脚都露了出来,而且还要跳那么丢人的舞蹈,这要是传到自己的国家去,一定会引起百姓的朝廷大臣的议论,到时,不是嘴巴说说,能就解释一切的。
三人正打算也退出后,这时,一个脸戴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站在三人的身边,朝台上的慕柏文道;“我也参加。”
慕柏文看到此人,脸上扬起了笑容,终于来了是吧!他就知道,他会来了。“好,先交一百银报名费。”慕柏文指了青童的方向。
“碍于大家都没有通过第一关审核,那么此人就直接进入第二轮,你敢接受试胆大赛吗?”慕柏文双眼充满戏弄的看着他。
“有何不敢。”反正他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他,还怕丢脸不成。
“那好,请带这位公子去店里换衣服。”慕柏文朝老鸨丢了一个眼神,让她带公治南去换衣服。
陈问天三人看到公治南真的不怕死的去挑战,想了一会,也想接受挑战,这时,青童站了起来,在郁天堡的耳朵边说了两句话。
“公子啊!你跳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人群中有朝国的人,你要是跳了,名声就会传到朝国去,到时,谁也救不了你了。”青童也是一次偶尔的机会,看到人群中有朝国的人,这才走来提醒郁天堡,别让他做傻事。
郁天堡转身看了人群一眼,确实有皇宫里的人,看来,这一次的机会,他只能放弃了。
轩王见郁天堡一脸神秘的看了人群,不由的好奇也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铁青的转了回来,看来,这一次,他也只能放弃了。
“我弃权。”两人同声的说道;
陈问天看了两人一眼,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充权,之前不是还劝他要有自信吗?难道是看到他回来了,两人没自信了。
“陈兄,等会我们会跟你解释。”两人说完,就退到了人群中,消失在了人群里。
陈问天看了两人消失的背影,再看了台上的慕雨寒一眼,最后,选择弃权。“我也弃权。”
慕柏文看着他,其他两个弃权,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适合做这么丢脸的事情,可他却不一样了,武林盟主,又不用保什么面子,丢了就丢了呗。
不过,他们弃权了,那代表公治南跳一段舞蹈,娘亲就归他了。
黑虫听到自家老大主动说要跳那舞蹈,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可是,看到自家老大,庞大的身子,穿着跟他完全不适合的衣服出来,顿时石化了。
这还是他家英俊潇洒的老大吗?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嗨的一面了。
慕家母子,看到公治南真的穿这一身破烂的衣服出来,有些吃惊了,当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完全紧缚,不由的爆笑出来。
笑了一会后,慕柏文才停下了笑容,这才对乐师说道;“可以开始了。”这个男人,为了娘亲连这种衣服都敢穿出来,他还是不是那个雄姿英发的王爷了。
慕雨寒也没有想到公治南会为了她穿这种衣服,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感动又能如何,他不能改变他的身世,除非他真的能说动皇上答应他们完婚,不然,她还是不会同意完婚的。
音乐响起,公治南随着音乐跳了起来,僵硬的身子,所跳出来的舞蹈,完全没有慕柏文所跳出来的好看,可是,让一个大男人穿这么破烂的衣服,在这里跳舞,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慕柏文打断乐师的弹奏,朝台下的众人道;“这一次大会,由这位公子胜出,至于婚期什么时候,由两位当事人讨论。”
说完,慕柏文走到青童的身边,把银子拿了过来,身子冲进了妓院中。
慕雨寒看了公治南一眼,往台下走去,公治南紧跟在其后,黑虫见此,也走进了妓院中,外面的观众,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也纷纷的离去,只是可惜了那一百两银子,陈问天见原地只剩下自己一人,苦笑了一番,看了一眼天空,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公治南跟着两人进了房间,慕柏文正在桌子上面数着他今天挣回来的银子,也没管公治南什么,黑虫此时,走了过去,正想拿起桌面上的银子看看,手还没有碰到银子,就被慕柏文打了一下,有些吃痛的看着慕柏文,这个财奴,为了钱既然想出这么个损招。
“给我看看不行吗?”心里这么想着,可黑虫还是想看看他挣回来的银子。
“你不是没钱,不能看你自己的钱啊!”慕柏文把桌面上的银子,都往自己的面前扒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好,我不看了。”见此,黑虫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跟小孩计较,因为计较没用,大不了他不看那些银子了。
公治南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脸上的面具已经拿了下来,见慕雨寒坐在桌子旁边,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看她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提起婚事。
“明天我们回古城。”公治南看了慕柏文,事情因他们而起,所以,他们得回古城看看,能不能找出解释的办法。
“为什么。”她才出古城多久啊!就又要回去,再说了,古城又不是她的家,她干嘛要回古城呢!
