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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日子是平淡的,徐璐一心在家带孩子,也很少再外出了。除了平日里关系铁的那么几家,一般人家都是很少再去了。
这日里,徐璐参加了韩国公府齐家长孙女的满月宴。、
因过年未曾去齐家走动,前些日子齐家举办的赏花宴也没有去,这回齐二奶奶杨氏生下嫡次女,无论如何也是要去的。
这一日,徐璐带了团哥儿一道前去,如今的团哥儿已有五个月大,很是活泼,拖着张蛇尾,能翻能滚能爬,还能灵活地用蛇尾巴抽人缠人。如今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地上滚来翻去,不时翻跟斗,玩累了后,就甩动着蛇尾巴,吃着手指头,那模样儿机灵而可爱,让人爱怜不已。
如今全京城的人都已接受团哥儿人首蛇身的模样,反正团哥儿健康成长,能吃能睡,比普通同龄孩子来得还要机灵活泼,对团哥儿也没有昔日的戒备不屑之心。加上凌峰位高权重,简在帝心。虽脾气孤拐,但还算公私分明,最擅长的就是把你打一顿丢下悬涯,再把你救上来,给你一颗甜枣的本领,越发玩得炉火纯青,让人无法喜欢,却也无法讨厌。只剩下深深的敬畏及讨好。
至于徐璐,做了母亲的徐璐,较之前又要成熟些,因日子过得顺心写意,脾气越发和气。但凡与徐璐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安国侯府少夫人待人真城,品性高洁,从不道人长短,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只是人家要带孩子,并不大出门走动。
韩国侯府虽算不得老牌勋贵,但因家中子弟众多。姻亲实力强大,嫡长孙女的满月宴也办得隆重煊赫。京中世家勋贵几乎齐聚一堂。放眼放去,不是某国夫人就是侯夫人伯夫人,或是世子夫人之类的。
徐璐去的时候有些偏迟,齐家已宾朋满座,一些与徐璐交好的已围了上去,抱过团哥儿逗弄,却又对徐璐兴师问罪。
徐璐团团陪着笑脸解释:“实在不好意思,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一会儿我自罚三杯,如何?”
杨氏笑道:“谁敢罚你呀?万一真的罪了,发了酒疯,你安国侯少夫人贞静娴雅的名声岂不毁了?”
徐璐笑着说:“我要那名声做甚?又不是要选金龟婿。”
众人大笑,这话倒是在理。
抱着团哥儿的钟氏大叫:“唉呀,这小子在干嘛呀?我快抱不住他了。”
徐璐望了过去,只见团哥儿在钟氏怀里扭来扭去,一会儿抓钟氏头上的赤金嵌宝石的珠钗,一会儿拿尾巴去卷钟氏头上的密蜡鬓花,钟氏左支右挡,很是狼狈。
众人又笑成一团,纷纷指着钟氏头上的珠钗,鼓励让团哥儿去取下来。
徐璐赶紧说:“把他放地上吧,这小子就爱打滚的,你抱他他可不自在。”
很快就有人拿了块骆色捎金的弹墨绒毯子铺在地上。钟氏把团哥儿放到毯子上,小家伙果然就在毯子上滚来滚去,滚了几圈,没一刻安宁,但那活灵活现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那双乌溜溜黑泠泠的大眼,不时瞅着众人,偶尔又发出灿烂的笑声,胖乎乎的小手儿一会儿捏成拳,往嘴里送,一会儿又把尾巴往嘴里咬,一会儿又滚来滋去,惹得围观之人不时大笑。
这时候,齐大奶奶过来了,头戴金灿灿的赤金镂空镶东珠大凤钗,穿着件红色刻金丝绣金菊开襟长褙子,下身桔黄色遍绣折枝梅花湘裙,与玉色中衣上的领子的刺绣相互映衬。手上是大红色的刻金丝的纱娟儿,身后跟着数个婆子丫鬟,气势摄人,世家勋贵的掌家奶奶果然不一般。
