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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枫着急的将云邈扯回房间里,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也许此刻的他并没意识到,现在他抓住云邈手腕的力气有多大,本想挣扎的云邈,感受到手上的力量也放弃了挣扎,毕竟,祁枫比先前的沉霖还要强上许多。
现在的他,急切的却不像平常,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害怕的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十分罕见连他自己都不承认这是害怕。
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分外黑暗,窗外的月光洒下也无事于补。
房间很静,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手轻攀上云邈的腰,正想开口说些解释的话语,可沉霖的话更像铁证一般。他张了张嘴,但却什么也没说。
云邈的脸色苍白,咬破的嘴唇虽说结了血痂,但心中的困苦,却丝毫未减,在走过来的途中,想了很多很多,但整个人还是有一种失魂的感觉。
祁枫心疼的抚上云邈的脖子,可云邈微微的偏过头去,想要躲开这只手的抚摸,可还是无用。
随着祁枫的触碰,那印记烧的皮肤都有了些许灼伤的印记。
他一开始想着,既然这个图腾印记能让他不被别人汲取灵能,那暂时不去除也是好的,毕竟,现在的他,也很少有人会觊觎了。
只是刚刚那个情况……
祁枫眸色一暗。
两个人刚刚交叠的身形还印在他的脑海里。
每当看着眼前的人,这副画面,让他眼里的嫉妒,仿佛凝成了实质。
所以,还是去掉吧。
至于别的隔绝方法,自古法决数不胜数,想要做到封禁,应该不难。
他正要低头俯身亲在云邈脖子上的印记处,可还未吻上,嘴唇刚碰到皮肤,云邈就跟触了电一样,急忙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云邈的眼尾泛红,似是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自己说我们是朋友的,朋友会做这种事?你当我是什么?你何必这样?”云邈苦笑着,连连后退,直至退到墙壁上,退无可退。
祁枫急忙抓住云邈的手,冷淡的表情罕见的露出一丝委屈,“帮你解除这个印记而已。”
“不,不是。”云邈摇了摇头,“上次,不是这种方式。为什么又要骗我,我是什么很傻的人吗?到底什么是真的?我们就连第一次的偶遇,都是你刻意为之。”
明明在沉霖那里他克制的很好,唯独在祁枫面前,他一滴眼泪都忍不住。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果只是为了挽留我,这大可不必了。毕竟,我也走不掉,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沉霖说出来,不知道你们要瞒我多久,不就是为人奉献的使命嘛,我又不是不愿意,又何必欺骗我。”
打感情牌真的,太卑劣了。
他看着祁枫一直都没说话,想着应该是说中他了,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还有事吗?没事就睡吧,我累了。”
谁料祁枫一直没松手,反而攥的更紧了,“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解除那个印记,无非本质没变,上次只是其中一种,而现在的,更牢固,我只能这样。”
他不再给云邈挣脱和说话的机会,一只手钳住云邈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腰。
随着祁枫在印记处的用力吸吮,云邈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他急忙反抗着,但奈何他越反抗,那道钳住他的力量越大。
“痛,好痛!你干什么?放开!”
“好痛!祁枫你疯了吧!”
祁枫吸的很用力,直到嘴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后,那印记如燃起来火焰一般烧了起来。
只是那火焰没有第一次的大,也没有第一次的痛,只是唇离开的一瞬间,便烧完了。
无非都是用血当媒介,他第一次用的方法,只是因为他生气为了“惩罚”云邈而已,所以特地让他疼的久。
但他依旧没有松开力道,反而在另一边的脖子处也吸吮了起来。
“等一下!那边没有!不是,你干嘛?”
云邈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急切道:“这里也没有!你别这样!你真的是疯了!!”
