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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外一点呢？”
“另外一点就是关键所在，也是为何那么少人能够练就这双人瞳技的原因。”
“是什么？”寒天好奇心爆棚，到底是什么必要的条件导致那么少人能够练就双人瞳技。
“你猜。”
凡晨调皮了，寒天越急他就越不说，似乎在训练寒天的心态，遇到任何事都不能着急，要冷静处理。
呼。
寒天深吸一口气，面色颇为滴无奈，凡晨就是爱这样，总是能被他抓住关键点，让你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随着寒天的平静，凡晨更是沉默了起来，两人都没有出声打破这份宁静，似乎若是谁小出声了，那人便输了。
十多分钟过去，凡晨打破了沉寂。
“因为要签订神罚。”
“神罚？”寒天一怔。
“嗯，神罚。”凡晨点头，“所谓的神罚，简单点来说就是与神灵签订合约，将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卖”给神灵。”
闻言，寒天一阵惊愕，将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卖给神灵？还有这种事？
果然，世界大了什么奇怪的事都有啊…
“看到刚才那两人戴着面具了吗？”凡晨嘴角微扬，冷笑道，“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寒天摇头，开玩笑，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可能是装帅，可能是不想别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吧。
想到这里，寒天脑海忽然灵光一闪，一阵惊呼。“难道说他们的样子见不得光？”
“接近了。”
“接近了？”寒天紧锁眉头，低下头思索，过了片刻，还是想不出答案，“想不出了。”
“因为他们没有脸。”凡晨揭晓答案。
“没有脸？什么意思？”闻言。寒天一怔。
“怎么说呢…”凡晨挠了挠头，有些纠结，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左想了想，右想了想，半响后才道，“这么说吧。在跟神灵签订合约时，他们将自己的脸贡献给了神灵，以作为诚意。所以，他们没有脸。”
“我…”寒天表示震惊了，还要用自己的脸贡献给神灵。我滴天，还真是恐怖啊！
“别惊讶，对于你来说你可能会感到难以接受或是恐怖，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那可是一种荣耀。”
听到这里，寒天表示更不能接受了，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还是一种荣耀？
“因为有许多人想要将自己的脸贡献给神灵。而神灵却是不要。不仅是脸，还有手脚、血脉、修为、寿命，这些都有人贡献。当神灵不要。”
“为什么？”
“因为他们没有资格。”凡晨说道，“想要贡献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资格。”
这下寒天终于明白为何黑白袍会觉得这是一种荣耀，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少人能够练就瞳术的原因了。
…
在寒天跟凡晨交谈结束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寒天跟着老人穿过异度空间里的另外一扇门，跃过门后，来到一座岛。岛很美。大雪纷飞，一棵棵树都被雪白铺满。
“待会少说话。少动作，千万不要大声说话！切记切记。”老人转头叮嘱道。
寒天闻言。点了点头，这点事他还是明白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大嘴巴。
行走了半响，许些吵闹声逐渐传入寒天的耳中，其中一些乐声更是清晰。
加快步伐，越走乐声就越大，直到看见许许多多的人影，这才到达了祭奠的目的地。
一座高耸入云的神殿映入眼帘，神殿前方有着六座千丈的雕像，雕像不是人类，而是魔兽。
六座魔兽的双手都持着武器，有刀，有枪，有剑。除此之外，魔兽的脸庞都是模糊的，肉眼看去，是被雾霾所遮挡住了。
“寒兄。”
“大兄弟。”
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寒天的观察，转头一看，长隆的队伍右边的角落处，周茂青与赵云博正挥着手热情的向着自己打招呼。
快步上前，寒天抱拳，回了声招呼。
“茂青兄，云博兄。”
“你可终于来了。”赵云博一如既往，没有丝毫客气的搭着寒天的肩膀，大大咧咧的道。