大概是年纪到了的缘故,齐大奶奶身子几乎胖了一圈,原本的瓜子脸也变成圆脸蛋儿,徐璐乍舌,胖成这样,着实不好看了,不过嘴上却说:“姐姐倒是发福了。”
齐大奶奶说:“托妹妹的福,你的气色也不错呀。”顿了下,又嗔道:“你倒比黄花大闺女还要深居简出的,若不是因我家乐乐满月,估计还看不到你的影子吧。”
乐乐是齐二奶奶杨氏的闺女,也是今日的主角。
徐璐赶紧讨饶。
齐大奶奶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自然明白徐璐的难处,说了两句后也就转移了话题,逗弄起团哥儿来,对徐璐说:“我一直怕蛇的,不过自从瞧到你们家团哥儿后,我忽然觉得,其实蛇也挺可爱的呀。瞧这小东西,尾巴真可爱。”说着还摸了下团哥儿的尾巴一眼,立马被他的尾巴抽了一记。
齐大奶奶被抽痛,下意识地缩回了手,白晰的手腕上出现一道淡淡的红痕,不由骇笑:“这小家伙,脾气倒是不小呢。”
徐璐笑着说:“可不是呢,这小东西,小小年纪,脾气确实不小的,他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去摸他,否则铁定挨抽。”
齐大奶奶稀罕地看着团哥儿翻滚的身子,又手痒地去摸了下,团哥儿的尾巴是然就又抽了过来,齐大奶奶这回有了准备,很快就缩回了手,团哥儿没有抽中,也没继续抽,只是趴在毯子上,盯了齐大奶奶一眼,黑泠泠的大眼晶亮而纯真,盯了齐大奶奶好一会儿,忽然又翻滚到徐璐的脚边,必巴缠上徐璐的脚踝。
徐璐把他抱了起来,拉着他的小手,指着齐大奶奶,让他叫齐大婶婶。
团哥儿还不会叫人,只是拍着巴掌咯咯地笑着。
到底是一家族妇,齐大奶奶才过来坐了一圈,身边的嬷嬷就过来,需要请示她些事儿。
齐大奶奶很快就去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又有人来请示二奶奶杨氏。
人群里就有人说:“你才刚坐完月子,就要主持中馈不成?”
杨氏苦笑道:“自怀上乐乐后,我就没再管家了,只是逢过节,家中上下哪个不是忙得脚板翻?原来是由三弟妹协助大嫂帮着管家的。只是大年初二晚上,三弟妹去家庙里替老祖宗祈福去了,没法子再帮着大嫂管家了。如今大伯身子又有些不大好,大嫂既要管家又要照顾大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实在没办法,我也得帮衬一二。”
一些精神经的人自然就觉得没什么的,可一些细心之人便心头琢磨开了。
齐三奶奶斐氏嫁入齐家也还半年不到,连孩子都没有,居然就去了家庙,给老祖宗祈福?大年初二晚上就给送走了,这里头的名堂还真多。
徐璐也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杨氏。
大年初一那一日,在坤宁宫中,三奶奶斐氏把自己挤出来,出了宫门,韩国公夫人就来向徐璐表达歉意。这事儿也就揭过。徐璐也就竭了找斐氏麻烦的心思。
只是不承想,齐家居然还把斐氏送入家庙里去了。这对于新进门不久的年轻媳妇来说,可是极为丢脸的了。
杨氏也看向徐璐,回给徐璐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徐璐却是半开玩笑地道:“给老祖宗祀福是大事,只是为何非得在大年初二晚上呢?就不怕人家的娘家心疼?”
杨氏笑道:“三弟妹只是去家庙给老祷宗祀福,本是尽孝,亲爱太太夸赞三弟妹都还来不及呢,如何就心疼了?”
