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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小优感觉自己有些被洗脑了,似乎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她也要离开了,他要是胆子真的这么大反正挨训的人也不是她。要真的能有合作的机会,优小优倒是也能搞定蔡小三。有了家里的人脉资源,四辛味就算是扩张到比斯洛克集团的规模还要大都是指日可待:“那好,我很期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实话我还挺想认识一下你们公司的董事长。能让寒笙姐您都愿意如此追随,想必一定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人物。要是能交个朋友那就最好不过了,能从能人的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我来说十分难得的机会啊。”这些话如果是其他人嘴里说出来那绝对的都是客套话,但陈皓轩的意思确实认真的很。
优小优思考着该如何在他的面前形容蔡小三,虽然现在他不在身边,但是作为她的好朋友还是得给他形容得天花乱坠的。毕竟现在外面很多网络媒体对他的评价也不少,褒贬基本上是两个分级。一个说他是靠着刘小云起家的,一个说他是个经营管理的天才。要是她的用词太浮夸的话,陈皓轩肯定会觉得他们公司不正经。
“其实吧,他也没有向外面人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天才什么连锁餐饮之神一类的,其实不是的。我们算是共同成长的吧,其实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本事。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他是一个很没有自信的人,虽然他装的很像,但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没有什么底气。这是因为他的经历导致的,其实我们董事长的过去还真的是挺惨的。
但是后来在我们这些人的陪伴下呢,他也成长的很快。无论哪方面都开始做的很不错了,当然了,除了感情方面。我感觉他现在哪都好,就是不太会处理自己的情感问题。除此之外,我可以很肯定他绝对是少有的十分出色的领导者。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挑的,要是他真没什么东西的,我怎么可能会跟着他。”优小优拿出了一面放在化妆包里的小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需要补妆。
要是有哪个地方没有被打扮地美美地可不行,一会儿和他一起出现在高铁站。要是她不够漂亮,到时候她和陈皓轩站在一起。男生是没那么鸡婆啦,但是估计会有不少女生说闲话,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之类的。虽然一般牛粪都是用来形容男生的,但是女生见女生,两眼分外红。在他们的眼里,不够好看的女生是配不上那么帅的男生的。
“那要不然这样吧,晚点等舅舅把工作都交接完了,我找个机会到你们公司拜访他一下。先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要是我真的能说通这些人跟我一起创造新模式,那到时候合作起来也方便。其实说实话啊,除了对于你们董事长的敬仰之外,还真的挺羡慕你们之间的关系的。”陈皓轩虽然平日里开的都是跑车,但却把车开的很稳。优小优就很不喜欢坐蔡小三的车,王硕的帕拉梅拉好歹是行政类型的车。但蔡的超跑真的只有到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上车,所以开车温柔的男生确实还是挺加分的。当然了,这个看人,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的女生更喜欢男生开着超跑时候的感觉。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其实都是普通人,只不过是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正好我们也遇到了很多不错的机会,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成就。”优小优虽然语气谦虚着呢,但其实用词却带着一股骄傲的意味。她最后用的词是成就,是的,她现在也可以很自豪地他们所做的事业为“成就”。
“我羡慕的不是你们的事业,而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以前我认识一还挺成功的企业家,他告诉,一个企业要做的成功,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一定要分清,不然的话管理起来就会有很大的麻烦。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们除了是一起做企业的伙伴之外
,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当然了,很多企业刚开始的时候其实都是这样的。但是往往在做大了之后,这样的关系就变得极其难以保持。
但是呢,你刚才在形容的你们董事长的时候,眼里有着尊敬但并不是敬畏。是仰慕而不是爱慕,这说明时至如今你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在这一点上,其实是十分难得的。也是足够令人羡慕的一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你来说回到四辛味逼继承当家人还要重要的原因。
你再反观我呢,我刚刚坐上这个位置。老一辈因为是外姓人,所以肯定不会服我。而继承他们的后代呢,对于我别说是熟悉了,有的我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一上来就对他们颐指气使也不好,他们肯定会有反抗的情绪。但如果我的态度又不够强硬的话,又不能服众。想要达到你们之间相处的这个境界,是完全不能的事情了。又因为他们会接受一些老一辈的抵制情绪,所以做朋友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了。”
他说的没错,因为家族的管理制度一直都很传统。外姓人当家,确实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建立一定的基础。不然的话,即使是坐在椅子上拿着领牌,其实也是无济于事的。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刘小云在四辛味一样。
“万事开头难,要是这个当家人这么好做我爸也不会这么累了。不过你作为外姓人,确实起步的时候会更难一些。但是只要你能做到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让他们看得到你饿本事与见底,那么我相信他们最后一定会臣服于你的。这一点上,我也同样相信你可以做到。”作为一个十分讨厌商业互吹的人,优小优倒是不反感这样的对话,大概也是因为是和聊的下去的人还有彼此的真诚。
