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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个朝鲜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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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世凯在朝鲜练新式淮军,李经述可谓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连李鸿章的德国幕僚穆麟德和五个德*事顾问,也被派到了朝鲜帮助袁世凯练兵。

    袁世凯确实有两把刷子,他一边练兵,一边让闵妃在汉城北的江边,辟地三百余亩,派朝鲜民工修筑方形大土城,还在土城墙上筑通道和护墙,筑两座炮台,台内地下凿空作为贮存弹药的地下室。然后在墙外面挖壕堑引水形成护城河,城西和城北临江河开一营门,设吊桥,城内建旧瓦房供士兵居住,三千淮军封闭式管理。平时操练的大操场和打靶场,还陆续建起讲堂、厨房、澡堂、步枪暂存室及修械室等,日夜施工,不到一个月,一座新式陆军军营就拔地而起。

    按照李经述和唐绍仪在美国西点军校考察的经验,袁世凯将三千淮军编为五个大队,每大队六百人,共编为步、马、炮、工、辎五科,在课程设置上,军事课设基本战术、应用战术、图上战术、沟垒学、弹道学、军制学、步兵操典等,多请德国来的洋教员上课;文化课设国文、算术、几何、三角、地理等。

    袁世凯还想要一首练兵歌,张謇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才,不仅工于书法绘画音律,打油诗也写得相当不错,马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朝廷欲将太平大局保,将军统领遵旨练新操。

    第一立志要把君恩报,第二功课要靠官长教。

    第三行军莫把民骚扰,我等饷银皆是民脂膏。

    第四品行名誉要爱好,第五同军切莫相争吵。

    各营之中枪队最为要,望牌瞄准莫低亦莫高。

    炮队放时须要看炮表,安放药引须按度数标。

    轻炮分工不愁路窄小,重炮车载马拉不觉劳。

    马队自己须将马养好,检点蹄铁切勿伤分毫。

    临敌侦探先占敌险要,我军酣战从旁速包抄。

    工程一队技艺须灵巧,陆地筑垒遇水便搭桥。

    辎重队里事事算计到,衣粮军火缺乏不需焦。

    袁世凯一看,很押韵,朗朗上口,挺好,就用这个了!穆麟德还选择了普鲁士军歌《德皇威廉练兵曲》的曲调,来为这首打油诗谱曲。

    在武器装备上,除了天龙步枪和马克沁机枪,李经述为这些淮军购置过山炮、半陆路炮等,还给军官们买了时表、双筒望远镜、雨衣雨帽、洋鼓洋号。

    袁世凯也对这一批淮军用心良苦,每一次发学饷,他都亲自去送到每一个淮军手里,对他们嘘寒问暖,看看他们家里有什么困难,能帮助解决的尽量解决,日子久了,袁世凯几乎都能叫得上每一个人学员的名字,这些淮军一看这将军跟以前压榨他们油水的长官有天壤之别,对袁世凯也死心塌地。

    三个月后,袁世凯邀请李经述到汉城视察,在会操的场地,袁世凯一声令下,亲自指挥操场上的一百多炮兵操纵二十门口径一百八十毫米的德国克虏伯巨炮齐轰,炮声隆隆,二三千米外的土墙靶子轰然倒塌,灰土飞扬。一阵炮响之后,操场上吹起进攻的紧促号角,黄仕林骑马抽出指挥刀,王得功带一百马兵学员冲出,马蹄声、喊杀声震天,带一队步兵压后布阵射击,三军军容整齐、配合默契,李经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会操结束,满头大汗的袁世凯问李经述有什么意见,李经述说:“兄弟们辛苦了!三个月有这等成效,已经很不错了!马兵和步兵我没意见,但炮兵以后训练时,尽量用移动靶,战场上的敌人是活的,不会像土墙一样让你死轰。”

    袁世凯连连称“是”,问道:“移动靶用什么好呢?”

    李经述哈哈大笑,道:“下次炮兵改用马车当靶子就好了!”

    袁世凯一拍脑门,道:“中!俺怎么没想到呢!”

    之后,李经述还对袁世凯一些操练的细节进行了修正,比如“开快步走”改成“起步跑”,“向前望”改成“向前看”,装枪前不喊预备,直接喊“装枪”,一切以简单实用为原则,让他继续在朝鲜练兵。

    李经述在朝鲜视察完袁世凯的新军期间,突然收到了李鸿章的急电,上面只有两个字:“速归!”

