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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振振有辞:“那又怎样?咱们团哥儿才七个月就能爬房子,说出去多有面子?你更该发挥他的特长才是。”
徐璐双眼一黑,恨不得拿鞋底抽他。果然是他干的好事,上梁不正下当歪的典范。
“团哥儿才多大,你就让他爬房子?万一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有我在,当然不会摔着他的。”
“那你不在的时候呢?留着我们一群老弱妇孺的,又要怎么办?”
“团哥儿身体异于常人,能滚能翻墙,爬房子又算得什么?更何况,他身子那么俐落,如何会掉下来?是你太杞人忧天了。昨儿个一整个下午他都在房顶上揭瓦,甚至还翻来滚去,也没见他滚下来。”一不以为然的语气。
徐璐快要晕过去了,指着凌峰说不出话来。
凌峰见她气成这样,生怕她气出个好歹,很是能屈难伸地捡了好话来说,承认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不这样了。而团哥儿小小年纪就调皮成这样,着实要不得,她罚得好。以后不能再在内院里爬墙上房。再有下回,一定好生收拾。
团哥儿让母亲拴在柱子下一整天,原以为父亲是他的救星,谁知居然与母亲一道狼狈为奸,就再也没了脾气,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地咬着手指头。
徐璐又心疼极了,但仍是板起脸来,训了他一顿。让他以后不许再翻墙爬房,并且不能在无人的时候下水,不许在花丛里翻滚,不许去太偏避的地方,不许做危险的事。
凌峰抱着团哥儿大笑说:“团哥儿才多大,哪听得懂你的话?等他大些再说吧。”
徐璐也哑然失笑,不过仍然说:“这小子可精着呢,知道我不会放了他,就不再哭嚎了,而是自己玩自己的尾巴。一瞧到你回来就扯开嗓子哭得惊天动地,还不是想你给他撑腰嘛。”
为人父母的,自己的孩子再调皮都是可爱的,每一步成长都是无边的喜悦。不管是团哥儿的趣事还是糗事,坏事,凌峰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妻子说起这小子祸害晚香堂时的丰功伟绩,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
团哥儿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哪还有先前的无辜委屈?
说了半天孩子的话题,凌峰依然还穿着官服,不由抱过团哥儿说:“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先换身衣裳,一会儿就开饭了。”
只是团哥儿却不肯让她抱,在她怀里扭来扭去要让凌峰抱。徐璐笑着拍了他的屁股,骂道:“居然还爱记仇呀。”
凌峰又抱过团哥儿,走进屋中,在他脸上亲了两记,把他放在罗汉床上,从几子上的木箱子里整了几个玩具丢到他面前,让他玩玩具耍。耐何团哥儿与所有小孩子差不多的行为,玩具当时新鲜,玩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对于自己玩过的玩具,团哥儿看都不看,就全掀到地上去,又去抓自己的父亲。
凌峰不得已,只好把他抱在怀中,亲了他的脸儿,“爹爹要换衣服,你先一个人玩,好不好?”
团哥儿不肯,死死抓着凌峰的衣袖,尾巴也紧紧地缠着他的手腕。
凌峰只好在团哥儿耳边小声说:“以后不许在娘看见的地方爬屋顶了,以后趁娘亲不在的时候,爹爹就带你去爬,好不好?”
徐璐气急败坏:“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
团哥儿也不知能否听懂父亲的话,但见娘亲生气,只觉欢喜,扑到凌峰怀里拍掌咯咯地笑着。
凌峰嘿嘿一笑,双手撑着他的腋下,把他高举过头顶,玩了一会儿,才把他放下来,不过他又紧紧抓着凌峰的袖子。凌峰亲了他的脸,说:“你不听话,爹可不要你了,以后再让你娘欺负,我可不会救你。”
团哥儿果然就松开了手。
凌峰一脸惊喜地对徐璐道:“这小子,居然能听懂我说话了。”
徐璐也很是惊喜:“是呀,他才多大呀?”
夫妇俩又逗了团哥儿一会儿,直到天色黑透,厨房的都派人来催几时上菜,这才依不舍地让人把团哥儿带下去。
如今的团哥儿可了不得,因为实在太皮了,动作又快,稍不注意就会钻出去,躲在让人找不着的地方让你干着急。所以徐璐想了办法,在团哥儿脖子上上的赤金项圈上又加了两个铃铛,不管走到哪就一路响到哪。倒也大大杜绝了这小子故意与大家捉迷藏的行为。
但团哥儿仍然离不得人,从出生再到现在,服侍他的人从八人已涨到如今的三十六人,直逼宫中服侍皇子们的人数了。
虽然养团哥儿的支出有些庞大,好在凌家还养得起。这么多人盯着,总算没出现什么意外。
只是今日团哥儿爬房子的行为,仍然让徐璐心有余恼,对凌峰说:“恐怕该给他配备几个会功夫的暗卫了,必须得轻功好的那种。”
凌峰也觉得团哥儿着实调皮,点头同意了。
徐璐服侍凌峰更衣,问道:“难得,今儿倒是回来得早。”
“是呀,今儿难得清闲。”凌峰说,他已有好久不曾这么早回来过了。
“左侍郎还没人顶上么?”
