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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是附身,她的身上确实有着阴气,但是我估错了一件事,那种阴气太过浑浊,像白曼那种历经九阴之门大开的女鬼阴气十分邪气,纯净的诡异,小川也说白天也会收到注视,那么我想到一件事,白曼是苗疆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身上的鬼气是白曼。”
“你是说一个鬼在用蛊,怎么可能!”季祁川在佛缘刚出声就惊呼,虽然关注点不同但是都点出了所在。
陆星海看着佛缘:“白曼的鬼气夹杂着蛊的邪气确实很难分辨,但是我曾经和白曼交过手,白曼的鬼气已经侵染到我的身体里了,我不会忘记这种感觉的。”
虽说他说的容易,但是被鬼在身体里留下鬼气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也就是说这个人比其他人更容易被这只鬼附身,鬼气留在身体里还会损伤身体功能,阳寿缩短。
佛缘看着季祁川听到陆星海的话而紧握的双手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原主和男主谁付出的多又能怎么分辨呢,他不懂爱,今后他想他也不会去懂。
陆星海对于季祁川的问题也很茫然:“对于厉鬼来说脑海里全部都是报仇,很少会出现拥有理智的厉鬼,再说厉鬼用蛊,这件事更是天方夜谭,除非……”
“除非用蛊的不是白曼。”季祁川冷冷的补充陆星海没有说完的话。
“放蛊是一种古老的黑巫术,将各种毒虫集中在同一器皿中任其互相袭击与吞食,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蛊,即毒虫之王。其中有一种蛊名叫窥蛊,几乎没有毒性,也称安乐蛊,但窥蛊还有另一个名字——死人眼。”
“窥蛊十分细小,但成长却很漫长,它从一开始就在死人眼中长大,并且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换一具尸体,所以这种蛊通常出现在集尸地,窥蛊的生命力很脆弱,一只人眼中几乎只能存活一只窥蛊,而且它对季节很是敏感,想要一只成熟的窥蛊更是难上加难。”
“窥蛊需要两条同时操作,而这两条必须要出生在同一人眼中,否则只存活一条也是一只废虫。”
听完陆星海的讲解,季祁川对自己刚刚说的话也迷惑了,他只是一个孤儿,怎么值得别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去害他,而且白曼为何如此恨他,他发誓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窥蛊既然有两条,其中一条在那个女孩身上,那么你能找到另一条所在的位置吗?”佛缘犹豫了一会儿,虽然说是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有哪里感觉到不对劲。
陆星海深深的看了佛缘一眼才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那咱们就去看看那个被下蛊的女孩吧,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医院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白的,时间已是下午,吃过饭的病人都有些酣睡,来看望病人的家属离开去工作了,走廊上只有零零散散来回在各病房查房的护士,最喧闹的也只有担架上抬来病人时急促往急救室行驶的轮子声,声音过后留下的是更加沉默的声音,医院的惨白的墙壁就像是死人的皮肤。
夕往西山,漫天的是橘黄色的阳光,昏暗的阳光还能透过病房的窗帘射进来,在病床的白色床单上留下温暖又冰冷的黄色,病床上却空无一人。
“那个叫程小洁的已经去世了。”
来到医院的三人同时看向说话的左乐天,在他们决定要来医院的时候左乐天也正好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陆星海有些惊讶,按理说是不可能死的,窥蛊又没有毒性,她身上的鬼气也完全不可能这么快就致死。
“今天上午,抬进医院不久就死亡了。”左乐天掏出本子,语气严肃:“死亡时间上午九点,死亡的原因是心肝脾肺衰竭,她的身体器官几乎像是一个百岁老人,我去过她的家,她的床上几乎没有生活过的痕迹,卧室里的东西也都蒙上了一层灰,但是除了卧室之外别的一切正常。”
左乐天合上本子,审视的看着三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目前为止你们三人的嫌疑比较大,一个差点被路可兰毁容,一个是路可兰的情夫,另外一个明明不是娱乐圈的人却经常在娱乐圈走动,让我不怀疑你们都难。”
“陆星海是我雇的保镖,他当然需要在娱乐圈走动,这不能成为他有嫌疑的证据。”季祁川冷冷的说。
“他是你的保镖嫌疑才更大,完全有可能是你们联手杀了路可兰。”
“呵。”季祁川几乎被气笑了,“那么你说说程小洁是怎么回事。”
左乐天语气不变:“我调查过,程小洁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好,经常会去看心理医生,她的心理医生说她的精神状况已经危害到了身体健康,这也是程小洁被检查出心肝脾肺都有问题的原因。”
季祁川漂亮的脸更加的冷,本来就长相阴柔的他此时有一种冷艳的错觉:“你是说是我们使手段导致程小洁精神有问题的。”
陆星海拉住季祁川的胳膊微微摇了摇头,冷淡的看向左乐天:“左警官,可不可以让我们看一下尸体,嫌疑犯也有申辩的机会不是。”
就算知道被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真的被当成嫌疑犯去质问任谁都心里不好受。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太平间永远是个阴森的地方,时不时都会让人背脊发凉,对于左乐天来说只是冷了些,但是对于季祁川来说这里不亚于一个鬼屋,而且这个鬼屋里还是真正的鬼。
佛缘看到季祁川的表情,身体条件反射的要去拉着他的手,不过最先动作的还是陆星海,而季祁川也是自然的依偎住,完全没有发现佛缘的动作。
佛缘淡淡的收回身体条件反射做出的动作,心情毫无波澜的收回放在两人身上的目光。
原主确实有着做阴阳师的才能,在别人都是长大后长辈给开阴阳眼的情况下他却是天生的阴阳眼,而佛缘现在看着面前飘过的各种鬼脸色不变,他生不出恐惧这种情绪。
