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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查阅资料,墨风才知晓,星纹宗已经有数万年没有一个人能够渡劫飞升了。
最近一个渡劫飞升的武神,也就是那个传说中将一条灵脉打入星云山脉的那一位。至于那位武神之前,星纹宗是否还有人飞升,就不得而知了。
“这世上究竟有没有武神呢?”墨风不得而知,但是墨风明白,自己必须努力修炼,修为越强,虽说便会越长。
在墨风看来,就算是有武神的话,那么星纹宗有史以来怕也就是只有那一位了。
在那个传说中的武神之前,星纹宗只是东洲国一个非常普通的小门派罢了,像他这样的小门派当时有许多种。
按照墨风的推测,那个羽化成仙的家伙,肯定是一个绝世的天才,因为他,所以改变了星纹宗。
墨风在那武技阁中,选了两套武技。
一门唤作星云剑法,一门唤作龙虎拳。
那星云剑法,虽说以星纹宗为名,但是却不是什么高深的镇宗剑法。想想也知道,若是镇宗剑法,怎会丢到杂役弟子的武技阁当中。
这星云剑法,乃是最基础的一门剑法,一共有三十六个剑招,招式虽说不上是精妙,但是却是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实用。
而那龙虎拳,也勉强算是地级的掌法。墨风苦笑,在这基础武技阁中,还真没什么能够让他上眼的武技。
但是,墨风又不能不练,只能选了这两门武技来修炼。
这龙虎拳是一种聚气势凝于身而爆发出恐怖攻击力量的拳法。
就好似龙虎一般,借着天地威势于一身,成就王者霸气之势,俯瞰天下。
而龙虎拳拳法,便是犹如龙虎一样,借势而凝拳,端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拳法。
吃过了午饭,墨风稍稍打坐一会儿,便是转身后山的山林。
后山林内,空无一人,寂静的空气好似没有半点生机。
“下个月便是内门弟子选拔大会了,强大的战力才是根本,就让我来看看这龙虎拳到底怎么样。”
距离内门弟子选拔大会已是不足一月,墨风的内心也是有些期待。稍稍凝神,他脑海内便是将龙虎啸的修炼之法熟记了一遍。随即,身形缓缓动起,拳式油然而生。
龙虎啸,合共两拳,一种龙拳,一种虎拳。
龙,乃天地之兽;虎,是百兽之王。
一遍遍拳法演练,动作,步伐,身形,墨风皆在慢慢施展中熟练。
修炼武技最忌的便是心浮气躁,讲究的便是心态平和,缓急有度。刚开始修炼龙虎啸,墨风便是率先掌控这套拳法的动作,最后在慢慢的熟记要点,继而领悟其势。
不缓不急,方是修炼之根本!
半个时辰之后,一套龙虎啸的拳法已是被打了三遍有余,其中所有动作皆是被熟记于脑海。身形,步伐皆是熟练下来,墨风缓缓收敛身形,闭合上了双眼。
而后,便见他缓缓踏步而出,龙虎啸第一步准确无误,起手式施展开来,第一式竟是毫无偏差。
随着他的动作,他脑海中也是不停的思绪着拳式的动作,随着他的身体近乎一致的保持相同的节奏。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心一致的墨风忽然间感觉到了识海一阵恍惚,一种灵魂通明的感觉自心间升起,让得他的脑海一阵明悟。
“嗡!”
不知何时,随着一声颤鸣而起,墨风忽然间惊醒,睁开双眼的他便是发现他周围的景物早已经变幻,后山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一片辽阔无垠的幽黑空间内。
“这是……”墨风骇然惊呼,茫然四顾。
“呼呼……”
正在他茫然不解,心急如焚之时,忽然间一阵风呼声刮过,在空寂的幽黑空间内响起,引得墨风骇然转目。
霎时,不可思议的一幕映入眼帘,让得墨风惊骇莫名。
只见在他身后,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黑色人影正在不断动作,拳脚并用,演练着一套拳法。
那黑色人影动作迅捷,拳式威猛,身形,劲气皆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若是非得做出评价,墨风只有一个词来形容。
完美!
完美的毫无瑕疵!
微微凝视,墨风便是骇然发现,对方所演练的拳法正是他刚刚习得的龙虎啸。
“这人是谁?”
墨风强作镇定,心神微微凝视,向着那黑色人影靠拢,霎时间,墨风便是感觉到一阵空寂的感觉传来。
风声呼啸,却是未能感觉到半点生机,好似这根本就不存在任何人影。
但是目光凝视,那道人影却仍然在不断演练着拳法,动作愈发迅捷。
虎拳,龙拳,一一演练完毕。
稍稍停顿,墨风便是看见,那道人影好似不知疲惫一样,又一次继续演练开来,龙虎啸的动作丝毫无误。
见到此处,墨风也顾不得其他,做好起手式,随着那道身影的动作而施展开来。
暂时不管此地如何,但是能够有着如此完美的训练模仿,他哪还会傻乎乎的在乎其他的呢。
“呼!”
“喝!”
风呼声炸响,轻喝声低沉,一遍遍拳式轰然砸出,直将空寂的空间都是砸得嗡鸣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龙虎啸的龙虎两套拳式已是被墨风掌控得滚瓜乱熟,随意的身形一动,拳法必定能够紧随着呼啸而出。
虽然未能掌控其势,但论起威力来却也是不凡。
稍作休息,墨风站起身来,便是准备再一次的演练九幽步,却是忽然间,他的识海一疼,一股疲惫感自心神间传来。
还未待他惊呼,霎时间他只觉天昏地旋,一阵嗡鸣响起,周围的空间便是霎那间转换,幽黑的死寂空间消失不见。而他,却也再次出现在了后山林。
“嘶!”
捂着脑袋轻轻揉捏,一股钻心般的刺痛在识海中传来,让得墨风不由得连连倒吸凉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周围依然熟悉的后山林,墨风瘫坐在地,捂着双额低声自问。
先前的那片空间很是奇特,如梦般虚幻,却又是给了他一种来源于心灵间的熟悉,好似本就属于他自己的一般。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