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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后的骨矛完全不在了吗?。”阿月回首,问去。
“很久便不在了。”
“先前在白帮生活这么久,你尽是学会了如何使用骨矛,却没有学会其它的武器,你总归是要习得一门武器。”阿月皱眉。
白彰诧然着脸,“可是时间的问题...”
“跟我来。”阿月朝白彰意味深长的一笑。
两人回到了周维纪与雷蕾身边。
“周堂主,你觉得如何?”阿月注意到周维纪面上略有峻色,故问去。
“很精彩,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根本看不清你们的战斗。而且我想说...你们的实力很强大,但不能这么强大。”周维纪开口道。
“不能这么强大的意思是什么?我们要收敛我们的力量?”阿月皱眉道。
“是的,并且还要在收敛力量的情况下,击败对方。我知道这样比较难做到,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你们既然有能力这么强,理应也能让自己的力量弱下来。”
“周堂主,莫怪我冒犯。你是在说胡话吗?还是你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阿月敛起笑容。
“你难道知道对手是谁?”面对阿月的这番质问,周维纪渐有恼怒。
“他叫黄浩,我和他交过手。”阿月直言道。
“黄浩?你是指当初大闹过我一处地盘的那人?”周维纪骤显讶异。
“他之前有闹过你?”阿月亦诧异去。
“后来我们夺回了那处地盘,而你所指的黄浩也没有再出现过,因此我一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周维纪解释道。
“显然徐立是不想暴露黄浩,好让他杀你个措手不及。”阿月环手于胸。
“所以你是想说黄浩这个人深不可测?绝非正常人可比?”周维纪疑惑着脸。
“没错,我和他交手的那次,虽然是点到为止,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如果不使出全力,是不好对付他的。”阿月本不想拔高黄浩的实力,但如果他不这么说,周维纪能否将之听入耳便是不一定了。
“真有这么厉害?”周维纪感到震惊,他见识过阿月与白彰先前的一番打斗,那是何等的令人瞠目结舌。
而如今阿月告之他,徐立的手下同样也有和阿月一般的人物,且不一定比阿月弱,他感觉事情有些棘手了。
“千真万确,我没必要贬低自己而去拔高他人实力。”阿月郑重其言。
“那看来事情是相当棘手了...”周维纪紧皱眉头。
“无需慌张,周堂主。在这几天里我有会找时间训练白彰,好让他在那天能顺利取下胜利。”阿月转脸看去一旁的白彰,后者在旁已静候多时。
周维纪亦看去白彰脸上,两者相望点头。
“那就...拜托你们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我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你们。”周维纪郑重道,随即作揖。
“不需如此,周堂主。这里可是有你很多的门徒呢,让他们见到了可不好。”阿月见状,忙去扶起。
周维纪肃然着面孔,“理应如此,我们红树帮得到你们两大强者相助,这是前所未有的。之前红树帮沉寂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不是灾难食肆的劭堂主为了稳持着南区的平衡,我们恐怕早已销声匿迹了。现在红树帮上下所有人已经知道你们两个的实力,就算我作揖又何妨?他们会知道我的用意。”
“一直以来,你们都没能在仪式大会上对付白帮吗?”阿月好奇问去。
“自打我接替父亲堂主一位后,白帮陆续出现了许多强大的名将士,我们便再没有赢过了。周维纪叹然。
“想必在白帮角色里,有一位叫做骨羽的人吧?”心中念到骨羽,阿月蓦地好似被触动心弦,亦叹然道。
“是的,她便是导致我们红树帮在我上位之后一直沉寂的罪魁祸首。”
“怎么?你认识她吗?据我知这是你第一次来到匹亚国,而骨羽早就已经不在了。”周维纪疑惑去。
阿月莞尔一笑,“不...我并不认识,但我从徐立的口中听到过,她的实力在匹亚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她没死,或许现在已经是白帮堂主了。”
“不用或许,那是一定的。徐立这个人趁乱搅局当上了白帮堂主,完全不是靠自己的实力。如果骨羽生还,没有死在城外,那么徐立一辈子都只会是白帮的一个小小的门徒,怎能与我平起平坐呢?”周维纪有些恼怒道。
“所言极是。”阿月附和去。
这时,一位红树帮门徒从门口入内,来到了周维纪面前。
他望了阿月一眼,随即朝周维纪贴耳嘀咕去。
“好,我知道了。”周维纪点头致意,随后红树帮门徒又从门口踏外出。
“阿月,我哥哥来了,他在我房间有事情找你谈。”周维纪一脸淡若。
“我一会便去,不过眼下我得先完成一件事情。”阿月点头。
“别太晚,他不是很喜欢等人。”周维纪淡若道,随后与三人告别,离开了大楼。
“雷蕾,将我的两把剑递来。”阿月朝雷蕾伸出了手,后者将挂在腰间的两柄剑递到了他手上。
“这把白玉剑,你得好好利用。”阿月转身,朝身后的白彰说去。手上的白玉剑亦递到了白彰面前。
“阿月...你这是?”白彰感到不可置信,自从他第一眼见到阿月开始,这把剑便与阿月形影不离。这明明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武器,此刻的阿月为什么会轻易将白玉剑交他手上呢?
“黄浩的身上的每一寸劲都足以破坏任何目前红树帮与匹亚国所能提供给你的武器。届时战斗,白玉剑会发挥很大的作用。”阿月解释道。
“我没有见过黄浩本人,但他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强吗?”白彰神情凝重着。
“我和他交过手,我清楚的很,他真的难以对付。”阿月肃然着脸。
“我...好吧。”白彰收下了白玉剑,将剑鞘挂在腰间。
——
周红处于周维纪的房间里,两人交谈了已经有些时候,而阿月还未前至,不免让周红有些恼意,心生牢骚。
“你有和他说,叫他快点来吗?”