前面带路的工作人员转身停止前进:“到了。”
工作人员估计很熟悉这项工作,几乎没有停留面无表情的打开房间两旁的其中一个格子,一股酒精加上微微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当袋子被拉开时味道更加明显。
本来就对味道十分敏感的佛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上一次在化妆间时在想事情没有过多的去在意那里的血腥味,但是现在他很好的被原主良好的嗅觉坑了一把。
陆星海凑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你们不觉得尸体腐烂的太快了吗,一般情况下差不多四十个小时才会软化,体内的尿液、大便因肌肉松弛都排出体外,那味道和腐烂的味道差不多,而现在才过了多长时间就有腐烂的味道了。”
左乐天眼里也是惊讶,作为一个警察对于这类事情他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也知道现在绝对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
季祁川把预备好的手套给他,陆星海拿过手套制止左乐天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左警官,我们有资格调查清楚。”
尸体软塌塌的眼皮被扒开露出浑浊的眼睛,陆星海捂着鼻子凑近才观察到一条白色细小的东西附着在尸体的上眼皮上,甚至这条白线还在微微抽动着,不过在接触空气的那一刻停止抽动,静止下来就像是眼皮上该有的白色带状物。
窥蛊这种东西不会随着宿主的死亡而死亡,它们会在死了的宿主眼里继续存活,但是绝对不能再次接触到空气。
左乐天眼尖的观察到这种情况,惊讶的看着陆星海:“这是什么东西。”
陆星海把裹着尸体的袋子拉的更大,用手轻轻按压女尸的腹部,带着手套的也能感觉到尸体滑腻的触感令他有些恶心,在确定了什么后马上松开手,略带敬意的冲尸体点了点头然后拉上袋子,隔绝了烦人的味道。
“蛊,是蛊。”陆星海把尸体推进去后回答了左乐天的问题,说了一些关于蛊的事情。
左乐天愣愣的望着前方喃喃道:“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
陆星海没有理会左乐天的诧异,冲季祁川和佛缘点了点头:“我检查过了,这个女人是被下了蛊而不是蛊的饲养人,她的死和蛊虫没关系,应该是被白曼的鬼气侵染的太过严重而死。”
左乐天听到陆星海的话微微一震,怪异的看着他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佛缘从一开始就在走神,他好像对蛊虫这种东西很感兴趣,一直在听101讲关于蛊虫和苗疆的历史,直到听到摔门声才回过神来,微微诧异的看着整个太平间就只剩下他和左乐天两个人。
左乐天审视的看了佛缘一会儿才开口:“虽然你们是嫌疑人,但是我还是完全没有能够拘留你们的证据,你们可以自由行动。”
说完在佛缘的目光中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出去。
拉着陆星海前进的季祁川恼怒的鼓起嘴:“你看看那个警官是什么态度,不仅污蔑我们是杀人凶手,在听到你的身份后还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你,真是太过分了。”
在他身后的陆星海看着对方清秀的背影,听着他太过在意的话想要笑,但是他的天生条件让他不能这么做,只能伸手摸了摸身前人的头发表示安慰:“你也知道这种超出科学的事不太容易被理解。”
季祁川停下脚步沉默:“……我知道,但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后还是忍不住生气。”
他也有很多次被别人这么看着,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后他几乎快要崩溃了,甚至在片场拍夜戏的时候他逃了出去,让拍摄的进程减慢遭到导演的痛骂,他一直觉得为什么就自己遭遇这种事情,但是……
季祁川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人笑了,现在有一个和他同样的人陪着他了,让他觉得就算是当初倾家荡产请这个掉进钱眼里的捉鬼师来当保镖也不亏。
“走,吃饭去,从早上开始到现在还没吃上饭的吧。”
陆星海莫名的看着心情突然又好起来的人有些无语,他好像从来就不懂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吃饱喝足的两人揉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桌面上一片狼藉,季祁川悠哉的喝着茶:“幸好提前化了妆,不然想安静的吃顿饭都不可能了。”
陆星海点点头,他自从跟了这个明星后才知道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现在想起来也让他忍不住喝口水压压惊。
“对了,好像把楚佛缘落下了。”季祁川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不过还是耸耸肩,“没关系,反正他自己能回去。”
陆星海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季祁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街上走着的佛缘,旁边还有一个长相出色的男人,两个人站在一起形成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有很多女生都自以为隐蔽的偷偷注视着,也有女生拿起手机关掉闪光灯啪啪的拍照,不过两人都好像不在意,也好像习惯了被注视。
“那个男人是谁?”季祁川疑惑,他从来没有在楚佛缘身边见过这个人,长成这样如果见过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就算在娱乐圈有这般容貌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陆星海也摇头表示没见过,但下一刻两人都瞪大了双眼,被自己的唾液呛得直咳嗽。
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