“快了,四川巡抚王梓明极有可能走马上任。”
王梓明已从四川进京述职,经过吏部的考核,王樟明在任上还是颇有建树,成功淡化了汉人与少数民族的矛盾,又使四川经济活跃不少,收上国库的锐银也比往年多了两成。凌峰也动用自己的私人力量调查了王梓明,得知此人能力不错,最重要的,为人品性也还不差。所以凌峰乐意举荐此人。
吃过晚饭,凌峰洗了澡,又让人把团哥儿抱来,屏退华馨苑所有的下人,父子俩在床上玩了起来。
这还是团哥儿头一回瞧到凌峰的真身,看到与自己一样拥着条尾巴的父亲,团哥儿高兴坏了,爬在凌峰粗大的蛇身上,又咬又咬又舔的,亲热到不行。
不过小孩子的精力虽然旺盛,只是一沾到床,很快就趴在凌峰的蛇身上睡着了。
徐璐上前抱起他的小身子,爱怜地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对凌峰笑道:“这混蛋小子,皮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恶魔,可一旦睡下了,又可爱得不得了。”
凌峰甩着蛇尾巴,在徐璐身上游移着,他笑着道:“大概这便是为人父母吧。”看着妻子温柔地抱着孩子的模样,凌峰忽然心头异常柔软起来。他撑起身子,把妻子搂在怀中:“小璐,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生了团哥儿。”
徐璐手上依然还抱着团哥儿,她抬头笑道:“团哥儿也是我的儿子好不好。”
“那不同。”凌峰在她眉间吻了一记,又亲了她的脸,鼻子,最后来到她的双唇,爱怜地亲了下去。
徐璐被他吻得心头暖暖的,柔柔的。与往日充满激情的吻不同,这回完全是带着爱怜和柔情。没有*,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她只想偎在他怀中,感受他对自己的怜爱。
……
过了数日,京城邸报总算轩登了一则震惊朝野的消息。
空悬两个月之久的吏部左侍郎的位置,终于有顶上。是从才四川入京述职的王梓明。
然后双有上百字对王梓明的介绍以及以往为官覆历。
王梓明是陕西王氏家族的旁系,与嫡系已出三服。而嫡系里头的王氏子弟,最高也只是江南地区的右参议,从四品官。
徐璐放下邸报,很是满意,有了王梓明入吏部,想来凌峰就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忙碌了吧。
过了没多久,福建右参议袁向天的夫人随夫进京述职,而袁夫人第二天就来拜访徐璐,还带了大量泉州那边的特产,以及京城都难得一见的大量西贝货。
徐璐接待了袁夫人。
两年多不见,袁太太苍老了些,胖了些,穿着件绿地喜相逢八团妆花缎棉袍,雪青色瑞鹊衔花藏花缎马面裙,珠饰明丽,即不失官夫人的派头,又显得低调。
袁夫人来拜见徐璐,也还说了昔日在福建的往事。语气很是亲热的模样,似乎当年在福建与徐璐就很要好似的。
徐璐对袁太太的印像只是平常,远远没有林骏妻子及刘向东妻子那般亲厚。但人家来者是客,袁向天虽然不再担任福建右参议,能够进京述职的,吏部少不得也要给安排一个不低于四品的官职。若是袁向东的后台再活动一下,给凌峰施加人情或压力,估计还会被安排到肥水衙门里去。
四品官员的职位,刚才在凌峰的权利范围内。
袁夫人来找她套近乎,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袁太太注定要失望了。
徐璐好茶好言地招待了袁太太,但对于公务上的事,并不吐口。她可不能给凌峰拖后腿。
当然,袁太太也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才登门第一回,就要人家拍胸脯保证,她反而不放心了。
袁太太除了来向徐璐叙旧外,还带来了刘向东夫人于氏的问安。
袁太太说:“以前在泉州的时候,夫人与刘太太那可是孟不焦的,如今夫人远在京城,刘太太可想念夫人了。这回还特地让我帮着挑带了些福建那边的特产进京给少夫人,一点子心意,还望少夫人不要嫌弃。”
以前在地方上,不管官员品秩高低,其妻子一律称某某夫人。但进了京后,等级森严,非二品以上大员不可称夫人,这些称呼就全都改口了。
徐璐与刘太太的关系还是一直保持得不错的。主要是自徐璐进京后,刘太太也依然时常让人稍带些东西进来,偶尔也有信件来往。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让外人放心的那种礼物。没有涉及过多的功利性质,徐璐乐意与刘太太继续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尽管刘太太也深谙夫人外交这一项本领。
提起刘太太,徐璐就满脸的欣喜,还问了袁太太更多刘太太的近况。袁太太有问必答,还称她时常去刘太太家中作客,一起做女红或是看戏。一副她与刘太太交情不错的模样。
徐璐自然明白袁太太打的主意,却并未说破。
袁太太也知道她与徐璐可没那么好的交情,也有些后悔当初在泉州时,没有与徐璐多加走动。谁会想到,那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居然能真的坐稳凌少夫人这个位置,不但一跃成为侯府实权掌家夫人,又还把凌峰的心占据得牢牢得呢?
