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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爸最近很焦虑,总担心我身体弱没人照顾。
为缓解我爸的焦虑,我决定早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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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要求很简单,成熟稳重,别太丑,能过我爸那关就行。
第一次相亲,我就遇到个外形气质都不错的对象。对方穿笔挺西装,面容英俊,举手投足都很绅士。我本来挺满意,但浅聊几句我就心凉了。
介绍人吹他身价千亿,他说自己是公司总裁。
现在的骗子都没底线吗?还是质疑我法治频道看得不多?
可骗子却带我去五星级餐厅,又参观他的公司,还买了块七位数的腕表当见面礼。(虽然我没要)
—
所以,他好像是真总裁?
原来总裁是为满足亲人遗愿,急需人协议结婚。
只要住进他家,逢年过节配合他演戏就行。
我们一拍即合,顺利结婚。
起初他说话算数,彼此互不干涉。
可渐渐的,他回家的频率越来越高,还总用盯猎物的眼神看我。
—
直到有一天,他醉酒闯进我的房间,像只撒娇的大灰狼赖在我床上不走。
自打那次以后,他每周都要喝醉两三次。
其实我也不介意,我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可每次睡前,他总要拉着我做运动,累得我第二天起不来,屁股还痛。
我挤他怀里求了好久,他终于同意,以后工作日小运动,周末才大运动。
—
好了,就聊到这儿吧,我老公要给我洗澡了。
还有你们不要等我了,他刚出差回来,今天还是周末,肯定又要运动到很晚。
具体怎么运动,你们去看正文吧,拜拜~
第4章藏娇
◎痛、痛死老子了!◎
余念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突然反应过来,梁颂晟是医生,还是神经外科医生。
专门给人治脑袋的。
完蛋惹,直接撞在枪口上。
这下死翘翘了,怎么办呜呜呜。
他蜷缩成虾状,封上被子口,“我、我没我、我就是……”
“五分钟,下来吃饭。”梁颂晟说。
人都要死了,
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余念不再说话,等着上刑。
梁颂晟却不下指示,外面安静异常。
余念露出个缝隙,哎?人嘞?
他裹得跟个肉卷馒头似的,在房间里搜寻了好几圈,确认梁颂晟真的不在了。
余念又卷回床上,把“罪魁祸首”的漫画塞进床垫下面,又在上面盖了两层枕头,裹着被子贼溜溜来到门口,往楼下瞅。
餐桌上摆着两套餐具,梁颂晟没动筷,正低头看表。
余念愣住,他不会在等我吧?
好像又犯错了?
哎呀呀!
余念把被子甩床上,急匆匆跑下楼。
奈何梁颂晟的低气压实在吓人,余念越靠近脚步就越沉,最后变成了双脚擦地挪动。
梁颂晟余光看他,把筷子摆在对面碗上,“洗手没有?”
余念先点头,又急忙摇摇头。
梁颂晟:“洗手,过来吃饭。”
余念嗖地离开,带着干干净净的爪子坐在桌前。
面前摆着四菜一汤,两荤两素。
哇哦,这就是外科医生的手吗?
每根土豆都一样粗细耶,
好厉害!
梁颂晟的目光落在他的黑色长袖帽衫上,来的时候穿的就是这身。肥大款式不合身材,也不搭配季节。
他问:“衣服不换?”
余念里面穿的是倒霉熊,他吓得收紧领口,“不用。”
梁颂晟:“不热?”
