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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顾欣然开心的样子,庄晓静尽量平静地解释:“一忙就忘记给你了,应该早给你的。对了,这个东西最好不要让祝晓伟注意到。这么低廉的东西,他肯定不会喜欢。”
“可是我很喜欢,我给它换一个新的红绳,这样就好看了!”看起来,顾欣然对这东西爱不释手。
“听说这东西能避邪,你正好可以以这个名义多买几个,还有类似的手链,你都戴着,说不定还真有效果呢。你不是说祝晓伟很烦你做恶梦吗?用这个试试?”庄晓静提醒着。
顾欣然高兴地点点头:“还是你最好,总为我着想。”她亲昵地揽了下好友。
听到这话,庄晓静的脸上有几分惭愧。
顾欣然忽然想起来:“晓静,这是谁送给我的?你知道吧?”
“你在大街上捡到的,当时你是这么说的,后来你就不怎么戴它了”
“哦,是这样啊,我怎么一点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了呢?即使看到这东西,也是十分陌生呢,好像不是我的东西。”顾欣然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项链看着:“我觉得它还挺美,你觉得呢?”
庄晓静如实说:“我倒没看出什么美感,不过,这是与你有关的东西,唯一的东西,所以你要保存好。”
顾欣然又亲昵了揽了下庄晓静的胳膊:“当然,这是我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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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庄晓静家出来,顾欣然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这个项链,这是清漆呢还是年代久远磨平了?桃核的表面已经比较光滑了。她走到一个小手饰店里,果然看到很多崭新的桃核饰品,
顾欣然走到一个小手饰店里,果然看到很多崭新的桃核饰品,价格也低廉,她买了几个桃核的手链和像佛珠般的长串项链,也买了一根红绳,在现场就更换了起来。顾欣然在小店里细细观察过了,唯独没有核桃项链,看来这东西还是稀有之物呢。站在柜橱面前,有那么几秒时间,她有点恍惚,有点疑问,会不会是某个人送给她的呢?她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这也能胡思乱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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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晓伟回家的时候,就感觉顾欣然有些不同,整个人神采奕奕的,走路也轻盈起来,他打量着她:“你今天去哪了?”
“看我干女儿去了。”顾欣然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很多。
“去吧,多去看看,说不定咱们就能很快生一个亲女儿。”祝晓伟鼓励她。
顾欣然笑着点了下头,拿着包往卧室走,祝晓伟忽然抓起顾欣然的手腕:“这是什么?”
“桃核的手链,还有项链,我买了好几个呢。据说能避邪,也许能治做恶梦呢。”她又显摆出自己的另一个手链。这是庄晓静提前教过她的,所以说起来比较顺畅和自然。
祝晓伟不置可否地笑了:“这个你也信?好吧,随你高兴,但是出席活动或去咱家时不许戴这个,妈妈不会喜欢的。还有你那些不是名牌的服装,妈妈很有意见,以后去见她,一定打扮得漂亮些,让她喜欢。”
“嗯,我记住了!”虽然这些话不让她喜欢,但顾欣然还是高兴地应着,好心情有了,受伤的感觉都淡化了。吃完饭,顾欣然又去翻看祝晓伟和庄晓静联合写的关于她的回忆录,她虽然早已熟读,却还想从中找出一点关于项链的蛛丝马迹。结果当然是又一次失望,不过,这没影响她的好情绪。
因为心情好还是怎么的,这个夜晚果然睡得很踏实,顾欣然连梦都没做一个,梦话也没有说。早上醒来,祝晓伟都惊奇了,忍不住打趣道:“哈!桃核果然避邪了,要不今天给你买一堆去?”
“有很多了,现在不要了!”顾欣然不自觉地摸了下胸前的项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祝晓伟走后,顾欣然摘下项链静静地看着,这项链是她唯一的旧物了,幸亏庄晓静有心,替她保存下来,可是对顾欣然提的问题,庄晓静都说不知道,比如这个是谁送的?她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她无亲无故的,能有谁送?估计是自己买的,这么廉价的礼物,谁送得出手呢?
