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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彻远深深的皱起眉峰,叹气,这件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如果聂沛洋为了和沈穗在一起,有心想和池素晗离婚,聂沛洋不出手,以沈家的势力怕是也能让池老爷子没辙峻。
看来他还是不插手的好,不过作为男人,他都没办法理解聂沛洋这种人的心态,人活的越久,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能遇到。
“你在想什么”?简汀掀起大眼睛问。
利彻远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在想,你要怎么感谢我,助你脱离了聂沛洋那片苦海”。
简汀戳戳他胸膛,眼神娇媚,“人家把自己一辈子都给了你,还要我怎么感谢”。
利彻远吸了口气,眸光幽深的像在发光鲫。
简汀往下看了看,立即注意到他某处正在复苏,她呆了下,瞬间有点无语又好笑,“你这反应也太强烈了吧”,她说完恶作剧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都还没有朝你做什么”。
利彻远揪住她一只手,压低着懊恼的声音,“刚才是谁说不太好意思在太多人面前亲热,你现在在对我做什么,挑逗”?
简汀脸颊泛羞,利彻远继续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现在狠狠亲你”。
“我进去打牌了”,简汀拨开他手,面红耳赤的进了棋牌室。
利彻远望着她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他起身,去外面的阳台上抽根烟,身心稍微纾解点才回棋牌室。
简汀正在打牌,见他进来,下意识的看了眼他裤裆处,身体莫名热了热。
裴瑛兰、林籽等人跟他打了声招呼,利彻远温和的摆摆手,“你们玩,我坐边上看着”。
他淡定的拖了条椅子坐到简汀边上,男性身上独特的味道混合着烟味飘进简汀鼻息里,分散了部分注意力,不小心出错了牌输的最惨。
“你这牌打的有水平啊,还是利总坐身边不一样啊”,裴瑛兰似笑非笑的打趣。
简汀听出她话里的调侃,不好意思的瞪了身旁含笑的利彻远一眼,“你干嘛不提醒我”。
利彻远露出温润无害的笑容,“你们一帮女人打牌,我一个男人指手画脚,不大好吧”。
“利总,您真君子,有风度”,王娅敬佩的赞道。
简汀笑说:“你有风度,下回她们的男朋友坐边上跟我打牌,可不见得会有风度”。
裴瑛兰“啧啧”了两声,“简汀,你真小人,这点就得跟利总学学了”。
“你少装”,简汀反驳。
利彻远自始至终都微笑的没说话,全程,简汀拿不定主意,偶尔回头看下他,他只是摇头或者点头,也不做声,但这样的举止却是挺赢得几位大学舍友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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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二点半,大家陆续散场,简汀和韩语、林籽她们一块住酒店。
大家差不多都有车,没车的很识相的坐其她朋友的车,到最后,只留简汀一人坐利彻远的车。
这样斑斓的夜色,简汀靠在利彻远怀里,突然很感谢朋友给她留下了一个二人世界的机会。
“我今晚不回家睡,其实你不用陪我熬到这么晚的”,简汀倒是挺心疼他,“一直坐边上挺无聊吧”?
