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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的轿子落在乾坤殿前,就看到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从内殿走出来,行色匆匆的向后宫而去。
徐鹤眉头揪紧,抬脚走进了大殿。
给楚子骁针完了扎,然后看着他坐到浴桶中泡着药浴,想了想说,“皇上您这身子底子好,明儿再行一将针,草民保证您异味尽除,而且身子也更加有力,等柳毒医好了,皇上便可大展雄风了!”
楚子骁嘴角带着高傲的笑意,撇了他一眼,“想跟着朕混?”
徐鹤瞬间点头如捣蒜,舔着一张讨好的笑脸,哪里还有往日那摆谱的德性,伸手捏上了楚子骁的双肩,“若是能跟着皇上,草民这一辈子也算是没白活!蠹”
“可是朕记得,有人说过,早晚有一日,朕得去求他……”
“哪个该死的说的,草民帮皇上灭了他……”话说的一本正经,可徐鹤这老神棍却伸着右手,拍向自己的脸,那副讨巧的小人模样,还真是……啧啧啧,如果凤九歌在,一定会替秋玲踹他几脚,瞧这没出息的德性髹!
“哈哈哈……”楚子骁先前在徐鹤身上受的措,终于发泄出来了,令他十分开心。
不过却听徐鹤道,“皇上,草民跟着您,那以后,草民也可以常去后宫吗?”
楚子骁嗤笑出声,“后宫,那是朕的后宫,你想去……是不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呆的太久了?”
徐鹤忙捂上的脖子,却梗着脖道,“可是刚刚草民就看到有个将军就直奔后宫去了?”
“什么将军?”
徐鹤道,“草民哪知道是什么将军,反正就是草民进来他出去的那个将军!”
楚子骁那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你此话当真?”
“嗯。”
楚子骁不语了,双眉渐渐的拧了起来。
徐鹤也不语了,点到为止,挺好!
——
凤九歌回了内殿,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总是回荡着邺无争刚刚那一脸嫌弃的模样,鼻子动了动,这衣裙上好像还真的全是乾坤殿那种难闻的味道,直接吩咐玉兰,“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水气盎然的浴室里,凤九歌轻轻的道,“她夜里还会出去吗?”
玉兰点头,“只是奴婢很笨,每次都跟丢了。”
凤九歌垂眼靠在浴桶的边缘,幽幽地道,“今夜,她会引着你,我只问你,敢去吗?”
毕竟晌午的时候她又下了一记猛药,再加上玉兰对她的窥探,凤九歌相信,今夜,红樱若还想自处,必会对玉兰下手!
玉兰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会将她捉个现形!”
“好。”
凤九歌只说了一个字,便未在言语。
从浴桶中出来,玉兰服侍着她穿好了衣服,才走出浴间,就看到邺无争双臂环胸地靠在窗边,一双桃花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
凤九歌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冷冷地道,“王爷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大禹,不是你辽国的战王府?”
“那又如何?”
邺无争反问一句,倒是将凤九歌噎的一句话都没有了。
是啊,那又如何?我一不是你大禹的官,二不是你大禹的民,你能耐我何?
结果,却见邺无争竟绕到了她的身侧,伸手掬起了她一缕秀发轻嗅一下,低低笑道,“好香!”
“邺无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肆?”
凤九歌将头发抢回来,坐到了椅子上,“我想,咱们有必要把话说的清楚一些了!”
那侧打扫完浴间的玉兰,哪里敢打扰,便俯身一礼后默默地退到门外去了。
邺无争看着凤九歌那张没有一丝胭脂,却仍就细白的脸,突然觉得摸上去,应该感觉不错吧?
然后,凤九歌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这男人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的手掌,已经拖起了她的香腮。
“凤九歌,你之所以对我冷淡,其实你是在害怕。”
凤九歌秀眉渐起,却无法说话,因为他那双笑眯眯的桃花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像能洞察一切一般,再一次加深了她的危机感!
不过邺无争却也只是摸了把她的脸,而后竟站到了她的身后,将她的秀发给挽了起来,却说了一个字,“走。”
话落,邺无争夹着她竟从窗户飞身而出。
打从凤九歌开始修习武功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等邺无争放下她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外加恶心!
“呕……唔!”