慕柏文闻言,也抬头看了公治南一眼,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古城,难道古城出了什么事情。
“朝国和明国为了得到你,联手一起对付洪国,为了交出你,两国给了洪国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如今,时间过了三分之一,昨天接到皇上的信问我有什么意见。”公治南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要看慕雨寒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雨寒想了一会,事因她而起,当然由她去解决,不然,两国真的发起攻击,那她就成了洪国的罪人。“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古城。”
慕柏文听后有些愣住了,把银子都收了起来,走到慕雨寒的面前,不懂的看着自家的娘亲。“娘亲,为什么啊!虽然两国是喊着要你的名号向洪国发起挑战,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报私心想取代洪国啊!”
“小文的话,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其中的因素很低,谁都知道,朝、明两国常年都有战斗,而这一次合好如初,想一起攻打洪国,从这一点看来,他们真的想逼洪国交出雨寒。”公治南摇了摇头,他之前也有想过小文说的,但一想,两国没有必要做这么大的牺牲来攻打洪国,就算取代洪国又怎样,两人最终还是得把洪国化分为二,一国一半。
“那皇上真的想把娘亲交给两国,你会怎么办。”慕柏文双眼紧紧的看着公治南,想询问他的意见。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雨寒交出去的。”公治南双眼肯定的看着慕柏文,语气坚定的说道;
“好,我相信你。”慕柏文看到他眼中的肯定,所以,他选择相信他,再说了,娘亲不是什么货物,他们想要就能要的。
“为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不是还有二十天吗?”慕雨寒皱了眉头,这一次离别后,以后再见郁天堡和轩王就是敌人的身份,所以,她想趁明天的机会,好好跟他们聚聚。
“郁天堡和轩王,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会离开这里。”公治南看出慕雨寒心中所想,说道;
慕雨寒有些不懂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急着要走。
“刚才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朝国和明国的人,所以,他们两人才会弃权离去,以我的猜测,他们是来接两人的。”就是看到了人群中有朝国和明国的人,他才会戴着面具出现,不然,让他以素颜上去跳舞,不出意外,一天的时候,大陆都会知晓他的丑事。
慕雨寒想了一会,两人离开了,那陈问天也会离开。“好吧!明天什么时候走。”最后,慕雨寒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她负了他们的一片心意,但最终还是他们先行离去,所以,她也不欠他们什么。
“明天一早就走。”公治南见她答应明天走,抬头看向黑虫。“你去安排一下。”
“是。”黑虫明白老大的话中之意,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公治南因为还有事情没有办好,也离开了妓院,临走前,吩咐二人留在妓院,明天好来接他们。
慕柏文走到自家娘亲的身边,一脸好奇的看着她道;“娘亲,这两国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既然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了。”
慕雨寒闻言轻笑了一下,只要是有才之人,都会被有权有势的人争夺,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了。“小文,有些事你还小,不清楚,等你长大了,事情也看透了,就会明白为什么两国要联合起来向洪国要人,走吧!跟娘亲出去办点事情。”
娘亲又说他小,他哪里小了,要是小,怎么能帮她举办招亲大会呢!真是的,慕柏文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一听娘亲说他小,他就有所不服,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说道;
“娘亲,他不是说不让我们出妓院吗?我们要去哪啊!”慕柏文跟着慕雨寒出了妓院,有些不懂的问道;
慕雨寒看了一眼天空,是时候把事情讲清楚了,虽然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可是,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就让她去解决吧!
“走吧!”呼了一口气,慕雨寒往前走去,慕柏文见此,只能尾随的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三人落住的客栈,问了掌柜,只得到陈问天一人还在客栈之中,其他两人刚退房不久,得到这答案,慕雨寒轻笑了一下,往楼上走去。
慕柏文跟在后面,一路看着娘亲脸上的表情,也没再说话,娘亲这一次来,一定是想跟他们讲清楚,说明白。
敲了敲房门,没见有回应,慕柏文直接推门而进,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一个人影正窝在床角,手拿酒壶喝着酒。
慕雨寒见他哪样,心想,等会要说的话,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讲的话,他会不会嗜酒更凶,不讲的话,会让他一直误会。
“呵呵,你们来了,有事吗?”正在喝酒的陈问天,见房门被打开,抬起醉意的双眼,看着两人。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想跟你好好谈谈,看你的样子,是不行了。”慕雨寒冷清的向前走了一步,看着他道;
“呵呵,要讲什么呢!是要讲离别的话吗?”陈问天嘲讽的笑道;
慕雨寒看了他许久,给了慕柏文一个眼神,意示让他先出去,慕柏文也知道此时的情况他呆在这里是不对,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同时,还帮两人把门给关住。
“要是真的讲离别的话,你愿意听吗?”慕雨寒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道;