“少爷，老夫就先告辞了。”老人对着周茂青行了一礼。
“麻烦平老了。”周茂青点头。
“寒天少爷，云博少爷，老夫就此告辞。”
“赶紧走，别在这打扰咱三的叙旧。”赵云博不耐烦的道。
“感谢前辈的带路。”寒天还是很客气的。
面对赵云博的话语，平老不怒，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对于寒天的客气，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点了点头。
“来，我跟你说说，今天基本阳城所有的大人物都来了，这可是百年一遇的事情啊！”赵云博拉着寒天到一旁，沉着声说道，“我给你介绍介绍。”
“好。”听赵云博这么一说，顿时寒天的兴趣也上来了，就看看着阳城的大人物究竟有哪些吧。
“先跟你说说现在这情况。你看，今日所有人都统一穿白袍。”赵云博举起双臂，转了一圈。
寒天闻言，目光快速的在周围扫了一圈，的确，今日所有人都是身穿白袍，左手腕戴着一条白布。现场白花花的一片，倒是与这大雪环境很搭配。
这时，寒天观察到每个人左手腕戴的白布是刻着字的，后排的这些人，包括赵云博与周茂青都是戴着刻着“外”字的白布。而队伍前方的人却是不一样，他们戴着的是刻着“内”字的白布。
由此看来，这外与内的区别就是外城与内城。戴着外字的人都是属于外城的人，而戴着内字的人自然就是内城的人。
“我先给你介绍外榜的人物。你看那个人，他就是外榜排名第二的剑痴，林轩。”
赵云博指着外城队伍第一排的第二个人，背着大长剑，左面戴半壁面具，脸庞冷酷。
“剑痴，林轩。”寒天记下了这人，这外榜排名第二的人物。
“那个，外榜第八，陈诗蓝。”赵云博指着林轩身旁的一位少女，“林轩是她的未婚夫，两个人是青梅竹马，感情很好。”
夫妻档，林轩陈诗蓝，一个第二一个第八，真是强强联手啊。
“那个是薛归秋，人称薛疯子，刚到外城一个月便是挤进了第十六名。”
赵云博指着左边角落里双手抱着弯刀的少年，一头长发在飘荡，极为英俊的脸庞。
“一个月便是挤进了第十六名？那么狠？”
寒天闻言，不由得一怔，目光在薛归秋身上不停打量多几眼，能够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挤进十六名，这可是狠角色啊！
“薛疯子很强，之前我跟他交过手，是个疯子！”赵云博咧嘴一笑，紧握拳头，一股战意浮现，似乎还在回味着那次与薛归秋的大战。
“结果呢？”寒天问道。
“平手！”
“厉害。”能够跟十三名的赵云博打成平手，这薛疯子还真是厉害。
“本来我可以打败他的！”赵云博愤愤不平道，“只是他太疯了，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如果你愿意躺三个月，那你就能打赢他，可惜你不够他疯狂。”周茂青无情打击。
“切！”赵云博不屑一顾，“要不是准备要参加祭奠大会的话，我肯定会拼着躺三个月的代价也要把他打趴下！”
闻言，周茂青只是笑了笑没说话，似乎难得听赵云博找借口。
见周茂青不说话，赵云博也很识趣的没有跟他再倔下去，收起战意，再跟寒天开始介绍。
“在外城能够拥有一些名声与称号，是很难的，比如说我，人称我赵战神，也是我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打拼下来的。”
“十年？”寒天颇为惊讶。
“嗯，十年。”赵云博点头，“我跟茂青都是在六岁的时候就进入阳城，如今已经十三年了。”
“我是七岁，你是六岁。”周茂青打断道。
“哈哈，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赵云博哈哈大笑，搭肩尴尬的说道。
看见这一幕，寒天脑海一震，忽地陷入了回忆之中。自己也是有两个好兄弟，一个叫柳不凡，一个叫华生白，一个沉默寡言，一个话多的很。
寒天脑海回想起自己跟柳不凡与华生白的经历，所有的点点滴滴，忽地伤感了起来。
他很想要问一句，兄弟，你们过得可好？是否有人欺负你们，是否吃得好穿的好。
“想什么呢？”赵云博打断了寒天的思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有。”寒天偷偷擦掉有些润湿的眼角，微微一笑道，“接着跟我说说外榜的大人物吧。”
“行，没问题！”见寒天不愿意说，赵云博也没有勉强，接着跟他介绍外榜的人物。
“那个老头，排名第九，名叫吴华。在外城是出了名的老奸巨滑，为人很阴险，你要特别注意他，千万不要被他阴到了。”
寒天目光投注在了第二排中间的一位朴素老人身上，看其的模样，真的与普通的老人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听见赵云博的这一番话，寒天肯定会被他这番模样所欺骗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