顾欣然还是很好奇地看着看着,她忽然惊讶无比,这不是她梦中的项链吗?难怪看着这么眼熟?天啊,真是巧合之极,也许这是天意?因为在梦中曾经戴过,顾欣然更珍惜它了,这说明它和自己有缘分。
顾欣然立刻给庄晓静打电话:“晓静,奇怪吧?这项链我在梦中梦到过,我以前和你说过吧?我现在大脑不好用了,颠三倒四的,还好,这个项链我想起来了,是我曾戴过的。还真有巧合呢!”
“是嘛,这么巧啊?”听到顾欣然欣喜的声音,庄晓静心里有点复杂,她敷衍着。打完电话,顾欣然又生出一点疑惑,这个东西是不是和她的身世有关?如果不是,怎么在她梦中见过好几次呢?难道她有很复杂的过去?还是有个十分悲惨的身世?顾欣然因为这个项链的出现,生出了许多种猜想,都是关于自己身世的。而庄晓静又何偿不是?她窝在心里的秘密更加折磨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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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位律师找到何宇非,说何如玉已经起诉他,告他设计非法图谋她的家产,胁迫何振先立下无效的遗嘱等等。
“哦?还有其他名义吗?”何宇非有点好奇。
律师一边说话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还有很多,不过”
何宇非点着头:“你是什么意思?想做我的律师吗?”
“我偶然在朋友处得到这个消息,感觉这其中必有问题,所以很想帮您打这个官司。这是我的证书,请过目。”
何宇非翻看着他的证件:“周律师?很高兴认识你,也很感谢你来通知我,有事我会联系你的。”
“那您是决定让我帮您打官司了?”
“没有官司,我没有丝毫胜算,所以我会去求她不要告我。”何宇非毫无表情地看着律师。
“可是,他们已经起诉了啊?起诉书都写好了,我在那个律师事务所看到了,难道您不相信?您不久就会收到”周律师还在努力试图说服。
“周律师!”何宇非打断了他的话:“请回吧,有事我会联系你,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周律师有点尴尬,这样的逐客令已经算是很明显了,他赶紧站起来身:“那,打扰了,何先生,我觉得您还是要慎重”
“请吧!”何宇非直接做了个请出门的手势,周律师这才闭上了嘴,讪讪地告辞出去。
周律师下了楼,站在路边上想了一会儿,他接触过很多人,这种像何宇非一样油盐不进的主儿还是不太多。他很纳闷,听到有官司了,怎么能这么淡定呢?这又不是空穴来风,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呢?他打了很多官司,不论哪一方,都是强烈希望自己能赢,但这个何宇非例外。周律师打了个电话,电话中解释了半天,之后打车离开。
楼上的何宇非一直注意着楼下的周律师。
忽然,何宇非的手机响了,看一眼号码,他赶紧接听:“喂,文恺啊,还好!哦,我应付得过来,你就别为这事操心了,如果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对!你已经帮我很大忙了!”
