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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媲美魔神之心的心······血魔神面沉如水,过了许久,他才冷声道:“此事暂且不谈。”
“倒是弈倾天、裂地入剑碑楼之事,你怎么看?”
号称不倒的剑碑楼,在一夕之间,却是被一个小辈弄坍塌了,这种大事,不可能瞒得住。
即便血魔神身处偏僻的十万大山,对此事,也是有所耳闻。
“剑碑楼号称不倒,天之剑号称不折。无风不起浪,定然有其缘由所在。”
蝶魔神对这两大并列的存在,丝毫没有小觑的意思。
“而当年的那个剑老头,可说是天诛在天痕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剑老头创立剑阙后,天之剑便是神秘现迹剑阙剑冢。”
“依我猜测,天之剑怕是本非剑老头所有之物,而是天诛转赠于他,作镇派之用!”
天之剑现迹之后,从未出过剑冢,那怕诛魔圣战时期!
生死存亡之际,神兵不展,绝学不用,哪有这般的道理?
惟一的解释。
就是。
他们用不了!
“此话有理······”血魔神点头认可,猛变色道:“这般说来,剑碑楼的出现,倒是和天之剑,有几分相似,莫非······”
蝶魔神看了对方一眼,道:“不管剑碑楼和天诛有没有关系,弈倾天······”
“绝不能再留了!”蝶魔神眼中杀机涌动,森冷死意,漫延。
“不用这般小题大作吧?”血魔神有些迟疑,道:“天诛修为再强横,被放逐星空,也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而弈倾天······”
“就算天诛留有后手,弈倾天得了他的全部传承,那又如何?”
“天诛只有一个,弈倾天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天诛的!”
蝶魔神却是摇头,沉声道:“弈倾天的崛起太过反常,和天诛当年的横空出世,一般神秘!”
“我怀疑,他和天诛和我们一样,都不是天痕本土的修者!”
“若是他背后的势力,以他为坐标,进入天痕,对我们而言,又会是一种不可控的变数!”
“嗯?”血魔神血瞳泛着杀戮,“这么说来,他还真不能留了!”
借着这个理由,我倒是可以对弈倾天动手,一箭双雕,谅她再生气,应该也不会对我出手吧······
“至于她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好似知道血魔神心里的忌惮一般,蝶魔神冷笑道:“弈倾天率先向我们下手,他要找死,那就怪不到我们了!”
听蝶魔神这般说,血魔神面色一变,道:“你也觉得,弈倾天、冷孤寒入剑碑楼拜访铸天圣手,乃是为了那件事?”
“不然,你以为呐?”蝶魔神反问一句。
血魔神道:“助我脱困的那白袍人,提及过,冷孤寒从北渚皇朝带走了十三柱的事情。而随后,冷孤寒便是和弈倾天入了剑碑楼。”
“离开剑碑楼,这两人更是直奔南世家而来,为得,十有*就是那尊鼎!”
蝶魔神冷冷哼道:“蚍蜉也妄想撼树!真是愚不可及!这一次你我二人就先毁鼎!再诛弈倾天!”
血魔神点头,道:“说到毁鼎,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了。”九龙离火炉不是凡物,没有特殊有针对性的方法对症下药,根本别想撼动它。
“看来,你早就有所准备了······”蝶魔神看着血魔神,有些意味深长得说了一句。
是准备毁鼎?
还是准备······
斩杀弈倾天!
血魔神转作没有听出蝶魔神话中意思,道:“我被镇压的这么多年里,虽受困于赤炎,却也是琢磨出了九龙离火炉的一些特性。”
“在鼎底有一处薄弱,若以强力正面击之,以点破面,有十成把握毁掉九龙离火炉。”
“以力破之?”蝶魔神眉头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已经有人选了?”
血魔神轻咳一声,道:“破千锋配合九生灭,当能破鼎!”
“法子可行。关键是······”蝶魔神戏谑笑道:“他为何要听你的。”
“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能不能掌控对方,就看你捏不捏得住他的死穴!”血魔神扫了蝶魔神一眼。
他自信满满道:“而我。”
“就是抓住了他弱点的那个人!”
······
绝家。
家主房内。
绝千机看着端坐在椅上的一人,坚定道:“无双,父亲一定会救回你的!”
他身前椅上的那人闻言,咧嘴,傻傻一笑,面容赫然和死在碧波城的绝无双一般无二!
若一人。
······
“这么说来,想要救人,就必须速战速决了!”
听完弈倾天几人的讲述,南宫落开口道。
南宫苍握了握拳,道:“凌峰目前人就在朱雀城,他,再加上你我二人,想要救出人再安然退出,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怕······”
“十万大山里头的魔族高手,不止血魔神一人。”
十万大山里头倒底有多少魔头,弈倾天也没能全部探查出来,只知道,曾经现身南宫世家秘境外的几位大魔头,便是藏身其内。
琵琶女王三人联手,怕是足以挡住南宫落,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几人说话的时候。
一股绝强的气息轰然迫临,遮蔽在南宫世家的天空上方。
南宫苍眉头一挑。
他还未说话,来人话音已传入大厅内每一个人耳中。
人现,落地。
不是旁人,正是绝家家主,绝千机。
“你想要和凌峰和解?”
听完绝千机的请求,南宫苍眼中有些讶异。
弈倾天也是奇怪地皱了皱眉。
为报绝无双之仇,绝千机可是截杀过花凌峰。如今,花凌峰还未死,绝千机却是提出,要和花凌峰和解的请求。
怎么看,都是有些诡异啊。
“四大家族一气连枝,小儿之死,罪魁祸首真说起来,也不是花兄。”
绝千机扫了弈倾天一眼,继续说道:“上次,我的截杀之举,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所以这次,就劳烦南宫家主当个和事佬,一解我和花兄之间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