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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鹤以为肖玥说的是识海交流。
其实……
肖玥是想把他当做双修的工具人。
他四肢没有恢复不能动，她可以主动啊！
有的时候……功能恢复很重要，有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重要的，是不是？
见他没有反应，肖玥扑过去，咬住唐凌鹤的嘴巴。
时间仿佛静止了。
就在唐凌鹤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噗”的一声，肖玥居然变成小啾，掉落在唐凌鹤刚恢复正常的手掌上。
肖玥傻眼了，我是谁？我在哪？
苍天啊！
她正准备扑到唐凌鹤，和他这样那样……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变小？变小就算了，还变成小啾？
不是即将成年吗？
没成年却变成幼年了，是怎么回事？
要疯。
“这是……”肖玥的豆豆眼哭成了荷包蛋，“为什么？”
唐凌鹤叹息一声，把她捧到面前，难得多言，“是因为寒冰之气，我一直想要开口，但是你……”
荷包蛋蛋白抖动，肖玥浑身羽毛炸开，“是我一直叭叭，没给师尊说话的机会？”
唐凌鹤没有点头，可他的眼神充分说明了一切。
肖玥瘫在他的掌心，翘起来的小腿还蹬了两下，“我死了。”
“不可胡说。”唐凌鹤面色严肃，“你成年应就是三个月内的事情，寒冰之气入体，打破了你体内的平衡，刺激了涅槃火，才会造成你提前成年的假象。冰心玉不比其他，到底是得天独厚的天财地宝，虽不如涅槃火珍贵，却也真的不凡。你把寒冰之气给我，可体内到底留下痕迹，涅槃火把寒冰之气吞噬殆尽，自然就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不难受不就好了？为什么反而会变小？
不等肖玥开口，唐凌鹤就道：“是对你的保护。”
“唔。”肖玥用翅膀捂住自己的脸，在唐凌鹤的手掌上如虫子一样动来动去，“太丢脸了。”
这不就是脱裤子放屁吗？
她都准备做羞羞的成年礼，和唐凌鹤做涩涩的事情了，结果她变成幼儿了！
世界上还能找出比她还惨的人吗？
肖玥现在唯一庆幸地就是她不是人了。
变成小啾总比变成光屁股的小宝贝好，起码她还有一身绒毛可以遮挡。
唐凌鹤撸了撸她头顶的呆毛，“不必在意。”
肖玥想了想，没错，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再说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唐凌鹤一定不会主动开口，也不会有人敢找唐凌鹤打听八卦，所以去掉他，就等同于丢脸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了。
墨辰见到恢复过来的凌霄没有惊讶，毕竟肖玥的计划他是知道的，可肖玥的状态就……
成年虽有失败的几率，可这个结果也太让他不可思议了。
“心魔？”墨辰想了很久才吐出这两个字，既然没有身死道消，身上也没有明显伤痕，那她忽然变小，最可能就是心魔作乱，识海出现问题。
肖玥一脸生无可恋，求不问。
可惜唐凌鹤已经变成了凌霄的样子，若他还顶着唐凌鹤的脸，墨辰就算有一肚子问题，也一个字都并不会问的。
可惜没有如果。
“不对啊！”墨辰纠结的尾巴都打结成一团，“天雷无处不在，纵然我们躲在冰湖之下，天雷也可以透过冰层劈进来，可我为何没有听到雷声？没道理啊！”
肖玥扒在凌霄肩膀上，恨不得直接顺着他领口钻进他衣服里把自己藏起来，她嘴巴微张，咕哝了两声。
墨辰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肖玥闭嘴就啄了过去，好悬没把墨辰鳞片给啄下来。
墨辰明明是关心她，却被啄，很是不爽，一受伤龙和一幼年啾在凌霄的肩膀上打了起来。
凌霄：“……”
直到凌霄站在冰原上，他们在安静下来。
冰层没有裂开，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
“你掌控了时空之力？”墨辰下巴都要掉了。
凌霄敛下眼，幽深的目光无悲无喜，却让墨辰立刻闭上嘴巴，怂得直接缩到肖玥的翅膀下。
肖玥嗤笑一声：“怂货~”
雁过留痕。
因为体内曾有寒冰之气，肖玥本事又是火属，自然对冰心玉的感应更加敏锐。
她皱眉道：“感知不到白薇的存在了，他们已经离开冰原，而且距离我们很远。”
得到水傀儡脑中玉简的墨辰已经知道木婉云的打算，“只要吃掉讹兽鲜活的心脏，他们就能从这里离开。”
“那我们？”
“不用。”凌霄话落，就带着肖玥和墨辰朝着一个方向御剑而去。
中途有撞过来的妖兽，都被凌霄眼睛都不眨地斩于剑下。
肖玥收获一堆猎物。
满足。
她都能感知白薇的方位，凌霄自然更能。
可惜雪地上的痕迹已经被风吹散，不然就会有人看到，凌霄前行的方向就是白薇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看着眼前的石林，肖玥呱唧呱唧拍着翅膀，对着凌霄吹彩虹屁。
“师兄真厉害，我们居然这么顺利就……”
墨辰却意外的沉默，他看凌霄的目光也带着隐秘的震惊之色。
王婆婆看到肖玥的收获自然高兴，“我们的猎物更多了。”
“婆婆别误会，这些猎物是我师兄的，您知道的，我师兄代表的荒村只有他一个人。”
肖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夸奖唐凌鹤增加他好感度的机会，尤其是在丢了这么大一个脸之后，好在她没要把他当工具人的话说出口，不然真的社死。
她接话道：“丰收之神在上，我希望我们丰收之村能在狩猎场获胜，可我们同为丰收城下的村子，我也不希望荒村太惨，婆婆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吗？而且我师兄很厉害，您看看他杀死的猎物，除了喉间的血线之外，就没有其他伤痕了，我师兄的剑术我跟您说，真不是我吹，我师兄他真是厉害，他……”
王婆婆停下佝偻着身躯，脚步一顿，缓缓说道：“丰收之神在上，我们一定会好好狩猎，在祭典上把最好的猎物献给丰收之神。”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肖玥疑惑：“什么？”
“你师兄受伤了。”
肖玥下意识地看向凌霄，却见凌霄摇头。
王婆婆慢声道：“是你另外的师兄，拿扇子那个。”
“四师兄？”
慕容肆？凌霄的目光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