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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打住啊,老祁,我怎么管?你自己的女儿不规矩,你自己都管不了,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他们离不离是他们自己的事,你头上要是戴了绿帽,你能忍?”
祁父:“......”
“那也是叶正潇冷落了我女儿,她才会这么报复他的,她那是逼不得已,现在,她可都改好了。”
“改好了?那我捅你一刀子,给钱你治好,你还会对我笑脸相迎吗?”
“这是婚姻不是儿戏,跟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叶大海当着祁父的面,拨通了叶正潇的手机。
“什么,真的假的?你想好了?行,你可别后悔。”
放下电话,祁父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正潇说,已经和意浓谈好了,出院就离婚。”
这不可能,自己女儿他还是了解的,当初为了嫁进叶家,可是在家里不吃不喝逼着父母妥协的。
现在才嫁了没几个月就开始闹离婚,这是吃饱了撑的吗?
“老叶,这是你们叶家耍我们的吧?意浓对你可是孝顺有加,你作为家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婚姻解体呢?”
“我不能让他们解体,可我也不能代替他们过日子啊,他们幸不幸福,难道你心里没数?捆绑在一起就幸福了?”
祁父无力争辩。
“我不管,我女儿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才结婚几个月就被离婚了,你们叶家必须赔偿。”
说到底是不满意就这么散伙,最后什么感情不感情的,还是钱来的靠谱。
叶大海摸着下巴,“赔偿?这个恐怕你多虑了吧,我没记错的话,他俩结婚之前就签订了婚前财产协议,大家好聚好散,有什么可赔偿的?”
祁父拍案而起,“叶大海,你混蛋,我女儿嫁到你们叶家什么都没捞着,你们不高兴就提离婚,这不可能。”
“那你说怎么办?继续将俩人绑在婚姻里,谁的日子好过?你难道想让你女儿一辈子守活寡?”
这话生生刺激到了祁父,餐具落地,老祁直接过来推推搡搡之间,叶大海跌倒在了地上,腰部正好被餐椅给磕了一下。
最后,还是闹进了医院,祁意浓一边,叶大海一边。
叶正潇一个头两个大。
“正潇,离,必须离,这样一家人,不讲道理,还想赖账,没门儿。”叶大海气急败坏。
韩筱曼将水果喂进他嘴里。
“好啦,离离离,正潇都没说什么,你急个什么呀?你呀,一大把年纪还这么冲动,以为你还年轻?”
“我那是气不过,谁让他说不离,还想要我们叶家赔偿,做梦。”
叶正潇抚了抚额头。“爸,那你也不该跟人家动手啊,我的事我会处理好,放心,祁家不敢闹下去,会解决好的。”
除非她们不怕那些丑事曝光出来,若是大家撕破脸皮,这个社会对待男人的宽容度,远比女人要优待。
祁意浓得知叶大海被祁父打伤了,心里是怦怦乱跳,叶正潇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以前只是对她冷漠,那是因为他多少心里有些愧疚,知道给不了她幸福,从一开始就说好给她自由,会尊重她。
加上他本性不坏,不会无辜为难一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出轨在先,还和情人再三勾搭,染病在身,即使他不追究,风言风语也会影响叶祁两家的声誉。
那点子愧疚之心,早就在她屡次作死中给消耗没了。
如今,她爹都把他爹给打伤了,乖乖,这不是找死吗?
“姐,大伯是真的把你公公给伤着了,你说怎么办呀?”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哪里知道怎么办?
祁意浓在堂妹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
“什么,还要住一周?不是说好马上就能出院的吗?”
“我哪知道,是主治医师这么说的,不信你去问呐?”祁意欢理直气壮的回怼回去。
叶正潇狐疑的看了看她们姐妹,祁意浓是半个字都不敢说。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正潇,爸他没事吧?”
还知道问,嫁进叶家这段时间,不说别的,叶大海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那就太不是人了。
“伤到腰了,住院呢。”
“那我去看看吧,我要当面向他老人家道歉,我爸他......”
“用不着,你只需要好好静着,等出院办完手续,就什么都了结了。”
可她不想离呀,说好住院期间来陪她,一晚上都没有陪过,要不是因为陈渺渺,她的愿望早实现了。
当时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
“你真的这么绝情,这么快就要我签字?”
“快吗?我都嫌慢了,你说,当初你若是早就答应了离婚,你和黄彦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呵,真要是那样,她还会中了黄彦的套吗?
如果她恢复了单身,怎会看上黄彦那个屌丝?怎么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再不济也得找个看得过眼帅气逼人的。
“你是故意讽刺我的吧?”明知道她恨黄彦入骨。
“我讽刺你干嘛?我是替你着想。”
那可真得谢谢他这份“好心”了。
“你是和陈渺渺约好了,离婚后你俩就和好?”
叶正潇眉头皱起。“你有病吧?我们怎样,你少扯到渺渺头上去。”
是啊,人家是他的心肝宝,她是无人可要的垃圾,就应当弃若敝屣。
在他心里,半个字都不能说她的不好。
“是,我不该说,可是我妒忌,明明我们都是女人,她只是你的前任,我还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呢,你对我和对她,简直天壤之别,为什么?”
这个念头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从最初的相识开始,她就想问。
“没有为什么,不该问的别问。”问了也没答案。
“就因为你觉得愧疚,因为她失去了你们的孩子,从此不能生育了,你愧疚一辈子,心里放不下,是这样吗?”
叶正潇将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哐啷一声。
祁意浓往床头一缩。
“我们怎样,你无权过问,我放不下,我爱她又怎样?”有的人即使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赢了。
有的人即使倾其所有,都求不来一个爱字。
看不透,就活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