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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摧毁母蛊,解决夏家一群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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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吓坏了,急忙道:“道长,你会解蛊毒的对吗?你快些帮十三解毒啊。”

    毕方点头,伸手探上了玉自珩的手腕之间。

    夏蝉焦急的看着毕方,等着他开口。

    “这蛊毒……不是寻常之蛊毒……”毕方皱了眉。

    夏蝉焦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解?”

    毕方皱眉,伸手从腰间拿了一把匕首出来,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将他被感染了的部分血肉割下,然后立刻为他运功逼出毒来,要不然性命难保。”

    夏蝉咬着牙,点点头。

    毕方拔了匕首出鞘,伸手撕开了玉自珩的衣裳。

    正在这时,小紫却叽叽喳喳的叫着,上前啄开了毕方的手。

    毕方皱眉,夏蝉急忙道:“是不是它有办法?”

    毕方摇摇头,看着小紫,道:“你有办法?”

    小紫不语,站在玉自珩的肩膀之前,一下一下的啄着他的伤口处。

    慢慢的,小紫的嘴巴尖头都发黑了。

    夏蝉看的有些触目惊心。

    这样啄走了血肉,玉自珩应该会很疼的才对,怎么玉自珩却是完全不疼的样子,还在一直昏迷着呢?

    终于,小紫啄完了玉自珩肩膀上的黑色的肉,只留下一个大窟窿。

    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夏蝉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来。

    毕方急忙伸手探上玉自珩的手腕,道:“蛊毒已经消失了。”

    夏蝉不可置信的看着毕方,“果真?”

    毕方重重的点头,“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家去再说。”

    夏蝉点头,扶起了玉自珩来,屈起食指在嘴里吹了一个响哨,追月就哒哒的跑了来。

    夏蝉跟毕方一起将玉自珩扶着上了马,然后夏蝉和夏暖也上了去,道:“道长,我们去夏家。”

    毕方点头,“你快些去吧。”

    看着夏蝉打马离开,毕方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背好,去了山崖的边上。

    小紫趴在他的肩头,神色虚弱,“喂,老道,你有没有什么补身子的药丸啥的,老子身子虚,快被那破蛊毒给折磨死了……”

    毕方神色淡然,看着崖底,从身后的背包里拿了一捆厚厚的麻绳出来。

    小紫一愣,“老道,你要干嘛?你要跳崖啊?”

    毕方皱眉,“你救得是你主子的夫君,还在这邀的什么功?我现在要下崖底一趟,你在上面等我。”

    小紫不干,“不成,我跟你一起下去,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把我一只鸟留在上面,太危险了。”

    说着,急忙一跃而上,跳到了毕方的肩膀上去。

    毕方绑好了绳子,然后一点点的试探性的下了山崖。

    这山崖乃是万丈深渊,毕方的绳子不够长,可是下了约莫一半,便可以施展轻功下去了。

    到了崖底,毕方就看见了已经摔死了的霍轩。

    “无上太乙度厄天尊!”毕方单手横在身前,闭目对着霍轩的尸体说了一句。

    小紫默默的趴在他的肩头,看着霍轩,道:“真是个可怜人。”

    毕方睁开眼睛,看着小紫道:“你是吐蕃巫术之中出来的产物,你能不能看出,他身上中的是什么蛊毒?”

    小紫即刻飞下了他的肩头,道:“我来看看。”

    说着,在霍轩的尸体上方盘旋了一阵子,然后停在了他的腰间。

    毕方急忙上前,伸手解开了霍轩腰间的布袋,摸了摸。

    果然,很是烫手。

    人死了,应该是浑身冰凉的,可是霍轩全身上下,却只有这里是很烫手的。

    小紫叽叽喳喳道:“割开他的肉。”

    毕方点头,伸手划了开,立时,那皮肉之下,瞬间便淌了黑色的血出来。

    毕方皱眉,伸手拿了帕子掩住了口鼻,“是蛊毒的血。”

    小紫两只豆大的小眼睛却是一亮,急忙上前去,站在那滩血旁边,津津有味的吃着。

    毕方觉得有些恶心,继而站起身子,拿了铁锹挖了一个坑出来。

    “你吃完了没?”

