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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准备动身去北戴河。因为那里有除了沙漠之外吴晓痕最喜欢的大海。同样是先到住处安顿好,然后,大家都兴高采烈的跑到海边去了。这些学生们说是来写生,其实玩的动机更大一些。
“吴晓痕!”听到喊声的吴晓痕刚回过头,结果脸上、身上就被人泼了一把海水,有几滴还趁机溜进了她的嘴里,咸咸的。
“好你个于亮亮!”吴晓痕看到是班里最搞怪的于亮亮使的坏,二话不说尽自跑到海边去捧水,打算还击。可是,当吴晓痕发现想要还击的人不止她一个的时候,一个有些“恶毒”的想法涌现在她脑中,呵呵,于亮亮,你倒霉了。
吴晓痕放下手中的水,转而召集其他“战友”,坏坏的冲大家向大海边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他们就心照不宣,改变战略,一齐攻击于亮亮,抬脚的抬脚,抬胳膊的抬胳膊,总之近乎是拖着的,就把于亮亮拖到了海边。很显然,他们打算把他扔进海里喂鱼。
尽管于亮亮求爷爷告奶奶说了很多的好话,但还是免不了被扔进水中的命运。谁知就在这欢乐的一瞬间,吴晓痕无意间发现远处有一道闪光。仔细一瞧,嘿,正是昨天那个自称是摄影师的大漠!
要不是仗着大漠这个骗子长相实在看不出哪里有龌蹉的地方,吴晓痕还真是想痛扁他一顿。她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的跟屁虫了。校园里有一个,为了躲他才出来写生的,没想到出来玩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人。吴晓痕心想,苍天啊,我这是犯了什么烂桃花??
不明就里的吴晓痕不免有些自作多情起来。所以她没有主动去找大漠。心想着我才不要趟这浑水惹这麻烦呢。
结果不怕麻烦的还真是大有人在,发现大漠的不仅仅是吴晓痕一个,同室的那个女生兴冲冲地跑到大漠的身边,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吴晓痕在心里“切”的冷哼了一下,心想,这世界上的花痴女还真是不少啊。
放下心里的鄙视,吴晓痕在白老师的号召下。打算和大家一起开始写生。这时候一身是水的于亮亮却只能先回去换衣服。看到他浑身是水湿漉漉的从自己身边走过时。那狼狈的样子,吴晓痕在心里偷笑着,于亮亮应该万万没想到这么狠的鬼主意竟然是自己出的吧。呵呵。没办法,谁叫我长了一张骗人的好孩子脸呢。轻轻摇了摇头,吴晓痕拿起画夹打算画画。可是取什么景呢?正在心里嘀咕着的吴晓痕忽然发现远处岸边搁浅的一艘破船,顿时来了灵感。对了,就它了!于是她兴奋的朝那边走去。找到一个距船大概四五十度角的地方,坐了下来。
五月正是旅游的季节,人很多,所以即使再偏远的角落。也会有人经过。他们站在吴晓痕的身后,指指点点,说东说西。吴晓痕最讨厌画画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了。看不要紧,还说。说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不懂装懂,这就烦人了。忍无可忍的晓吴痕正想着要起身离开的时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大漠。
“你不会专程跑来给我送照片的吧。”吴晓痕有些骄傲的说着。
“你这样以为也可以。”大漠的语气不温不恼。
“照片呢?”哼,装什么冷酷,吴晓痕心想,给完照片就赶快走人。
“给。”大漠递过来一个信封。
接过信封,打开,看到照片后的吴晓痕表情来了180度大逆转。不觉间嘴巴张老大,“这,这是我吗?”说完这话,吴晓痕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
“是你。”大漠的语气很欠扁。
吴晓痕一张一张拿出来看,照片上的自己,一身白裙,有在人群中的寂寞背影,还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侧脸,还有一张,就是她站在城垣边上,伸开双臂,闭着眼睛任风吹拂着自己的照片,那画面真的像来自久远时代的女子,穿越到了现代,而那一刻的自己,身上透着与世格格不入的气质,竟被这张照片展现的淋漓尽致。吴晓痕反复的看着那几张照片,不觉间就相信了,没有一定水准的人,绝对拍不出这样专业且有灵气的作品。看来他说自己是摄影师,应该不是骗人的。
“恩,”吴晓痕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看在你把我拍的还可以的份上,我呢,就暂不追究法律责任了。”吴晓痕感觉自己说的很大气。结果看到大漠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后,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点不爽。
“喂,本姑娘都说了不追究你责任了,还站在这干嘛?”为了保持自己快要瓦解的自尊与骄傲,吴晓痕先入为主,开始下毫无说服力的逐客令。
“这海滩不是你的吧?”面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大漠有点不想继续客气了。边说着,边举起相机,对着那搜船开始拍照。
“这破船是我先发现的!”吴晓痕对大漠的语气有点不忿。
“那又怎样?你叫它,它答应么?”大漠忽然来了耐心,想和她斗嘴下去。
“你!”吴晓痕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还击。心想,这个人,真没有绅士风度,什么态度嘛,会拍几张照片就了不起了啊?本姑娘还不稀罕呢。哼。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不更好,毕竟此人不是自己一直担心的跟屁虫一类。好吧,说不过你,我走还不成。于是吴晓痕收起画夹,转身要走。
“等等。”大漠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干嘛?”吴晓痕心想,我认输了怎么还不罢休啊。
“6月25号,我的个人影展。”大漠递给吴晓痕一张门票。
可是吴晓痕没有接。因为她心里还在生着闷气。刚想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时,同室的那个女生秦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中间的,她一把抢过门票,甩了句:“你不要,我要!”说完,拿着门票飞也似的溜走了。
大漠的手就那样僵在空中有那么几秒,随即就又放回到相机上,不再言语了。
吴晓痕看了一眼大漠,他的表情又恢复了0摄氏度。于是,她转身走了。
没有告别。
她知道,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谈不上什么邂逅,更说不上什么浪漫。他们俩就像两条运动的直线,或许有一刻相交到一点,但却很快又恢复了平行,甚至是背道而驰的状态。也许是自己的骄傲,也许是他的冷漠,不屑一顾,总之,如果两个人,能够换一个态度,也许,也许他们之间会擦出一些火花也说不定。不过,没有也许了。因为一切都过去了。吴晓痕看了眼远处的那张船,只画了一半,就匆匆收笔归队了。
回到住宿的地点,吴晓痕忽然想念起默默来。她想,如果默默在自己的身边,或许会有意思的多。那张门票,自己碍于面子不要的情况下,默默肯定会替她收下的。她虽然不是很在意什么影展不影展的,但就这样无故的被别人抢了去,心里还是未免有些失落。就像有些东西,你明明不是很想要,但凭空被人抢走了,还是会觉得舍不得。她也说不上这失落从哪而来。躺在床上,翻看那几张照片,吴晓痕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在一片不知名的粉色的树丛中,身着古装的吴晓痕,面前站着一位长发飘飘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他手中握着一把上好的宝剑,剑鞘上挂着一块绿色的刻着精美图案的玉佩,而此刻,他正挥舞着宝剑向自己呼啸而来,吴晓痕则身子一轻,很容易的就跃上了树尖。
“休要多管闲事!和我一绝高下吧!”男子抬起头大喊,语气很是激动。
“我劝公子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否则,我只能不客气了。”吴晓痕这样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