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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邝文武的支援,总算从包围圈里打出一个通道来,现在就是一个勺子样,圆圆的勺子头深入关外,细长的勺炳连接豫市,因为有了后方的支持,邝耀威在蛰伏三个月后,开始反击。一时你来我往僵持住了。
报纸的记者一直在随机访问,发回豫市的稿件把真实的前线报道给民众看,一时间邝耀威的名字被广为人知。章希安让人把报纸开到广市,金都,初心只是让大家知道邝耀威的辛苦,但是一不小心做成最大的报业,章希安表示让白桐把尾巴处理好,如果让有心人抓住报纸是他办的理由来造谣编排邝耀威的军功,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白桐表示自己做的很干净,因为邝文武新收了地盘的原因,从南洋来的电话技师才下船,就在新兴电话公司上班了,扛着电线机器就往前线走,章希安的目的是拉线到前线,可以和邝耀威通电话。
邝文武回来了邝耀威还没回来,章希安虽然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这是情理之中。邝耀威闲暇时给他写信,后来送信通道不通就都积压了,邝文武这次回来都带回来了,章希安一封一封仔细的看了,邝耀威没有瞒他什么,平常生活的怎么样,带队遇到了什么问题,邝耀威都轻描淡写的说了,不让章希安因为不了解而害怕。
章希安舍不得看太快,米花说,“现在信路通了,少爷可以给少帅写信啊。”
“我怕他分心,写什么呢?”章希安说。
“那等电话架到前线了,少爷直接跟少帅打电话吧,能听到声音多好。”米花说。
“一年半了。”章希安说,“时间过的好快。”
刘彩云不承认玉堂春,邝耀宗被逼的三天两头相亲,虽然他是一直拒绝的态度,但是刘彩云坚持,不见面就别想去见玉堂春,刘彩云甚至还派了人去守着邝耀宗,平常的时候就坐在办公室门口,邝耀宗要去玉堂春那他就跟着,玉堂春很不喜欢这样。
邝耀宗只能把相亲见面的地点放在玉堂春楼下的咖啡厅,三言两语应付完后就能上去,这时候监视的人也会暂时离开。但是邝耀威不能在外面过夜,最多陪他到晚饭结束,监视着就又默默的出现了。
邝耀宗托邝雅姝去说清,邝雅姝也奇怪的问刘彩云,“娘,你现在这样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说愿意你让二哥偷偷摸摸的,说不愿意的,他们还是能时常见面。”
“你以为这样的日子谁经的住?”刘彩云说,“用不了两三年,他们自己就得断。”
“你们这些孩子我还不知道,越不让你做什么越要做什么。”刘彩云说,“等他们自己受不了断了,就什么事都没有。”
邝雅姝点点头,刘彩云看她,“你别去跟你二哥说。”
邝雅姝优雅的翻一下白眼,你觉得可能吗?但嘴上还是说,“知道。”
“你跟韩子期交往感觉怎么样?等他爹从前线回来,两家就开始商量婚期了。”刘彩云说。
“不是说多等几年吗?怎么又提前了?”邝雅姝说,“宝珠还没嫁呢,我家现在是一点都没有长幼有序吧。”
“你三叔在选人了,最晚年前也要出结果了。”刘彩云说,“她要嫁很快,你不得多预留点时间来筹划。我想让韩家就在咱们家周围买房子,你住的近点,我能时刻看见。”
当年是因为老宅翻修才住到豫市来,但是后来反而在豫市常住下来,翻修的老宅除了主宅留着没动,邝耀祖住了一个院子,其余的房间都分给二叔,三叔,尤其二叔家儿子多,现在也渐渐到了适婚年龄,都分了足够大的婚房。
“这附近还有房子吗?”邝雅姝表示疑惑。
“你安哥说还得另外找地方建房子,咱们现在这个房子离闹市有点近了,不好安保,当初附近的居民有甄选,但是也没那么严格,为了安全,还得搬家。”刘彩云说。
“得亏是安哥建房子的,也方便。”邝雅姝说,“以后我要住的房子是什么样的得我自己来订。”
“别这么霸道,以后嫁出去是要跟公公婆婆住。”刘彩云有点担心。
“弄两套,我住中间,这边住在他爸妈,那边住着我爸妈。我也要上班啊,反正也不能在家彩衣娱亲,为什么非要住在一起,自己住多轻松,想去哪家去哪家。”邝雅姝说。
“这事你跟子期商量过了?”刘彩云问。
“没有。我没事跟他说这些干什么。都没定亲的人。”邝雅姝说。
刘彩云赞许的点头,“你啊,这次他爹回来,就先商量着把订婚办了。”
“好麻烦的事,我只负责到人,其他的不管。”邝雅姝说。
“给子期家里做的针线你得自己做。”刘彩云说,“别让丫头给你做,对即将成为一家人的人这么敷衍可怎么好?”
