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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一份亲子鉴定不算是什么,但是这后面显示的数据确实是让江二伯母大吃了一惊。
那份数据得出,江大伯与江君言根本就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可是如果如此,那么江君言是谁的孩子呢?这是不是也暗示着江大伯母也就是她的那个嫂子曾经……
江二伯母的额头滴落了一滴汗水,她想起那次跟踪了江大伯母发现她与于夫人见面后那个神秘人发来的信息中说的那个要送给自己一份大礼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一个火坑中,那个神秘人就是想接着自己的手整垮整个江家,而自己如果真的按照那个神秘人这么做了那么她仿佛再往前走一步便是悬崖,但是——
那一份乐意掰倒江家大房扳倒那个一直欺压在自己头上的江家大嫂的*却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徘徊。
想了半晌,江二伯母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甩*战神了理智,掉了那个阴谋论选择了扳倒江大伯母的这一条路。
难道是与江白莲那个丫头一样是领养的孩子?
江二伯母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却又很快的否定掉了,虽然自己那个大哥与大嫂结婚的时候她还没有嫁到江家来,但是江君言那个孩子的出生她可是完全见证了,整个江家都喜气洋洋的,所以江君言应该不可能是江家或者说是江家大方领养的孩子吧!
可是如果不是领养的孩子,与江大伯又不是亲生父子,那么江君言便是她的那个嫂子与别人生的孩子了?
偷情?江二伯母的脑海中闪现了这么一个词语。
不,不。
很快,江二伯母又将自己脑海里面的那个想法给甩去了,别的她不敢保证也不了解,但是对于她的这个大嫂,她与她争斗了几十年,这一点她还是敢于保证的,她的那个大嫂极其爱惜自己的羽毛,对于自己与身旁的人都要求很高,对于自己的评价也很高,绝对不会自降身份去做那样的事情。
那就是与江大伯结婚前面便已经有了江君言?
江二伯母想到这里,突然捂嘴惊呼了一下,她想起来了,那一年江君言作为长房嫡子,是第一个孩子,各房包括老爷子都很重视,但是偏偏江君言却早产了,当时只说是因为第一胎所以没有注意,但是现在回想却是疑点重重了起来!
江二伯母无意识的看着前方,手中的文件不知不觉被自己抓得很紧。
不要急不要急!江二伯母安慰着自己,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她还需要证据,只要她能够证明这张纸上面写的都是真的!一切都会好的!
“二夫人!”
房间外面传来了江大伯母身边王嫂的声音。
“你说!”
江二伯母听了那声音,将手中的文件锁在了抽屉里面这才开了门对着那王嫂问道。
“二夫人好,”那王嫂高高兴兴的朝着江二伯母道了一声新年好,随后才说道:“大夫人在自己房间里面闲的无聊,就让我来二夫人房里面看看,有没有睡着,要是没有睡着就请二夫人去哪里说说话!”
江二伯母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转念一想,不如趁着自己机会也可以套套她那个大嫂的话,打了这个主意,江二伯母倒是点了点头对着那王嫂说道:“你去和大嫂说我换条一副立马就过去!”
那王嫂得了话便点了点头走了。
*
“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是特别好!”
刚刚到了纸醉金迷,苏苕便看到陆参商已经在哪里等着了,将衣服递给在门口守着的洛妙音,苏苕笑着问道:“谁欺负你了,也给找回场子!”
“哎哟,还有谁!”洛妙音接过苏苕手中的那条大衣,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说道:“还不算你的那个相好!我们的参商师叔!”
“他又怎么得罪你了?”苏苕撇了一眼坐在窗口只看得见那冰冷侧颜的陆参商笑着问道:“我帮你教训回来怎么样?”
“教训就不用了!”洛妙音拍了片苏苕那大衣上粘上的意思灰尘,无奈的对着苏苕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就说说我们这位陆太子,下次来这里能不能别这么挺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这一股子简直方圆五里都可以冻结成冰的气场能不能收敛一点?我这可是笑脸相迎做生意的地方,你说这么一个冷冰冰却得罪不起的存在叫我这里怎么好好的做生意?你都不知道,刚刚又有几个客人差点被你们家那气场给震慑的哭出来!那些老顾客看到陆参商陆太子在这里简直是表示自己下一次绝对不来了!都给你们家那个冷冰冰的陆太子给吓跑了!你说你怎么赔偿我吧!”
洛妙音原本是不想抱怨的,可是没有办法,就是有这么多不满需要自己述说!就说了这些,洛妙音还觉得说的少了,但是洛妙音也知道适可而止说了这么一个问题,洛妙音也不说了,就这么一脸怨念的看着苏苕等着她做出回应。
“嗯……”苏苕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好吧,我会帮你说说他的!”
“哎,就这么说说就好了?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洛妙音见苏苕就这么平淡的回答了自己的怨念,顿时更加不满的说道:“实际行动在哪里?”
“好吧,如果你实在是不欢迎这尊大佛在这里挡着你的生财之道了,我下次就不约他在这里见面了,改带他去酒越人家好了。”
苏苕有些遗憾的朝着洛妙音摇了摇头便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哎……”洛妙音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苏苕已经走到了屋内,也治好闭了嘴,瞪了一眼苏苕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的骂道:“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把这尊大佛给请到这里来的,可真是……”
洛妙音又是看了一眼屋内的苏苕与陆参商终于还是点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便关了门离开了这里。
“小师叔等了很久了?”
苏苕见桌子前面已经放了两杯喝完了的咖啡杯笑了笑问道。
“不是很久,一会吧!”
陆参商摇头,复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于家的事情你计划的怎么样了?”
“挺好,明天那个导火索估计就要燃烧了吧!”