袁太太坐了不多久,就告辞离去。不是她不想多呆,而是很有自知之明。她家男人极需要凌峰的提携支持,但也不能厚着脸皮一直耗在凌家。
晚上凌峰回来,徐璐把袁太太来拜见她,并送了大堆礼物的事儿告诉了他。
凌峰淡淡一笑说:“袁向天昨日才刚进京,今儿就派其太太来拜访你,显然,要么就是味口不小,要么就是对这回述职并无多大把握呀。”
徐璐点点头,袁向天在泉州时,能力并不突出,也就是个奉行中庸之道的官员,即不冒头,又不落人后。反正,就是属于那种无为无过的人。
这样的官员,若是肯拍马屁,肯钻营,恰巧上峰又爱阿堵物,倒是好升官。但凌峰这样的人,这些肯定是行不通的。唯一能打动凌峰的,就是昔日在泉州曾经共过过的微薄交情了。
只是做官做到凌峰这样的高度,交情可不顶用的。
徐璐说:“既然爷不看好袁向天,那好歹也要给我透露些口风吧。也好让我回袁太太呀。”
凌峰说:“袁向天在任上无为无过,这样的人,在圣上跟前,完全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还会认为这样的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呢,巴不得早早告老还乡才好。所以袁向天我才不会提拔他,举荐都嫌烦。不过好歹又曾共过事,要拒绝也得委婉些才成。”凌峰习惯性地轻敲桌面,对徐璐说:“过两日你就去回袁太太,就说吏部上下官员,都不怎么看好袁向天,我也不可能一意孤行,要她有个心理准备。”
……
四月二十号,诸事皆宜。
徐璐去了承恩伯府参加了朱家举办的赏兰宴。
徐璐对兰花了解并不多,原本也不想去的,但朱家两个奶奶亲自登门相邀,这点面子肯定是要给的。
朱家的赏兰宴还是办得挺隆重的,宾朋满坐,座无虚席。个个穿金戴银,仪态万千。妇人优雅端庄,小姐们明媚娇艳。
徐璐去的时候不晚不早,她是与表嫂连氏一道去的。
李骏如今可是帝都最炙手可热的朝廷权臣之一,加上侍奉在圣上跟边,简在帝心,自是百官争相巴结的对像。连氏妇凭夫荣,不管走到哪,也是一呼百诺。
徐璐与连氏连袂而来,朱家的下人就是忙得脚后跟打手脑勺,也依然不敢怠慢,赶紧上前纳福问安,并恭敬地把二人迎了进去。
亲自来迎接她们的是三奶奶周氏,和小连氏。
周氏热情地迎上前,双方纳福见礼,连氏不喜周氏,神色略有些冷淡,不过也未曾失礼,颔首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
徐璐就更不用说,这个总爱传别人阴私八卦的人,谁喜欢得起来?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心里不喜周氏,面上依然笑得一团和气。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交情是真的好。
周氏问徐璐怎么不把团哥儿带来。
徐璐叹气道:“太调皮了,我怕他一来,把贵府的兰花全给祸害了,到时候可没地方赔。”
周氏笑道:“少夫人哪儿话,兰花再美再好,也不过是死物,祸害了就祸害了,只要团哥儿高兴。”
“若是爬到你们家房顶上揭瓦呢?”
周氏张口结舌:“还还爬屋顶?”
徐璐苦笑道:“是呀,实在是皮得不得了,所以真不敢把他带出来。”
小连氏一手拉着姐姐,一手拉着徐璐,显得亲热不已,周氏有些妒忌,不过也知道人家与连氏可是亲姐妹。
很快,她们一行人就来到朱家的花房。路上不时有人招呼着她们,徐璐微微浅笑,又停下来与对方寒暄着。她与这些人也就是点头交,虽说时常见面,却并未深交,见到的第一句自然就是:“怎的不把你们家哥儿带出来?”