    毕方皱眉问道。

    小紫咂咂嘴,兴奋的叫了几声,然后飞了起来,“老子好久没有吃到正儿八经的美味了,这蛊毒够味儿,看起来像是当年练老子的虫子练的,味道太熟悉了。”

    毕方轻笑,拖着霍轩到坑里去,然后将坑给填上,一边填土,一边问道:“你这肥鸟,到底是怎么来的?”

    “老子怎么知道?反正老子是一直活着的,死不了。”

    小紫飞了一阵,又在一旁停了下来,叽叽喳喳道:“当年吐蕃皇族,祭坛作法,有一位国师,法力极其厉害,传闻能呼风唤雨,后来,皇上想要长生不老,国师想了一个法子,用蛊毒之术提炼精华,也就是在千万只蛊虫里,选出一只最厉害的,在提炼出来的那一刻,滴上皇帝的心头之血,这样蛊虫的无限精力,全都为皇上所用,可以为皇上延续寿命。”

    “他们没想到,虫子没出来,却养了你这么一只鸟出来。”

    毕方笑着说着。

    小紫叽叽喳喳的叫着,“老子是阴差阳错才出来的,谁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过现在这样老子也挺满足。”

    毕方轻声道:“你也不怕那国师再来抓你。”

    小紫叽叽喳喳,“怕啥?他能找到老子吗他?就连莫折念那小子也不认得老子。”

    毕方没再言语,伸手填平了坑,堆了一个土包在上面,然后竖了一块木牌。

    “福生无量天尊,愿公子走好。”

    毕方简单的做了一个法事,算是超度了霍轩。

    “老道,我们走吧,这山崖底下阴森森的,我害怕……”

    毕方点头,伸手收拾了东西,然后道:“上来。”

    一人一鸟上了山崖,直奔夏家而去。

    这边夏蝉跟夏暖回了家,便急忙将玉自珩扶着回了屋子。

    夏瑾重跟葛氏看见了玉自珩受伤,都是大惊,急忙追了上来,进了屋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夏瑾重皱着眉,跟了上前来。

    夏蝉摇头,安顿好玉自珩,转头将事情简单的跟夏瑾重说了一遍。

    然后急忙让葛氏去找府医来。

    玉自珩仍然是昏迷不醒。

    夏暖看着不省人事的玉自珩,心中十分的自责。

    “姐姐,是暖儿对不起你跟姐夫,若不是暖儿轻易的相信了霍轩的话,就不会连累姐夫……”

    夏蝉摇头,“没事的,现在你姐夫只是昏迷了,等道长回来,就好了。”

    话说着,毕方便回来了。

    “道长,快来看看十三他……”

    毕方点头,道:“夏丞相,你们先下去吧。”

    夏瑾重点点头,跟葛氏和夏暖先出了屋子去。

    毕方从袖中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在玉自珩的鼻子下晃了晃,玉自珩便悠悠转醒了。

    “十三,十三你醒了?”

    夏蝉担心的不得了,眼看着玉自珩醒了,急忙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小知了,我没事……别担心……”

    玉自珩神色虚弱。

    毕方道:“小姐不必担心,将军身体里的蛊毒已经被小紫吸了个干净,现在只需好生休养几日便可。”

    夏蝉点点头,又像是想了什么似得,转头看着趴在一旁的小紫,“这肥鸟,竟然能解毒?”

    毕方轻笑,将小紫的来历跟夏蝉说了一遍。

    夏蝉大惊,对小紫瞬间刮目相看起来。

    “小紫,你真的这么厉害?”

    小紫叽叽喳喳,“怎么不厉害,你瞧这个。”

    说着,吐了一只小虫子在桌上的茶杯里。

    夏蝉凑过去看了看,见那瓷白的茶杯里冒着一只通体发黑的虫子,还不住的吐着粘液,夏蝉恶心的很,急忙往外推了推。

    小紫不屑,“瞧你还恶心呢,要不是为了给你报仇,这么美味的虫子我可不舍得拿出来,早就补了我的身子了。”

    夏蝉无奈,看着小紫道:“你这肥鸟,难不成最喜欢吃这些小虫子?”

    小紫冷哼,“你懂什么,这虫子是吐蕃有名的蛊虫,也就是有人下在霍轩身上的蛊虫,被我找了出来,现在你装着他,给夏承下上,保管他有的罪受。”

    夏蝉一愣,“刚才的黑衣人,是夏承不成?”

    小紫叽叽喳喳,“当然啦,除了他还有谁?”