    李经述掐指一算,可能是法国人在越南有所动作了,大清国这艘破船,现在虽然破,但是还是很庞大的,越南这时候也是中国的属国之一。他便把朝鲜的事务还是交接给袁世凯和唐绍仪,自己坐兵轮迅速赶回了天津。

    没想到,李经述一回天津,袁世凯竟然因为好色,在朝鲜差点惹出大祸!

    那日,月色朦胧。在朝鲜王宫的香远亭,红烛高照。闵妃再次宴请袁世凯,朝鲜大臣中,只有袁世凯的好友金允植作陪。闵妃见了袁世凯,和金允植不停给他劝酒,等到袁世凯酒足饭饱,闵妃撤去了香远亭内的宫女和侍卫,她怕其中有她的公公大院君的耳目,大院君手下有军队支持,闵妃想练就一支忠诚于她的新军,避免再发生像1882年那样的壬午兵变,这事对大院君是保密的。左右无人,金允植这时也恰好喝多了去上厕所了,闵妃红着脸,说明了宴请袁世凯的意图:“袁大将军,本宫听说你把三千淮军练得有模有样,不知道朝鲜的一千五百名军士,袁将军多久能练成?”

    袁世凯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闵妃的面前,看着她绯红的脸,煞是可爱,又闻到闵妃身体上的一阵香味,心里怦然心动,这时候他的小妾沈氏也恰好怀孕了,他很久没有行房事了,练兵的日子有点枯燥,便脑子一热,一把抓住闵妃的手,道:“只要娘娘陪俺老袁一宿,朝鲜新军指日可待!”

    三十而立的闵妃冷不防被袁世凯一把扣住手腕,挣脱不了,又怕外人知晓,只好小声哀求袁世凯,“将军,万万使不得,你喝醉了!喝醉了!”

    袁世凯确实有些醉了,口中呼出的酒气喷到闵妃的脸上。他接着酒胆,一把抱住闵妃,去吻她的凤袍里露出的玉颈,还有玫瑰一样的红唇。

    闵妃引狼入香远亭,吓得花容失色,委屈得脸上掉下两行清泪,虽然朝鲜高宗李熙体弱难以满足闵妃,她和很多大臣和日本公使也传过绯闻,但她毕竟是朝鲜的国母,还是一直恪守着守身底线。她拼命推开扑上来的袁世凯,无奈此刻袁世凯年轻力壮,很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她的衣襟也很快被袁世凯扯乱了。

    就在这时,刚去上厕所的金允植跑回来了,他看到眼前的一幕,赶紧上前去拉开袁世凯,口中惊呼:“袁将军,你这是做甚?亏我金允植一直当你是好朋友!”

    香远亭四周环水,常年不结冰,就在这时,一阵冷风从湖面吹来,袁世凯的酒醒了大半,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态了,连忙向闵妃道歉,说自己刚醉眼朦胧,误把闵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沈氏。

    闵妃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好内外衣襟,她也不想就此和袁世凯翻脸,这种丑闻也绝对不能外传,便道:“袁将军,今晚幸好没酿成大祸,这事你就不要向外人提了。”

    说完,便和金允植回景福宫勤政殿去了,留下袁世凯一个人在香远亭,怅然回忆起刚才的情景。

    回到勤政殿,闵妃忐忑不安,问金允植:“金大人,这下如何是好?要是袁世凯就此和我们翻脸,支持大院君,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金允植看了一眼闵妃,道:“据臣所知,袁将军的妻子沈氏已经有孕在身,所以可能他确实是难耐寂寞了。最好娘娘能赐几个女人予他,满足他,这样,袁将军也能对娘娘衷心不二!”

    闵妃问:“本宫看袁世凯身材虽然短小,但体壮如虎,几个女人能满足他?”

    金允植说:“三个足矣!但必须是少女;其中一个最好是娘娘的妹妹,以显示娘娘对袁将军的恩典!”

    闵妃点点头,便将此事交给金允植去办了。

    袁世凯那晚从香远亭回汉城的官邸后,忐忑不安。没想到过了三天,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日练完兵回到家,只见好朋友金允植已经到了府上,他拱手称贺:“下官恭喜袁大将军!”