何宇非打完这个电话,又想了一下,很快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怎么样?那件事处理完了吗?嗯,让利是必须的,既然有对手参与进来,咱们还是要表示一些诚意,双赢是目的。对,哪怕咱们少一些利润,先稳住他,好,嗯,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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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宇非也没想到,何如玉的反应会这么大。何振先只说何如玉有点小姐脾气,从小被他*坏了,看着高傲的外表下面是无助和软弱,否则她不会在自己的婚姻方面这么失败。何振先其实早就在为女儿物色得力助手,这人就是刘家群。
洪洁给祝晓伟打电话:“祝总,今天有空吗?请你吃个饭呗?”那声音又温柔又甜蜜的,一句话要转出几个弯来,是让男人容易心花怒放的腔调。这几天她还算识相,不再提这提那的要求,祝晓伟便痛快地答应了。
祝晓伟和洪洁又去了酒店,因为前几天让祝晓伟生气了,洪洁这次更加小心谨慎,她觉得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只要这男人对她还有兴趣,这就是资本。洪洁自然有百般手段哄得祝晓伟高兴,否则,他也不会放着花一样的顾欣然出来*。祝晓伟一边有点小后悔,一边又忍不住与洪洁约会,翻来覆去中,就把应该对顾欣然忠诚一事忘记在脑后了。
洪洁曾提出买些贵重手饰和服装,一开始祝晓伟哄她高兴,满足了她的要求,哪想她的胃口不小,又提出买车,祝晓伟远离了她几天,明确拒绝了她的要求,并警告她在各方面都应该低调,如果这种游戏规则破坏了,那就不好玩了。这话的确伤人,但洪洁却没有反目,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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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来过之后,何宇非还是慎重考虑了一下何如玉的感受,决定再去深谈一次。何宇非已经在窗口思考了很久,他看着窗外淡淡地笑了笑,看来何如玉还真急眼了啊。这天下午何宇非就去办公室找何如玉了,不过不是他说的求她放过他,而是给她看了一份资料,何如玉看过后,脸色苍白了很多。父亲可真是铁心要做这件事了,但是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妥协:“你敢去做亲子鉴定吗?”
何宇非笑了:“这个有用吗?无论亲与不亲,这些材料在法律都已经承认和认可了,受保护了,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我保证不会损害你的利益!”
何如玉却很坚持,口气也强硬:“那还说什么?既然这样,亲子鉴定必须做。”看到何宇非有点不想做这个鉴定,何如玉心里立刻升起了一分希望,也许父亲弄错了,即使拿不回财产,她也要弄明白这人到底是谁,要不这件事就会是她最大的心结,她不甘心。
看何如玉态度坚定,何宇非只好点了下头。
何宇非如实说:“我就算不是血亲,一样可以获得这些赠予,还要费那么多的功夫吗? ”
“要!我要弄清楚真相。为什么我爸爸忽然对我这么绝情,我不相信。”何如玉恼怒地瞪着他,因为最近休息不好,她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定要走这一步吗?”何宇非还是想说服何如玉:“你可以拿这些文书再鉴定一下。”
“不必了。”何如玉觉得何宇非没那么傻,会到这些部门做假证明和手续,而且上面也有何振先的签字,这个她熟悉得很。“亲子鉴定,这个必须做。”
何如玉这人也挺拧啊,怎么对周天祥就束手无策了?真是一物降一物,何宇非在心里感慨着。父亲都去世了,到哪里去弄他的东西?何宇非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定好了时间你通知我,随叫随到。”
何如玉胡乱嗯了一声,刚才感觉他有点害怕和不愿意做鉴定,怎么这一会儿就痛快答应了?看着何宇非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何如玉的表情才稍放松了些,兄妹俩的这次见面又不欢而散。
何如玉心里这个别扭啊,自从闯进一个何宇非,她的情绪就更加烦乱了,连同婚姻生活一起乱掉了,周天祥总是越来越给她丢人现眼,在酒吧闹事的丑闻,终于还是传到了何如玉耳中,这让她恼羞成怒,回家和周天祥吵了一架,但是也管不了几天用,她太了解他了,安分这俩字已经完全与他隔离了,有这样的丈夫,她怎么能幸福呢?夫妻之间闹得一塌糊涂,现在又来一个强硬的入侵者何宇非,就更让她心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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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刘家群的电话,何宇非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知道这人是何如玉的得力助手,对何如玉有相当的影响力。
茶室中,刘家群和何宇非在慢慢对饮,作过简单的介绍后,两人淡淡地微笑着,细品着龙井,仿佛茶香无比,非常吸引他们,也仿佛谁都没什么重要事情,只是悠闲地品茶。
何宇非一边喝茶一边暗忖,没想到对面这人这么有城府,他试图让何宇非自己先摊牌,两人用沉默在较量。之后,何宇非便谈起了杯中的茶和茶道,仿佛这才是主题。在聊天中,何宇非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又忽然对刘家群的家事关心起来:“刘经理,看你这么年轻有为,家庭也很幸福吧?”
