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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恣意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大敞的衬衣将完美无瑕的上半身展示出来,精致好看的锁骨,精瘦紧实的腰腹如精雕细琢一般,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指间夹着香烟,散漫地咬进嘴里,倾吐烟圈的姿态风流随性,云雾缥缈缭绕,将他笼罩在其中,透出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
他在故意诱惑她……
真坏啊沈书礼,他在那个方面上,总是玩得又花又暴力,总有用不完的招数。
她越羞耻,他就越高兴。
他心血来潮会抱着她,热热地在她耳边,故意用含欲惑人的嗓音,低喃那些脸红心跳的话语。
江泠晚将视线挪开,面上红晕渐深,忍不住骂他:“沈书礼,你做个人吧真的,从你回国到现在,你没有一天不想……”
“不想什么?想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他掐掉烟蒂,站起身来,走近她,将她环在身前。
“什么都不想我现在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出家在寺庙吃斋念佛,但你觉得可能吗?”
“我一看到你就欲火焚身啊,你觉得我可能什么都不想吗?”
他低下头来,亲吻她好看的眉,亲吻她那颗妖艳至极的泪痣。
好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她的指尖被他握住,放到他那诱人至极的腹肌上,他的身躯都是烫的,烫得像烧开的水。
“晚晚,看什么别人的,嗯?”他沙哑着声,一笔一笔跟她翻旧账。
“你所有社交平台,点赞了一千五百三十二个男人的视频,我很生气呢,所以,今晚你百分之一万逃不掉。”
江泠晚身体发抖,他真的好变态啊,她看男人的视频他都全部统计下来,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她的脸红得发烫,快要抬不起头来见人了。
她连连后退,颤着声阻止他:“够了够了,别说了……”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后退,低着头继续恶魔般的低语:
“你可知我这两年怎么过来的,我这两年靠想你过来的,度日如年啊,你猜猜我怎么想你的,我想把你吃掉,吃得连渣都不剩……”
“而你呢,你有想过我哪怕一次吗?”
他对她的渴求,向来是直白露骨的。
“够了,沈书礼,速战速决,不要说这些话羞辱我。”她羞愤极了,她为鱼肉,他为刀俎,落在他手里,只有被宰的份。
“可我今晚不想。”他一点也不着急,拉着她到沙发上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这是他最喜欢抱她的姿势,温温软软的,他乐此不疲。
“你不是说我一般吗?来,今晚你自己来,我看看你能有多厉害。”
轰的一声,江泠晚只觉自己要炸了。
她跟沈书礼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她从来都是被动。
“行,那你别要,人不行就不要怪路不平。”她也不惯着他,凭什么什么都他说了算?
她挣扎着要从沈书礼身上下来。
猛地被身后的男人摁倒在沙发上,跌得她两眼一黑,对上他英气得不像话的容颜。
他也不怒,耐着心对她说:“没关系,今晚有的是时间,铺平你这条路。”
……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有多想她,多想要她。
她只说对了一半,他没有一天不想要她,不单单是回国以后。
失去她的这两年里,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想她,没日没夜的想她,可他刚成立的公司需要他,忙得他实在腾不出手来抓她。
他只能先把待屠的资本掏空,再回来占有她。
她迟早,迟早还是会回到他手上。
他想着怎么也得功成名就了,再回来匹配她吧。
他配不死她,就是没有沈家,他也有自己的资本,有能力冲去江家把她抢过来。
风暴来临的时候,江泠晚是后悔的。
后悔说出一般那两个字。
……
他又痛苦又快乐,心口的痛加上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极强的矛盾感,刺激得俊颜愈发苍白,却又出了奇的妖冶蛊惑。
如绝尘的谪仙,堕入世俗,沉沦世俗。
涔涔的汗珠沁在他额间,俊美如斯的面孔尽失血色,薄唇也在泛白,嗓音低沉沙哑:“晚晚,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他已经失去她两年,这两年里度日如年,而她却在花天酒地。
甚至在他回来时,还迫不及待地逃离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他。
他可真恨啊,又爱又恨!
江泠晚才不想搭理他,别过脸不看他。
这一夜,他是珍惜的。
珍惜地亲吻她,缠绕上她纤细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珍惜她的失而复得。
……
清晨,晨曦微露,光线从窗缝投射进来,洒了一地的金辉。
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而沈书礼却神清气爽地开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忍不住想起昨夜,他抱着她进浴室,细心地给她清洗,甚至连汗涔涔的长发也洗了。
再温柔的替她吹干长发,梳顺了才把她放回被窝。
她动也懒得动,慵懒地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享受他的服务。
然后,他又气又无奈地低声骂她:“江泠晚,我是你保姆。”
他带了熏香过来,她的睡眠质量要好很多,精神也跟着要好不少。
他昨晚说的设备,她见识到了。
她平常爱用的画本,小提琴,他也带来了,带来供她解闷。
她的小提琴,还是他一手教的。
本身她就会一点,所以沈书礼教起来并不费劲。
他在教她,教她怎么优雅的做一只高傲的白天鹅,成为高高在上的公主。
在她的印象里,沈书礼好像就没有不会的,而她想学时,他也会不吝啬的教会她。
所以,她就这样吸了他两年多的血,把能学的全学一遍。
就连他的心狠谋算,利益至上,她也学到了,然后用来对付他。
已经到中午,看他好像不急的样子。
江泠晚抱起画本,动了动唇:“你不是要带我回去?”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跟我走?”沈书礼微微抬眼,菲薄的唇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