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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大灰狼一步步地诱惑着小白兔,说罢,抓住她的手。
诗若雨即时又是为之一振,神志稍有清晰,盈盈水眸凝视着他,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对付御宸希?”
御宸希全身倏忽一僵,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臭丫头,怎就那么多话要问,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你也和御宸希有仇吗?”诗若雨又是天真无邪地问。
御宸希回望着她继续沉吟了片刻,解释,“我是个天使,专门保护你的天使。”
天使……
一听这个称号,诗若雨脑海冷不防地闪出一道人影来,高大颀长的身型,穿着白色衬衣米色休闲裤子,英俊好看的脸庞挂着浅淡亲切的笑,身后阳光普照,似乎为他头顶戴上一个耀眼而温暖的光圈。
那时,她刚过十三岁的生日,被周倩容母女三人联合揍打一顿,扔至花园大树底下冻了一夜,奄奄一息中,他出现了,俨然天使一般降临她的面前,他不顾周倩容反对,执意送她到医院治疗,然后,跟她讲,他叫舜少昂,他会保护她的!
难道,少昂哥回来了吗?
刹那间,诗若雨迷离的醉眼陡然瞪大,惊喜交加地抓住御宸希的手,迫不及待地大喊出来,“少昂哥?你是少昂哥?”
少昂哥?什么鬼东西?御宸希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诗若雨浑然无知,两手改为捧住他的脸,急切叫唤,“少昂哥,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雨儿好想你,好想你呢。”
“诗若雨!”
“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好难熬,少昂哥,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嗯,雨儿不希望你走,这次,再也不让你走了。”诗若雨边说,边一个劲地往御宸希怀里钻,双手收紧,牢牢抱住他的腰腹,生怕他会跑掉。
御宸希已经雷霆大发,妒火充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说也奇怪,那么冷静稳重的人,对世界万物毫不在乎,偏对她具有极强的占有欲,本就最敏感在意她的招蜂引蝶,南宫泽和沈轩等人那样,他已受不住,如今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心心念念着另一个男人!他分辨得出,她绝非赌气而说的话语,是发自内心的思念,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这臭丫头,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少昂哥,又是哥!喊的时候,声音那么柔,那么软,她可是从未用这样的语调和口吻叫过他呢!
“诗若雨,你给我清醒过来,你在叫谁呢,你这臭丫头。”御宸希粗鲁地将她从胸前推开,大手轻轻拍打在她的脸上,而后,扼住她的下颌,沉声质问,“什么少昂哥,谁来的?”
诗若雨不适地扭了扭脖子,下意识地应道,“少昂哥是天使,他说他会保护我,这辈子都会跟我在一起,少昂哥……呃,痛!”
“痛?你敢再胡说八道我会让你更痛!”御宸希继续凶残地掐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的,黑眸间尽是阴戾之气。
正好此时,裤袋传来一股震动,是他的手机在响,稍作犹豫,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钱子易的号码。
“什么事?”他快速接通,快速提问。
电话那头先是静默两秒,钱子易迟疑道,“你在S城?”
刚才,钱子易无意中得知影子保镖出动了,能出动影子保镖的人,非御宸希莫属,再联想今晚的情况,便很容易猜到御宸希回了S城,果然,被他猜中了!
御宸希静默不语,钱子易于是接着道,语气难掩丝丝嗤哼,“御宸希,你还真行啊!好,既然你在S城,赶紧帮我弄一下合同,后面有些部分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你快来解决掉吧!对了,别想着拒绝,否则,老子明天就休长假!”
宸亚的员工待遇高福利好,带薪年假就是其中一项好福利,钱子易身为集团总经理,第二把手,假期更多,而且,他平时很少休假,这几年加起来积累了两个月有多,若是一冲动起来真消失两个月,御宸希绝对会崩溃,所以,就算心里再狂躁气恼,也不好拒绝钱子易这个要求了。
看了看不知几时又昏睡过去了的诗若雨,御宸希沉吟片刻后,便也说好。
随着电话挂断,他缓缓坐下来,目不转睛地凝着诗若雨红潮未退的容颜,大掌沿着她的面颊轻拂一番,随即将她摆好身姿,盖上被子,离开了住处。
三更半夜,集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唯顶层总经理办公室里,灯火辉明,钱子易埋首案前忙碌着,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着御宸希,倒也稍怔一下,随后,挑眉一副若无其事状,把合同递给已经在他对面椅子坐下来的御宸希。
御宸希接过合同后,先是快速浏览一遍,继而思考,分析,琢磨,大约半个小时,搞定!