苏苕起身走到房间一边的吧台上,看着另外放着的蓝山咖啡豆与咖啡机漫不经心的对着陆参商挑眉问道:“要尝一尝我煮的咖啡吗?”
“当然!”陆参商点了点头:“谢谢。”
见陆参商点头,苏苕也点了点头便开始着手处理起了咖啡豆:“其实我并不是和喜欢咖啡,我还是更加的喜欢喝茶!”
“我知道。”
陆参商眸子幽深的看着苏苕熟练的动作缓缓的说道:“你更加的喜欢茶!”
“是,我更加的喜欢茶,茶给我我想要的幽静祥和,每一次喝了茶水我便感觉自己会得到很长时间的安宁,但是咖啡却不是——”苏苕将处理好的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顿了一顿说道:“咖啡给我的感觉只有苦涩,前一顿时间我还一度的非常讨厌咖啡,它让我感受到了我之前经历的所有苦涩,相当于我每一次喝了咖啡我便要感受一下那时候那些所有不太好的感觉,所以我讨厌它!”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认识你开始,也许是小师叔你说的那一番话开始,我突然发现只要正视这对于我来说尝试太过于痛苦的一件事情后,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容易接受了!”
“现在的咖啡依然很苦,但是我却每一次品尝它后总会发现一点点的感悟!”苏苕将已经烹调好的咖啡装进杯子里面缓缓的说道,随后便将其中一杯递给陆参商:“尝尝吧!”
“你其实不需要对我说这些。”陆参商缓缓的搅动了一下咖啡抬眸盯着苏苕那明亮清澈的眼睛慢却有力的说道:“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你需要我在前面保护你的时候我便在前面保护你,你需要我在后面支持你的时候我就在后面支持你!”
“参商!”苏苕突然唤了一声:“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有你更大更加广阔的舞台等着你,你也值得更好的姑娘去珍惜你!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苏苕!”陆参商听了苏苕突如其来的这一番话眼眸一深狠狠的对着苏苕说道:“你听好了,我不需要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你只要告诉我一句实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苏苕回答的干脆,今天她说的这一番话自然是对于自己的情感理的很清楚的,她毋庸置疑是爱陆参商的,但是因为爱,她今天才会反悔在这里突然对着陆参商这样说,因为爱她不想拖陆参商下水,这个局生死未知,她不想陆参商与她一起冒这个危险,她已经算不上是这个世界的人了,但是陆参商不是,他值得有更好的未来,不值得与她一起在这个局里面冒险!
“爱就好了!”
陆参商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将苏苕从椅子上面领了起来,便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怀里面的苏苕已经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敲着他的胸膛的时候,陆参商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快要断气了的苏苕无奈的说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还是不会换气啊?”
苏苕没有回答,或者说没有时间回答,她只是在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知道终于回过了神,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又想到刚刚两人嘴唇分离时那牵扯出的那晶莹剔透的银丝顿时脸又烧红了起来,直接又锤了陆参商一拳愤恨的骂道:“混蛋!”
陆参商对于苏苕那像棉花一般的拳头表示完全没有感觉。
不止是陆参商觉得这一拳头完全没有力量,苏苕打完这一拳也是立马觉得太丢人了,这完全就是软的没有力气啊!
“真是人面兽心!”苏苕想转身,可是脚偏偏就像是没有力气一样,还没有转身呢便已经软了,直接便跌进了陆参商的怀里,苏苕挣扎了一下见没有挣扎开便也认命了,但是认命归认命,苏苕该骂的也没有闲着直接在人家的地盘上骂着主人,偏偏骂的人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连主人也是一脸宠溺的笑意,直叫旁边的人无语。
“我不是物品,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东西!”陆参商让苏苕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待苏苕想要跑出自己的胸膛的时候,陆参商这才捧着苏苕的毛茸茸的脑袋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所以下一次你再说出让我去找其他更好的女孩更大的舞台的事情我就听一次吻你一次!”
“另外,爱一个人便要学会承担爱的那个人的责任!既然我爱你我便会与你一起同舟共济!”陆参商接着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爱你会是一辈子的事情,所以你这一辈子的事情便毋庸置疑成为了我的责任,我恐怕已经分不开了,也希望小苕以后不要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
说完便在苏苕的额头上轻轻的问了一下,盯着苏苕那清澈中带着一丝懵懂的眼睛问道:“懂了吗?”
“你要是想这么想,我是没有意见的!”
苏苕被陆参商认真的眼神盯得无所适从,顿时移开了自己的眼眸对着陆参商撇了撇嘴也没有反对的说道。
陆参商笑了笑,知道这是苏苕同意了只是碍着面子说不出肯定的那句话罢了也不在意又在苏苕那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一直在挣扎着的苏苕放了出来。
这天晚上,苏苕又在陆参商的引导下谈了很多之前她一直压在心底的话,一些她一直不敢再一次面对的悲伤的回忆,一直聊了很久,苏苕突然聊起了江父江母委托她帮忙找江白莲的事情。
“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对他们抱着期望,但是小师叔……”苏苕望着外面黑乎乎仿佛没有一丝亮光的天空有些迷茫的问道:“你说一个人的心怎么就可以这么偏呢?”
苏苕突然想起了上辈子她为了让江父江母喜欢自己所做的努力,为了江父江母的一句夸赞,她甚至不惜在舞蹈房里面日夜不停的练着江母江父喜欢的象征着名流大小姐的芭蕾,就算跌了撞了,她也可以照样爬起来,只是为了一声夸赞。
但是江父江母似乎总是很轻易的便忽视了自己的努力,而去夸赞他们的另一个女儿江白莲,然后在江白莲的对比下指责自己没有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