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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覃砚又开始作妖了,“你怎么这样,还偷亲我……”
眼神可怜兮兮的,礼堂昏暗的灯光照不清观众席,但陈槿言还是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可恶欠揍的表情。
她偷亲??
这男人简直颠倒黑白,不可理喻!!!
“明明是你……”陈槿言正想说出来又不敢说,实在羞耻。
这人怎么把偷亲说得轻而易举的。
还冤枉她。
陈槿言有些恼怒,但又不敢在这众人之下大骂他,害怕惹得别人好奇的目光看过来。
覃砚见目的达到,勾了勾唇,眼里柔情似水,开始哄身边的小姑娘。
“言姐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言姐姐……”
“……”
不过这次却麻烦了,陈槿言压根不买他的账,他油嘴滑舌的好话都没用,看来陈槿言是真生气了。
陈槿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他们没有在一起,怎么就亲上了,而且是覃砚诓她的,还颠倒黑白诬赖她偷亲。
这可是她初吻,就连上一段感情,连脸都没有碰过,更何况是亲嘴。
接着到晚会结束都没有理覃砚,覃砚肉眼可见的慌了,哪里知道小姑娘脸皮薄,自己太着急了。
晚会结束,梁妤卿和李潇潇看见覃砚在这,立马露出姨母笑,两人手挽手的走了,也不等陈槿言。
陈槿言瞪了眼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覃砚这下更慌了,想要追上去,奈何人流量大,这会礼堂里的同学都等着往外走呢,才几秒,陈槿言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陈槿言气冲冲的走到外面,回头一看,这人没追出来,更气人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
一直回到宿舍,陈槿言心情都不太好,乃至梁妤卿她俩想凑过来八卦,都拒绝了 。
覃砚回到宿舍,失眠了一夜,辗转反侧。
半夜跑到钟池床上,把正在偷偷拿着手机打游戏钟池吓一跳,还以为是教导主任来抓他了。
看到是覃砚,才松了口气。
“卧槽砚哥,你干嘛?!”
“你起来,跟我聊聊天。”
“……我还在打游戏呢,你刚刚吓我一跳,害得我团战死了,对友骂死我。”
“行了明天带你打回来。”
“好嘞!”钟池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的把手机丢到一旁挂机去了,完全不像刚才说的那么在意对友。
转过来就屁颠颠的问,“砚哥是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情感问题吧!”
“……”
覃砚这种半夜跑过来找他,而且不打游戏,属实是少,钟池一猜就猜到了。
“……我把她惹生气了。”
覃砚靠着墙坐着,脸上黯然。
“哄呗,小姑娘最不禁哄了。”
“没哄好,她还是很生气。”
“……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哄都没哄好她,据我所知她在班里挺大方的啊。”这回到钟池疑惑了,好奇他做了什么事。
“就……亲了一下。”覃砚低了低头,想当时嘴唇触碰到的感觉,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勾。
“?!果然还得是砚哥啊 这速度够快啊!”钟池震惊,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别废话。”
“这不很明显吗,小姑娘脸皮薄呗……”
“我知道,你说怎么解决。”
钟池话还没说完,就被覃砚打断了。
“你得跟她表白啊,你想,你一个仪式都没有,你就把人家给亲了,换我我也生气不想理你。”
钟池说得条条是道。
是啊,他都没有跟她表白呢!姑娘家家的可重视浪漫仪式感了,他好像还没有跟她告白,想到了这,覃砚忙拍大腿,兀然惊醒。
覃砚一直以为,他们相处的时间很长而且很愉快,却忘了他还没有表白。
“我给你提议奥,你选个好时机,到时候你就……”
覃砚凑过来认真的听着钟池的建议。
“你们两个!干嘛呢!给我出来!”校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俩面前,用手电筒照着他们,害怕把其他同学吵醒,刻意压低声音喝道。
覃砚和钟池很荣幸的被“请”到了走廊外面。
“既然这么精神,那就做五十个俯卧撑在回去睡吧!”
钟池做完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一瞅旁边的覃砚,好家伙,体质这么好,五十个做完都不带喘的。
心里苦,早知道不跟他聊了。
第二天,陈槿言还是不理他。
覃砚无奈,写了张字条,约陈槿言晚自习的时候在上楼顶的转角楼梯那里见面,说要解释赔礼道歉。
晚上,陈槿言虽然还生着气,但还是上去了。
特意挑了个没人经过的时候上去。
转角楼梯很昏暗,没有灯光,楼顶的门是关着的 ,角落里乱七八糟的堆着很多不用的桌椅,已经积灰了。
陈槿言拿出纸巾擦干净一把椅子上的灰尘,坐了下来,想了想,把旁边的椅子也擦干净。
坐在那一直等,可是等到晚读下课,他都没有来。
她明明上来之前,覃砚看到了的。
他又诓她?陈槿言突然自嘲,自己多想了吧,他或许没有喜欢过她。
只是觉得好玩,想戏耍她。
回到教室,梁妤卿跑过来 着急的问她,“你跑去哪了,从第二节自习就一直没看见你。”
“没,去办公室问问题了。”陈槿言语气闷闷的,神情低落,胡乱解释了下。
就她这表情,饶是梁妤卿想相信,也难相信。
“是不是因为覃砚?”梁妤卿低声问她,“我看见他在第二节自习的时候,本来往楼梯口那边去的,”
“然后班主任跑过来急急的喊他,在外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覃砚冲回教室掏了个东西就急匆匆的走了。”
“?不知道,不想管。”
上课了,梁妤卿回到自己的座位。陈槿言望了眼他的位置,也回到了座位,做作业。
她觉得她现在不想理他。
做了一会作业,还是忍不住往他那看,他还没有回来。
一直到下晚自修,他都没有回来。
陈槿言鼻头一酸,真的不想管他了,两次都是这样,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第二天,覃砚也没有回来,陈槿言才意识到他请假了。
禁不住又开始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