大过年的就把人家的闺女送去家庙吃苦,居然还说尽孝,斐家不会不满,反而还会夸奖自己的闺女,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着实厉害了。
想来应该是斐氏做了让齐家长辈们震怒的事儿吧,否则斐家不会如此风平浪静。
当下就有好事人问起三奶奶在家庙要呆多久。
杨氏微微一笑,看了徐璐一眼,说:“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老祖宗身子是有些好转了,想来应该快了。”
徐璐也温文一笑,齐家老祖母身子快不大行了,连御医都说了,若侍候得经心,大概还有一年的活头。
像齐家这样的勋爵人家,老祖宗可是块宝呢,想必齐家应该会齐心协力服侍老祖宗,尽量多活些时日吧。
虽然无人知道斐氏究竟犯了何罪被齐家惩罚,但也有细心之人发现,既然齐家家务繁忙,杨氏被嬷嬷叫了一回后,居然仍与大家说笑到一块,想来,杨氏是故意找借口把斐氏的事透露出来的吧。
尤其刚才杨氏说斐氏时总是看着徐璐,一些心思玲珑之人已隐隐有了大胆猜测。
……
今日的客人带来的小孩子也挺多的,大都看稀奇似的看着团哥儿,对他的尾巴好奇不已。小孩子倒是没有善恶观念,只是觉得团哥儿很可爱,很不一般,纷纷围着团哥儿评头论足起来。
也因为小孩子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其中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指着团哥儿,大声道:“他是个小怪物,你们别靠近他,当心他咬你们。”
小男孩的声音很大,周围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全都脸色大变起来。
齐大奶奶沉着脸道:“琦哥儿,团哥儿不是小怪物,不过是长得有些不同于常人罢了。”
叫琦哥儿的男孩子撇了撇唇,一溜烟地跑了。
齐大奶奶尴尬地对徐璐说:“妹妹,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千万别放心上。”
徐璐淡淡一笑,说:“没事,早已习惯了。”那个琦哥儿徐璐也是知道的,不正是定国侯世子叶恒的儿子么?叶恒去年元月时就赴任贵州,只带了长子理哥儿一道前去,妻子徐梦雅和次子三子都没有跟着去。
琦哥儿虽是叶恒的嫡次子,但京城中哪个不知晓,琦哥儿只是妾室所生,让徐梦雅抱了过去充当了嫡子来养,并挽回叶恒那颗快要离去的心。
像团哥儿这样的情况,一般人不管心里如何想,却也不会当场给徐璐这样的难堪,这是起码的为人处世之道。所有绝大多数人都会严厉告诫自己的孩子,不得在凌家人面前说团哥儿半句不好听的话。
但琦哥儿却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年纪又还小,没有大人教他,如何说得出这样的话。
徐梦雅是故意拿琦哥儿当枪使了,顺道恶心下徐璐。
就算徐璐真的与她置气,她大可把琦哥儿推出来,反正琦哥儿并非她亲生的,自是不会心痛。
徐璐自然明白徐梦雅打的主意,才不屑去理会呢。以前她对徐梦雅是深恶痛绝的,不过后来得知了叶恒对她只有厌烦,并无半分感情后,就又同情起她来。
吃过午饭,徐璐就向齐大奶奶告辞离去。齐大奶奶挽留无果后,只得亲自相送。走到门口时,又瞧到琦哥儿,只见琦哥儿指着团哥儿又大叫:“大家快来看,凌家小怪物又出现了。”
不一会儿,琦哥儿身边就跟了几个七八岁的孩子,纷纷远远地指着团哥儿叫道:“小怪物,大怪物生小怪物。”
齐大奶奶豁然变色,因为其中也有她娘家亲戚的小孩子,她指着其中一个穿绘浅金双喜字的大红袄儿的男孩儿,厉声道:“混账东西,是谁这么教你的?赶紧过来向你凌世伯母道歉,不然我铁定告诉你爹去,让他收拾你。”
那个孩子冲齐大奶奶挤了个怪脸,一溜烟地跑了。
齐大奶奶气得脸色铁青,不好意思地对徐璐道:“妹妹千万别往心里去,刚才那孩子是我一个从兄弟的孩子,猪嫌狗烦的,又被长辈们宠坏了,没大没小的。不过心倒是不坏,肯定是受人撺缀了,还请妹妹看在姐姐的份上,恕了小孩子的无状。”
徐璐当然不至于对小孩子计较,说:“无事。我自然知道这些孩子是受人挑唆的。”
这时候,那琦哥儿依然领着一群孩子远远地指着她和团哥儿一边拍掌一边叫道:“大怪物生小怪物,小怪物长着蛇尾巴。”