“有,他说他得先处理一些问题,你有事情急着要去做吗?”周维纪淡然道。
“这次我可是特地前来找他,为此还错过了与国王会面的机会!看来这个家伙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他仅仅只是个外来人!我要治理他轻而易举。”周红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脸恼怒。
周维纪在听到了国王这一字眼,故好奇问去,“国王?”
周红放下了些许恼意,“是的,国王打算建立一支军队,欲通过这支军队先发制人,去消耗城外无间者的力量。”
“这支军队由正待审判的罪犯们组成,所以我今天本来是应该去处理这件事情的。”
“由罪犯组成的军队...看来国王是想让这群人寻死去了。”周维纪冷冷道。
周红嘴角上扬,“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国王的用意何在。反正这些罪犯审判到头的结果也未必是好的,何不让他们为这个国家出最后的一份力,为国捐躯。”
“不过既然是军队,想必也需要带领军队的领军者,那个人会是从罪犯里挑选出来的吗?”周维纪疑惑道。
“不,不可能是从罪犯里挑选,领导他们的人必须得让他们折服,甘愿听令。”
“所以是?”周维纪眉头皱起。
“左治平。”周红莞尔一笑,回道。
周维纪当即震惊,他从未想过左治平三字会在这时的周红口里吐出。由他去带领着这一批罪犯们对抗城外的无间者,这无疑是送死,国王怎忍心的了?
“身为国卫的他,赢得这些人的尊重相当简单。且拥有国卫作为领军者,身为罪犯的他们不会觉得国王在安排他们送死,毕竟国卫的意义重大,国王又怎么舍得让他一同寻死呢?”周红解释着。
“不对...你的意思是左治平此行就是送死,而他的作用就是为了安抚这些等待死亡的罪犯吗?”周维纪仍处于震惊之中,久久未缓。
周红摊开手,“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左国卫可不是去送死,他是去保卫我们的领地。他未必成功不了。并且还有个王森林辅佐他呢,日后遇到无间者们他们不一定失败。”
周维纪一声叹息,“可怜的王森林,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了牺牲品。他现在应该关进了牢里吧?”
“不错,他从疗养地里被遣送到了皇室监狱。说到他,一切都要怪他自己太多管闲事了吧,不去南区大楼那处他什么事也不会有。我为了给兆麦脱身,他便只能成为了兆麦的替死鬼,想当初他安安稳稳的完成自己身为团长的工作不好吗?非得趟这浑水。”周红无奈地道。
或许是口干舌燥的缘故,两人皆是走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关于左治平,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并不好,他被迫加入军团应该是你提供给国王的建议吧?我想他自己是不会想着加入送死的行列里去。”放下茶杯,周维纪感到疑惑的问去。
周红微眯着眼,手里仍拿着茶杯,“不错,国王许早就看左治平不爽了,我这么做不仅帮他除掉了左治平,还帮助了宋卉岚,让他成功能进入到皇室里。”
“宋卉岚也参与到这里面了?”周维纪又是惊讶。
周红目光如炬,“他想坐到左治平那个位置已经很久了,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可能不把握住。而我也将把握这次机会,一举成为国卫!”
“想来...你等待这个机会也很久了”周维纪叹然道。
“是的维纪,我们离我们的目标愈来愈近了,九泉之下的爸妈如果能够看到这番景象,他们一定很开心。”周红放下茶杯后,背过身,亦感叹道。
周维纪深吸口气,每每讲到父母,他的心都会沉重下来,难以言表。
“不过你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得到掌控整个南区的机会,灾难食肆与白帮依旧存在,这可不是一则好消息。”周红转回身来,面色峻然。
“是的...”周维纪无奈着脸。
“机会是创造的,不是等待来的。”周红意味深长的道。
“咚咚!”房间的门被敲响。
“我是阿月,请问审判长和周堂主在吗?”门外响起了阿月的声音。
“进来吧。”未等周维纪开声,周红便开口去。
听到是周红的声音,阿月随即开门而入。
在见到了周红与周维纪两人正处于房间的中央,阿月认为他俩先前定是一番交谈过。至于交谈的内容有什么,他便无从得知了,希望对他来说,这不是坏消息。
“你找我吗?”阿月问向周红。
“是的阿月,坐吧。”周红走至桌子后,坐在椅上。
阿月清楚那位置是属于周维纪的位置,但此时周维纪却是站在周红椅子旁。
“所以是什么事呢?开门见山吧。”阿月直言道。
“我托你去完成的任务,目前来看你有些举步维艰,你想好了要怎么解决他了吗?还是说要我来帮助你?”周红皱着眉,问去。
“不必了审判长,我已经找到了方法了。”阿月淡然回道。
“那就好,我原以为你真的陷入了同王森林的关系里,不忍心解决王国卫呢。看来是我胡思乱想了。”
“你这次来,就是来提供我帮助的吗?还是另有他意?”阿月肃然问去。
“其实我这次来是警告你,离那个叫李朵颐的女士远点,她很有可能会破坏我们这次解决王国卫的计划。”周红亦肃然道。
“是兆麦告诉你的吗?”阿月紧锁眉头。
“不错,是兆麦和我说的,他怕你陷入到了同李朵颐女士爱河当中,误了计划。”
“呵!那家伙还真会告状啊...”阿月面有怒意。
周红郑重其事,“你放心,只要你完成了那个计划,答应你的事情不会食言的。但是你务必要听我的,事关重大,稍有不慎都会牵连到其中的人,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