    夏蝉瞬间攥紧了拳头,“这个败类,竟然敢暗害我。”

    毕方又道:“这夏承身上是肯定没有蛊毒的,肯定是有人给了他,而刚才有人在暗中催动母蛊,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手上拥有母蛊之人。”

    夏蝉点头,道:“我这就去看看那夏承,到底还怎么逃。”

    “小知了……”

    玉自珩开口叫住了夏蝉。

    “怎么了?”夏蝉急忙转身。

    “夏承受了我的一剑,在腋下三寸左右,伤口不浅,你现在就去看,定能让岳父大人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夏蝉点点头,转身离开。

    出了门,夏瑾重跟葛氏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怎么样了?”

    夏瑾重急忙上前问道。

    “不太好,不过道长已经在救了……”

    夏蝉故作担忧的样子。

    夏瑾重也是十分的担心,“这可怎么办是好,到底是谁伤的十三?”

    夏蝉摇摇头,“当时他蒙着面,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梅丫跟了来,说是已经混进了我们府里,我刚才问了十三,十三说他在昏迷之前一剑刺中了那贼人的腋下三寸处,伤口很深,若是现在混在咱们府中,肯定也躲不了多长时间。”

    夏蝉说着,道:“爹爹,你赶紧让人封锁夏家全部的出口,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然后我们逐一排查,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一时半会的藏不到哪里去的。”

    夏瑾重点头,即刻吩咐下属去办,夏蝉皱着眉,“爹爹,我们现在就先去查一下吧。”

    这边夏承拖着伤口回了家,几步进了屋子里。

    玉自珩这一剑极深,若是再偏那么一点点,夏承便会当即毙命了。

    夏承坐在床上,哆嗦着手为自己上药。

    小厮进了屋子,端了热水和金疮药来,夏承道:“去外面点上熏香,千万不能让别人闻到了气味。”

    小厮点头。

    正在这时,另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道:“少爷,不好了,老爷封锁了全部的出口,说是要逮住逃到家里来的刺客,现在已经派人开始查了。”

    “怎么会这样?”夏承一激动,腋下的伤口更加的疼,刚止住的伤口又渗出了血出来。

    “少爷,咱们现在怎么办,不如奴才护送少爷从后门走吧?”

    夏承皱眉,“不可,现在这个关头若是爹爹找不到我,更加会怀疑我的!”

    夏承说着,皱了眉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正在这时,夏承的眼神一转,就看到了一旁的木棍。

    夏承的眼神暗了下去,一咬牙,便起身道:“你拿着棍子来。”

    那小厮一时愣住了,不过还是拿了木棍子过来。

    夏承从旁拿了一块手帕叠了叠,然后道:“下点狠,照着肋骨打,务必要打断两根肋骨。”

    小厮一愣,慌了神,一时间手上的棍子都拿不住了。

    “快点,现在别无他法,一会儿我躺在床上,若是爹爹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出去骑马,马儿惊了,把我摔了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

    小厮急忙点头,可是伸手握着木棍还是忍不住发抖。

    夏承眼神一暗,“来吧,再不打就来不及了。”

    说着,闭上眼睛,将手帕咬在了嘴里。

    小厮闭着眼睛,一棍子挥了下去。

    夏承疼得闷哼一声,紧接着又看了一眼那小厮,那小厮无法,只得接连打了好几棍子。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夏承仰躺在床上,嘴巴里的手帕几乎都要咬烂了。

    小厮急忙给他擦了汗,然后给他盖好了被子。

    肋骨断了的那种疼,不是一般的疼所能比拟的,可偏偏现在不能上药,不能找大夫,夏承只能忍着。

    夏蝉跟夏瑾重来了夏承的屋子的时候,夏蝉道:“咦?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夏瑾重也闻到了,心中的疑惑陡增,道:“大少爷呢?”

    小厮急忙上前,“老爷,大少爷上午出去骑马,却不料马儿惊了,大少爷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现在刚抬回来,还没叫府医呢。”

    夏瑾重一听,紧张的不得了,急忙抬脚进了屋子里去。

    “承儿,承儿你怎么样了?”

    一进屋子,夏蝉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夏蝉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道:“梅丫,你去叫道长来,跟他说……”

    梅丫点点头,转身出了去。

    夏瑾重坐在了床边,道:“承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马惊了呢?”