“不愿意,真心的不愿意,我不愿意看到你和公治南回古城,也不愿意看到你和他成婚。”陈问天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慕雨寒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他,带着酒味的语气在慕雨寒的耳边吹过,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甘愿。
“不愿意,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据我所知,你跟着我,只是想挖掘我身上的秘密,我也是看在你抱着这样的心态,才会让你跟随,没有想到,你会对我动心。”慕雨寒冷笑一声,也没有挣开他的怀抱,而是冷冷的说道;
“对,我是很傻,我傻的无药可救,可是,我就是爱上了你,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你,我能怎么办。”陈问天听到她这么说,紧紧抱着的手,慢慢的松开,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他真的就让她动心不起来。“这世上要是有忘情丹,我一定会选择服用。”
“可惜,这世是没有那种药,你也忘不了这段情,不过,我劝你还是找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子来忘掉这段没有前途的爱情。”慕雨寒从未劝过人,这一次还是第一次劝人,所以,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心痛和悲哀。
“是吗?你真的想让我找一个女人,把你给忘掉,把你从我心里去掉。”陈问天彻底的放开了慕雨寒,站在她的身后,一脸悲伤的瞪着她的头顶道;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解脱不是吗?”慕雨寒勾起了嘴角,心中无情的说道;
“是啊!只要这样,才能得到解脱,可是,这里有你了,又有谁比你还要利害能住进来呢!”陈问天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眼中闪过嘲讽。
“我现在也只能说,我不是你的菜,而你也不是我的菜,所以,忘掉之间的一切,重新开始,别再固执下去,因为我不配让你固执。”慕雨寒站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瞪着他道;
“你配不配让我固执,只有我心里知道,我是不会忘掉你的,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会把我这份爱一直拖延续下去,直到我死去。”陈问天双眼含泪,说着誓言道;
“随你。”反正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再执著,再固执,也是他的事情。
慕雨寒看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既然说不通,那她还离在这里干嘛。
陈问天也没有挽留她,也没有看她,等她离开后,身子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户。
这就是爱吗?为何他爱的如此辛苦,如此短暂,爱既然这么累,他以后不会再爱了。
慕雨寒从房间里出来,慕柏文正好等在门外,见她出来,双眼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她只是摇了摇头,往楼下走去。
慕柏文看了一眼房内,只见陈问天一脸孤独的坐在地上,那样子感到好无助,好悲凉,看来,他对娘亲用情至深,不然,也不会被娘亲伤到至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往楼下走去,大陆上的男人,最好别爱上娘亲,她只是一个祸害,不会轻易喜欢人,也不会轻易爱上人,她的心,是冷的,除非有人能把她的心暖温起来,不然,她会一直冰冷下去。
慕柏文默默的跟在慕雨寒的身后,见她不说话,他也不敢问,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妓院时,原本离开客栈的两人,却站在妓院的门口,见她来,两人纷纷的走了上去。
慕柏文见他们特意等在这里,就知道他们是来离别的,为了不打扰他们,慕柏文主动去找妓院里的姐姐玩。
慕雨寒看了两人,见两人身后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朝两人道;“进去再说吧!”
两人点了点头,反正等会要说的话,在外面讲不适合,既然她邀请他们进妓院,那代表公治南已经不在妓院里了。
慕雨寒为两人倒了一杯茶,不语,而两人喝着茶水也不语,就这么沉默了几分钟,慕雨寒见时间也不早了,他们等会还要赶路,打破僵局道;“有事快说。”
“雨寒,我能这样叫你吗?”郁天堡双眼有些无奈的问道;过了今日,他们两个再次会成为敌人,所以,他喊雨寒的机会,也只有今天了,再次见面时,就是以敌人的身份。
“可以。”不就是一个名称,有什么的,反正名字就是拿来让人叫的。
“雨寒,今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你应该在三王爷哪里知道三国现在的情况吧!其中,这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这一次回去,一定会尽我们所能劝皇上打消进攻洪国的主意。”
“无事,两国要真的进攻洪国,洪国也不会害怕。”慕雨寒充满信心的看着两人。“只不过,在战场上,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我们是朋友。”
对,朋友,情侣做不成,但朋友还是能做的,他们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早就把他们当做是朋友了,可是,碍于三人的身份,在外面,不能以朋友称呼。
“朋友。”郁天堡和轩王听到慕雨寒的话,不由的嘲讽的笑了起来,她真的只是把他们当做是朋友吗?那他们这两位朋友,在她心中的位置到底是什么。
“放心吧!战场上,我们不会是敌人。”这也是郁天堡对她的保证,之后两人在战斗上,郁天堡真的没有把慕雨寒当成敌人,反而不战而败。
“我也不会。”成为慕雨寒的败将,他哪还有资格说要赢她,再说了,她不是说他们是朋友吗?朋友是来拿珍惜的,不是拿来敌对的。
“我只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在战场上见面,也希望你们能找到真心爱你们的人。”慕雨寒现在只能这么说道;
这一次离别,再见时,是以敌人的身份见面,还是以朋友的身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