却不想,嘴吧又被人给捂住。
才要发火,就看到前方不远处那个化着老年妆的凤素锦与御林军统领张震站在了一起,那一刻,凤九歌瞬间睁大了双眼!
却听凤素锦急切地反问着,“他当真说后宫有人不安分,命你严查后宫?”
这话里,带了些惊诧与不确定。
站在她身前的羽林军统领张震,微弯着腰,点头,“确实,所以,我才来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凤九歌的惊讶可不比凤素锦少!
如果连羽林军统领都是她的人了,那楚子骁的身边,还有几个可以用的?
这时就听凤素锦道,“你先回去吧,面子上,你照做就行!”
张震点头,却突然间笑了,“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
凤素锦脸色不愉,却还是将一把银票塞给了他!
而后二人各自离开。
看到这,凤九歌反到笑了!
还以为凤素锦多能耐地把楚子骁身边的人都拉到了自己的身侧,合着,全是靠着钱在收买!
难怪她会从紫奕那拿大把的钱,不过这样也好,若她没有了银子,看谁还买她的账!
心思翻转,却突然觉得耳垂被含住了,那一刻,她整个人都要沸腾了,臭不要脸的邺无争!
拿胳膊狠狠的捅向他的心窝,听到一声闷哼,回身双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咬牙切齿地道,“死不要脸的,我掐死你掐死你?”
被掐的满脸通红的邺无争,却嘻嘻地笑着,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凤九歌一惊,就瞄到了那不知怎么就敞开的领口,胸前风光正好被他一览无遗!
结果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再次睁眼,邺无争便压在了她的上方!
“很肉,很软,口感当真不错。”
凤九歌一愣,待回过味来他指的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像被火烧了一般,刚要暴发,身上忽然一轻,便见邺无争已经跑了。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凤九歌当真想仰天长啸。
满身戾气,直接追回了西殿!
“邺无争,今儿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凤九歌话落,直接抽出腰间的软鞭,对着那张笑嘻嘻的脸便抽了过去。
邺无争不躲不闪,就在那鞭子快要飞到脸上的时候,伸出两根手指,将其夹住了。
凤九歌大惊,合着这才是真正的他!
那先前,他表现的武功平平,纯是逗着自己玩呢吧?
而邺无争,两根手指用力一扯,凤九歌便被他带过来一分,却立时绷紧了脚步,双眼微眯,不再相让!
二人间那一条被拉成钢丝般的软鞭,转眼间便“啪啪”声响,裂成数段!
凤九歌身形一闪,便缠了过来,而邺无争,这一次并没有再去躲,直接接招!
两人打的虎虎生风,刹那间便过了百招。
邺无争越打脸上的笑意越深,嗯嗯,这女人给楚子骁真是白瞎了,还好,半路上遇到了自己,还有救!
而凤九歌心下除了震惊之外,还多了一抹喜意!
这个男人当真不一般,他看似下流的外表下,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好吧,看在难得找个对手的情份下,她不杀他了,但,教训却是免不了的!
心下微动,转身之间,触动了她发间金簪的机关。
忽然一阵甜丝丝的味道传来,邺无争暗道不好,却已来不急了!
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从半空中落下。“扑通”一声,邺无争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脸先着地!
凤九歌毫不客气抽下墙上挂着的长剑,“吭”的一声,便刺到了他的两腿间,更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那支在他两腿间的长剑,蹭着他的裤子,吓的浑身无力的邺无争直呲牙,“小心点小心点……”
凤九歌那剑微微倾了下,邺无争当即闭了嘴,她轻哼一声,“看在你这身武功的份上,我今天不杀你,不过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再敢无礼,我就切了它喂黑皮!”
命根子在人家剑下呢,邺无争认命的点头,“收到!”
凤九歌扔了剑,踢了他一脚,直接闪身离开了。
飘呼的声音从暗处传来,“爷,您没事吧?”
邺无争咬牙,“还不赶紧将爷扶起来!”
被个女人拿命根子威胁,真是怂到家了!
知道凤九歌诡计多端,却没有想到才过了百招,她就出手了,阴毒的女人。
一身黑衣的暗影飘了出来,将邺无争放到了床上,拿了杯茶水泼在脸上,却听邺无争哇哇直叫,“那是软筋散,你丫当迷.药吗?”
