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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笑天急急忙忙赶到警局。
等他踏进去,立马感觉到气氛非常不对。
一堆人团团包围白日。
基本人手持着一根警棍。
“你们这是干嘛呢。”
“原哥。”
“原哥,你终于回来了。”
“原哥,这小子要跑。”
“这小子太难缠了。”
“是啊,搞的我们满头大汗。”
他们一看到原笑天就觉得找到了救星,都开始多嘴多舌的抱怨。
“………”
原笑天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等我退休了,你们找谁?”
“这……”
“原哥,你说的什么话呢。”
“是啊,原哥,还年轻呢,说什么退休的话。”
白日低头看了一眼表,耳朵里戴着微型蓝牙:“行,我这里人有点多,有点难脱身。”
“嗯,你帮我看着点。”白日抬眸随意瞥了那群人一眼,预估了人数。
又多了。
他皱了皱眉:“老三,还有多久到。”
这时,原笑天摇了摇头,走到白日身前:“白日……”
突然,有人匆忙上来,把局里电话递给原笑天。
“原哥,上面有人点名找你。”
原笑天愣了愣,喉咙滚了滚,点头:“给我吧。”
大概过了半分钟,原笑天先是疑惑的看了白日一眼,随后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挂了电话后,他满眼复杂,最终只能微微叹气,朝着其余的警官们摆了摆手:“放他走。”
“什么?”
“我们守了这么久。”
“废了我们这么多精力……”
原笑天跑过来跑过去,这么来来回回,他心里火气也大,语气自然不好:“上面下的命令,我怎么知道。”
白日听闻,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直接目不斜视的走人。
“他们放我走了。”
“不用进来了,外面等我。”白日对着那头的人淡淡的吩咐。
等白日彻底没影子了。
警局反而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疲倦不堪。
不管怎么样,把瘟神还是送走了。
…………
白日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他坐到了后座,微微靠着,看着不断倒退的景物,他心不在焉的想着他的姑娘。
真傻啊。
他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傻。
居然这么想保护他……
“二哥,你媳妇儿没事。”
车里只有两个人。
十分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白日才回神:“什么?”
“我说,你媳妇儿,没事。”
白日低声笑了,媳妇这词听着挺舒服。
他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嘶哑着嗓子:“如果有事,我就让他们全都陪葬。”
叶夏崇听着,猛地打了个寒颤,顺手开了车里的空调。
“说得这么吓人干嘛,现在是和谐社会,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怎么,还以为是黑社会啊。”
“打黄扫黑搞的如火如荼的,二哥我说你还是冷静点?”
白日眼神空洞的盯着外面,语气很平静:“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喂,拜托,二哥,你搞死他们,你自己还不得东躲西藏的,你以为老大会帮你吗?”
“呵。”白日笑了,他抬头好笑的和叶夏崇说,“老三,你挺有意思的。”
“??啥??”
叶夏崇迷惑的啊了一声,有意思这是个什么词??
中性词??
总感觉他二哥没有什么好话。
“王启锋那边差不多也解决好了,就等他醒过来。”
白日一听到这人的名字,生理恶心,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别和我提他。”
“诶喂哥,你不在意你名声,可有人在意,嫂子可是拼了命维护你的。”
“讲真,这次要不是嫂子帮忙,我们这次肯定没这么快搞好。”
白日放缓了脸色,沉默不语。
“谁给那警察打的电话,怎么一下就放了你了。”
“估计是老头子。”
“你爷爷?”
白日没回话,叶夏崇明显是习惯了,他又自顾说起来:“你爷爷还真是奇怪,你全家都挺奇怪的。”
“一群神经病,没什么奇怪的。”
叶夏崇挑眉:“你还真敢说啊。”
“本来就是事实。”
“行吧,行吧,那你这次被你亲舅舅搞了,你爷爷应该都知道吧。”
“你爷爷就没点反应?”
“应该是他授意的。”
“你亲爷爷让你亲舅舅干掉你?”
“也许吧,可能想试探我。”白日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都无所谓。”
“拿命试探?”
“我靠,他真是你爷爷?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啊,要不是你自己有点实力,我们兄弟顶着你,这次真怕是会被他们往死里弄。
叶夏崇又加了一句:“要是我就绝不认这样的爷爷舅舅。”
“………”
“诶,二哥?”
半响,叶夏崇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白日却突然说到:“白家传承的一直就是狼性文化。”
“这是一种主动奉行自然界优胜劣汰规则,优化集体的危机意识,在有限或劣势环境和资源条件下求生存和求发展的手段,从而保护好家族利益,使家族企业继往开来。”
叶夏崇无语了。
“但我们国家自古以来不都是以血缘关系为重吗,都是一家人,自相残杀的,也太……”
白日似笑非笑的往前头看了叶夏崇一眼:“那你看古代帝王家会讲兄弟情吗。”
“看来你们这么白家牛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白日闭上了眼睛。
从小生活优渥,家庭和睦幸福的孩子,怎么会懂?
他幼时失去父母,独自过了那么一段黑暗的时间。
本来他都以为自己也会变成臭水道的一堆垃圾,下水沟一只老鼠。
但是,身处泥沼深处的他却无意间抓住了一缕光。
杉锦救了他。
于是,他把白家当做是他的接近她的跳板。
为了得到她。
他可以不择手段。
杉锦,他势在必得。
他想到了十岁那年。
…………
第一次见到白厉鹤。
“好孩子,我很看好你。”
“你愿意参加到白家的游戏里来吗?”
“游戏?”年幼的孩子懵懵懂懂,刚刚失去双亲,碰到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有点害怕陌生人,又有点期待这一丝的温情。
但他说:“可我不喜欢玩游戏,每次玩游戏,爸爸都会很生气。”
老人家徐徐善诱,温柔的安抚着,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残忍:“如果孩子你要选择退出,那爷爷今天就送白日小朋友去见你的父亲吧。”
十岁的孩子如同一只小狼,敏锐的嗅到了危险,他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白厉鹤:“没!我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