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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出来了,今年的诗王决出来了。”
“是谁,快说,快说。”
“是一位来今年参加科考的温公子。”
“温公子是何许人也。”
“是青州府青云书院山长的高徒。”
“是他,果然名不虚传啊!”
“这是谁,很出名吗?”
“当然出名,他可是青云子前辈的徒孙,与当今太子师出同源,还是今年科考状元的热门人选。”
“这般果然名不虚传。”
“不止,他八岁就随青云子先生参加过诗会,当时可是差点就拿下诗王了,打败他的那位大人当年就被钦点为状元,现在有已经是内阁大臣了。”
“吸。”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一个天才人物,拿到诗王这个名头也算是众望所归了。
荆尧和温群对视一眼从人群中挤出去,到了外面两人才松口气,里面人太多,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
“没想到大哥在江城竟然有如此大的名声。”荆尧感叹道。
温群倒是不怎么意外,他一直都知道大哥是天才,父亲对大哥时常敲打是怕他太过骄傲。
“大哥现在应该趁大家还没找到他回客栈了。”温群知道大哥最不喜欢被人围观当猴看的场面。
荆尧点头,“那我们也回去吧。”
两人沿着长街逆着人流往客栈方向走,现在的人都在往这边涌过来,想要前往诗王号,想要去看看今年的诗王长什么样,听说今年的诗王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人,感兴趣的人更多了。
两人走得艰难,一段不长的路硬是挤了半个时辰才走完,等两人回去的时候,温煜果然已经在二楼的窗边喝茶,见到两人才回来,问:“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荆尧幽怨的看着温煜不说话。
温煜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不禁抖了抖身体。
“大哥好本事啊,等明天我们出门,可能全城的闺阁小姐都要来相送了。”荆尧调侃道。
温煜皱了皱眉:“我们明天悄悄的走。”
温群笑着说:“大哥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好多小姐的马车花轿往大船那边去了。”
温煜直接转身来到窗户边,关上窗户,人才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坐下喝茶。
两人见他这样相视一笑,便没有再继续调侃了。
坐了一会,外面的人还不见少,客栈里的人还越来越多,那些人的话题都在围绕着今年的诗王,虽然遗憾没有见到人,但不妨碍他们对这样的青年才俊进行猜测。
听着这些人越来越夸张的猜测,温煜的脸越来越黑,荆尧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最后三人还是选择早点回去睡觉,来缓解着尴尬的局面。
第二天继续赶路的时候,荆尧发现与他们一起走的还有一队人马,是几个仆人护着一辆马车,荆尧这条道路是前往上京的唯一官道,也不能说谁跟着谁,所以大家也就一起走了,等到走到中午,全都在驿站停下来,那家的主子下了车,荆尧才发现是个熟人,只是现在的的那位公子鼻青脸肿,已经没有昨日的丰神俊朗。
“少爷,你慢着点,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给你再看看。”
那人挥开想要搀扶他的下人,“走开,看什么看,我就要这样回家让父亲看看,他给我选的什么人。”
“公子,等等小的。”
看着主仆二人进去,荆尧也没有再关注,自己和温群也往驿站走去。
温群没有认出人,也不知道荆尧在看什么,询问一番后荆尧把他看到的说给他听。
温群诧异,“他昨晚是故意的。”
荆尧点头,“应该是。”
温群想到那人话里的意思,这是对于父母所选之人不满,才会出此下策,他看着荆尧英俊的侧脸,很高兴自己喜欢的的他以后会是自己的夫君。
这里着上京途中最后一个驿站,很多途经此处的队伍都会在这里停留,所有也较为热闹。
昨晚睡得晚,早上走得早,温群一直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但路途颠簸,一直都没有睡好,看他那迷迷糊糊地的样子,荆尧没让他去帮忙安置车马,先送他进驿站休息。
一行人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互相火热交谈中,店里的伙计正在穿梭其中,为各桌客人送上他们点好的美食美酒。
温群随意找了个桌子坐下后,旁边的人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没想到这样一个商队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双儿,其中一个人看着温群露出来一个不怀好意的表情,温群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一下子有些不安起来,心里也警惕着。
驿站的饭菜没有大酒楼的丰盛美味,但是价格十分公道,几个人点完后便让温群点,一路上都是温群在安排车队的食宿问题,大家都习惯了。
温群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木桌旁,他所在的地下刚好是个不平坑洼,椅子腿在他屁股下面浩浩荡荡,让他十分不舒服,他站起来,想要更换一下座位,旁边忽然哗啦几声响动,大堂里的人都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见一桌客人的桌子被旁边的椅子推倒,放在桌子上包袱装着的东西被碰倒,摔碎了一地。