徐璐千篇一律以“调皮到不可想像,不敢带出来当破坏王”当理由。
幸好这些人也并非一定要见团哥儿,不过是见面时找的话题罢了。
主持朱家中馈的长房媳妇张氏也过来向她们打招呼。徐璐和连氏赶紧回礼,张氏是英国公千金,年约三十来岁,身材发福,面容只是普通,却自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仪,举手投足间,公卿家的嫡女风华一时无俩。
张氏非常热情地招呼了连氏徐璐,说了一会子话,又让小连氏好生招呼,自己则把周氏领走了。
周氏有些不甘愿,但长嫂的吩咐又不好不听。
等周氏走后,三人说话就更随意多了,小连氏拉着连氏她们就要去赏兰厅赏兰。
徐璐说:“赏兰可以,但千万别叫我做诗什么的,妹妹可得替我顶着。”
连氏也赶紧说:“对呢,只要不叫我做诗,不说赏兰,就是赏草赏树都成。”
小连氏哈哈大笑,拉着她们的手说:“走吧,不会让姐姐做诗的。做诗的都是那些名门才女,与咱们不相干的。咱们只需瞧着就是了。”
朱家的赏兰院很是阔大,九丈宽的院子里,植了两颗大榕树,树下呈圆型摆放着各色兰花盆栽。走廊上,以及花房里,也都齐整地摆放着各式花盆。客人穿梭其中,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人群中,有人正高声阔气地说着:“……百花之英。从远在深山人未识,不采羞自献的空谷小草到进入丰都大邑、名门雅室乃至远乡陋屋,成为千百万人家的赏品,正所谓‘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兰为花中君子、养心之花,国色天香,号称‘天下第一香’王者之香、国香、香祖。识者是宝,不识者是草。兰花尽管高不过盈尺、花不足满寸,却倍受青睐,蔚为大观且历久不衰,一靠其无与伦比的纯香,二靠多姿多彩的姿色,三靠人们高洁的鉴赏之心……”
徐璐望过去,顿时就乐了,居然是顾月芙。
小连氏皱了皱眉头,低声对徐璐道:“她究竟是赞美兰花,还是赞美自己品性高洁?”
连氏笑道:“她那样的人,也品性高洁?那我就成圣人了。”
顾月芙肚子里还是有不少墨水的,又称她以前在家也酷爱兰花,家中种有四季兰,春兰,寒兰,及春剑,每到春季,都要请闺阁姐妹们赏兰云云,身边倒也围了些年纪相当的年轻少妇。
连氏拉着徐璐和小连氏说:“走吧,咱们也去赏花。”
承恩伯府的兰花品种还是很齐全的,几乎有三十余个品种,徐璐一个品种都不识得,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一星半语的介绍。
兰花开得很是含蓄娇美,虽然花朵模样不及牡丹百合,但自有股高洁风华。
徐璐指着一朵半开半合的紫兰对连氏道:“表嫂,您瞧,这花朵虽比不得牡丹的艳丽,玫瑰的娇艳,莲花的圣洁,可却自有种质朴文静、淡雅高洁的美呢。尤其这香味,着着独特芬芳。”
连氏笑道:“那是自然,不是有句诗叫‘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么?兰花一向被喻为四君子之一。
兰者,王者之香,草中之王,不乏孤芳自赏。其淡雅馨香的气质,一向深受风流人物、雅人俗士所喜。”
徐璐眨眨眼,靠近连氏,小声道:“什么叫风流人物?是下流的流么?”那些成日流忘返于青楼的文人墨客也叫风流。
连氏忍着笑,捏了她的鼻子:“促狭。虽说兰花有孤芳自赏之境,但其香、雅、幽、却是令人称赏的。”
徐璐自然也知道兰花的品性和特性,但仍是忍不住说:“好些人自喻为兰,其实,他们也只学到了些皮毛罢了。兰花从不取媚于人,也不愿移植于繁华都市,一旦离开清幽净土,则不免为尘垢玷污。因此,兰花只适宜于开在人迹罕至的幽深所在,只适宜于开在诗人们的理想境界中。但人类哪能真正像兰花那样,不受尘垢污染呢?有些人呀,只学到了兰花的孤芳自赏,却不曾品悟兰花的品性高洁,端庄质朴。”
连氏连连点头,“妹妹说得是。说到孤芳自赏呀,这类人还真不少。可真要讲品性高洁,可就少了。”
徐璐虽然不懂欣赏兰花,但仍是走马观花地在诺大的院子里走了一圈,不过却是学不来那些妇人,每看到一盆花,就会发出倒吸气的艳羡声,然后围在一起不肯走了,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盆花的不俗之境,引经据典,谴词优雅,意境深远。
徐璐深深佩服这些人,悄声对连氏道:“看来,就只有咱们是俗人呢。”
连氏打量了周围赏花的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呀,就只有咱们是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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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非常勤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