暗影默!
——
回到正殿不久的凤九歌,便看到了孙芸从暗门进来,她急切地道,“主子,三姐已经找到了红樱她老娘和弟弟,只是……只是已经死了!”
凤九歌眉头轻锁,“死了?”
“嗯。死亡时间应该在一个月以前,就埋在了她家后院子中,只是埋的比较深,所以,并无人发现。”
凤九歌沉思一下,便对她道,“先备口棺材吧。”
孙芸点头,“这事三姐已经给安排了,另外,明面上茶楼这块已经准备好可以重新营业了,再一个,大哥来信说,那人,想亲自见见主子,不然,那第一楼,他不会放手。”
红舞坊那是凤九歌用了十年的时间才建起的一个看上去还算完善的消息库来源,但,对于如今的凤九歌来说,再等一个十年,太慢。
所以,她一方面安抚着楚子骁,另一方面,她却将目光盯向了江湖中有名的“第一楼”!
那才是消息来源的最精密之地!
而第一楼地处淮水。
在淮水,淮水十三帮说是老二,还没有人敢自称老大!
凤九歌要的,就是那第一楼!
但,第一楼楼主刘千源,却不是那么好对负的!如今凤九歌想收了人家,是必要废上一些工夫的,更不要说,刘千源对凤九歌的心思可不纯!
凤九歌点了点头,“我原也要去见上他一见的。不过近期怕是抽不开身,最快也要一个月以后……”
孙芸应下,又与听凤九歌叮嘱了几句,便又从暗道离开了。
——
是夜,玉兰耳朵贴着茶杯紧紧地靠在墙上,待到子时左右,隔壁屋子果然传来了声响。
玉兰的心便跟着跳了起来,看来主人说的没有错,红樱确实是有意要引她出去,因为今夜的声音要比往日重些。
紧接着开门与关门的声音传来,玉兰顺着门缝看去,就见披着黑色斗篷的红樱已经从暗处急急的向外走去了。
玉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胸口,最后再摸摸肚子,点了点头,便跟了上去。
静寂的小径上,除了不时传来的虫叫声,便是徐徐吹来的夜风,看着前方那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身影,玉兰撇了撇嘴!
看了看四周,竟是来到了南苑。
忽然一道身影从中落下,吓的玉兰急忙停下了脚步猫腰藏到了一侧的杂草中。
便听那人问着红樱,今日凤栖殿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红樱道,“回大人,今日那位神医于宫中给众人诊脉,另外,晌午前,鹂妃带着一干人等前来寻事,却被凤九歌几句话打发了,而后管妃又来了,说的是秦妃下葬一事……”
“红樱,本主送你一份礼物如何?”
不想,那黑袍人却打断了她的话,并递了个什么到她的眼前,却见红樱瞬间跪了下去,“大人,她怀疑了奴婢,真的怀疑了,今儿当着管妃的面她再一次的送了警告于我,大人,如今我真的得不到一丝有用的情报……”
“哼!红樱,做人要忠,想两面三刀,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死你全家!”
“不不不不,大人放心,求大人放了我老娘与我弟弟吧,奴婢一定会再次获得她的信任,一定一定……”红樱的话说的很是急切,可见她那人给她看的东西,令她十分惶恐。
“那邺无争,当真就只是养伤?”
“回大人,凤九歌与他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只是如今有玉兰那个贱人守着内室的门,奴婢想偷听也偷不到。”
“说不清道不明……”那人沉思了一会,后又给了红樱一个东西,“这个,你想办法,于三天后的正午,让那二人服下!”
红樱的手便是一哆嗦,“大人,不是说过不会让奴婢做这种事吗?”
“此一时彼一时!记住,一定要三日后的晌午!”
话落,那黑色身影,便闪身离去,红樱直接跌坐到了地上,只是她却扭头看向了拐角处,嘴角带着一丝狠戾,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过来!
玉兰心知红樱怕是要对自己下死手了,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怕是一定会将这些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以此想再次获得凤九歌的信任!
既然她想要将红樱抓住,那么,她就不能逃!
所以,玉兰摸了摸她的装备后,便直接走了出来。
“红樱姐这是出来观夜色吗?”