印记解除后,祁枫的每一次触碰都是在吸取他的灵能,虽然不是特意的。
因为他们本就是最契合的。
祁枫的唇一路向下,从脖子的左侧到右侧,唇划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朵朵的红梅,而温热的唇,最后停留在了锁骨,而这朵梅花,却是分外的艳。
祁枫看着那些红梅,淡淡的应道,“不能打上我的印记吗。”
真奇怪,明明烫的是脖子,为什么耳朵也烫起来了。
云邈能感觉自己身体里平日充沛的灵能在飞快的流逝,要不是祁枫托着他的腰,他早就站不住了。
有些过度契合了。
等祁枫认为的结束后才堪堪松开了手,在结束前任凭云邈怎么喊,那力度没有小过半分。
“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做戏吗?做戏又何必这样?”
云邈一时语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大脑一时宕机。
他羞愤的推开了祁枫,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他不想再和他待在一个地方,“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利用是真的,还是喜欢是真的?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愿意告诉我真相?自始至终我都像是个蒙在鼓里的局外人?我的身份,你们的目的,还有脖子上的图腾印记……一桩桩一件件,我不是没有问过你,是你亲口告诉我,你说你不知道。以及你这几天的生气,我真的觉得很莫名其妙。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极力的控制着语气,但还是带着哭腔。
甚至沉霖会变成这样,他也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看着祁枫,往日熟悉的模样现在却让他觉得无比陌生,“如果爱都是在欺骗中产生的,你觉得那还是爱吗?我们两个从一开始似乎就不对等。”
祁枫垂下眼眸,一言不发,直到云邈准备离开时他才扯住他。
“让我想想怎么和你解释。”
他抿着嘴唇,垂在身侧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都是真的。利用是真的,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
“我知道我骗了你,但不会再有了,相信我,好嘛。”
云邈冷笑一声,甩开了他的手,“知道了。可我为什么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他放缓了语气,看向云邈的眼神坚定不移,“你记住我说过这句话就行了。”
“……”
云邈垂下眼眸,神色淡淡,似是妥协般应道:“嗯。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洗漱。”
祁枫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同意了。
云邈进了浴室,没有开灯。
他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一定很落魄。
水温很烫,但他却浑身冰冷的发抖,任由着热水从头淋到脚,直到热的皮肤通红,才缓缓回过神来。
所以呢……他怎么应该怎么办呢?或者说,他又能如何呢?他什么都干不了,他很无力,这不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但第一次意识到,弱小,不只是会失去生命,而是连掌控自己生命都是天方夜谭。
即便是离开s.d.y,他作为炉鼎这个资源也一定会被其他组织抢走,说不定现在的他,只能呆在狗笼里,或者戴上项圈失去尊严的成为一个充电宝,至少现在他还能好好活着,已经是顶好的结局了,不是吗。
他一开始不是没恨过祁枫,毕竟他就想当个普通人,有没有成就,是否有喜欢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过完一辈子,可祁枫从来没有给过他选择。
强行的带他进入这个世界,他无法离开,而且……现在也不想离开。
见过了这么多罪恶,至少让没什么价值的他能为别人做些有价值的事情吧,哪怕一点都好。
只是他现在的能力太弱了,他除了向祁枫低头妥协,他没有任何办法。
可又毋庸置疑的是,朝夕相处的感情做不了假。他与s.d.y的那些伙伴,是真心对他好,在乎他。他不责怪,但无法不埋怨。
如果一开始能和他说开,他一开始就做好心理准备都不会这样,不会这样……这么伤心。
既然为了利益就好好的相互交易,何必为了利益去打情感路线?
至于沉霖……虽然他说的话令人伤心,但好歹敬他坦诚,毕竟他说出来的是事实。更何况,他、他们泷蓝,这几天对伙伴的情谊都是真心实意的,哪怕是命,也救了我好几次。
他又能怪谁呢?怪不了任何人,想怪祁枫,但又不完全是他的问题,毕竟只是祁枫的任务而已。
只能怪自己的命了,因为自己命在哪里都没有好下场。
等等……我的,命?
云邈皱起了眉,好像有什么埋藏的秘密要破土而出了。
就在这时,他耳畔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怎么开的水这么烫?如果实在不开心,可以和我说。”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祁枫将手伸进来探着水温。
他刚刚太入神了,竟然祁枫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虽然祁枫走路一直没声音。
等等……!
