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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覃砚才压下脑海里的那股冲动,语气温柔:“饿不饿?”
他在寻思着带眼前的女孩吃什么东西好,他决定了,要养胖这么瘦弱的她!
陈槿言想起来前几天他说请客的话,唇角一勾,开玩笑道:“我要吃大鱼大肉!”
她可要宰他一顿!
“好。”他唇角微扬,眼里染上笑意。
她没想到他会直接应下,脑子里一瞬间泵机,这么爽快的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覃砚已经拉着她的手,往街上走去。
望着眼前的身影,他依旧是千篇一律的白衣黑裤,少年白灼如光,肆意潇洒。
“我开玩笑的。”眼看着覃砚就要将她拉进容城一所高级餐厅之中,陈槿言连忙止住他。
若说以前,她随随便便进这些高级场所,但是现在,她还要算着几两钱学画画,哪里敢进这些地方。
说白了,现在她只是一个穷画画的。
不然她就不会每次都请他吃那八块钱一碗的螺蛳粉了,加个炸蛋才十一块钱。
花了别人的钱,就会有所负担,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所以不想负担。
覃砚蹙眉,他可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想投喂她。
男人力气很大,直接将女孩拉了进去。
陈槿言惊慌失措,有些抗拒。
这家餐厅她以前去过,陈志荣经常带她去的,不过已经是时隔两三年的事了。
“两位帅哥美女想要吃些什么?”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见缝插针的迎上来。
“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拿上来,辣的不要。”覃砚指着菜单,矜贵十足,又透着一股豪气。
他的言言吃不了辣。
陈槿言扶额,就他这么点,这里花费最少得上千打底。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豪横的??
“额不用,姐姐你就上这几个吧。”陈槿言连忙抢过那菜单,随意指了三道她以前来时经常吃的菜,对服务员笑笑道:“多了我们两个人吃不完。”
也不知道现在味道变没。
“好的。”服务员退下,陈槿言才暗暗松一口气。
“怕我没钱请你吃?”覃砚俊脸黑了些,不是说好他请客的吗??
“哪里,覃大老板说笑了,点那么多吃不完啊!那不浪费了嘛!”陈槿言讪笑,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她知道覃砚手上的财富肯定不少,光‘砚茶’奶茶店一个月就能给他不少利润了。
在这时候的高中生,能手握一家奶茶店的流水且生意不错的已经是很厉害了。
在这上面,陈槿言确实是佩服他的,不得不说,覃砚很有经商的天赋。
而且她猜测过,也不傻,覃砚的举手投足之间虽然有时候欠揍,而且贱贱的,但都透露着一种矜贵之气,想来家境也不简单。
只是覃砚不说,她也没有兴趣问,她从头到尾,喜欢的只是他这个人。
一顿饭吃完,覃砚吃的心安理得,陈槿言反正是吃得惊心动魄,计算着一口吃掉多少多少钱。
虽然花的不是她的钱,但她也心疼啊!!!
自从李慧芬生病之后,她就没花过多少奢靡钱了,家里的大部分资金,每月都是流进李慧芬的药材治疗里,今年才有所好转。
李慧芬身上大几种病,都难治,几年做了大大小小的手术,药物治疗。
越来越年迈之后,害怕老人家折腾不了,干脆在家治疗,药物维持。
陈槿言是初二那年才住到郊外的,医生说如果可以,老人家要多呼吸新鲜的空气。
开过家庭会议,全家一致决定搬到郊外。
按陈志荣的话来说,郊外不一定比城里差。
而且陈槿言自小体质就不好,也可以趁此好好修养。
陈槿言很喜欢现在郊外的家,那里可以经过一片无边无际的稻田,远处有青山。
在阿婆的院子里也可以欣赏到霞美无比的黄昏和夕阳。
每年陈志荣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带她去爬山,遇过险境,碰过下雨天,看起来很糟糕,却又不失为另一种境界。
郊外附近还有一处远近闻名的寺庙,她每年都会去里面拜几次。
陈志荣也会偶尔带她去深山里面的寺庙,隐处或有高僧。
诚心求佛,或有灵验,不为痴迷,只当念想。
两人从餐厅里出来,天快要黑大半了。
覃砚似乎已经习惯了送她回家,他很享受送她回家的那一段路,也很喜欢她家的氛围。
两人可以在夕阳下漫步在稻田边,可以看到远处的青山,脚下有绿水,天边有夕阳,近到家处时那只小土狗还会出门远远的来迎接。
呃虽然他不喜欢狗,但是言言家的话,他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最关键的是一路上,只有他和陈槿言两个人!!
覃砚唇角忍不住上扬。
高冷的脸每每只在陈槿言面前不复存在。
就这样,覃砚又厚脸皮的在她家蹭了一顿饭。
陈槿言刚在外面吃饱,有些吃不下去,看着覃砚的胃像个无底洞的继续装下路娟做的菜。
每次都把路娟逗得笑脸盈盈。
翌日上午,陈槿言在楼上睡懒觉睡得正香,就听到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
大早上谁啊吵她睡觉?!!
平常周末路娟不怎么叫她起来,一般都是让她睡到自然醒的。
陈槿言从床上跳起来,眼睛都没睁开,气冲冲的去开门。
“谁啊?卧槽!!!”
陈槿言一看到来人,下意识的爆了声粗口。
覃砚这家伙怎么会在她房门前??!
天哪她不会没睡醒吧?!!
使劲捏了一把手臂,疼啊!!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再一次闭眼再睁开眼,只见覃砚好整以暇的靠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陈槿言此时才注意到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身上只穿了条睡裙,没洗脸没梳头!!
“嘭”的一声,陈槿言把房门关上了。
覃砚本想说话,没料到女孩会直接撩上门,直接吃了个闭门羹,有些好笑。
又想到她刚刚那个样子,眸色一深,女孩刚刚头发有些凌乱,脚上没有穿鞋,好像是刚从床上跳下来,光着小巧白皙的脚丫子站在他跟前,身上只一条白色睡裙,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而且领口还歪了些,隐隐若显,一副要醒没醒的样子,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朦胧凌乱之美。
他舔了舔后槽牙,眼中暗潮汹涌,他从来不是个流氓的角色,这一瞬,他真觉得自己想流氓了。
扯了扯唇角,不由得轻笑一声,他真是个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