“好啦,我知道了。”邝雅姝说,“我不自己做,怎么对得起当年你逼着我在家绣花的辛苦。”
“哟,这是还怪娘咯。”刘彩云说。
“哪有,我最爱娘了。”邝雅姝挽着刘彩云的手臂说。
邝雅姝从刘彩云房里出来,转头就如实的把话告诉邝耀宗,邝耀宗翻个白眼,“那派去监视我的人什么时候撤?”
“你放弃的那一天。”邝雅姝说。“相亲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你就没喜欢的?”
邝耀宗摇头,“都不好看,而且有很多都好奇怪,明明说了我有喜欢的人,不会和她们有发展,还是有人说愿意接受我,还有说什么给我打掩护,这都是什么思维?”
“你还记得大哥当初那个姓方的妾吗?”邝雅姝说,“你这个身份,长的又帅,别说你喜欢一个男人,找的是正妻,就算你有老婆,有一连串的情人小妾,还是有女人愿意跟你扯上关系的。”
“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作为女人的矜持呢?”邝耀宗说。
邝雅姝翻个白眼,“你不知道政府大楼里想和你偶遇发生点什么的姑娘可以从政府大门口排到咱们家门口。有好几个姑娘偷偷在家打春的小人,嫉妒他呢。”
“谁?”邝耀宗问,“这人怎么这么坏,我说小春最近好像身体不好,这是被咒的。”
“人家开玩笑的,你什么脑袋?”邝雅姝崩溃道,“我看不用娘使力,春肯定要忍受不了你离开的。”
邝耀宗去跟玉堂春说了刘彩云的打算,玉堂春沉默片刻后笑,“这样也没办法,就依她的心意来吧,看谁先放弃。”
邝耀宗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挺对不起玉堂春的,所以每次去见他都是正儿八经的聊天,因为玉堂春没唱戏了,就做做公益,现在在做的项目是士兵的家人安顿和受伤士兵退役后的安排,挺多事能聊的。吃饭也就光吃饭,吃完饭就回去了。
玉堂春本不想说的,他生的秀丽可人,但并不是一个天生喜欢男人的人,他只是见多了不排斥。接纳邝耀宗后他开始也觉得辛苦,但是邝耀宗总是守身如玉,他又有点郁闷。
尤其感觉到压力的时候,他觉得一点酣畅的情事,可以帮助他缓解一下压力。
邝耀宗在不解风情这件事上可以说一等一,玉堂春最后忍不了的时候直接把他拉床上去,自助完成一次情事。
邝耀宗有些羞涩,“你怎么这样?”
玉堂春裹着被子翻个身,“别废话,我腰都要断了,难道还要我来安慰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邝耀宗说。
“那没别的意思,我是男人,有时候也有需求,你不满足我,难道我去找别人?”玉堂春闭着眼睛说。
“不行。”原本软糯羞涩的邝耀宗一下男人起来,翻身压着玉堂春又证明一次他可以完成作业了。本来就累了的玉堂春被逼着再来一次,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你神经病啊。
邝文武回来后,刘彩云跟他说了邝耀宗的婚事,邝文武把邝耀宗叫来,“你娘给你选了几个媳妇人选,你挑挑,找个好日子就结了。”
“我不想结婚。”邝耀宗说。
邝文武意外,“你和你娘还没商量清楚?”
邝耀宗心一横,“我喜欢玉堂春,娘一直不同意。”
“玉堂春?”邝文武说,“御芳园唱戏的。”
“喜欢就养着呗。”邝文武很淡定的说。“不耽误你娶媳妇。你哥现在只有章希安一个,不代表你也要跟他一样。”
“我就只喜欢他,除了他谁我要不要。”邝耀宗说。
“那孩子呢?”邝文武问,“你大哥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孩子,我还想着以后你多生一个给你大哥。”
“我不要孩子。”邝耀宗说,“让老三生吧,再者,还有耀江。”
“耀江这才多大?你是疯了吗?”邝文武说,“你爹我都快六十的人了,我闭眼的时候能见到孙子吗?”
“明明才刚过五十。”邝耀宗说,“再有十年肯定有孙子了。”
“你认真的。”邝文武问。
邝耀威点头。
邝文武点头,让他来书房,把上衣脱了跪在地上,拿马鞭啪啪的打了二十鞭,“结不结婚?你可以养着那个男人,但是你得结婚生子。”
“我要结婚我就和他结,不和他结我一辈子不结婚了。我也不要孩子。”邝耀宗全程咬牙,额头都是冷汗,闻言只说。
邝文武又抽了十鞭,然后是刘彩云过来敲门,“大帅,不要气坏了身体。”
邝文武开了门,刘彩云看到邝耀宗背上纵横的鞭痕有些心疼,“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还要直接上手。”
二姨娘跟在刘彩云后头,看到邝耀宗就捂着嘴哭起来。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只能打。”邝文武说。他回头对邝耀宗说,“你改不改?”