“你不该来的,真的。”红樱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而此时她整个人都变的十分疯狂,“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的,从来都没有,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玉兰后退一步,就算她做了准备,可是看着这般模样的红樱,还是有些害怕。
“红樱姐,你别做傻事,只要你跟娘娘坦白,相信娘娘一定能救出你娘跟你弟弟的。”
“坦白?我弟弟我老娘被人拿捏在了手中,人家拿了我送我弟弟的玉佩给我,你说我要跟谁坦白去?玉兰,你还真是太年轻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死了,我就会再次得到她的信任,只要我真的狠心的将她的事告诉他们,我就能救得了我娘,等到入了冬,我就可以出宫了,从此我再也不会被人利用,不会了!”
话落,红樱手中的匕首,对着玉兰的胸口就猛的刺了下去。
“当”的一声,令红樱诧异的看着玉兰,匕首竟刺不进去?
“红樱姐,你别白废力气了,我既然敢来,我又怎么能不做准备?”
玉兰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两人瞬间便开始争抢起那把匕首。
不远入,孙芸看着凤九歌低低的道,“主子,现在出手吗?”
凤九歌摇了摇头,“再等一下。”
那侧,红樱到底还是占了上风,捏着匕首对着玉兰的肚子又捅了下去,只是同样传来“当”的一声!
再一愣神的工夫,玉兰已将她揭倒,而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红樱是存了必杀了玉兰的决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已解开了腰带,抓着玉兰,便缠到了她的脖子上,“玉兰,下次投胎,记得,千万别进宫来,这里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说着,她闭着眼睛狠狠的勒了下去,可却发现,竟然勒不动!
而这时,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两抹身影,红樱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皇皇后娘娘……”
玉兰扯落脖子上的腰带,跑到了扮成“红鸾”的孙芸身侧,却探着脑袋问道,“主子,奴婢这个,算是证据确凿了吗?”
凤九歌冲她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脖子道,“你倒是聪明!”
竟然在脖子上套了铁制的护套,也难怪红樱勒不动了。目光再次下移,看着那被红樱刺中的胸口与腹部,唔,难怪她行动这么笨重,合着是在身上替了铁片!
玉兰吐了吐舌头,只是随后却跪了下来,“主子,红樱姐她有不得以的苦衷,她娘还有她的弟弟都被人绑架了,所以她才会做了糊涂事,主子能不能救她一救……”
那侧,孙芸将她拉了起来,“不该说的话不要话。”
红樱早已一脸死灰,对凤九歌磕了头后,平静地说着,“奴婢但求一死。”
凤九歌并没有看她,只是吩咐着玉兰,“你先回去,我要带你红樱姐去个地方。”
玉兰点头,行了礼后便顺小路回了凤栖殿。
不用凤九歌吩咐,孙芸已将红樱提了起来,与凤九歌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这皇宫之中。
——
红樱看到那两口棺材的时候,眼泪已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其实早该知道的,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抖着手,推开了棺盖,哪怕里面的人已腐烂,可是她还是看得出,那是她娘与她弟弟。
再也忍不住,她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背了主子,又没有保住家人,她还有什么脸活于世上?
娘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叮嘱她,这辈子负了谁也不能负了皇后娘娘,可是她呢?
她从一开始就是被安放在凤九歌身边的一颗棋!
呜呜……
上天不公,上天不公!
“哭够了吗?”
陌生的声音传来,令红樱为之一怔,待扭头看去,仍就是她认识的红鸾姐,可为何……
“若是哭够了,过来吧,主子有话问你!”
红樱怔怔的,抹去了腮边的泪,来到了凤九歌的身边跪了下去。
“娘娘……”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红樱满眼不解,除了看着她还是看着她,今后?她背叛了主子,还有今后?
那侧,孙芸冷哼一声,“你傻了吗?全家都被人杀了,你就这么认了?”
红樱咽了口水,看了眼孙芸,又看向凤九歌,“可是奴婢没权没势,就算是想报仇,也无能为力!”
“红樱,若本宫给你一个可以与凤素锦抗衡的身份,你打算怎么做?”
红樱顿时涨红了脸,捏紧了拳头道,“我一定要她血债血偿!”
凤九歌轻笑一下,“记住你此时说的这句话!另外,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将你母亲与你弟弟落葬吧,之后回到凤栖殿,别忘了你那什么大人还有任务安排于你呢?”
