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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养着女人真的是当金丝雀宠着了,就算如今在外头出差,也会想起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
更甚,拼了命的处理工作,想早点的回去。
“那,薄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苏清雅小心翼翼问了声。
“下周一,口气这么讨好,苏清雅你有事求我?”薄煜铭熟悉了她,但凡她语气有些变化,他都能从里面捕捉到。
而如今,她殷切的讨好,小心翼翼的样儿,十有**又是碰到什么难事了。
“薄先生,我如果想问你借钱,而且是一大笔钱,你会不会鄙夷我得寸进尺了?”苏清雅为难的开口试探。
电话那头,男人似乎早有所料,他低淳沙哑的嗓音清冽的响起:“知道得寸进尺还开口,苏小姐明知故问。”
“可是,你不帮我,就没人可以帮我了。”她小猫似的叮咛了一声后,又殷切的讨好道:“薄先生,煜铭,我保证以后会乖的,不会惹你生气,不会朝三暮四,所有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做,那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女人娇腻的声儿细细地,像是棉花糖般甜的粘舌,带着恳求的可怜语气像是猫爪子般挠着男人的心。
薄煜铭叹息了声:“先说说什么事。”
“我妈妈留给我的地,被梅姨买给了丰禾集团,容衍答应只要我拿出三千万,就可以把那块地卖给我。之前我进丰禾公关部,不过是想要凑足那笔钱。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清迈度假村出事后,我当是要坐牢,就把身上所有的积蓄都捐献出去了。我不想再回丰禾了,薄先生……喂……你在听嘛?”
苏清雅听着电话那头好像没声了,当得是薄煜铭不耐心的挂了。
“嗯……”薄煜铭应酬喝了酒,感觉胃部灼烧感浓烈,遂倒水压一压,至于电话里那情切的恳求声,他听在耳里,没有立马表态。
苏清雅心中惴惴不安,远隔重洋,只能靠着这通电话,连男人什么心思她都猜不到,顿时无力感染上心头。
“这件事,我会处理,以后离容衍远一点,懂么?”男人举起水杯,将温热的开水一饮而尽。
暖暖的水流从喉咙口一路蔓延,流进胃,那股子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稍稍缓解了些,他又淡淡地开口:“回去早点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这么晚了,还有公事要处理?波士顿的天气状况应该很不好吧,薄先生多穿点衣服,别冻感冒了。”
女人细腻的叮嘱声,让薄煜铭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他真的是她多么重要的人一般,那瞬间的温暖像是滋生的新鲜血液……
可,想到女人前一秒的恳求,薄煜铭又暗戳戳的将这一切当成是她有求于人时的虚假关怀。
心底,莫名不爽!
“凉柏藴受了点伤,我去看看情况……”
凉柏藴受伤了?苏清雅惊叹了声,薄煜铭挂了电话后,她愣怔了几秒,然后快速的给夏颖发了微信:“阿颖,你孩子他爸受伤了,今天大概会回国。”
“……苏清雅,告诉我这他妈的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
“……”
苏清雅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局,凉柏藴的确是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时间点是在晚上十一点!
而夏颖严阵以待,紧绷着神经等了整整一天连男人影儿都没瞧见,她当得是苏清雅虚张声势专门吓唬她的,适才舒坦放松的洗了个澡。
凉柏藴回来时,刚掏出钥匙打开门,便瞧见了辣眼睛的一幕。
刚沐浴完的娇俏女人裹着浴巾,搬着板凳姿势怪异的站着换灯泡!
馨香的沐浴露香气争先恐后的钻入男人的鼻息间,女人背对着他,耳朵上挂着耳机,浑然忘我的唱着洋腔洋调的外文歌。细嫩白皙的腿上挂着水珠,身姿曲线完美,那一头乌黑的墨发凌乱的铺散在雪白如羊脂玉的美背上。
凉柏藴愣怔着伫立在门口,那双眼像是长了钉子,定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女人缓慢的转过了身……
她的表情在觑见门口僵成石雕的男人后,瞬间像是从艳阳三月变成了严冬酷暑!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苍白的娃娃脸上那羽翼般睫毛轻颤着,紧接着,一声仓皇惊恐的尖叫声在黑夜中划破空气……
“啊……”尖叫声刺挠过耳膜后,女人羞涩的脸上通红,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过一般,踉跄的从凳子上想要下来,可慌张之中,她的腿崴了崴,整个人像是青蛙般挥舞着瓜子朝着前方栽倒!
凉柏藴瞳孔缩了缩,见她要摔,下意识的手掌环住了她的……胸!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糙手掌覆住了她的柔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后,他又松了松掌心。夏颖还没站稳,他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晃着步子朝后退着,若没那堵墙堵着,估摸着都要退到外面去了。
她可怜巴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手里握着崭新的灯泡,含着一泡泪,要哭的样子。
凉柏藴那张脸除了黑,基本已经没有别的颜色了,他想露出凶狠的表情,把她丢出去,然后看着女人精致的娃娃脸,呆萌的像是一只羞答答的梅花鹿,迷惘又害怕!
男人向前了一步!
女人以为要武力解决,作势想要出招时,脚稍稍迈大了些,身上那块浴巾就这么松开,然后‘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女人完美的,让人血脉膨胀的绝美身材展露无遗。
凉柏藴这辈子太多了第一次,在今晚被夏颖给夺走,第一次错愕失神,第一次大脑嗡嗡地瞳孔放大,第一次鼻孔里露出两行鼻血……
至于夏颖,被看光了,出丑出到了老家。她羞愧逐渐的转变成了委屈,心里,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只能哇的一声,边哭边跑着,钻进自己房间后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浴室里。
男人冲澡动作僵硬着,腿上的伤口不能浸水,他小心的将小腿搁在换衣服的篮子上。
只是,下一刻,他拿着莲蓬头的手臂抖了抖,眸光像是盯着某种刺激他神经的‘毒物’一般,锁定着洗衣篮里面的女士内衣裤。
转想到那只小白兔胸前的轮廓,他闭了闭眼,轻轻地呢喃:“至少得是D吧!”
可,那张脸要不要那么稚嫩,和小学生似的,搭配这样的身材,不是引人犯罪是什么?
凉柏藴以为和苏清雅做朋友的,基本上都是一丘之貉,可这个别有目的混到他家里的娃娃脸女人,那副模样,哪像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