    夏承脸色虚弱,“爹爹,没事的,这点儿伤不算什么的。”

    夏蝉上前,道:“弟弟,你的伤口在哪里?我看看。”

    夏承道:“只是断了两根肋骨罢了,没事的。”

    夏蝉轻笑,站在夏瑾重的身后,用一种已经看透了所有事情的眼光看着他,轻蔑而嘲笑。

    夏承触及到夏蝉的目光,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这会儿,府医便来了。

    夏蝉道:“爹爹,这府医想来也没啥用处,要不然怎么上次连夏妹妹的病都治不好呢,我身边有个道长,医术十分的精湛,不如让他来给弟弟看看如何?”

    夏承急忙道:“不用……”

    “诶?弟弟不用担心,这道长曾经救了我一命的,很灵的,你放心吧,一定可以让你很快的好起来的。”

    夏瑾重也是点点头,他也见识过毕方的能耐,所以很是相信夏蝉,道:“就让道长来试一试吧。”

    夏承无奈,有一种很是不妙的感觉。

    这会儿,梅丫便叫了毕方来了。

    夏蝉笑着给了毕方一个眼神,毕方轻轻的点头,走了上前去。

    夏瑾重起身,道:“有劳道长了。”

    毕方点头,坐了下来。

    他的确有一种灵药,能治好这断骨之伤,不过对于夏承,他还是要多让他吃点苦头才是。

    这样想着,毕方便给夏承扎了针,以此保证他的清醒,然后动手给他接骨。

    夏承疼得想晕过去,可是偏偏晕不过去,所以只能这样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些痛苦。

    末了,终于接好了骨头,毕方抽了针出来,夏承才一下子晕了过去。

    夏瑾重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到毕方收手,急忙上前道:“道长,怎么样了?”

    “相爷放心,令郎已经无碍了,只要好生休养,会没事的。”

    夏瑾重听着毕方的话,这才点点头,放心了下来。

    夏蝉道:“爹爹,你也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们先去查一下附上的人吧。”

    夏瑾重点头,“你们,快些下去查。”

    夏蝉回了屋子。

    玉自珩还在睡着,夏蝉拿着帕子擦了擦玉自珩脸上的汗,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心中恨意陡生。

    甩手起身,出了屋子。

    “道长,你不会是真的只给夏承接好了骨头这么简单吧?十三还在里面昏迷着,我现在要的是,让夏承,还有夏承背后的人,全部死。”

    毕方点头,“不必着急。”

    说着,回了一旁的屋子里,将空茶杯递给夏蝉看。

    夏蝉皱眉,“这里面的虫子?”

    “给夏承了啊。”毕方笑着说着。

    看着夏蝉疑惑的眼神,毕方道:“这虫子是子蛊,贫道与这肥鸟合力,或许可以将蛊毒重新发挥,到时,便可一次性摧毁母蛊,即使杀不死掌控母蛊之人,也能让他元气大伤,半死不活,而夏承体内有这种蛊毒,轻则昏迷不醒,重则癫狂,胡乱作恶,就如同白天里的霍轩一样。”

    夏蝉慢慢的梳理着毕方说的话,笑道:“那我们怎么控制他呢,比如说让他去杀方氏,或者董氏?”

    毕方笑道:“找点事儿刺激刺激他就行。”

    夏蝉莞尔一笑,“这下好了,我定要他夏承的真面目彻底的露出来。”

    毕方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摧毁母蛊,毁了这母蛊,那这蛊虫的力量就彻底的被摧毁了。”

    夏蝉点头,“你们先。”

    毕方走上前去,盘腿坐在了榻上。

    小紫趴在一旁,从嘴巴里又吐了一只虫子出来。

    夏蝉见状,有点恶心,道:“你们继续,我去照顾十三去。”

    说着,便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

    小紫叽叽喳喳的叫着,“头发长,见识短,老子这是为她干活,怎么还换不来一张好脸呢?”

    毕方皱眉,未曾睁开眼睛,道:“少说一句吧,若不是夏蝉,你能有今天逍遥自在的生活?”

    毕方一语中的,小紫不说话了。

    那虫子便是另外的一只子蛊。

    毕方皱眉,运起了内力,小紫同样发力。

    此刻远在太子府中的沿穆,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

    桌上盛放母蛊的盒子正在剧烈的抖动着。

    沿穆大惊,急忙伸手运起内力来抵挡。

    只是那母蛊像是不听话了一样,拼命的在盒子里四处的流窜,沿穆皱眉,他低估了这人的功力。

    不过,他一个修道之人,怎么也不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的,难不成他身边还有其他人?