红樱伸手将那包东西拿出来,“奴婢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孙芸却已接了过来,打开纸包,捻了一点粉末入口,随之吐了出来,不屑地道,“呸!下三烂的货玩的也就这种下三烂的手法,一些最常见的情药!”
而凤九歌便笑了,凤素锦的疑心,竟然比楚子骁还要重。也不过就是昨夜里二人私会,楚子骁问了问,如今便坐不住了?
撇着红樱道,“宫里那边本宫会安排,你只要记得两天后准时回去就行!”
红樱木然地点着头,就看着凤九歌走了。
——
是夜,凤九歌再次来到了乾坤殿,果然,楚子骁不在内殿。
只是,那角落里,那个原本静止不动的身影,却捂着肚子,跳来跳去。
嘶……凤九歌汗了一把,她昨晚离开的时候,好像忘记给他解药了……
咂吧着嘴,从窗子飞身而进,那男人看到她的身影,直接就跪了下去,“大侠,你可算是来了……”
这一天一宿把他折腾的……可为了活命,他还不能乱说,只道是吃坏了肚子……
凤九歌耸耸肩,扔了个瓷瓶给他,“一天吃一颗,三天可解。”
那男人是急忙倒出一粒塞到了嘴里。
看着她,苦哈哈地道,“大侠,小的服了,真的服了……”
凤九歌嘿嘿一笑,“你不是太监,可你一定也生活在这个宫里,那白日里,你是干什么的?”
那男人吭哧了半天,“小的是夜挺里打扫茅房的……”
凤九歌点头,确实,也只有这样的小人物,才不会被观注。
不过凤九歌又道,“与凤素锦私混的是什么人?”
这男人再次跪了,“大侠,小的就只是一个负责看门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肚子疼的轻了吧?”
“大侠,小的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凤九歌眯了眯眼睛,“你听谁的调遣?”
“有安排,会有人在小的刷洗的马桶里放上字条……”
凤九歌恶心的撇了撇嘴,没在问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反正夜挺里能干这个活的,指定不多,她想将他找出来,也容易!
那小子很是莫名,可等了半晌,也没有再见凤九歌回来,于是又缩到了那角落里站着去了。
——
三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红樱是今天早上回来的,她的双眼还带着红肿,不过凤九歌并未理她。
只是那道烤鸭的味道甚浓,引的殿外黑皮不时的叫上几句,而不多久,那鼻子比狗还要灵的邺无争便晃了进来。
“哟,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啊……”
这三日没有人的时候,他与凤九歌打了有几回了,至于结果,算是平手吧,反正凤九歌用阴的,他也不是不会,但,他可不像她那小肚鸡肠的弄点药,他一般就是亲个嘴,来点实在的而以!
自然了,亲嘴的结果挺惨重的。
就好比此时,他之所以晃进来,实在是左脚太疼了,因为被那女人拧措位了,这不才叫了暗影给拧回来吗?
凤九歌笑的可甜蜜了,更是亲自扯下了鸭腿递到了他的面前,“吃吧!”
邺无争拎起来放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看着她贱贱地笑道,“你,该不会是在这烤鸭上下了什么毒了吧?”
凤九歌白了他一眼,扯下另一条腿就咬了一口,爱吃不吃!
于是邺无争这才笑眯眯的开吃,那眼睛更是不时的瞟着凤九歌,总之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看她了,而且哪天亲不到她,他晚上睡觉都是觉得少点什么!
这午膳吃的可谓是挺和协的,可就在桌子撤下后,邺无争却倏的一愣,身体上那抹反应令他瞬间抬眼看向了凤九歌,“你还真下药?”
凤九歌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手帕,一抖,那刚刚看似吃下去的东西,全部丢在了他的脚边!
邺无争捏着拳头,却没有起身,实在是起身太影响他的形象了,却笑道,“你其实不用给我下这种药的,你只要说一声,本王还是挺喜欢给你暖床的……”
“无耻!”
凤九歌冷哼一声,那侧玉兰便上前,用准备好的绳子将邺无争给绑了个结实。
而后凤九歌嘿嘿一笑,提着椅子拐进了内殿。
可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了太监那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