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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戈终于知道,魔尊一直以来莫名其妙的命令是为什么了。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珐蓝灵戒,就能找到赤火珠精元了!
他立即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差不多已经掌握到一点线索,相信用不了多久,魔尊就能重回魔界,一统天下了!”
浑觉听罢,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出了通灵阵,敖戈心潮澎湃,越发期待见到那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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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趴在院中的石凳上睡着了,直到一阵秋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只透明的冰灵蛾从院门口飞了进来,绕着她转了两圈后又向院外飞走了。
初九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飞蛾,禁不住被它透明的翅膀吸引,抬起虚软的脚步跟了上去。
踉踉跄跄走了没多远,发现它好像飞进了一间院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初九甩了甩头,觉得这间院子好像是师尊住的那间。
她摸索到了院门,推了一下发现门被栓住了,她不禁嘁了一声。
“堂堂神尊,睡觉居然还锁嗝……门,谁敢进你屋里偷东嗝……西呀!”
抬头看了眼低矮的院墙,她踮起脚尖,这便要飞进去。
可是,她脚底下踩了团棉花,飞了好几次都没有飞起来。
想了想,也罢,我就勉为其难,做一回墙上君子吧!
反正上学的时侯经常翘课爬学校大铁门,这半啦身高的墙头难不倒她!
她撩起衣摆,废了半天劲终于爬了过去。
容予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烛光摇曳不定,投在窗户上忽明忽暗的。
初九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想看看灵蛾在没在里面,可窗户从里面关住了,没办法,她只好又转到了门口。
原本以为房门也上了栓,却没想到它居然开着一条缝!
初九喜出望外,推门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刚踏进屋子,一股奇异的香味便扑进她的鼻孔,让她的头更晕了。
金大腿居然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不会是那只冰灵蛾吧?
屋子里悬挂着帐蔓,将里面挡了个严严实实,初九悄声傻笑了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进去。
可是,当她透过帐蔓的缝隙,看到里面的人时,顿时惊大了眸子。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甩了甩头,再睁眼去看时,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看错。
初九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赶紧退出去的,可她两只眼睛就是不听使唤,死死地盯着里面的人瞧。
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啊!
男人身上挂满了水珠,说不出的sexy,一缕墨发湿了水贴在他的胸|口上,健硕的胸|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使得水面荡|漾不止,透过水面,能隐约看到他精致的六块腹肌。
迷漫的水气中,男人紧闭着眼睛,像是梦到了不太好的梦境,眉心微微地蹙着,无数只冰灵蛾正绕着他翩翩起舞,衬托得这张俊脸越发的俊肆张扬,人神共愤。
初九抱起了小拳头,醉眼迷离的双眸呈现出星星眼。
金大腿的身材好棒吖,脸长得好看就算了,连身材都这么好就太说不过去了叭,我的小心脏怎么承受哇!
好馋呀!
“谁!”
突然乍响的声音把初九吓了一跳,她慌忙向后退去。
可是,她原本就头昏脑涨,再加上双腿酸软无力,这会儿偏巧又踩到了地上的水,脚底一滑,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她本能地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身形,结果手边空荡荡的,除了帐蔓什么都没有。
于是,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搭在架子上的帐蔓被她扯了下来。
初九紧闭着双眼,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被人紧紧地拥进了怀里,她本能地抱紧了他,两个人双双向地面倒去。
天旋地转之间,初九感觉自己趴在了一副健硕且温暖的胸膛上,而她的嘴巴,正抵在一片温热的柔软上。
帐蔓缓缓落下,将二人覆盖。
初九闻到了一股迷人的馨香与甜蜜,她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小嘴。
男人瞬间惊大了双眸,忘记了反应。
小姑娘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此时正紧闭着眼睛吸吮着,一股血液嗡地一声冲向了他的脑袋,整个人都懵掉了。
小姑娘身上好闻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明明看着脸蛋胖嘟嘟的,腰肢却盈盈一握,此时娇娇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陌生且恐慌,更可恨的是,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冒犯了自己,仍然坚持着她的动作。
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方才随手套上了衣物。
蓦地,他闻到了她的呼吸中竟然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她原来是喝醉了!
容予这才想起方才宴席的桌子上似乎摆着几只酒壶,他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怒气。
呵,毛都没长全的小姑娘居然学着别人喝酒,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由分说,直接一把将小姑娘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
小姑娘重重地摔到了一边。
可是,她非但没醒,反倒还吧嗒了几下小嘴,口中呢喃道:“水……我还要喝水……”
他的脸顿时黑成了墨汁。
她不想活了吗,这是喝了多少!
小姑娘红润的小嘴微微有些肿胀,容予不敢再看,抬手扯掉了身上的帐蔓,扬手一挥,小姑娘瞬间从眼前消失,直接将她扔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容予立即屏息凝神,封住了自己的几处穴道,避免毒素在体内乱窜,无数银蝶再次从他体内飞了出来,修复着他混乱的经脉。
翌日天亮,吉量来叫初九起床,发现小丫头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事,睡梦中仍在呵呵地傻笑。
他黑着脸将她摇醒。
初九惊坐而起,眼睛里是还没来得及散去的笑意,有些懵懵的。
她抬手抚上自己疼到炸裂的脑袋,待意识恢复清明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她猛然抬头,一把便握住了吉量的手,“五师兄,我怎么睡在床|上的……我是说,是谁把我抱进来的……”
她发觉这问题怎么问怎么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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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看看这次能放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