“还好,看你们一群女人边八卦、边聊天有点意思”,利彻远嘴角噙着一抹笑。
简汀眼睫煽动,见前面隔断放了下来,她凑过去主动吻他唇,沿着他唇沿轻描勾画。
利彻远探过身轻易的化被动为主动,这个女人很会给自己甜头,他越来越喜欢跟她相处的时间,别说只陪她今晚这几个小时,就算整晚通宵陪着她和她的朋友,他也心甘情愿。
吻,攻城略池。
城市璀璨的夜色从两人身上交织而过,他的手解开她开衫上的纽扣,车里暖气开的很足。
简汀右手手指穿过他干净的短发,左手抱着他匍匐在胸前的俊脸,有种熟悉的刺激,“远…”。
“来完了吗”?利彻远抬头气喘吁吁的问。
简汀摇摇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难受,她仰头,亲吻住他喉结,手指间摸索着触碰向他冰冷的皮带,“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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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真好”,利彻远轻赞,喉咙里的话刚溢出来,他便看到她埋下去的脑袋。
利彻远僵怔,迷离着双眼望向窗外,窗户上却倒映出她的脸贴着他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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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二十。
简汀走进酒店房间,林籽和裴瑛兰差不多正好都洗完澡了,见她回来,笑着打趣,“同样的路程,我们半个小时,你们足足送了五十分钟啊”。
简汀想着刚才狼狈下车的模样,润了润唇,尴尬的坐床边上换拖鞋准备洗澡。
裴瑛兰盯着她看了会儿,眯眼笑说:“从俱乐部出来时,你嘴上还有口红,现在都没了”。
“我们现在热恋,很正常吧”,简汀知道她们又想打趣自己,索性坦然的耸肩。
“不错吗”,裴瑛兰挤眉弄眼。
简汀笑着去了浴室。
明天要早起,可三人还是叽叽喳喳说到很晚,晚上大约睡了四个小时,翌日,简汀换上伴娘装从早上六点钟就陪着韩语,简直发挥着螺丝钉的精神,哪里需要她便往哪里跑。
……。
中午婚礼开始,她提着婚纱送韩语上礼台,她在边上拿着戒指适时的递过去,仪式开始后,到父母那段,简汀忍不住眼眶泛红,拼命的忍住,才没掉泪。
仪式完成后,她又忙着陪新娘去换衣服。
房间里,韩语脱掉厚重的婚纱,埋怨说:“刚扔捧花你怎么也不去抢啊,莫名其妙被一个男人抢走了,那谁啊,我都不认识”。
“算了,人太多,抢不到”,简汀一脸无奈。
……。
新娘去敬酒时,她才得空走到利彻远身边,他和林籽、裴瑛兰她们一桌,但郑长轩的师父和同事不停的过来朝他敬酒。
简汀过去时,正好看到他和利远集团市场部的雷经理喝酒,简汀以前在市场部做过几天,雷经理看到她怔了一阵,半天想起来说道:“哎,你不是简汀吗”。
“雷经理,好久不见”,简汀握住利彻远伸出来的一只手。
雷经理傻眼,片刻后恍然大悟的想起来,怪不得当初简汀莫名其妙的突然进了市场部,当时也有人传简汀上面有人撑着,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利彻远,“利总,弄了半天原来简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啊”。
“不是女朋友”,利彻远淡淡一笑,“是未婚妻”。
简汀讶异的看向他,他轻轻扬唇,“不是吗,我已经求婚成功了”。
“那真是恭喜恭喜了”,雷经理忙不迭的又将刚喝完的酒倒满,“利总,简小姐,再敬您一杯,祝您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谢谢”,简汀正想拿旁边林籽的酒杯去碰,利彻远拉住她手,朝雷经理举杯说:“这酒我喝了就行了”。
他喝完,淡淡说:“快回座位吧,酒也没必要叫其他人过来敬了,难得出来喝杯喜酒,不是来应酬的”。
“好的”,雷经理弯着腰回了座位,他现在也迫不及待的想把这消息带给其他同事,这些年全公司上下的人都以为利彻远单身,公司不少高层的女同事都暗恋利彻远,大家一直都在猜测利彻远到底会选择谁,没想到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简汀后来居上,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
“早知道不该让你来的,喝那么多酒”,简汀一靠近他就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
“没事”,利彻远柔柔的说:“吃饭了吗”?
简汀摇头,“哪有时间吃饭”。
利彻远把筷子递给她,简汀拿着他碗吃了两口,林籽把位置挪开点,“要不让服务员拿双碗筷过来吃点”。
简汀摇手,“不用了,等会儿说是跟新娘一块吃,我吃几口就行了”。
“别太累了”,利彻远心疼的看着她厚重妆容下的黑眼圈,“忙完就让老杨接你回去休息,我吃完还要去临市一趟,晚上回”。
“老杨不跟你去可以吗”?