    可是,这普天之下,还有谁会这么厉害呢?

    沿穆有些抵挡不住,这边毕方跟小紫一起发力,面前的蛊虫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渐渐的,只听‘砰’的一声,蛊虫瞬间炸裂,碎成了渣渣。

    而这边的沿穆也是一瞬间感觉一阵天晕地旋,心口一阵剧痛,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听见声响,影芜急忙跑了进来。

    “爹爹,爹爹……”

    沿穆皱眉,“快,快带我回山里去,我要闭关修炼……”

    影芜点头,伸手扶着沿穆往外走。

    百里胤正回了来,见到两人往外走,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沿穆。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沿穆虚弱道:“殿下,我受了重伤,现在必须要回去静心修炼,否则有生命危险。”

    百里胤点头道:“既是这样,那先生便先回去吧,影芜,你好好照顾先生。”

    影芜点点头,不舍的看着百里胤,道:“殿下好好照顾自己。”

    百里胤点头。

    这边成功了,小紫也不忘将地上的渣渣全都意犹未尽的吃了个干净,随后满足的咂咂嘴,道:“老道,老子要去休息了,忙了这么多天,老子都瘦了一圈儿了,怎么也得补回来才是。”

    说着,一撅一撅着肥屁股去了一旁的鸟窝里趴着,香甜的睡着了。

    毕方看着他享受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身收拾了东西,然后出了门,去了玉自珩的屋子里。

    “道长,怎么样,成功了吗?”

    夏蝉急忙问道。

    毕方点点头,“已经成功了,那幕后之人经此一番打击,一定是元气大伤了,约摸有半年时间不会出来作乱了。”

    夏蝉皱眉,“道长,你知道呢这个人是谁吗?为何要来害我呢?”

    毕方道:“灭寂想要练成邪功,好来控制我,这人一直在身后观望,只等灭寂集齐九女,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夏蝉点头道:“那现在他走了,是不是代表不会再有命案发生了,那这可怎么办,我们找不到他,四姐这个黑锅岂不是就背定了?”

    毕方摇摇头,“前面八个女子,确实是灭寂所杀,可是中间的两个,却不是灭寂和这个神秘人所杀,那两个妃子,都是被宫中的人杀的。”

    毕方说着,低头跟夏蝉说了几句话,夏蝉先是皱眉,随即眉头又舒展开来,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玉自珩便是醒了。

    夏蝉做了鸡蛋羹,洒了一把小虾米,还有一点香葱末和盐进去,蒸出来之后的鸡蛋羹滑溜溜香嫩嫩的,夏蝉揭开了锅盖,满足的看着鸡蛋羹,手上垫着抹布端了出来,放在了托盘上。

    摘下了围裙,夏蝉端着鸡蛋羹去了玉自珩的屋子里。

    “小知了……”

    玉自珩坐在床上,看着夏蝉进来,笑着道。

    夏蝉瞧着他气色好了一些了,心里也安心了些,上前道:“吃点东西吧,我做了鸡蛋羹。”

    玉自珩十分给面子,笑着道:“好香。”

    夏蝉抿唇笑着,伸手端着碗,拿着勺子盛了一勺出来,递到了玉自珩的嘴边,“小心烫嘴。”

    玉自珩顾不得吹,一口就吞了下去,结果被烫的是连连仰头呵气。

    夏蝉忍俊不禁,拿着凉茶给他,“让你慢点慢点……”

    玉自珩喝了一口凉茶,却直接攥住了夏蝉的手,一双灿若星辰一般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夏蝉。

    “你……怎么啦?”夏蝉被他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手来,玉自珩却攥的紧紧的。

    “小知了,你知道吗,我被夏承打了那一掌之后,我觉得我都快没气儿了,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那一刻,我特别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这么着急的头脑一热的冲上来,我还没有跟你成亲,还没有照顾好你一辈子呢,我还没跟你过够呢……”

    夏蝉听着玉自珩说的话,觉得自己鼻子也酸酸的,她伸手拧了玉自珩一下,“你说的什么话,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的,所以才这么放心,你现在说这些话,不是惹我难受吗?”