“嗯,现在很幸福,离婚了,儿子在我父母家,还算自由。”刘家群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居然问这些琐事。
“自由是个难得的好东西。父母的身体都好吧?”何宇非还是闲谈状态。
“嗯,都很好!”刘家群喝了一口茶,已经感觉到对方也不是简单的人,就试着寻找合适的话题:“何总让我照顾好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何宇非看他终于接近正题,就笑了一笑:“何如玉是个好妹妹、好女人,但经商能力还是差点,多亏刘经理周全,否则不会有这么好的业绩。”
刘家群有些意外,看来何宇非对公司和他都有些了解,还算是客观公正,他的眉头微皱了下,何如玉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刘家群装作有些欣喜的样子:“得到您这么高的评价,我真是惭愧,只是做好本分罢了,运筹帷幄都是何总,我只是个执行者。”
刘家群一点不贪功,还尽量给何如玉镀金,何宇非心中舒服了很多。“其实,我和你一样,只会帮她。”四目相视,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的真诚。
因为有了共同点,两个男人之间的较劲才稍微缓和,两人都坦然地相视一笑。刘家群想了想:“我猜,
“我猜,你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吧?”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这人。
“你说说看。”何宇非微笑着,他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还是聪明人好说话。
“你说说看。”何宇非微笑着,他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感兴趣了,还是聪明人好说话。
刘家群慢慢地说出两个字:“周天祥。”
何宇非笑了:“刘经理真厉害,我父亲都说你是公司的顶梁柱,果然不错。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保护何如玉和公司。”
刘家群和何宇非握了下手:“那咱们是同道中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知道,你的话何如玉会听,你慢慢影响她对我的看法,接受这个现实,让我们兄妹相认,其它事以后再谈。”何宇非诚恳地说。
凭感觉和这些话,还有在商场打拼多年的经验,刘家群感觉何宇非并不像是想来侵吞公司的。
“我会尽量尽快说服她。”刘家群表态。
“没关系,慢慢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这话的时候,何宇非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如果需要帮忙,你就说话,在这个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刘家群的话很真诚。
“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两个男人的见面,从相互防备、猜测到开始信任,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男女有一见钟情,男人之间也有一见投缘,像他们俩人。
因为认识了,便会对某些人开始注意。像刘家群,他在开车经过的路上,在等绿灯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着破烂的男人,坐在马路边上,旁边还坐一个年龄大的流浪汉,两人仿佛是无所事事地坐在那里,前面摆一个大缸子,铺了一个编织袋,两人坐在上面,另一个袋子放在旁边,为了防晒,两人都戴一个破烂的草帽。有些人一见面就印象深刻,不需要第二眼就能记住。刘家群的吃惊忘记了开车,后面的驾驶员不耐烦地响起了车喇叭,他这才惊醒,又回头看了一眼何宇非,赶紧开车离开了。刘家群在公司见到何如玉,他欲言又止。何如玉有点奇怪:“干吗?想请假?”
“不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以后再说。”
何如玉笑着“哦”了一声,到底什么事啊,刘家群这么吞吞吐吐的。这时有人进来找何如玉签字,刘家群趁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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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些东西就回家了,顾欣然这次买得多了些,饮料、果汁和其它的食品,卷心菜近期是不敢买了,这原是她的最爱,听说这菜居然是打农药最多的菜之一,她就只好舍弃最爱,买些自认为安全的土豆之类。顾欣然的塑料袋本来就很有分量,她准备过马路时,刚走上斑马线,就被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刮了一下,东西全都掉了出来。
顾欣然慌慌张张地弯腰捡东西,塑料袋也破了,她的两手拿不过来,有两个小朋友从地上捡了几瓶果汁,一边跑一边喊:“谢谢阿姨的礼物。”顾欣然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又低头捡东西,有好心人帮忙把散乱在地上的东西放到路边,她连声道谢。看着这一小堆,她发愁了,她怎么拿回家呢?