“我坐肖柏的车”。
简汀点头,“走的时候跟我打个电话”。
“好”。
……。
没坐多久,简汀就被韩语妈叫了过去,说是发喜糖人手不够。
一点三十左右,简汀和韩语一群人坐一桌吃饭时,利彻远来了通电话,“我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让肖柏车别开太快了”,简汀叮嘱。
韩语笑道:“你们俩老夫老妻似得”。
简汀笑而不语。
……。
吃完饭,简汀跟韩家、郑家的长辈告辞,走出宴厅等电梯时,她给老杨电话联系,说是要下来了。
电梯一到,她进去,后面也有抹身影跟了进来,她没太在意,去按电梯的键时才从镜子里看到她旁边男人的模样,黑白条纹的薄卫衣,他冲她勾着菲薄的唇,眉眼如墨笔渲染过,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心狠狠的跳动翻腾,但曾经是悸动,这次是惊悚的抖动。
“简,我们又见面了”,聂沛洋两只手撑在电梯上,气息和声音仿佛擦过她耳畔,他却轻笑,“你可让我找的好辛苦”。
简汀身体后退,靠在电梯的镜面上,身子骨冰冷,“你怎么会在这里”?聂沛洋脸上邪肆的笑容更加扩大,“今天是你最好的朋友韩语的婚礼,我当然要过来看看顺便送个红包”。
简汀下意识的想起昨夜沈穗抱着他手臂在他身边娇嗔的话,她之前想着他有了沈穗可能不会纠缠自己了,毕竟也过去大半年了,没想到他还会跑过来说这些话,而且看样子今早是刚从沈穗的床上爬起来,是不是以前他从自己床上爬起来时也跟别的女人说过这些话……。
简汀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受不了以前的自己,“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韩语更是跟你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
“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聂沛洋捏住她下巴,侧面俊美的轮廓一半隐藏在暗影中,危险又压抑,“你以为你一声不响的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简汀,我和池素晗要离婚了,我实现了我对你当初的承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想结束,没门”。
“别把你想离婚的借口扣到我身上行吗”,简汀皱眉瞪他。
“我不是为了你那是为了谁”,聂沛洋强迫的让她下巴抬得更高点,可以与他黑曜石一样的眉眼对视,“我说过对她没感情就是没感情”。
“别倒我胃口行吗”,简汀淡淡的说:“昨天晚上我也在FOV,我亲眼看到你跟沈穗亲亲热热的模样,聂沛洋,你不要跟我否认,你跟沈穗没上过床”。
聂沛洋脸色僵怔。
简汀推开他,电梯一到,简汀走出去,聂沛洋回过神,立即跟上去,扯住她胳膊。
“你别拉我”,简汀甩了半天,他的手就像万能胶一样黏着她。
“简汀,我不爱沈穗”,聂沛洋咬牙切齿的说,他想过再次遇到简汀时,他会用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来挽留她,但没想到会让她碰到自己跟沈穗。
“那是,你不爱沈穗正常”,简汀笑了笑,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厌恶。
聂沛洋听到她话,眼睛里流露出希翼,正想解释,简汀继续说道:“像你这样的人除了你自己,你还能爱谁啊”。
聂沛洋面上漂亮的线条一寸寸的僵硬,简汀神情也恢复了镇静,说:“俞紫珊,我,沈穗,池素晗,还有一些跟你暧昧过的我都不记得名字的女人,你到底爱过谁啊,其实说真的,你跟池素晗结婚了,好好对人家,不再外面乱来,说不定我对你的印象会稍微改观那么点”。
“简汀,我爱你”,聂沛洋烦躁的握紧她手腕,情绪激动的把她单薄的身体拉到自己面前,眼神痛苦,“我曾经说过,我只爱过你,到现在一直没有改变过”。
“聂沛洋,你不要玷污‘爱’这个字好吗”,简汀有点激动的说:“谁找你,谁倒霉,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哪天不小心流产了自己还要开车去医院做手术,你的血是冷的”。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聂沛洋眼睛里有几分狠辣和恼怒滋生,“我聂家破产的时候我早就看透了沈穗那个女人,我这次会跟她有往来,纯粹是我知道了她们沈家是当初害我聂家的凶手,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让她们沈家名誉扫地、身败名裂,再说,原本也是沈穗先趁我喝酒的时候趁虚而入,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
“别跟我说你那些报仇计划,我没兴趣”,简汀说:“既然
你知道了谁是凶手,那池素晗是无辜的,人家毕竟跟你结婚又流产挺不容易,你好好珍惜那些真心爱你的人吧”。
“你怎么知道池素晗流产了”?聂沛洋眼眸微眯,想再次将她拉近点,简汀余光正好看到老杨走了进来。
“简小姐…”,老杨看到她好像被人挟持住的模样,赶紧上前扯聂沛洋。
聂沛洋死死盯着他,也认了出来,这人是利彻远多年的司机,他顿时明白了过来,“你还跟利彻远在一起”?
“杨叔,你叫保安过来”,简汀低声说。
---题外话---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