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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的同胞大哥金锁说着,感觉十分无奈。
金勺把话拿出来掏心的说:“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们还是不要轻易乱动奶还在三叔房里了,看到了就不好了。毕竟是娘的错,在闹的话吃亏的终究是我们大房。”
金石不干了愤慨着手握得死紧:“二哥,大哥说的也没错,娘也没犯错,凭什么娘要被罚,我要吃鸡腿,二婶也太过分了。”
金勺捏着拳头锤在金石的头上,金石脑门吃疼,伸手捂住脑袋特委屈:“哥,你干嘛打我,我要告诉爹娘。”
金勺气笑了指着他的鼻子:“就是因为你闹的好事情,才会有今天的好事情,也不会有这一出。你还不知悔改了。”
老五金碗兄弟看着他们三兄弟的窝里横,“呵!哥她们干嘛吵起来。”
老三金罐摸摸他的头:“反正你别管我们看着好戏,金石也该教训了。”
“为什么?”
“你刚回来你是不知道,回屋里在和你说。”
“哥!我今天好累,在田里守了好久,现在才回来吃了,娘还要跪多久?我们才能进屋里睡觉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他毕竟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早等半个时辰就好了。”
“好吧!”
“大嫂,这样跪在这里,可是好了,现在好歹是晚上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要是被村里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你。”
云氏大嗓门响起:“你平时不是觉得自己是大嫂,就可以指着鼻子骂我,反正我不怕其他人看到,你儿子可是到了娶婆娘的年纪,你自己考虑一下,反正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周氏四周害怕看着手无足措的要捂住云氏的嘴巴:“你给我闭嘴!这张叫下去你也讨不了好,婆婆可是在屋里还没有点灯睡了,吵到了她你也讨不了好。”
可是说话也是特别小声,不敢惊动屋里的人,否则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一起。
云氏再赖皮也知道好歹,她只是气不过周氏不近人情。
两个人闭嘴,顿时消停了下来。
夏云把门关上,瞬间直接阻碍了外面的争吵。
坐在了椅子上,直接听着他们在说话。
秦淮站了起来安慰了一番,直接让她站了起她又直接坐了下来,伸手体贴,拍了拍他的后背:“娘,您先听我把话说完,这里没有其他人,娘子也不会到处乱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么多年来家里是如何拆东墙补西墙,勉勉强强凑合的在这简陋的屋子住了二十来年,本来就已不容易,最后因为大伯欠了一屁股的债,好不容易这么多年来已经还完了,可是已经掏空了家底。”
初夏走了过来,一手直接握住了吴婆子,交心的说道:“娘!几个侄子年岁也渐大,特别是老大,老二,老三在他们这个年岁的村里小伙子多已经娶了妻子生娃了,大哥,二哥有这样想法,身为人父理所当然。娘,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相公他也是拖了许久才娶妻,您也是愁白的头发,更何况是大嫂和二嫂呢?”
说的倒是有道理。
说了这些,她心里本来就是明白了。
可是每个人都有私心,哪里能够做到真正的公平。
这个儿媳能够设身处事想出多多方面,这她是想不出来就只是不想去想而已,只想到单方面。
“娘!娘子说的没有错。”
秦淮狗腿的捧了一把媳妇,给自己打好分,以后福利多多。
吴婆子担心的还是挺多:“可是,就是不行,你大哥实诚的很,哪里会给你想那么多你身体弱,没有下地干活的人强,把你带去那些搬货运货的地方工作,娘岂不是心疼死?”
“不但如此,做这些苦力活也赚不了几个钱。”
秦淮说话条理清晰,指出了种种原因为什么要去这么做?
因为这个家并不是完全由他做主,而且他爹的说一不二,要不然也不会有吴婆子把控了整个家里二十来年。
初夏又直接把站起来的吴婆子按在了座椅上:“这个我们之前也已经想好了,相公是读书人找不了什么重活计,况且公公也没有什么大要求说相公要带多少钱回来?”
“读书人识字,在镇上找个亲生的活计也是比较容易,摆个小地摊帮人家写信,替人抄书,或者是直接去当账房先生……这些也是找的到的。”
“可是做这些事情哪还能读书啊,怎么考童生,秀才。”
“娘!如果没钱怎么去考?”
“这个……”
“这些我们都想过了,替人抄书还可以多看几本书,也省了很多的赢钱,帮人写信之余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还可以问温读……,还有,娘!家里花销大,这个是我之前绣的花,后天不是要赶集吗?
有荷包,帕子,还有一个小绣屏,拿去绣庄卖了也能换几个钱。”
听到这里又被转换了他的注意力哪里有操心了:“好好好……”
拿起绣篮子里面的各种精品绣活,心情好了不少。
“娘,儿媳不懂这些行情,您到时候赶集和我一起去,帮我把控把控。也好贴补家用。
相公刚好也是要去镇上找活,您好看着点不是。”
吴婆子之前对这个儿媳妇不太喜欢,可是听到她对生活上面的算计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心也是非常满意的。
忍不住的点点头,心中欢喜无比。
直接从一个抢了他儿子的媳妇,变成了她才是真闺女似的,走出去还会被人误会来着。
看着他抱着箩筐走了出去,这才安心下来。
初夏好不容易把操心了的吴婆子送出门去,这才坐了下来喝了好几口水,这才解渴。
“婆婆对你也是太操心了,看你之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老人家不嫌麻烦的担心你。”
秦淮听着初夏的唠叨感觉非常的惬意,伸手揉着她偷香窃玉起来。
一件一件衣服的掉下,扑到了床上,伸手一钩,帐子掉下掩盖了满室的旖旎风光。
很快第二日早上了,天还未亮,初夏早早的就清醒了过来。
浑身黏腻得难受,有点疲惫。
身体一动,瞪了一眼还不老实的秦淮,直接抓住在被子里不老实的手。
“多已经早上。”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还早的很,在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