    夏蝉说着,眼眶都红了。

    玉自珩一看小娇妻果真要掉泪,急忙心疼的伸手抱着她,拿着自己的大手捂着她的眼睛。

    夏蝉闷声道:“以后可不许说这些话,不吉利的,这事儿一过,咱们去庙里求个平安符,我给你带身上。”

    玉自珩笑着点头,“好。”

    夏蝉又起身,端着碗道:“快些吃了吧,一会儿凉了。”

    玉自珩点头,笑着接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吃了个精光。

    夏蝉抿唇坐在一旁看着他可爱的吃相,心里也是十分的开心。

    这边,方慧柔听了夏承受伤的消息,便带了夏美跟董氏一起去看他。

    董氏焦心的很,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就闹成了这样,现在夏承倒下了,这夏家自己还有谁可以指望呢?

    方慧柔倒是不心疼了,她事后去调查过了,六叔死之前,夏承的确去了地牢里过。

    看来夏蝉说的没错,夏承明知道那是他父亲,却还是动手杀了他,方慧柔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十分的可怕,竟然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的去手,怪不得,之前也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这样下去,是不是以后随时都能对自己下手了?

    方慧柔不敢再想下去了。

    夏承眯着眼睛看着几人,道:“不用来看我,我好着呢,你们走吧。”

    董氏皱眉,“承儿,现在六叔也死了,你还这样跟你娘过不去,你可知道,怎么说她也是你娘,现在这个家被夏蝉那个小蹄子给霸占着,你要是不起来,我们可要去指望谁呢?”

    夏承皱眉,冒了火。

    “一个老贱奴而已,死了便死了吧,关我何事?你们以后少在我面前提气他来!”

    夏承说着,感觉自己的体内像是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自己,让自己十分的暴躁。

    董氏没有察觉,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夏承的眼神越来越吓人了。

    夏美却是看见了夏承疯狂的眼神,害怕的急忙往后退,“哥哥,哥哥……”

    夏承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方慧柔也发现了夏承的不对劲。

    “承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方慧柔急忙往后退着,夏承却一下子站起了身子,一把揪住了方慧柔的领子。

    “想逃?往哪里逃?”

    说着,揪着方慧柔的领子往后甩去,然后顺手揪住了董氏的衣领,直接甩到了后面去。

    夏美害怕的要命,一个劲的往外跑,开了门就跑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

    夏承一看,几步冲了出去,顺手拿起了一旁的木棍子,一棍子打在了夏美的后脑上。

    夏美当即毙命了。

    这边的声音引起了外头人的注意,小厮往里一看,见夏承发了狂,急忙转头撒丫子往夏瑾重的书房里跑去。

    “老爷,老爷不得了了……大少爷疯了,大少爷把大小姐杀了……”

    夏瑾重一愣,急忙起身,“放肆,胡言乱语。”

    “真的,小的不敢欺瞒老爷啊……”

    夏瑾重皱着眉,几步走了出去,去了夏承的屋子里。

    方慧柔看着夏美被打死了,急忙跑了出去。

    “小美,小美……”

    夏承走过去,一脚踢在了方慧柔的身上,将她踢出了老远。

    “方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水性杨花的贱人!”

    董氏一听,急忙道:“承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娘亲,她怎么不好也是你的亲娘啊……”

    “你闭嘴!”夏承一脚将她给踢飞,董氏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柱子上,咳了一口的血,就晕了过去。

    方慧柔看着夏承,哭着道:“承儿,你莫非是疯了不成?竟然敢出手打长辈?也对,你连你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就是个畜生,连个人都算不上。”

    夏承一听这话,更是火气冒了上来。

    “你住嘴!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不要脸的勾搭了那个老头子,我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命运?我告诉你,我杀了他,我早就想杀了他了,只要有他在,那我永远都背着这个黑点,如果他死了,那我就是夏家的孩子,不是什么老奴才的野种。”

    “承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他的孩子,你是他的种……”

    “你住嘴!住嘴!”夏承火冒三丈,上前几步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贱妇,去死吧,去死吧……”

    正在这时,大门忽然被‘唰’的一声打开,夏瑾重面色焦急的进了门,正看见了这一幕。

    “承儿,你在干什么?”

    夏瑾重惊讶的不得了,看着地上夏美和董氏的尸体,再看夏承正一脸凶狠的掐着方慧柔的脖子,夏瑾重怒了,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夏承的脸上。

    “逆子,你这是干什么?”