云邈急忙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掩,他急忙护住自己的身体,“没经过别人同意你进来干嘛?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你是偷窥狂吗?”
祁枫似乎觉得没有问题,“我看你这么久也没有一丝动静,怕你出事。”
“行了,我没事,你看完了可以出去了。”
“你为什么不开灯?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到。”
云邈控制不住的翻了白眼,那表情似乎说着:你又想骗我?
至少,祁枫夜视很好这点,他是知道的。
“刚刚是谁说不会再骗我的?”
祁枫抿了抿唇,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语塞。
随后他递上毛巾,随即便关上浴室门。
“洗完了就出来吧,我等你。”
听到关门声,以为他已经离开的云邈便开始打上沐浴露,开始搓洗身体,但站在洗手盆旁的他却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在洗浴的云邈。
“大哥,这觉是非等我来才能睡不可吗?”云邈十分无语,但还是随意的冲洗完后关了花洒,拿毛巾擦拭着身体。
“嗯。”
“……”
可正当云邈擦完身体,想着穿上衣服的时候,一双手却攀上了他的身体,可这双手却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从腋下穿过,便摩挲了起来。
“别再碰我了,好嘛?”云邈有些生气,想着扯开他的手。
“我帮你穿吧。”
还没等云邈说话,他便拿起了身旁的短袖,和贴身衣物。
等到云邈出来时,脸上也布满了红霞,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原因。
可祁枫像是没事人一般,上了床。
他躺的很板正,像块直直的木板一样。
他看到后,愣了一会,随后走到另一边的床上躺下。
云邈也躺的很直,他们两个之间空出了很大的位置。
他举起取下的戒指,那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光。
他一开始还在想这是什么材质的,为什么戴这么久还像新的一样。原来,这材质是特殊的。
如果一开始他等下一辆车,还会遇到祁枫吗?
也许不会了,但是他还是会在别的地方,遇见这个被安排的人。
胡思乱想始终是没有个头。
他看了看他的左手,因为戴了很久,手指上已有戒痕了。
良久,他还是将戒指戴了回去。
既然,他单单被别人触碰就能给予别人灵能,那这个戒指哪怕是转换器也没有任何意义,对于他来来说,只是个单纯的饰品。
就当情侣戒戴了。
这命,他认了,但这命,他不信。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两个人起的都很早,估计都没怎么睡。
虽然不想面对的事情还是得面对。
云邈无语的看着镜子里自己见不得人的脖子。
怎么这么多!!还这么深!一个星期估计都消不了。
他转头看向那个罪魁祸首,“你有没有能遮住脖子的东西,或者高领的衣服。”
“没有。”祁枫看着云邈那探究的眼神最终还是改口道:“我不想给你。”
“拿来。”
“我想让他们看。”
“你觉得可以吗?一个还好说,但现在不止一个。”
祁枫只好把衣服拿出来,但藏在了身后。
云邈伸手向他讨要,可他却像是熟视无睹般还是将衣服放在身后。
“你想怎么样,才肯给我。”云邈无奈地说。
可他只是将手臂微微的抬了起来示意着,云邈看到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走向前抱住他。
可他却把衣服丢到床上,俯着身,将头微低下,鼻尖贪婪的吸着那诱人的味道,可刚想再画一朵红梅的时候,云邈抵住了他的脑袋。
“我们还要回组织,时间来不及了。”
祁枫有些不情愿的把衣服从床上拿给他。
是件黑色的高领毛衣。
云邈穿上后,愣了一下。
“诶,怎么这么眼熟?”
他从来没有见祁枫穿过这件来着,怎么会觉得眼熟……
突然反应过来,他转头质问道,“我记得你有入梦的能力,你是不是进来过我的梦啊?”
