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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在的速度和状态估摸着完全结合还有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
昨天之前是三、四岁的样子,还是鬼点子多,跳脱的小孩,今天虽然有九、十岁了,但是前后的性格跨度有点大啊,内敛,害怕还有一种悲的情绪环绕在文子清身边,若隐若现。
今生她短短五年经历了些什么?
神秘:“你叫什么名字?”
文子清:“文子清。”
神秘:“还记得我吗?”
文子清点点头,没有说话。
神秘:“我叫什么?”
文子清记忆有些许的混乱,但脑海还是有这个词汇:“神秘叔叔。”
神秘:“是哥哥。”
文子清立马改口,生怕对方生气:“神秘哥哥。”
文子清的突然乖巧让神秘一时接受不了。
神秘:“这什么地方。”
文子清:“你家。”
神秘:“我家在哪里?”
文子清顿住了,记忆有些模糊,迟疑道:“地府?”
语闭,也没了话题,能确认的确认了,让文子清坐下后自己忙自己的。
但她显然还是很拘束,坐得端端正正,挺直着腰板,眼睛也不敢随意的到处看,一直看着自己的膝盖。
神秘:“我会吃了你?”
文子清被突然冒出来的搭话问的有些局促:“啊…?”
神秘:“坐那么板正干什么。”
文子清:“没,没有…”
话落,也只是把背稍微委屈了一下,把放在腿上的双手拿开了。
神秘看着她别扭的样,不光文子清别扭,他自己也别扭。
神秘索性往旁边躺,把慵懒又吊儿郎当的气质发挥的淋漓精致。
神秘:“来,像我这样。”
文子清看懵了,更加慌张,现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让她这么躺着。
神秘看她不知所错的样子,倒也突然想了解了解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神秘也不去纠结她的坐姿,随意帮她调了一个电视频道,自己利用职务之便,着手查了查。
文子清,女。出生于庚辰年丙戍月甲子日辰时。次年甲午月已卯日申时因祸失去双亲由福利院接受抚养。
在比她大些的孩子中长大,活的倒也洒脱,称的上无忧无虑,偶尔有个别几个小孩欺负她,她也没当回事,有园长护着她,比她大的哥哥姐姐帮着她。
事情转折在她八岁那年,她被领养了。一对中年夫妻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没有园长,没有朋友,没有她一直睡的那张小床。
第一个夜晚,她作为小孩生中第一次失眠。周围的环境即使在温馨,但也是突如其来,一时难以接受。
那对夫妻,中年得女,却体弱多病,最终没能挽留住,离开人世,而文子清对她们来说是个替代品。
对文子清喊的是已经逝去女儿的名字。给予的是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女儿表达的关爱。
那些已经几乎变质的母爱和父爱,压的文子清喘不过气。她开始变得很被动,往日活脱的性格也不复存在。
渐渐的,那些本不是发自内心对文子清的关爱变了质。“母亲”变得极端,因为她发现文子清一点也不像她的女儿。
特别是每次带出门谈及长相时,外人都会夸长得比爸爸妈妈好看时,这些所谓的夸赞在“母亲”的耳朵显得相当的刺耳。
在一次又一次的发酵下,辱骂,殴打随即而来。两个月前的关爱仿佛成了泡影。
即使她在努力,在学习上取得优异的成绩,也得不到一句夸赞,最后面临的也是一顿辱骂。
而在学校,她发育最为缓慢,个头比同龄人矮了不少,瘦瘦弱弱的,也因为成绩优异,竟也受到了排挤。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骂人难听的话语也在慢慢的升级,文子清也越来越孤立无援,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和几道破了的口子,四年来,她吃的是剩菜剩饭,挨的是最毒的打。
终于,在她步入初中的第一天,所有家长都聚集在校园内,讨论着一家孩子有说有笑。而文子清的“母亲”却画风突变,刻板,极端。
在一次次的贬低下,她谎称上厕所,在“母亲”的骂声中得到了同意时,翻窗逃离了这个地方。
丢下了那个沉重的书包,自己孤生一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硬币坐上了那辆去往福利院的车。
她并不是逃避,而是选择报警,但还得找当时福利院的园长帮忙。
园长对突然出现的文子清表示很惊奇,她完全没认出眼前瘦小的人竟是当面水灵灵又调皮捣蛋的文子清。
她迎上去时,文子清强忍着泪意,哽咽着:“园长妈妈…帮帮我…”
……………
神秘揉着太阳穴看完了这一段便没再往后看了,看来,现在的文子清是出于被欺凌的这个时间段。
他帮不了她,文子清有能力自己走出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关心关心她。
一句简简单单的安慰,从他嘴里说出来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举例:
别人:“别伤心。”
对比:
神秘:“你哭毛线,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