“没什么好改的。”邝耀宗说。
邝文武又要抽,刘彩云拉住他的手,把马鞭夺下来,“他是你儿子,现在也是一市之长,打两鞭就行了,你还真想把孩子打坏。”
“滚出去。”邝文武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回来。”
邝耀宗冒着冷汗,穿上衣服干净利落的走了。二姨娘想拉又不敢拉,着急的看着刘彩云,刘彩云看着邝文武,“孩子身上还有伤呢,你赶他出去干什么?”
“我看见他就生气,在家养伤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打。眼不见为静。”邝文武气道。
“那你什么时候让他回来?”刘彩云问。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回来。一辈子想不清楚就一辈子别回来。”邝文武说,“惯的他。”
“如果不是他现在还有职务和责任,我就把他关祠堂去了,不想清楚就别出来。”邝文武说。
“老爷,那你让我出去照顾二少爷吧。”二姨娘留着泪说,“我也没什么用,除了跟着二少爷我还能做什么。”
“怎么的,你们母子俩要出去自立门户了?”邝文武问,“我个当爹的,管不了他?”
二姨娘还想说什么,刘彩云拉了他一下。邝文武自己去卧房休息,刘彩云拉过二姨娘说,“先别急,你要真出去了,耀宗还能回来?等大帅气消了,耀宗回来认个错就没事了。”
“耀宗他也没什么野心,没孩子就没孩子吧,他顾好他这一生,让我不要担忧,他也不要担忧下一代,是他的福气。”二姨娘哭着说,“背上都没块好肉了,去外面还能请到好医生吗?”
“你说了提醒我,管家,去请刘大夫去看看二少爷,估计是去那个人那里了。”刘彩云说,“去的人机灵点,二少爷什么情况都要一一回报。”
管家应是。
玉堂春在对账单,看邝耀宗上来还奇怪,“怎么这个点来了,不是说今天回去见你爹吗?”
邝耀宗笑笑,“有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玉堂春问,发现他的不对劲,“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额头上还有汗,你怎么了?”
邝耀宗坐到沙发上,“我爹同意我出来跟你住了。”
玉堂春警惕的看着他,左右扫视一圈后,把邝耀宗的衣服扒了,看见血肉模糊的背就有点上不来气,“你爹打你了?”
“小事。”邝耀宗笑道,“不想吓到你,很可怕吧。”
“起来,去床上躺着。”玉堂春说,他偏头用手指拭去不由自主出来的眼泪。“我帮你把后面处理一下。”
邝耀宗老实的跟着他去床上谈好,脱了衣服换上舒适的睡裤,**着上身趴在床上,玉堂春先用清水给他清理一下。刚清理完的时候,刘玉行就来了。他也认识玉堂春,上来看他兔眼睛一样的红眼睛,还以为邝耀宗怎么了。
看了一下鞭伤,都是皮外伤,看邝耀宗的情况也是还好,他看这玉堂春,“你这是少见的真情流露啊?”
“男子汉一点皮外伤,养到结痂就好了。”刘玉行说,“寻常忌口就可以,今明两天喝点退热的药,外用药粉一天换一次,等结痂后还有药膏涂。”
“不严重?”玉堂春说,“有什么能吃了快点好的药,还有外用药粉不痛吧。”
“一点痛,痛不死人。”刘玉行说,“我看也是他自找的,大帅平常不打孩子的。”
“也打的。”邝耀宗说,“小时候调皮也没少打,用皮带抽,大哥挡前面,最多三下,奶奶就过来拦下了。说他常年不在家,一回家就打孩子,没道理。”
“你就不会好好说,白挨这么多下。”刘玉行说。
“也不是白挨,现在不就出来住了。”邝耀宗说。
“什么时候回去?”刘玉行问。
“什么时候娘同意了,我就回去了。”邝耀宗摇头说,得意非常。
刘玉行摇头,跟章希安说起的时候,章希安笑,“都是套路啊,看来爹并不反对耀宗喜欢小春。”
“作为一个大帅,他还真的挺开明的。”刘玉行说。“我想了下,如果没有金宝,金宝他爷爷奶奶不会这么快接受,对我跟对金宝一个态度,有点负担。”
“你是有福气的人。”章希安说。
“什么时候见了小花,给她看看身体,她现在生孩子的压力挺大。”章希安说,“听说谷特派员身边的女人,去了江东。如果给小花造成了困扰,得帮她除掉啊。”
“小花的回信倒是没说什么。”刘玉行说,“就说师父让我回去拿什么东西吧,我去看一眼。”
现在章家人搬到金州港船厂去住了。江东有什么消息,还真的有点滞后不明确。也不是怀疑邝耀祖,只是总疑心他会瞒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