祁枫偏过头,沉默不语。
他记得之前那个梦里祁枫穿的就是这件。
“你说话啊。”
“……”
好,沉默不语就是回答。
原来他那时候梦见两个祁枫不是他的原因,而是某人主动进来了。
那另一个……又是谁?是什么人……
——————————
穆永明站在沉霖的房间门口,有些犹豫的思考着要不要敲门进去。
他看着这个门上的数道抓痕,似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搞得他更加害怕了。
他有些焦急地在门前来回踱步。
“永明,你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
穆永明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等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便急忙冲了过去。
他双手紧紧抓住云邈的肩膀上下左右的来回看,“你没事吧?!你昨天没事吧?有没有去找沉霖?”
他看了看云邈,此刻的云邈脸色不太好,嘴角也受了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事,虽然不知道沉霖对云邈做了什么,至少人现在没事就好。
“我是去找沉霖了,昨天没发生什么事 ,你也别多问,别想太多,他只是不太舒服。”
“真的吗?”穆永明拍了拍脑袋,“都怪我,我昨天没来得及和你说,他毕竟是狼人,血脉里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习惯控制不了,昨天月圆,正是月华最盛的时候,如果他做了什么事我向你赔礼道歉,希望你能你不要责怪他。”
听到这句话的云邈,随即便拍了拍穆永明的肩膀,轻声道:“永明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从来没有怪过他,况且我也没什么事啊。不过你为啥不进去?”
“是这样的,我不太敢……”
“那这样,我进去叫他吧,我刚好有话和他说,你先去忙吧,等等我们就差不多要走了。”
虽然云邈这样说,但穆永明还是不由得生出一点担心,不过在云邈的催促下还是离开了。
云邈轻柔的敲了敲门,可依旧和昨天一样没有回答。
他扭动了一下把手,才发现竟然没有锁门。
映入眼帘的房间,像是被飓风撕毁了一般,能用来形容的也只剩满目狼藉一词了。
满墙的爪痕,和一地的碎屑,就连床也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他昨天还在思考祁枫踹开的门会不会坏,要不要赔钱,现在看来……别说这道门了,估计整个房间都要重新装修一次了。
他环顾四周,可粗略一看,并没有发现沉霖的身影。
他走进去绕了一圈,才在一个布满爪痕的小坑里,中发现一坨趴着的生物。
云邈走了过去,蹲在沉霖的面前。
他看着沉霖的爪子上有着干涸的血迹,趴在黑暗的角落显得又委屈又落寞。
他摸了摸毛茸茸的狼头,沉霖才有所反应的抬起头来,他看到云邈的脸,有些吃惊。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沉霖坐直了身体,看着他。
“不会的。”云邈叹了一口气,“我是来跟你说谢谢的。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除了你之外,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
“你为什么不生气?”
沉霖歪着头看着他,似乎在疑惑,毕竟之前的人都不会原谅他,不过,大多数的人,都张不开口。
“真相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迟早得知道。更何况,我没得选。”
他感受到云邈身上的印记消失了,而昨天摘下来的戒指又戴了回去,虽然不知道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感觉是云邈单方面的妥协。
或者说炉鼎没有选择权,他不妥协又能怎么样呢?
“可我昨天差些便杀了你,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不怕我再发狂,杀了你?”
他站直了身体,慢慢逼近云邈,直到狼嘴快到贴到脸上,云邈一直端坐着,也没后退半分。
“你要杀了我,你早就杀了。我和你出任务的时候你有这么多次的机会,可你却选择了保护我,哪怕在危机时刻也是你来救我,而且先前的发狂也不是你本身想的。”
云邈一把搂住沉霖的脖子往怀里带,这举动让沉霖始料未及,毫无防备。
“更何况,这不是你的错。两次要杀我都不是你本意,我从来没怪过你。刚刚永明也我解释过了,你昨天一定很难受很痛苦吧,应该怪我昨天来打扰你了。现在没事了吧,他们都很担心你,等等我们一起过去吧……”
云邈话还没说完,沉霖就拱着脑袋挣扎着离开了云邈的怀里。
云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犬类有点控制不住!对于你来说,人形态可能更让我感到害怕……”
沉霖神色复杂的看着云邈,在他周围绕着圈,似乎在观察着什么,随后鼻子凑到云邈的手腕处,似乎在嗅着什么味道。
刚刚那句话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他从第一次见到云邈开始,就很喜欢他的气味,并且觉得很熟悉。
到底在哪里闻到过,为什么会没印象?