“那就借你的吉言了,我真希望可以如你所说一样。对了寒笙姐,我听说舅舅和妈妈的关系,有所改观了是吗?”陈皓轩一直都担心,如果自己的母亲对舅舅的怨念都这么深,他和优小优之间的接触如果太频繁,可能会引起母亲的反对。但这几天下来,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开始和舅舅产生了一些对话,有时候甚至还有说有笑的,这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
这当然是在优小优的意料之中的,对着镜子补了一些口红:“这是自然,这是因为姑姑的心结打开了。其实两个人之间矛盾的根源就是因为当年的考核呗,我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姑姑是因为没有夺得当家之位才耿耿于怀。但是我发现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当年肯定是发生过了什么。
当家之位这个很简单,现在我输给了你,这个位置回到了她儿子的手中,那么第一个矛盾的核心就解决了。她这么多年把自己的心血和期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呢也没有辜负她,做到了她想让你做到的事情。一来二去呢,心情好了是很正常的。另外我猜测当年发生的事情呢,肯定也和考核有关。考核结束,她有了满意的结果,当年发生的事情自然她也就不在乎了。”女人就是女人,直觉就是很准。不过她也不在乎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毕竟哪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了。
说着说着,汽车就开到了高铁站的地下停车场。陈皓轩和优小优一起取了票,然后目送她进站。快要下车的时候,陈拿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优小优:“这是外公吩咐我交给你的,让你随身带着。咱们家族在外面还是有些面子的,带着这个你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打开之后,优小优看见这里面就是自己最开始继承仪式那一天戴着的手镯,这算是家族的象征。她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因为不想发生自己在车上的猜想,她故意在高铁站走的离陈皓轩有些距离。在她就要过安检进站的时候,陈皓轩一把拉住了优小优的手。情况和优小优在车里的猜想有些不
一样,周围的人并没有偷偷说那些难听的话。因为陈虽然确实很帅,不过优小优也足够好看。短短的那一瞬间,两个在其他人眼中神仙眷侣般的人设,做出了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优小优是一个极度反感泡沫情节的人,很不自在地挣开了陈皓轩的手:“怎么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尴尬的气氛虽然已经弥漫开来了,周围人羡慕的眼神也已经全部都落在了这个“幸福的女主”身上。但优小优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今天就是硬着头皮也不能就这么溜号。大不了,以后就不坐高铁回家了,长途汽车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寒笙姐,还是上次的那个问题,我们当初的约定还算数吗?”该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这个时候又问出了这个让她已经逃避过一次的问题。干什么呀这是,小时候说的话着长大了怎么能算呢。再说了,就算他的确实是有那么点姿色,可毕竟他们俩之间根本不会又可能的啊。直系亲属,就光是这一条就拍的死死的。如果不是没有上帝视角,要不然还真有人觉得这跨越伦理的感觉当作传统是他们家族的特色呢。
优小优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这个红不是因为她羞涩,而是她一往那伦理的方面去想就完全不敢直视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时间惊慌失措,她能想到的办法也就只有装聋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一定会多回来看看的。那什么我车子要到了,我就先进去了。回头你要是来常州,我一定好好招待你。好了不说了,我就先走了,拜拜。有事电话啊,电话。”
还好她临走前并没有把微信留给陈皓轩,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人走了他估计也会说这个事情。不过转念一想,她意识到自己的微信号也可以通过手机号搜到,一拍脑门。完了呀,百密一疏。这家伙看着挺正常的啊,智商也高,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这么轴呢。优小优做好了打算,要是他再找自己谈这件事情,她就跟他摊牌。
……
蔡小三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吵醒,杨彪住所的隔壁这两天在装修,于是他就搬回了自己的别墅。这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闹腾。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回忆着这几天有没有在网上买什么快递。可是头发都已经揉乱了,他也不记得自己买了点啥。可能是推销房产或者是保险公司的人,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披上了衣服出去看看。
没有洗漱也没有整理自己的头发,顶着个鸡窝头的蔡小三打开了大门。一阵熟悉的香味飘到了他的鼻尖,他瞬间就精神起来抬起了脑袋:“姐,你怎么来了!”是的,他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感叹句。他绝对想不到,这大早上的刘小云居然出现在了他家的门口。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看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也是个身价不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不注意形象。还傻站在这干什么呀,还不快点让我进去。我买了点东西,我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不欢迎或者不方便。”蔡小三赶紧让开了一个身位,刘小云拎着一袋子东西走到了屋内。
“怎么会不欢迎呢,不方便就跟不可能了。这屋子这么大,本来就我一个人住,有什么不方便的。本来我还怪冷清的,姐你来了我还能热闹点。”蔡小三赶紧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拍拍脸彻底清醒一下。
“那可不好说,你现在可是万千少女心目中的钻石王老五,指不定有多少姑娘想搬进来住呢。我可提前说好啊,我来都来了,可别带来路不明的小姑娘回来了。”刘小云说的这句话,蔡小三理解的是一个意思,而刘小云心里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她这不是在调侃,而是在变相了宣誓自己不敢开口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