看着合同里完美的条条款款,钱子易禁不住地满心钦佩和崇拜,同时,又感叹不已,事业上如此睿智能干、雷厉风行的一个人,为啥就偏偏栽在一刚成年的丫头身上,这说出去能让人相信吗?能让人接受嘛!
钱子易忽然有点怀疑,那叫诗若雨的女孩是不是拥有特异功能,又或者,像古老的苗疆巫咒一样,给御宸希下了咒?否则御宸希怎么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对钱子易无奈惋惜的眼神视若无睹,御宸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还有什么其他事没?没的话我先走了。”
“哎,等等,走那么快干嘛,既然大功告成,那就去喝一杯呗,当提前庆祝!”钱子易回神,喊住御宸希,听御宸希拒绝,叫他自己去,他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嚷道,“御宸希,你该不是将那个诗若雨带回了你的住处?这么急着赶回去,操蛋?”
御宸希脚步一停,回头,深望着钱子易,意味不明地质问,“有问题吗?”
霎时,钱子易哑然。
“工作上的问题已经帮你解决,没借口休假了吧?钱子易,你好幼稚知道不!”意味深长地说罢,御宸希转身,重新迈起了大长腿。
钱子易猛地又是一阵气结,指着他挺拔轩昂的背影,气恼地吼,“我……我幼稚?好,就算我幼稚又怎样,总好过你尽干一些丢脸的事,御宸希,我很瞧不起你知道吗,堂堂大男人,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你才让人觉得可笑呢!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娶了那个诗若雨,绝壁是个标准的老婆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很孬种呢!你要是有本事,应该让她去B市找你,而不是你三更半夜跑回来……”
“嗯,前几天她就在B市。”御宸希再一次回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嘎——
钱子易瞬间石化。
“老婆奴这三个字,留着给你将来慢慢用!至于我,别替哥操心,哥自有御妻术。”
切——
钱子易又是没好气地藐了藐嘴,回御宸希一个你就吹吧的眼神,御宸希不理他,掉头,这次,真的就走了。
御宸希再次踏进自己的卧室时,已是凌晨两点,床上的人儿睡得正甜正香,脸色已不似先前那么绯红,小嘴儿却吐气如兰,诱惑十足,令他马上又觉得身体窜起一阵阵异样,钱子易方才对他吼的那些话,随之涌上脑海来,薄唇于是勾起嘲弄的弧度。
是啊,自己怎一碰这丫头就完全不能自控,魔怔了似的?以后娶了她,真的会变成老婆奴吗?思及此,他又想起她今晚说的那些醉言醉语,她说,要改造他。
不过,臭丫头,你敢?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
唇间又是漾起一抹邪魅狂妄的笑意,他事不宜迟地脱去衣服,上床,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和她一起裹住,很快,宁谧的卧室里传出暗哑的粗喘闷哼声……
有些情况,他估计不到,也控制不了,譬如,他若是趁她喝醉昏睡,把她吃掉,那么,待她明天醒来,会怎样呢,因此,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况且,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相较于强迫,他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清醒之下给他!
于是,除了最后一步没攻破……如此,循环,到了差不多天亮的时候,他才放过彼此,抱着她,进入梦乡。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有所动静。
诗若雨先醒来,宿醉加上折腾了将近一夜,她即便睡了很长时间,还是觉得整个人很累,特别是当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按一下两边发疼的太阳穴时,猛觉两只手像被废了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而后,马上被眼前有点陌生却又仿佛有点儿熟悉的景象慑到。
这,不是自己的出租屋!
随着她快速环视着整个房间,熟悉感在脑海中越来越深,她很快明白这是什么地方,这也才惊觉,自己被一双强健有力的长臂牢牢抱住,萦绕鼻尖的熟悉体香与气息,更让她恍如雷电击中,震得无法动弹!
这,这不是做梦吧?否则,她怎么会在御宸希的卧室里,怎么会被御宸希抱着睡,毕竟,这个时候他应该在B市的!
她想骂自己没骨气,竟然做出这样不知恬耻的春梦来,可事实告诉她,不是那么回事,她确确实实和御宸希睡在了一起,彼此都不穿衣服,搂抱交缠地躺在同一张被子底下。
天,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南宫泽等人去KTV的吗?怎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花容失色中的诗若雨,本能地推开眼前的男人,然而,他的两只手臂俨如焊在了她的身上,迫使她丝毫动不了,气急之下,她只好改为捶打某人的脸。
“御宸希,你这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御宸希,你松手,松手啊!”竭斯底里地呐喊,她正要低头咬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时,只见他猝然睁开眼,却是满眼诡异的笑意,凑脸就想吻她。
“你这大色狼,滚开!”诗若雨急忙伸手挡住,娇喝。
御宸希稍顿,马上接话,言语间尽是暧昧,“哦,滚开?昨晚求着我爱你的时候,又不见你叫我滚开?”