“你这么回事,笨手笨脚的。”
“我们这可是上京贵人才用得起的琉璃镜,价值万金,你给我们摔碎了。”
“你这个小双儿,你家其他人呢。”
“看你穿着不错,你要给我赔,不然拉你去见官。”
几个汉子一边唾沫横飞的说,一边走进温群,眼里都是算计得逞的的得意,一个人还边走边吐痰,就吐在温群旁边,把他吓一跳。
温群后退一步,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才慢慢冷静下来,颤声道:“我没有碰你们的桌子,是它自己倒下去的。”
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见他不承认,也不生气,反而调笑着说:“你这小双儿,做错事不承认。”
“就是,我们好好吃饭,不是你碰我们桌子,那不成是它自己倒下去的,小二,说你家地不平。”
“哎呦,这位客官,我们这可是顺天府管辖的驿站,怎么可能地不平,公子你可不能把错处推在我们身上。”
“就是,这么就偏偏你这地不平,其他的都是好好的。”
温群虽然很慌,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反驳:“我没有推倒你们的桌子,你们说桌子是我推倒的,有什么证据。”
那人得意的说:“你不是想要换位置,推了椅子,我们的桌子才会倒。”
温群嗤笑一声:“我坐的椅子是歪的,才想要站起来一下,那你是如何知道我想要更换位置。”
“这。。。”
“如果你也坐过这个椅子,知道椅子是歪的,更换桌位后你不查看查看再坐,那么贵重的琉璃镜,就把他随意放到不平的桌子上,这么不小心,这么敢护送贵人的东西。”
“我们只是没想到你会碰倒我们的东西。”
“没错,你不碰倒就没事了。”
温群看着已经着急的人道:“你们说镜子来自海外,那么长的路途,运送这么名贵的琉璃镜,连箱子都不装,放在包袱里,如此随便。”
“这位公子说得是,你这个包袱刚刚放得离桌边那么近,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玩意,你就是故意的。”一个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公子不顾下人的阻拦,站起来道。
他旁边那个想要把他拉住,但是因为个子和体型都不如自家公子,而被挣脱开的下人,一脸慌张,下意识的出头,护住了自家公子。
但他没有看见,为首的汉子看了他公子腰间的令牌一眼,明显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的,便没有管这对主仆,继续对着温群发难。“我们一直这么运送的,都没有出事。”
“对,就是你摔碎的,你还想狡辩,我们去请顺天府的大人评理。”
“就是,评理。”
荆尧和温煜走进大堂的时候就看到大堂乱做一团,几个人的声音很高,但是又听不清说什么,旁边围观的人都站得远远的,像是生怕被牵连了一样。
等两人挤进去,看到被几个汉子包围在中间的温群的时候,荆尧瞳孔一缩,走上前去,对着几人就是几脚,想要把打趴下,他动作虽然很快,但是只有第一个没有防备的人被他踹趴下,其他人反应过来后都朝她攻过来,几人的手脚功夫都不错,配合默契,荆尧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团团围住。
荆尧见几人的武功路数有点熟悉,他便放慢速度,与人拆解起招数,很快荆尧就发现,这几个人的武功路数与锁魂阁的那几个杀手使用的武功像是同源,虽然这几个在极力想要改变出招的方式和顺序,但荆尧对此十分记忆十分深刻,还是辨认出来了。
知道自己想要的,没什么顾虑的荆尧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原本还觉得势均力敌,甚至想要凭借人多偷袭的几个汉子全都被荆尧踹翻在地,捂着胸口爬都爬不起来。
“阿尧,你没事吧,吓死我。”见人停下动作,温群扑进荆尧怀里,关心道。
荆尧单手环抱住温群,摇摇头:“群群怎么回事。”
他们正在后面空地上给马喂草料,温煜和他摸着几匹上好的战马,被他们用来拉货,是挺委屈的,两人就喂的仔细些,然后李通突然冲过来说温群出事了,他们没有细问就赶过来了。
温群刚刚虽然表面镇定,心里也是十分的害怕,这个时候荆尧问起,他就带着委屈的把刚刚的事情讲给荆尧听。
“他们一口咬定是我碰倒的,我怀疑他们是想要碰瓷,这位公子也说了,他们就是故意的。”温群委屈的说完,还想要感谢一下那位仗义直言的公子,发现他把脸埋进他那瘦弱的下人怀里,画面有些滑稽。
荆尧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凭借衣服,荆尧就知道这是昨晚那个想要强出头,得了一顿好打的公子,这是认出自己来了,不想要再次丢脸。
看在他帮温群说话的份上,荆尧对他行礼道谢:“多谢公子仗义直言。”
那个公子保持着把头埋在下人怀里的姿势瓮声瓮气的道:“不用谢,公子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
荆尧点头,然后向地面上躺着还爬不起来的几个人冷声道;“你们说我夫郎打碎了你们的琉璃镜,是这个。”
那个最先被荆尧踹倒,也是伤得最轻的人点头:“对,就是这个。”
荆尧蹲下来,翻看着地上的镜子碎片,发现居然是自己家的东西,就是上次掌柜带入上京高价卖出去的那批里面的其中一面,因为是在实验室里做出来的,荆尧还给镜子编了序号,看着手里的07这个阿拉伯数字,荆尧想无语望天。
他把所有碎片拿出来,按照顺序全部重新摆放好,敲了敲桌子:“镜子就在这里碎的,碎了你们动镜子没有。”
