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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起初有点不明白,再就是觉的奇怪,他神情渐渐由迷茫转为震惊,“你说什么?”
“容肆,你总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不能和你在一起,今天我就告诉你。”
许深浓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足够清晰,“因为我不是许深浓,不是常久安,也不是白流光,我是六百年前的大朝女王,苏南星。”
“我的魂魄已经在这人世间游荡了六百年,重生了无数次。”
“每一世,我都是因为这个怪病而死。”
“所以,就算你把我找了回来,让我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我也会再一次死去,不知道在哪个时间,就会突然死去。”
“这个怪病永远都治不好,因为它是一种诅咒。”
她说了很多,容肆一句也没听清,他只听到了四个字。
大朝女王。
大朝女王!
他上前,紧紧握住许深浓的手,目光紧盯在她的脸上,好似在确定什么,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可思议的兴奋与激动,“女王……”
许深浓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无法相信……”
“我信!”他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眼神炙热的好似想在她脸上戳出一个洞来,许深浓被他的眼神吓到,“阿肆,你怎么了?”
“阿九,我们马上回巨海,去慈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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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深浓和容肆回巨海的同时,京都又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许深浓在盛典上穿的那件晚礼服涉嫌抄袭,而且抄袭的对象还是劳家的千金劳心爱。
劳心爱在网上发声,将许深浓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声称不会要任何赔偿,只要让许深浓给她道歉,在公众面前,在所有媒体镜头面前给她郑重道歉,并手写道歉信。
网上的声音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劳心爱要求许深浓给她道歉的,一派是觉的许深浓也是无辜的,因为衣服是设计师做的,她自己又不知情,抄袭的人是设计师,和许深浓有什么关系?
可没过多久,这件衣服的设计师在自己微博上发声,承认了自己抄袭的事实,并表示是许深浓的经纪人亲自挑选的衣服,而且她的经纪人也知道这件衣服的情况,但还是坚持要这件衣服。
设计师的发声,将许深浓再次推上了风口浪尖,那些原本说许深浓无辜的网友,也不再吭声了。
毕竟,经纪人就代表艺人,经纪人和艺人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和隐私的。
许深浓看完热搜,把手机放了回去,最近事太多,她倒是忘了还有劳家这个麻烦。
“格格联系上了吗?”容肆正在开车,两人走的急,许深浓没等上劳显兄妹回来,容肆又不放心别人,只好自己开。
格格回了老家,她母亲做了手术,这些天她一直在医院陪床。
但许深浓现在打她的电话一直关机。
“还没联系上,我给她留了信息。”
“格格可靠吗?”容肆又问了一句。
“我相信她。”许深浓没有过多犹豫,之后她给秦三打了电话,吩咐了他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能解决吗?”容肆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这种事情许深浓并不担心,她现在奇怪的是,如果这件衣服的设计者真的是劳心爱,那么她是怎么知道婆娑罗的?
好在他们马上就要回巨海,劳心爱就在巨海,她可以好好去查查劳家。
“你对劳家了解多少?”许深浓有点想睡,但还是忍不住想和他说话,“不是网上都搜到的那种,要隐秘的详细资料。”
容肆笑了笑,“你想知道,我给你弄去就行了,要多详细的?到他家八代祖宗的那种?”
“那倒不至于。”许深浓想起之前秦三对她说的那些话,“主要查查劳家荣和他的老婆,就是他的前妻,白七。”
“白七?”容肆惊了一下,“你如果想了解她,去找我妈问就行了。”
“为何?”许深浓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见他如此说,立马坐了起来。
“因为她认了我爸做干儿子,我妈就是她干儿媳妇,当然了解她。”
“那你们容家应该和劳家走的很近啊,为何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秦三也没有和她提起过此事,显然是也不知情。
“白七是私下偷偷认下的我爸,因为她两个儿子死在了战场上,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才几岁,她觉的没有依靠,又觉的和我爸有缘,很喜欢他,所以就认了。”
容肆解释道:“这事我爸瞒的也很紧,除了我妈谁也不知道,也是在他死后,我当了家主,我妈觉的我有必要知道,所以才告诉了我。”
“为什么要私下里认亲?”许深浓想不明白,她这样问出来,也没有指望容肆能给她答案。
想来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劳家荣移情别恋和李红九搞在了一起,偷偷认容肆爸爸做干儿子,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许深浓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可能,待回去后她还得找时安女士仔细问问。
晚上7点他们准时到了慈悲寺。
来之前,容肆已经提前联系上了枯荣大师,告诉他自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请他务必腾出时间,因此他们一到,就有小和尚带着他们去了枯荣大师的禅房。
枯荣大师在打坐,容肆没有打扰他,拉着许深浓坐在了一边的蒲团上。
许深浓却突然觉的心跳加速,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她的心脏,她疼的汗流浃背,身上却是冰冷至极。
“阿九!”她倒下去前,听到了容肆急切的呼唤。
枯荣大师走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凝心为她诊脉。
片刻后,枯荣大师松开了她,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大师,阿九怎么了?”此时,容肆已经感觉不到许深浓身上的任何温度。
“我把不到她的脉搏。”
“怎么会?”容肆伸手搭在许深浓的手腕上,只觉指尖一片冰凉,确实感觉不到任何搏动。
“阿九!”他急喊一声,许深浓却突然睁开眼睛,视线往禅房的一个方向看过去。
“那里……”她抬手指着那个方向,“那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