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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脑袋磕向车门把手,直接青肿起来,子弹冲他们乱射了过来,不幸的司机一下子正中脑门嗝屁了,车子没人控制直接撞向桥栏,接着又被反弹回来,两个保镖直接跳下来跟对方火拼,许愿心中哀嚎,撑着笨重的身体去控制方向盘。
两位大哥自求多福吧。许愿看着车后正被包围的两个保镖心中默默为他们点了根蜡烛。
然而,看到她开走其中一辆车前后脚便紧跟了上来。
阿西吧,她招谁惹谁了!
许愿在黑夜中狂飙着,冷风从破烂的车窗钻进来,吹乱了长发,清冽的月光洒在那张臃肿又狰狞的脸上,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她打开车门,将那个死透了的司机踹了下去。
后面紧跟着的车被迫转了个弯,这会儿功夫许愿已经开下盘山公路。
只能赌命了。她想。方向盘转了一把八十度,贴着山体内璧疾驰,故意慢了下来,在后面的车刹车不及在外围开过来时她便加大油门撞了过去,“砰——”许愿七荤八素的,又乘胜追击,连撞了对方几下。
“砰——”子弹差射中手臂,一小块肉没了,疼得她想骂人。
“咣当——”最后一个用力直接将对方车子撞下悬崖,许愿却不敢放松,生怕那伙人又追上来,只能继续往前开。
很戏剧的是,开不到十分钟,车子没油了……
没油了……
特么的坑货!许愿恶狠狠地砸向方向盘,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停了车。
此时的她就像个亡命之徒,狼狈,浑身湿透,满脸冷汗,表情狰狞愤怒,头发一条一条的贴在头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夜半厉鬼来袭。
她捂着渗血的手臂下车,脚步虚浮,脑袋晕乎,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刚腿,中了烈性药的感觉便一下子涌了起来。
“砰……”
“唔……”路都走不动的许愿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浑身瘫软,好像缺水的鱼儿,难受极了。
她该不会是史上第一个因为中了催情药没有男人解决需求而活生生“旱”死的穿书人士吧?
许愿红着眼,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许愿在地上攀爬着,跌跌撞撞起来,远远看见前面好像有一辆车撞毁了。
欲火难耐,不断烧灼,命和贞洁相比自然选择前者,且这个时候不是靠意志力就能解决的问题了,这个药太霸道了,想必是狗血小说的标配,泡冷水什么的缓解不了。
“唔……”男人的声音!
许愿觉得自己魔怔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并没有。
被撞毁的车底下隐约可见一个被压着的男人,无法动弹,伤得倒不重,只是脑袋磕破了而已,看起来非但不显狼狈,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觉得此时自己的状态怕是见到一头公野猪也觉得好看,不然怎么从那满是血污的脸上看出美感?
她头一回看到一个男人既俊美得高不可攀又妖冶得让人失魂。
“你是谁?”男人看不清她,只觉得好像整个视野都被一大坨东西遮住了。
“你的救命恩人。”她将他救了出来,费了老大力气。
许愿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顿时闪过狼光,男人见她这副样子,突然有些忐忑。
这个肥猪……
“许愿?!”他没有看错,这么胖这么丑的人没别人了!
她怎么在这里?不应该还在玫瑰乐园吗?
“你认识我?”许愿胡乱地擦掉他脸上的血污,她再重口也不喜欢喝血啊。
“唔……许肥猪,你要干什么?”
只见许愿上下其手着,像个饿狼般摸摸索索猥猥琐琐便压了过去,如同一树梨花压海棠(可能是最壮实的梨花了),只听男人痛苦的闷哼,差点没原地去世。
“当然是做男女之间该做的事了。”她想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但怎么都解不开,都快气死了。
“许肥猪!你想死吗?!”这个死肥猪竟敢玷污自己!他要把她这双手砍了,这双眼挖了,不,把她整个剁碎了!
从小到大都是调戏别人的宁惑哪里经历过此等耻辱,一时气急攻心,吐了口血,“咳……原本还念着你把我救出来我可能大发慈悲地考虑一下放过你……”现在他只想着怎么等手下来了之后把这个死肥猪大卸八块!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她一气直接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月光下男人紧致性感的胸膛,白皙如玉的肌肤几乎让她失了魂,冰凉的舒服的触感一下子就让许愿心中的火找到了发泄口,“唔……我都没嫌弃你这副弱鸡样,你还敢嫌弃我……”
“呕……”他快被恶心死了,这死肥猪竟然在亲自己!早知道在玫瑰乐园时他就应该直接拍下她喂狩猎园的老虎!一失足成千古恨,怪他当时看到她突然的茫然无措动摇了心。
“小子,你就知足吧,你以为姑奶奶喜欢霸王硬上弓吗……”许愿脸贴在他胸口上,听到男人强劲跳跃的心跳声,眉睫扫在他肌肤上,痒痒的,她失神地乱摸着,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被强迫的男人眼睛里凝着实质的杀意,越聚越浓,他此时是真的想杀了许愿!
许愿本能感觉到威胁,不禁瑟缩了一下,男人还以为她将自己的威胁听了进去,可下一秒许愿的动作更加大胆了!
她……她竟然!
迷途的茫然与天真,她双眼凝着水汽,脸上是委屈的表情,肥胖臃肿的脸似乎也没那么恶心不忍直视了。
“唔……”某个地方传来温热触感,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宁惑以为自己不可能对这样人人作呕的死肥猪有什么感觉的,可……
他竟然……有反应了!
他茫然又无措地盯着漆黑的丛林,一片寂静,只有不可描述的声音在寂静中满眼,嘤咛低语,压抑与解脱交缠。
“砰……”最后他一个用力劈向许愿的脖颈,女人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便翻着眼白昏死过去。
“……”他沉默了半响,心脏剧烈跳动,喘着粗气,脸色涨红,额头布满薄汗,心情有些微妙,那是从前前所未有奇妙,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有什么砸在心脏上,酥酥麻麻的,不疼,这样的感觉让他茫然无措又害怕,同时还有一丝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