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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冲进房里换衣服洗澡,爆牙胜已经睡得跟猪一样了。我洗完澡上床躺下,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对我来说就像催眠曲一样,我两秒钟就睡着了。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振动,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见不是老板秘书的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我们公司规定,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全天候待命,以供老板随时召见,否则一次罚500。手机不依不饶地振个不停,我见号码是公司内部的手机号,怕其他领导有急事找,只好接通了。
我呢喃地应了一声,你好。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声音,你睡了吗?我以为是哪个露点临睡前的例行轰炸,说,我已经睡着了,跟你通话的是我正在梦游的元神,没事我就挂了啊。
那边传来一声娇喝,你敢!这么蛮横的音调,除了小贱人还有谁?
我说,曲总,又有什么事?
那边的声音立时变得低婉,这里好黑,我怕,不敢闭眼,我一闭上眼睛就觉得有很多妖魔鬼怪跑出来,你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我说,不好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人看见,老夫一世清誉岂不是让你给毁了?
她凶巴巴地说,你给我马上下来,从现在开始,你迟一分钟下来,我就罚你一百。
我说,曲大主任,别开玩笑了,我困死了,你让我睡觉吧。
她的声音忽的变得温柔无比,你下来睡嘛,我这里有床有被子。
世间上还有比这更动听的声音吗?我又不是柳下惠,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我说,那好吧,老夫这就下来。
我穿了一身干净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老胡没睡,这个时候还在吃泡面,时刻不忘进补,怪不得能长成一头猩猩。他说,下这么大雨,干嘛去?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要下去给魔女陪睡。老胡从钱包里摸出一只杜蕾斯,塞到我裤袋里,说,要注意安全。避孕套对老胡这样的淫棍来说,是他居家旅行随身携带的必备良药,哪怕脱得只剩一件裤衩,里面的家伙也会戴着几个。
我嘴上贫两句还可以,真刀真枪可不行。我说,她怕鬼,叫我下去陪陪她而已,这个估计还用不上。老胡说,她怕鬼难道就不怕你这个色鬼啊,她怕鬼怎么不叫我下去陪她,偏叫你?带上带上,有备无患。随时短信汇报战况,啊?
我说我不是随便的人,老胡一把将我推出门,说,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嘭的一声把门合上了。
我游魂一般向五楼飘去,推开504虚掩着的门,反手合上,像个磕了春药的色鬼溜进曲丽媛的香闺。
老天肾亏,尿不成线,外面雨势渐歇,屋里漆黑一片,有如泼墨。卧室里只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从被子的的轮廓可以看出一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向里的一侧,留下了很大的一片空间。我心中一喜,叫了声,喂,我来了。见无人应答,以为她害羞,沉默就是允许,于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躺了一会,觉得被窝里冰冷潮湿,没有半点热度,似乎有点儿不对劲。有些事情,当你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它早就已经不对劲了。我凝神一听,卧室里连呼吸声都没有,我把被子一掀,里面居然是一个抱着抱枕的大狗熊。幸亏没人,否则我真要掘井自尽了。
我走到客房,两张床上空无一人,我只好走到大厅,叫了一声,你在哪儿?琴房里传出曲丽媛欣喜若狂的回答,我在这,你快过来。
曲丽媛坐在琴房的一个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根臂力棒,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身子瑟瑟发抖。我过去要拿走她的臂力棒,她紧紧握住,不肯松手,说,有鬼,这屋里闹鬼。
对于鬼神之说,我向来不信。这个世界上,多少罪恶正在假上帝之名而行,战火纷飞,饥荒横行,孺子饿死,妇女被奸,每天都有骇人听闻的冤案发生,每天都有惨无人道的迫害上演,那些罪恶滔天的坏人却鲜衣宝马酒池肉林,性夜夜到天亮。即使真有神灵,也是一个双耳失聪双目失明的残废,信她还不如信人民币来得实际。
我在曲丽媛身边坐了下来,把裤腿一撩,说,别怕,你摸摸我这里。她不明所以,但还是颤颤巍巍地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摸到我满腿毛茸茸的毛,她像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去,拿臂力棒横在胸前,说,腿毛长,性欲强?
我要晕菜了,谁能想到一个良家妇女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正色说,体毛浓,阳气重,就是有鬼也不敢近我的身,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她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要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呢,你老爱干这样的事。
我说,我吓唬吓唬你而已,早知道你这么胆小,我就不吓你了。
她说,不是我胆小,是真的有古怪,你听,你仔细听。
我听了一会,只听到雨打芭蕉的细微声响,*在墙壁上昏昏欲睡,忽然,几声凄厉的喊声不知从哪里传来,有如古墓鬼哭、子规啼血,声音一会由远及近,一会由近及远,飘忽不定,听得我汗毛倒竖、膀胱憋胀,几乎要尿裤子。我赶紧从曲丽媛手里夺过那根臂力棒,直盯着被夜风吹得呀呀作响的门,恐怖片里,一般这种时候都会有个披头散发的东西冒出来。曲丽媛抓住我的手臂紧紧*着我,吓得眼睛也不敢睁开。
有美女相伴,就算死也值了,**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拼了。我铁棒在手,如长槊在握,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过了大概五分钟,凄厉的怪叫声不断,就是不见敌鬼现身。
我宁愿选择被一击致命、痛快地死去,也不愿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忽的,那鬼怪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喑,变凄厉为幽怨,我脑中灵光一闪,也顾不得害怕,挣脱曲丽媛的手,起身走到窗前。一只黄白相间的波斯猫躲在窗檐下窄小的外墙基座里,在凄风苦雨中可怜地呻吟,相邻的另一栋楼里,隔壁住户的阳台上,另一只猫也在哀怨地叫着,两楼之间原本有一个遮阳棚连着可以通过,由于风雨大作,遮阳棚塌了,窗台下的猫过不去,下水管道湿滑异常,连原路返回都不能,只好在此对天长叹。
搞了半天,原来是两只偷情的猫在作怪。我叫曲丽媛来看,她倒是菩萨心肠,要我把那只猫给救上来。我把垃圾铲拿来伸出窗外,那只波斯猫颇通人性,猫呜一声跳到铲子上,曲丽媛要伸手去抱,我怕她被猫抓伤,拦着不让她抱,把铲子慢慢提到窗台上,猫机灵得很,一跃就跳了上来。我去打开房子大门,波斯猫猫咪猫咪地朝我们叫了几声,摇摇尾巴欢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