“你些小混蛋。”齐大奶奶咬牙,吩咐左右:“把这些孩子统统抓起来,送到各自长辈身边,与他们照实说话吧。”凭借安国侯府的声威,想来这些小孩子肯定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的。
至于琦哥儿,齐大奶奶冷笑:她也不至于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置气,这笔账,自然要算在叶徐氏身上的。
叶徐氏敢在齐家的地盘上闹事,也太不把齐家放眼里了。
……
徐璐回去后不久,就陆续接待了带着各自孩子登门道歉的人。这些人徐璐并不怎么认识,平时候也不怎么来往,面对这些妇人的忐忑紧张,徐璐越发和颜悦色,表示:“不过是小孩子罢了,我再怎么生气也犯不着与小孩子置气。”
不与小孩子置气,那这笔账,不就要算在大人身上了?
于是孩子的长辈赶紧起身,又一次陪礼道歉。
徐璐摆摆手,上位者的和蔼与恰到好处的纡尊降贵,很是得心应手,她说:“下不为例就是了。”她抱起团哥儿,捏着他的尾巴,笑道:“我们家团哥儿虽与众不同了些,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求外人能够真心接受他,只求大家把他当成普通人对待就心满意足了。”
徐璐说话的同时,又诚挚地看着大家。
被这么一双清亮又诚意期待的目光一瞅,各人都在心里如此想:不就是孩子多了条尾巴么?也没啥大不了的嘛。
当然,登门请罪,礼物肯定是带足了的,徐璐也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众人的礼物,但自己也额外让人备了些礼物让大家带了回去。家中有小孩子的人家,就分了几样皇后赐的玩具。家中有老人的,让人送了两顶灰鼠皮暖帽。家中有病人的,则送了些补品出去。这样一来,反倒得了个谦逊心诚的美意,与这些人家也还拉近了不少距离。
一时间,皆大欢喜,
唯一让人心烦的就是叶恒那脑子有毛病的女人,她的赔罪方式倒是与众不同,她并不亲自登门,只是让人领着琦哥儿,大赤赤地跪在凌家大门外。
徐璐冷笑:“跪在大门外向我道歉?好你个叶徐氏,当真是好算盘。”
琦哥儿才多大的年纪,就被带来跪到凌家大门外,外人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不会说琦哥儿年纪小不懂事冒犯团哥儿之类的,只会说凌家刻薄心胸狭隘,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徐梦雅还真是个人才,懂得以这样的方式来给徐璐下绊子。若徐璐当真让琦哥儿跪在大门外,不出三日,她先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只会给人跋扈刻薄的名声。
徐璐当然不可能让琦哥儿就那么大赤赤地跪在凌家大门外,赶紧让人把琦哥儿送回叶家去。
只是叶家的下人却死活不肯离去,依然赔着琦哥儿直直地跪着,并声称:“我们少夫人说,奴才们教坏了主子,以致于让主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贵府小公子,为了向小公子陪罪,奴才们只能陪着小主子在此跪着。以求凌少夫人原谅。”
死活不肯起来。
琦哥儿也不得知了什么指令,直挺挺地跪在那,大声嚷道:“是我开罪了贵府小公子,娘要我来向团哥儿赔罪。若是少夫人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
赵嬷嬷哪可能真让他跪着,赶紧去抚他,琦哥儿却是死活不肯起来,并说:“娘让我在这儿跪上半日才能起来,不然回去要打断我的腿。”
越嬷嬷没辙,只好去凛报徐璐。
徐璐冷笑一声,招手让墨香过来,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
墨香点头,领着人出去了。
这时候的凌家大门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琦哥儿一行人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
墨香拔开人群,来到琦哥儿面前,郎声道:“二公子快快请起,我们少夫人从未生过二公子的气的。二公子这样跪着,膝盖不痛么?”