虽然不明白荆尧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还是摇摇头:道:”没有,一直在这里。”
荆尧嗤笑一声,“既然没有镜子为什么少了一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往桌上看去,虽然镜子已经变成碎片,但是那镜子晶莹剔透,可以把人照的十分清楚,怪不得价值万金,而镜子的碎片缺少一块,让它的边缘缺了一个角。
几个汉子一听,都是不可置信,其中一人冲过去查看,嘴里还说道:“不可能,怎么会少一片,我明明看仔细了的,一片不少。”
“哦,是吗?”荆尧声音冰冷的反问。
“老三。”
旁边的汉子想要阻止,但他的话已经说出口,大堂的人都听见了。
这个时候,真相已经明了,这些人就是想用镜子碎片来诬陷过路行商,想要换取大笔好处。
“怎么,现在还敢去见顺天府的官老爷了吗?”温煜嘲笑的说。
“对,抓他们去见官。”
“这样的骗局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
“这些不得好死的骗子。”
那几个汉子见大势已去,对着他们怒目而视,其中一个看起来是老大的人恨声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我们是韩国舅家下人,你们胆敢对我们不利。”
当他们喊出这番话之后,原本对他们商讨的所有就低了下去,很快就全部消失,甚至很多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悄然退去,许多站得离圈子近的人都退后一步,这样的举动太默契,前面的人都没有机会踩到后面人的脚。
“怕了,识相的给我乖乖赔礼道歉,赔偿我们的损失,不然我要你们好看。”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不知道几个下人也敢在如此放肆,罔顾国法。”
“你是谁?多管闲事。”
温煜拿出一块令牌,这是诗王令,每届诗王可持此令号令天下读书人,直至新一届诗王决出。
“居然是新任诗王,我们走。”几个人见此情景,也不敢再继续下去,转身离开。
荆尧看着缩在一旁,神色没有几分慌张的驿站管事和小二,知道这个局他们不是第一个上当受骗的人,或许很多人都看在权势的面前息事宁人了,而很多人走这一趟不仅没有赚到钱,反而赔的倾家荡产,他的心里对上京权势的一手遮天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来到的是一个王权至上的世界,没钱没权的人总是要低人一等。
荆尧看着离开的几个人,手一挥,几粒种子悄然飘落到几人身上,他看着眯了眯心里无声冷笑,惹了他就算是皇亲国戚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这就是今年的诗王。”
“真是年轻英俊啊。”
“听说是青云子大师最得意的徒孙。”
“八岁就已经名声大噪,后来渐渐沉寂下去,还以为又是一个伤仲永。”
“那是你不知道青云书院的第一天才,不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名师出高徒了。”
“原来如此。”
眼看温煜身份被人说出,引来热烈讨论,还有一些也是赶考的学子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跃跃欲试,温煜赶紧要了一个包间,才隔绝了那些视线。
“群群,吓到没有?”温群拉着温群的手十指紧扣,关心的问。
温群摇头:“他们只是凶了点,没有动手。”
荆尧摸摸他的脑袋,夸赞道:“群群真厉害,面对恶势力也能机智巧妙的化解。”
温群有些害羞的笑笑。
温煜看着两人也没有打断荆尧的安慰,只是疑惑的说:“那面镜子,真少一块,他们还敢出来设局。”
温煜觉得不像,那几个人,不像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那个突然说出实情的人也很古怪。
荆尧手一翻,一块碎片就出现在他手上,“我藏起来了。”
那个人会突然情绪失控也是因为被他下了精神暗示,只是这话就不方便对大舅哥说了。
温煜点头:“这几个也不知道这样做了几次,坑了多少人,韩家也太罔顾律法了。”
荆尧拿出那块镜子碎片仔细观看,然后询问:“大哥,这四皇子和韩家是什么关系。”
温煜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如实告知,他来之前老师给他讲述了很多京中局势和辛密,对京中的局势也算是十分了解:“四皇子和和韩家没有关系,确切的说四皇子与京中大多数家族都没有关系。他的母妃是一个孤女,被皇上看中带进宫中,封为柳妃,皇后与柳妃相继生出皇子,三皇子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柳妃的儿子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所以怀恨在心,对太子殿下下毒,却阴差阳错被皇后喝下,导致皇后身体迅速衰败缠绵病榻,柳妃也被打入冷宫。在太子殿下三岁那年皇后薨,柳妃被皇上下令赐毒酒死于冷宫,四皇子被嬷嬷养大,不得皇上喜爱,在宫中一直是也一个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荆尧摸着下巴点头,“原来如此。”
温煜不解的问:“阿尧,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荆尧拿出一本账簿,是上次掌柜去上京卖货物记录下来的,荆尧和他说过镜子的编号,他把买下号码镜子的人家全都记下来了,而账簿上,买下07号镜子的是一个大臣,最后送到了四皇子府,而桌面上的镜片则是清楚的写着07.