    夏承被夏瑾重打了一巴掌,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旧伤未好,又渗出了血迹来。

    夏瑾重气得要命,“来人,将他绑去大理寺,任由刘大人处置。”

    说着,一转身,道:“准备官服,本相要进宫,亲自向皇上请罪。”

    方慧柔好不容易喘了气儿上来,一看这地上的尸体,夏承也被打昏了带走了,方慧柔一时间觉得万念俱灰。

    六叔死了,自己的儿女都没了,家里也没了依靠,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方慧柔这样想着,直接一头撞上了柱子,当场没了性命。

    听到这消息,夏蝉正换了衣服梳了发髻,准备进宫去呢。

    梅丫来报,说了夏承发狂,当场杀了董氏和夏美,然后被夏瑾重叫人绑去了大理寺,方慧柔缓过神来之后,也自己撞了柱子自杀了。

    夏蝉笑笑,“恶有恶报,现在就剩宫里那个贱人没收拾了,希望今晚上就把她给收了,省的她老是出来兴风作浪。”

    梅丫点头,紧张兮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给您准备一点黑狗血什么的?那个辟邪啊。”

    夏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站起身子来,夏蝉道:“梅丫,你当我去抓僵尸呢?捣鬼的是个人,又不是僵尸鬼怪,我还要什么黑狗血?”

    夏蝉笑着说着,伸手披上了披风,道:“我去一趟,你在家里保护好十三。”

    梅丫急忙点头。

    夏蝉坐着马车进了皇宫。

    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了。

    自从灭寂死后,傅冰恋就一直恍恍惚惚的,为了维持自己的青春容颜,她又忍不住,冒险去杀了一个妃子,听了灭寂生前的话,将妃子的死,嫁祸给了梨妃。

    只是傅冰恋这几日觉得身子格外的不爽,不知道为何,她还是总是能听到一股奇怪的笑声。

    这一日夜里,宫女端了晚膳来,傅冰恋却是一点也不想吃,匆匆的沐浴之后,她想到了去祠堂静心求福。

    佛祖会原谅自己的,自己并非是有意的,她下了保证,那个妃子是最后一个了,以后再也不杀人了,她吃那炖的人心汤,已经无数次的想吐了。

    正在这时,祠堂的蜡烛却忽然闪了一闪。

    傅冰恋一愣,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本来就神经衰弱,敏感的很,如此听到这种声音,更是急忙转头,四下的看了看,“是谁?来人,来人啊……”

    门外却一丝响声都没有。

    傅冰恋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里不怎么安全,便自己急忙扔了佛珠,起身提着裙摆就往外走去,走到了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了。

    门被锁上了。

    傅冰恋觉得脑门上流了一滴汗下来。

    后背也一片湿意。

    她急急忙忙的从袖子里拿了一张黄符出来,那是灭寂给她的,据说能驱邪避鬼。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越来越靠近了。

    傅冰恋几乎要崩溃了,“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这会儿,一道白影却忽然飘了出来。

    “姐姐,你为何要杀我啊?为何啊,你不是说,我们好姐妹吗?”

    傅冰恋一愣,一看那人,不正是被自己杀死的吐蕃公主么?“啊——”傅冰恋当即吓得瘫倒在地!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杀你的,只怪你经常羞辱我,你为何要羞辱我,你那么得皇上的宠爱,还要隔三差五的来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妹妹,那你为何要杀我呢?”

    明妃也跑了出来。

    傅冰恋吓得呆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抢走我的恩宠,你们两个,都故意欺负我,在我面前显摆你们的能耐,我杀了你们,挖了你们的心,煮汤,只要我喝了这汤,就可以永葆青春,以后皇上的宠爱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胡言乱语!”这会儿,祠堂里忽然灯光大亮,那原先的两人也退了下去,一直隐藏在帐幕之后的百里龙耀和一群人走了出来,百里龙耀上前,一脚踢翻了傅冰恋。

    “大胆贱人,原来是你在宫中兴风作浪,竟然犯下如此罪行,当真是罪不可恕。”

    身后的傅尉铭见了,气得是不行,看了看旁边的傅连营

    傅连营上前,直接挥出一掌,将傅冰恋当即震碎了脑袋,当场死亡。

    “臣有罪,亲手解决了这孽女,还望皇上消气,臣愿为孽女承担一切罪责。”

    夏蝉皱眉,这个傅连营老狐狸倒是心狠手辣,一下子解决了傅冰恋,皇上肯定是不能再降罪的!

    ------题外话------

    终于结束了,我想回泉水村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