琦哥儿大声说:“再痛也要跪着,不然你家主子不会原谅我的,我们叶家就要遭秧了。”
人群里响来一群嘘声,大都是针对墨香等人。
墨香并不动气,只是怜悯地看着琦哥儿:“可怜的二公子,您可是上了你母亲的血当了。”
“二公子应该明白,但凡向人赔罪的,都是登门向主人亲自赔罪。而不是就这么大赤赤跪在别人家大门口的道理。二公子,您这般,就不是赔罪了,而是故意添添堵的。二公子,您究竟是来赔罪的,还是来添堵的?”
人群里发出迷惑的质疑之声。
琦哥儿睁着大眼,一脸的迷茫。
叶家的下人又赶紧大声说:“姑娘,我们是真心来向您赔罪的。”
墨香也不理会众人,只是盯着琦哥儿:“回去吧,若是你嫡母因你没按她吩咐做就迫害你,就赶紧逃出来,找我们家少夫人。我家少夫人会替你作主的。”
琦哥儿今年七岁了,也还勉强懂些事儿的,听墨香这么一说,就默默地站起了身来。
叶家的奴才大惊,他们本来就是得了主子的吩咐的,若是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岂不要吃受挂落?于是又把琦哥儿按在地上跪着,嘴里说:“二公子,凌少夫人原谅您是一回事,但您特地赔罪又是另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的。还是好生跪着,不然夫人得知你没好生向凌少夫人赔罪,会生气的。”
琦哥儿果然又安份地跪了下来。
墨香看在眼里,怒斥:“我们少夫人就知道,你们叶家没安好心,果然如此。”她盯着为首那奴才,冷声质问:“叶家也是传承数代的世家大族,难道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么?赔礼道歉就如你们这般,跪在别人家大门口的么?我看赔礼是假,给咱们家添填才是真的吧。你们也甭说什么赔礼不赔礼的,就这么一条敢作主子的主,就该打板子。既然叶夫人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懂,那咱们家少不得要替叶夫人教训你这刁奴才成。”然后让人把这群奴才全绑了,墨香亲自领着琦哥儿一起送回叶家。
当着徐梦雅的面,墨香微笑着说:“我们少夫人说了,就算叶夫人不是琦哥儿的亲生母亲,可到底是孩子的嫡母,哪能让孩子受这种罪?叶夫人未免太心狠了。虽说叶世子不在京城,可叶夫人还是悠着点儿。就算您不心疼琦哥儿,也要替大公子和三公子的名声着想,有一个恶毒刻薄的母亲,您要两位公子如何抬得起头?”
毫不理会徐梦雅气得铁青的脸色,墨香又说起叶家那几个奴才来:“这等奴才,胆大包天,居然敢作起主子的主了。这还了得?我怕叶世子不在京城,叶夫人没法子驾驭他们,所以私自作主,把他们扭头到了顺天府,请严大人治他们的罪。”
至于琦哥儿,墨香笑得很是文雅:“叶世子已过而立之年,膝下也才得三子,子嗣未免凄凉。可自古以来,做嫡母的都不好管教庶子,为了琦哥儿的教养也为了让叶夫人轻省些,我们少夫人就私自作主,凛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我们少夫人特地把琦哥儿送到了贵州,到时候由叶世子亲自教养。这样一来,琦哥儿既得到了好的教养,叶夫人也能轻省不少,倒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只是未曾先凛告叶夫人,还望叶夫人不要怪我们少夫人多管闲事就好。”
也不管徐梦雅会作如何反应,墨香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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