温煜看了也是吃了一惊,因为要到上京,他是恶补了上京许多官员的派系和品性的,而明面上的资料,这位毛大人可是皇上信任的纯臣,与任何一个皇子都不亲近,这么会和四皇子有牵扯。
“大哥,刚刚那几个的武功路数,很像锁魂阁的那些杀手。”荆尧又抛下一个炸弹。
“阿尧,你确定。”温煜惊讶。
荆尧点头,“我看那几个人立场不对劲,你见这么明目张胆的抹黑自家主人的吗?生怕人不知道韩家的人权势滔天,而韩贵妃的五皇子,好像就比太子殿下小半岁吧!”
温煜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上京的局势像是一盆污浊的泥水,看似清澈,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变成一片浑浊,到时候也不知道谁会在里面浑水摸鱼。
荆尧把难题甩出去,不管了,就和温群一起开始点菜,赶路大半天的路,又遇到这样的事情,荆尧点了许多温群喜欢的菜,还点了许多糕点,几乎把菜单上的都点了一遍。
“阿尧,吃不完,太多了。”温群见他点这么多,还在翻菜谱,赶紧阻止道。
荆尧任他把菜谱抽走:“群群,多吃点给你压压惊,吃不完我们打包带着。”
温群摇头,他刚刚看到其他人桌上点的菜,肉菜油腻,素菜干老,卖相着实不佳,他看着也没有什么胃口,而且驿站食物价格偏贵,他不愿意浪费这个钱。
荆尧听完他的解释,划掉许多菜,只留下几个,勉强够三个人吃,菜上来后,荆尧看着几个看起来就没有食欲的菜,悄悄得对温群道:“随便吃几口,等会车上我给你加餐,咱们不告诉大舅哥。”
温群看着明显还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大哥,笑着对荆尧点头。
休息好,一行人继续踏上路程,上京已近在咫尺,按照正常速度,还需走一个半时辰就能到城门口,接下来没有再耽搁,一路上很顺利就到到达了上京城门口,看着巍峨的城墙,荆尧的思绪回到末世,为了防备丧尸,末世的城墙也是被建得格外高,那冷冰冰的水泥隔绝的是人类对自由的向往,他们被困在里面才能得到喘息。
而上京的城门口则是繁华热闹,护城河旁许多摊贩支起摊子,售卖各种物品和食物,许多排队等待进城的行商会穿梭其中,购买一些东西,几座桥梁上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官兵则对所有人进行检查。
“南门护城河的桥梁有8座,平常为方便百姓进出,会开放四座,人流量大的重大节日,特殊时候会开放六座,天子出行才会全部打开。”温煜见荆尧一直望着城门发呆,以为他对护城河感兴趣,于是开始和他科普。
荆尧和温群两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孩子就跟在他后面,津津有味的听他讲解。
桥面很宽,排队进城的速度很快,不一会车队就到了城门口接受检查,因为和上京考试的学者一起的,荆尧的商队也没有被很严厉的查看,很快就通过检查,进入上京城。
一进入城内,就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一条由青石板路铺成的宽广长街上车辆行人来来往往,地面被打扫的清洁干净,宽阔的可以容纳八辆马车通过的车道十分通畅,道路两旁都是铺子宅院。
镖局的人护送到上京就算完成了任务,荆尧给他们结了钱,他们就自己离开了,荆尧带着人前往他叫人在上京早就买好的宅子,这是他叫魏平提前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