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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之棋很是宠溺的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傻小子,你被人利用啦!”
莫秀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是我聪明!”
这时,与尤之棋同来的那位也显出了真身,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乐正骄!
莫秀秀瞬间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乐正骄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枉费我为你细心筹谋。”
心虚的莫秀秀咧嘴一笑,随后钻到了华灵月身后。
她知道乐正骄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她重种情根与尤之棋结为夫妻之事呗!
“他们俩怎么会一起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秀秀满脸疑惑,不知不觉间将华灵月推到了跟前。
华灵月自然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小棋哥哥,我们又见面啦!”
“小月儿,你怎么也来了?”异域他乡见到熟人,尤之棋同样欣喜。
“我随秀秀呈蛟他们一起来的。”
乐正骄附到尤之棋耳边,半是责怪半是调侃,“新欢旧爱,齐聚一堂,你真有本事,也够有胆量。”
尤之棋一脸得意洋洋,“秀秀不仅成功破解结界,还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你赌输了。”
乐正骄却道:“能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她进门,你才算真正的姓了我。”
尤之棋:“只要你不从中作梗就好。”
乐正骄:“我拭目以待,祝愿我们龙王大人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不同于他二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众人见到他们各位争前恐后的上前打招呼。
毕竟这俩人都是一把手人物。
简单寒暄结束,尤之棋才揭秘了老板的身份,他便是方听灼。
“秀秀,还不快拜见你方师兄!”
聪慧的莫秀秀即刻会意,恭顺的向方听灼抱拳行礼,“朝阳宫采木堂弟子莫秀秀,见过方师兄。”
方听灼也不傻,他知道尤之棋有意重收他入门,再次跪了下去:“弟子谢过龙王大人恩典!”
尤呈蛟与莫秀秀分别立在他的两侧将他扶起,大受感动的方听灼顺势问道:“呈蛟,你可还记得我?”
尤呈蛟笑道:“岂止是我!你的师妹、师弟,可都想你想的紧!”
这两个人,无疑是指公晰沁与风浅野,想起这两个人,方听灼忍了多时的眼泪也在这一刻滴落。
待到众人全部问过好之后,方听灼在尤之棋的招呼下坐在了他的身侧,并当场表示从今而后大家的食宿费用全部由他一力承担。
将所有菜品都端上桌后,众人只顾埋头吃饭,谁都没去询问方听灼为何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甚至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晚饭结束,除去客栈聋哑仆人外的二十人依次回到了房间。
乐正骄独自住在一号房,尤呈蛟、花间傲苏辞住在天字二号房,苟若白与蒙少牧住在天字三号房。
此外还有住在四号房的耿阳;五号房的大金、大银两兄弟,六号房的赵大亮以及死活硬要住在柴房的风、雨、雷、电四兄弟。
女客中,莫秀秀、华灵月与小雨住在甲号房。她们的隔壁分别是住在乙号房的红衣女,以及丙号房一个名为代纯的中年女子。
女客们所住之处距离男客们的房还要饶过一道弯弯曲曲的走廊。
所有人中,只有尤之棋这一个例外,他是被方听灼亲自搀扶回房的。
亲自为尤之棋铺好被褥又打好洗脚水后,方听灼又恭敬的为其褪下了鞋袜:“让弟子来服侍龙王大人洗脚吧!”
“有劳了。”尤之棋欣然接受了程辞的建议,脸上显现着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情。
取出腰间毛巾为尤之棋将脚擦干以后,方听灼才温柔的冲他笑道:“龙王大人能路途迢迢专程来此见我,弟子甚感荣幸。”
尤之棋心里有些难受,“你从前意气风发,何时做过这伺候人的活儿?”
方听灼挺直腰板跪在了地上,满脸愧疚,“弟子给朝阳宫蒙羞了……”
今日重逢,本该好好叙旧,奈何两个人都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
“我该睡了……”
说完这话,见方听灼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尤之棋又道:“天色已晚,你该做的也都做完了,回房休息去罢!从明日起,我的饮食起居皆由自己负责,你不必专门来此侍候我。”
是啊!在他心中,方听灼永远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是他的骄傲。
他怎么舍得让他像个奴才一样跪地伺候人。
即便如此,方听灼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怔怔在站在原地盯着他看去。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面对他的问话,方听灼轻咬了一下嘴唇,摆弄着手指,闷声答道:“回龙王大人的话,这间房间其实是小辞平素里居住的……因为这是唯一一间宽敞、清幽又别具一格的房间,所以我才将其让给了您,万望您不要嫌弃才是。”
尤之棋一脸懵,“这里既然是你的房间,为何我从进门起便闻着阵阵香味?”
方听灼沉默不语。
“罢了,我去找呈蛟睡。”
尤之棋才要走,放在地上的那双皮靴便被方听灼以手背滑至一旁:“龙王大人既然肯来这里见弟子,想来是已经见识过信中的内容了。那弟子斗胆相问……沁儿,她好吗?浅野,他又好吗?”
说这话时,方听灼总算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尤之棋看去,似乎是在寻求答案。
公晰沁勉勉强强也算是方听灼的未婚妻,他们二人之间若没有那件事,如今也是令人艳羡的一对。
说起来,这方听灼也是命运坎坷,本也是个聪明机敏可爱伶俐的小伙子,却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一直不受家人待见。
不管是他的父亲还是宗族,没人正眼瞧过他,方听灼在那个家里地位低贱的要命。
他母亲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这才有机会为他那个好色的父亲生下了他。
有道是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他的父亲令结新欢后,很快便忘记了她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