轰!
本来,诗若雨混乱的脑子还没想到这一步,此刻一听他这样说,整个人顿如五雷轰顶,美目大瞪,难以置信地质问出来,因惊惧嗓音略带着哭意,“你说什么?你是指,昨晚我们……我们已经……”
“没见大家都脱光光了吗,抱得这么紧,你说还会不做点什么事?你知道的,我一直想操你呢诗若雨,而你,昨晚更简直是个小妖精,臭丫头,知道昨晚咱们做了多少次吗,我差点精尽人亡了!”
瞬时间,诗若雨更加耳边嗡嗡作响,灵魂出窍,大概就是她现在这样子吧!
怎么会这样!
她发过誓的,在他还不是自由身之前,她绝不会和他有身体上的纠缠,而他,也答应过她,如今却……
这时,诗若雨尽管尚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跑到他这里来,但已经记起昨晚喝醉了,而他,很明显没有,他是在清醒的状况下,那么,他就是不守承诺喽!他怎么可以这样,怎能出尔反尔,他不是说不会强迫她吗,要她心甘情愿地看着他如何取悦她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御宸希,你骗我的对吧?你只是,想吓唬我?好,我接受你的作弄,我不生气,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在作弄我,我们其实还没有……”
“跟我做就那么委屈你?不就是一层膜?始终都要破的,早破和晚破又有什么区别?”完全不搭理她的惊慌无助,御宸希勾唇冷笑出来,睨着她,一副痞子样。
诗若雨内心越来越拔凉,给他,她是愿意的,可他是怎么对她的,所以,她当然觉得委屈!最主要是,一旦和他有了身体上的纠葛,她怕自己再也抽身不了了!
御宸希,你怎就不懂我的心,怎就不会站在我的立场想想?你这样,分明要把我带上地狱之路的你知道吗!
彷徨悲伤的泪水,逼得诗若雨眼眶发涩发疼起来,她拼命地忍着不让眼泪涌出,抱住最后一丝希望,仔细查看被褥,然而,某人仿佛知道她在求证什么,又一次轻描淡述,彻底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诗若雨,难道生物老师没教过你,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见红的吗?嗯,你那层膜,早就没了,小时候太调皮了吧?又或,体育课的时候不注意,提前弄破那个膜,昨晚,没血呢。”
昨晚没见红?床褥上没被弄脏,是因为她的那层膜早就破了?
“其实,你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来辨认,有没有觉得身体很不舒服,特别是那个地方,嗯,那是昨晚激烈运动留下的痕迹,臭丫头,这下跑不掉了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记住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准再任性,不准跟其他男人有染,不然的话,我决不轻饶你的。”御宸希长臂一伸,搂她进怀,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头探到她的耳侧,低吟出声。
本来,刚才只是一时兴起想作弄作弄她,现在看来,骗她已经是他的人,正可以令她死心塌地、乖乖跟着他!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美梦尚未做完,只见诗若雨出其不意地扬起手,一巴掌用力地打在他的脸上。
从没人敢打他,更别提女人,而她,是唯一一个,还不止一次!
不顾他瞬间变色的吓人模样,诗若雨恼羞成怒地吼,“御宸希,你离我远一点!别以为这样我就妥协,我告诉你,不可能!其实,我那层膜不是上体育课无意中弄破,而是,给了另一个人,早就给了他!”
“你,说什么!”御宸希面色更沉冷,纵使她一介女流之辈,可由于用了不少力,他又毫无防备,脸上的五爪印痕还是颇为明显的,他没遮没捂,配上乌云密布的神色,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诗若雨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稍后,继续勇敢无畏地怒道,“说什么?就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国语吗?”
御宸希眯起眼,锐利凌厉的黑眸泛起了危险的光芒,光芒一道道地射向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嗓子寒冷如冰,“那个人,是不是少昂?”
少昂二字,说得特别别扭,他压根TMD不想叫得这么亲切,但更不可能把她喊的“少昂哥”说出来。
诗若雨一听这个名字,则霎时震住了。
少昂哥?他怎么知道少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