餐厅冷气开得不足,外加有炉灶,温度会更高。
余念:“不热,才不热。”
已经把大古董惹生气了,要是再让他发现衣服里面的熊熊,真的要死翘翘了。
梁颂晟把空调调低两度,拿起筷子,“吃饭。”
“哦,好。”余念先夹了块肉放嘴里。
滑嫩的肉片进入口腔,满满的肉香味充斥在唇齿间。
余念满意极了,“哇哇!这个好嫩好好吃。”
刚还美滋滋的余念,在接受到梁颂晟视线的下一秒,迅速收回虎牙,低头扒拉碗里的饭。
呼呼,还好想起来了。
在大古董面前笑会触犯天条,
是大忌,忍住。
余念学着梁颂晟的样子,安静吃饭,一声不吭。
少说话,就不会犯错。
每天默念,记在小本本里。
梁颂晟放下筷子,“我下午要出诊,晚饭保姆阿姨负责。”
余念乖巧点头,“嗯嗯。”
好耶!可以自己在家撒欢啦。
要出去买大桶冰淇淋,把漫画追完,再去小区里找只狗狗遛遛弯,耶!
余念放下扒拉干净的碗,脑袋又开始高速运转。
午饭是大古董做的,那他是不是需要帮忙收拾?
想法刚落下,余念急忙接过梁颂晟的筷子,“我来刷。”
梁颂晟:“不用。”
“请放下,不必客气。”余念态度坚决,已经抱着碗,风风火火跑去了厨房,“我可以的!”
碗放进池子,余念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番。
余念虽然自己收拾房间,但碗筷还真没刷过。可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这就看念念酱来征服这些脏脏油油的小可爱。他拿起洗碗布,挤上洗洁精。
搓搓搓,搓出好多泡沫。
高兴地扭着屁股差点唱出来。
左搓搓、右搓搓,上搓搓呀嘛下搓搓,中间也要搓一搓,背面还得搓搓搓~
搓搓搓,搓呀搓,大家一起来搓搓。
一个搓完还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五个,搓搓搓呀嘛搓搓搓……
余念心里哼着歌,越搓越越快乐,动作非常熟练,速度也逐渐加快。
等搓到第四个的时候,随着瓷碗撞击的声音,裹着泡沫的手指渗出了一片红。
强烈的刺痛惹酸了鼻腔,“嗷呜呜,好痛……”
委屈还没释放完,绷着脸的男人已经闻声赶来。
余念吓得收住眼泪,慌慌张张从牙缝里挤出,“痛、痛死老子了!”
梁颂晟脸色更难看,“哪痛?”
余念紧攥拳头,把手背向身后,“不痛,哪里都不痛,老子、老子才不怕痛!”
看他隐忍的红色眼眶,梁颂晟直接抓出手臂,“受伤了?”
细白手指还沾着泡沫,却染成了红色,血液不断往地上落。
余念也没想到会流这么多,吓得眼皮跳,再瞅瞅梁颂晟的冰雕脸。
嗷呜呜,更怕了。
怎么办,犯错误了。
大古董看起来非常生气。
梁颂晟先用直饮水冲掉泡沫,又拿厨房纸缠住指尖,“按住,待在这里,不要动。”
梁颂晟跑上楼,提着个大药箱下来。
对方动作熟练,消毒包扎一气呵成,“伤口很深,要打破伤风。”
余念强忍着痛,“去医院吗?”
希望遇到温柔的医生姐姐,
要会讲笑话那种,
求求了,拜托了。
“不用。”梁颂晟拿出了针管。
余念:“……”
我不要哇!这个医生不仅不会讲笑话,还超凶,不要不要。
余念忍住眼泪,吓得往后缩,“要不要先做个皮试?”
“不用。”梁颂晟拧开消毒酒精。
余念委屈又大声,“不带这么草菅人命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据说破伤风过敏的人蛮多的,万一他就是其中之一呢。
梁颂晟:“你小时候打过,不过敏。”
哎?是吗?
噢,好像还真是。
完惹,这个理由都不好用了。
念念好惨,但必须要忍住。
余念一边自我洗脑一边问:“老子不怕,老、老子就是问问疼不疼?”
梁颂晟取了两根棉签,“不疼。”
“嗯。”余念闭上眼,一副要寻死的样子,“那来吧!老子可以的!”
以前打针都有爷爷哄,现在没了爷爷,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