[流了好多血啊,它是不是伤的很重啊?]
[你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难受啊,他们太坏了都在欺负你,都怪我来晚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来照顾你。]
[外婆,我能养它吗?它好可怜,小小的一只又受了伤,如果让它在外面肯定活不久的。]
…………
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他怎么没印象?
半晌后,沉霖恢复成了人形,他将坐在地上的云邈扶了起来。
“走吧,我没什么东西要收拾。”
“噢,好。”云邈准备转身走的时候,沉霖又叫住了他。
只见沉霖咬破了手指,将指间的血点在手掌掌心中,顿时,那掌心浮现出一个赤色的法阵,那法阵里浮现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细细的红绳手链,那手链上还挂着一个洁白月牙形状的挂饰,还串着一些五彩斑斓的珠子。
沉霖虔诚将手上的手链端起来,随即小心地将手链套在云邈的手腕上,“这是我们狼族的信物,如果有需要,你随时可以向狼族寻找帮助。”
“这,是否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云邈十分惊讶,但沉霖却按住了他的手。
“收着吧,当我昨天的失态给你的道歉礼。而且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你说我们是朋友,狼族对待朋友就是这般的。如果有一天某人护不住你,你也可以来找我。哪怕我不够强,为了你,我也会死在你身前。”他看向云邈眼神坚定不移,又似包含着其他感情,“我代表狼族,说到做到。”
云邈看到他这般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也一样,如果之后出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包括你的族人。”
沉霖突然笑了起来,敲了敲他的额头,语气带着些调侃:“现在用不到你,等你再强一些再说吧。”
泷蓝与s.d.y合作的这段时间不过一个星期多一点,却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经验与成长,只是不知道下次合作是什么时候了。
好在这次的合作使泷蓝与s.d.y两个资历深厚的组织关系不再像以前那般僵硬。
快乐的时光真的很短暂,他们各自坐上车挥别着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沉霜眼尖的发现了云邈手腕上带着的手链。
沉霜看向沉霖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刚张开嘴巴,可还没叫出声来就被沉霖捂住了嘴。
等到s.d.y的人彻底离开后沉霖才松开手。
“我靠,沉霖你有病吧?你怎么能把这个东西给他?这东西是能顺便送人的吗,再相信别人也不能这样啊。”
“嗯,给就给了,我自愿的。”
“你就不怕他有天会给狼族带来灾难吗?”
哪怕他们已经远离,沉霖依旧看着云邈离开的方向。
他垂下了眼眸,摇了摇头。
“他不会。如果有那天,后果自然由我来承担。”
沉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沉霖。
看来她的弟弟长大了。
那个手链是狼族每个人都有的,但仅此每人只有一个。手链上面的月牙挂坠是他们换下来的乳牙,手链上五颜六色的珠串也是产自于他们族里的水晶,都是特殊的,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且都是给他们的大祭司施过法,有抵挡灾难的作用。
所以都是自己随身佩戴或者给自己外族的伴侣以及最信任的人。
沉霜叹了一口气,抱住沉霖的手臂晃了晃,“罢了,给都给了!我们也不是小气的人,没想到你都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抱上外甥,反正我是不想结婚的,你加把劲吧。你要是厉害起来说不定我们家还能再争一争狼王的位置,只有你争到狼王,那条手链,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不然你现在给了,只有那些普通的狼才会遵守,狼王还是不会的。而你,只有你爬到那个位置,才能更好的守护他,所以你修炼不要再偷懒了……”
沉霖眉头一皱,将手抽了出来。
又开始了,又开始念叨他了。
果然是长姐如母。
他转头偷偷的和穆永明说道:“我们偷偷走吧,别带她回泷蓝了,丢这里算了。”
“我也觉得,走吧走吧。”
“喂!你们说什么呢?我听得一清二楚啊,你们俩个是不是想找死啊?信不信我回去找星辰告状?”
穆永明做了个鬼脸,“那好了,咱们更不带你回去了886。”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