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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白清初的丑,又有了新的认知!
这样丝毫不留余地的做法让陈飞朋脑门一抽,想也不想的伸手去推白清初,嘴里还说着,“你这女人,怎么……”
钟离言眸光泛寒。
白清初轻松躲开,陈飞朋这一推是用了大力道的,一个没收住,狠狠往前面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这一幕,看得白清初捂着嘴巴笑。
她一笑,就有人跟着一起嘲笑陈飞朋。
陈飞朋阴郁直起身体,满脸的恼怒。
“她说的没错,说了却不做,不算男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钟离言站了出来,眼神不善的盯着陈飞朋缓缓说道。
从九班一起跟过来的这些人,都想看陈飞朋的热闹,不过也想看白清初吃瘪,才没有出声。
这会儿,钟离言这位太子爷都开了口,想讨好他的人自然也跟着起哄,一时之间,弄得陈飞朋下不来台。
就陈飞朋个人来说,他家庭条件算差的了,就一家小公司,而且自身长得又矮又矬,一直是别人玩一弄的对象,都巴不得看他笑话,因此二班的人也没拦着。
陈飞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还是坚挺的站着,不肯离开教室。
他的同班同学很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他推出了教室,等着的九班人顿时一窝蜂的上去就将他扒了个精光。
虽然他们想全部扒完来着,想到班级里女孩子也会看到,就给他留了一条裤衩!
正缺一个牌子时,二班就有人送上了一个牌子,正面写着高二二班,而反面,临时被人写上,“我狗眼看人低”!
见到这个,白清初矜持的笑着。
纵使陈飞朋心里再不甘愿,也被他们赶着上了架。
他屈辱的在操场上奔跑着,用尽了他毕生最快的速度。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把这三圈给跑完。
每个班级的窗户口,都挤满了围观的人,不少女生放肆大笑出声,“这人是谁啊!哈哈,我真替他丢脸!”
“丢脸加一!”
“……”
白清初远远斜睨着他,见他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才无趣的收回了脑袋。
敌人太蠢,赢了也没有意思。
好戏过后,白清初就被九班的人推进了办公室,接受各位老师给她布置的题目。
一节课后,她重新回到了教室,和她一起的还有地理老师。
这位地理老师一直很喜欢她,话里话外都是为她说话。
“某些人,就别酸人家了!看看你自己,再看看她的学习态度!”
满长的一番说教过后,才开始正式讲课。
学校校规其实很严格,只是学生都没怎么遵守,看在他们家里经常捐教学楼的份上,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作弊这种事情,校规上明确的写着作弊直接开除。
只是从建校至今,也没因为这个开除学生。
白清初不介意开先河,于是她汇报了上去。
一边是学校成绩最好,最有潜力的学生,一边是学渣,且家里没什么实际的学生,学校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陈飞朋,于九月底开除学籍,永不再招!
白清初不认为自己是天才,所以她几乎从未松懈过学习,放学后吃了饭就回了寝室刷
题。
门被敲响,外面是宫小溪。
“阿初,我心里发堵,你能不能陪我去喝酒?!”
宫小溪撅着嘴巴,做祈求状。
她的眼睛还有些红,有些肿,白清初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迟疑出声,“可是我不会喝酒。”
“没关系啊,就喝一点点,或者你看着我喝也行!你考了年级第一,就当我们一起庆祝好了。”
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她再拒绝也太不给面子了,于是两人收拾了下翻墙决定去学校对面一家小酒吧。
带着宫小溪这个娇滴滴的小姐,翻墙时费了白清初一番功夫才翻出来。
学校处于郊区,四周并不繁华,这处地方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
宫小溪抱紧了白清初的胳膊,有些后悔,“我们会不会遇到坏人啊?”
“难说。”
宫小溪吓得一抖,“那,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白清初闷笑,“那不白来一趟了?放心,打架,我擅长的!”
宫小溪一直对她有种谜之相信,闻言就没再多说。
怕被酒吧老板赶出来,因此白清初特意卸了妆,说话也变回了原来那个清脆的声音。
酒吧内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着,舞池中央男男女女疯狂扭动着身体,毫不掩饰的释放着所有的激情。
两人挑了个角落坐下。
白清初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品尝,宫小溪则选了店长亲自调的最浓烈的酒。
怔怔的望着淡蓝色的液体,宫小溪抿了口,觉得满嘴的都是苦涩,差点呛了出来。
她眼角泛红,定定的看着白清初,求倏然问道,“阿初,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有。”白清初不紧不慢的轻啜了口。
眼神有些恍惚,“我跟你一样,遇人不淑,遇到的那个人是渣男。
在我被全世界指责时,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往我身上踩了一脚。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呵呵,她就是我的小姨啊!”
“呜呜……”宫小溪哭趴在了桌上,边哭边抽泣。
“阿初你太惨了!你怎么能这么惨!你小姨和那人人太不是人了!”
“比起你来,我好像还没有那么惨。”
宫小溪自我安慰着,眼泪却是一颗一颗的往外冒。
这时,酒吧里放了一首很嗨的摇滚,声音震耳欲聋。
她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情绪,有了一个宣泄口,便如同开了闸门的洪水般,抵挡不了,控制不住。
白清初默不作声的给她递纸巾。
她很清楚对方的感受。从小就认定了的那种深厚的感情,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洒脱的姿态,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毕竟,她也是在监狱里,花了三年时间,才将靳凉这个名字彻底从心里剔除。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宫小溪一杯特质烈酒下去,早就醉得人事不省。
白清初也没好到哪里去,眼前的光都模糊了。
在最后一丝理智快要消失之前,白清初强撑着给穆西承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酒嗝,听得男人直皱眉。
“白清初,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现在在哪里,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