    袁世凯有点摸不着头脑,问:“本将军刚在宫中醉酒失态,有愧于大妃,没受处罚就已经是万幸了,何喜之有呀?”

    金允植道:“将军回房便知。”

    袁世凯回到房中,推开门一看,靠,三个新娘装扮的女子坐在自己的寝具上,她们都披红盖头,穿红色秀和服,就等着袁世凯入洞房了,房间里还有十来个大箱子。袁世凯问金允植:“你这是何意呀?”

    金允植说:“大妃娘娘念及将军前些日子平定汉城兵变之大恩,特意将自己的妹妹闵碧蝉,还有下官亲自挑选的两位绝色美女赏赐给将军。作为好友的我,刚跟府上的管家打过招呼,说你同意娶她们,全部送到了你的房中。箱子里是一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是大妃娘娘送给将军的嫁妆,不成敬意!娘娘已经发话了,如果完不成任务,下官就提头回去见她,我才出此下策,将军见谅!”

    李经述临回国之前,交待过袁世凯让他要在闵妃和大院君之间搞平衡,一下子收闵妃三个小妾,自己的前程恐怕要毁于一旦,袁世凯连忙摆手,对金允植说:“金大人,你替我谢过大妃娘娘,她的心意本将军心领了!本将军已经带了夫人来汉城,这三位美人,本将军实在无福消受,你还是送回去吧。而且让大妃的妹妹做我的小妾,不妥,不妥!”

    金允植说:“下官知道将军素喜才女,这三位佳人不光都貌美如花,还是知书达理之人,会说汉语,都是万里挑一的佳丽。按照朝鲜守贞的规矩,她们进了袁将军的门,就是将军的人了,如若将军不收,她们只有自杀了,下官也只好自悬于宫门外,还望将军乞怜!”

    袁世凯一听,心想好你个金允植,亏我还把你当好朋友,你故意把她们领进我的家门!他还想说什么,闵妃的妹妹闵碧蝉和两位穿着新娘服的女子这时刷地跪在了地上,她用生硬的中国话说:“请将军勿弃,救我们一命。”

    袁世凯最见不得女人哭,赶紧上前扶她们起来,她们不肯,金敏贞、吴贤珠哭着说:“将军,你要是不要我们,我们没脸再活,就绝食,跪死在这。”

    袁世凯知道朝鲜这迂腐的贞节观念都是跟中国学的,把她们送回去确实等于杀了她们。正在犹豫,金敏贞、吴贤珠还哭泣说,如果拂了闵妃的意,还可能连累她们的家人。袁世凯只好答应不让她们回去了,让她们先起来说话。

    金允植在门外,看着眼前这一幕,知道袁世凯动了恻隐之心,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没别的事,下官这就回宫复命去了,不打扰将军洞房了。”

    那一晚,袁世凯的内心很挣扎,等到下半夜,才回房睡觉,揭开三位娘子的盖头,她们虽不及闵妃那么有气质,但经过专人打扮,也是闭月羞花之貌,环肥燕瘦,各有特点,身上都有一股异香扑鼻。

    袁世凯一问她们的年纪,闵碧蝉二十来岁,金敏贞、吴贤珠都只有十六岁,一个个如花似玉,这洞房该怎么入,先来哪个?最要命的是,竟然要了她们,就得负起丈夫的责任,洞房花烛夜,不能冷落了她们,不然太不人性,还不能厚此薄彼。那一夜,金敏贞、吴贤珠主动低头,雀舌埋到袁世凯的两腿间,吞吞吐吐,直教袁世凯把持不住,豁出命去享齐人之福。还好袁世凯早有了一妻一妾,洞房经验充足,年轻身体还行,特别能战斗,便轻抚三位小妾,好比轻舟进了桃花源的溪流中,顺流而下,入得百花深处,待到翻云覆雨,床上落红点点,三位美人香汗淋漓,叫声也很婉转,哼哼唧唧如莺歌燕语。

    不过,那一晚的艳福,三个朝鲜小妾都不是省油的灯,直把生龙活虎的老袁累得气喘如牛,第二天都没力气去军营里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