看着这一小堆,顾欣然发愁了,她怎么拿回家呢?她看到路边坐着俩流浪汉,如果她去买袋子的话,他们会不会把这些拿走呢?
顾欣然犹豫地站了半天,不如如何是好。这时一个年纪大的流浪汉走了过来:“姑娘,你怎么不把东西装起来?”
“我没有”顾欣然一低头,发现地上有两个崭新的塑料袋,她又惊喜又惊讶,这是谁这么好心?做了好事还不留名?她四处张望,没人理会她,就连那个流浪汉都走开了,她赶紧把东西分别装进两个袋子里,一手提一个,比刚才轻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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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放下手里的东西,顾欣然就去洗脸,她对着镜子打量着,头发有点长,烫得花也开始直了,看来得去打理一下了。胖瘦还算可以,虽然做全职主妇,但顾欣然不贪吃,祝晓伟不在家的时候,她根本不做饭,吃点水果或是吃点剩饭,怎么简单怎么吃。顾欣然看着自己,她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梦,怎么那么奇怪,那感觉像真实的,太真实了,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会预示着什么吗?还有那个桃核的项链,她在梦中丢过好几次了,把她急坏了。
不过总的来说,她的恶梦还是减少了,至少不会惊动到祝晓伟的睡眠了,最多也就是她自己惊醒过来。顾欣然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有这宝贝项链真好,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了,眼前的难题是婆婆要来了。婆婆这人,顺着她就好了,那梦呢?为什么总是缠着她?
“晓伟,回家吃饭吗?又不回来啊?又开会?嗯,嗯知道了!”顾欣然放下手机,祝晓伟的会议越来越多了,还经常开个通宵,他都成工作狂了。关于他有时夜不归宿的事,他是这样说的,有时会议结束得太晚,就和同事们睡公司宿舍,都怕回家打扰了家属们的美梦,有时是出差。
顾欣然虽然有点失落,但不会对祝晓伟的话起疑心,因为她的心思全在梦中人身上了。她经常做梦,最多的一个梦是在某个洞里,她和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在那儿发生过了很多故事,最让她奇怪的是,关于这个梦,她可以连续着做,第二天或是过几天,她就会发觉,这梦与梦之间是有连贯性的,像电视剧一样。
顾欣然发现,她和梦中人已经越来越熟悉越亲密了,有些事、有些感觉更是奇怪,但是谁也不能说,她只能随着叹息声发泄一点点。当祝晓伟不在身边时,有种感觉最强烈,她觉得祝晓伟对她的好,还不及梦中人的几分之一。
除了这一个连续的梦,顾欣然其它的梦境都像碎在地上的玻璃,捡都捡不起来。自从遭遇抢劫和侮辱,大病一场后,她的记忆中只剩下乱七八糟的梦,还有一个帅气潇洒的男友祝晓伟,还有他细心为她撰写的过往,像小说一样,那里面是她和祝晓伟相识相恋的过程,美得像琼瑶剧一般,有点不真实,可是她又不记得什么任何往事,所以特别感谢祝晓伟,在她失常之后,能这么不离不弃。祝晓伟说怕有一天顾欣然连他也忘记了,所以干脆把恋爱经过写成文字,让她常常复习,这样可以牢固记忆。这些内容是庄晓静帮祝晓伟写的,他俩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顾欣然的人,这种合作,也非常自然。顾欣然从没怀疑过这本“书”,两本厚厚的打印稿,据说多数是祝晓伟口述,庄晓静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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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晓伟和庄晓静说顾欣然是弃女,自小在孤儿院长大,那个地方在一场地震中毁于一旦,这一点让顾欣然伤心,即使只有养育之恩,她也要感恩,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是举目无亲。这是让顾欣然经常纠结的一件事,怎么会失忆呢?即使经历少、记忆不多,也该有过去啊?就像孙悟空,即使是从石头变出来,也算是有个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