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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完电报后,递给了卡罗德。
他看完,忍着羞辱,把电报递给了我。
他起身在客厅里,开始踱步,贺加瑟同样如此。
我又何尝不知,这两位小有名气的警探,心里是怎样,这古破的事情,错中复杂的情节,只能由我的朋友来解决。
在和他一起,经历的冒险里,贺加瑟也困惑了两次,卡罗德或许也耳闻了,之前扑朔迷离的案件,现在他亲身经历了一次。
更能明确,在这件事情上,古破的程度,高于了前两件案子,只有我的朋友,不知疲倦的乐在其中。
我们三人,依旧被蒙在鼓里,不是我们没有思考,而是不知道怎么思考,根本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
卡罗德能解释手法吗?不能,贺加瑟能明白动机吗?不太可能,而我几乎就没明白,整件离破事情的因果。
只能等候我的朋友,走出二楼的卧室时,带来新的进展。
“你们听见脚步声了吗?”
卡罗德兴奋的说着。
贺加瑟也停下了脚步,说道“准是亚瑟.羽一先生,出来了!”
“伙计们,该行动了,我得承认,在推敲这只吸血鬼的行动上,我把自己弄得有点愚钝,”他边说边从廊道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亚瑟.羽一先生,您有了什么新的结论?”
“路上说,贺加瑟,卡罗德你留在这里。”
“为什么先生?您得让我清楚点事情。”
他不耐烦的说“时间紧迫,如想解决,按我吩咐做。”
离开时,我的朋友,给了萨宾娜·卡莎夫人,一声问候,他让她关注《金思日报》的消息。
我们都上了马车后,亚瑟.羽一,让驾车的警员,到道尔区的安德.列拉村。
他说“你们,先把我手里,从茨皮·亨克尔侯爵,办公桌上的记事本里,借用的一页,写满的假设看一遍。”
他说完,点燃了一根板烟,把纸条递给了我们。
我和贺加瑟,借用手电筒的光,细看密密麻麻的字迹,一个新鲜的词语,出现在我脑袋里,我还不清楚,我的朋友,还能懂点天文学。
贺加瑟没明白的说道“先生,我不太懂天文学。”
“哈,那么你们总该知道星座吧。”
“知道,可这又和吸血鬼,有什么关系?”
他审判的语气说道“在这件事情上,动机的矛盾,可让我想破了脑袋。”
“首先,这只吸血鬼,最明确的动机,是杀害华克.比拉尔一族。”
“但医生,好友,男管家,女主管,不能算他们一族,他们又为什么被杀害呢?”
“在诸多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时,我选择了,先把不能解决的,放在一边,选择能够推测的东西。”
“你们也知道,这只吸血鬼,屡次阻碍调查,切断线索,我只能反思,寻找共同点,当我撕下他记事本的一页。”
“开始回忆身边,不断发生的命案,从而忽视的共同点时,才注意到前一页的记录。”
“没被切断线索,自然这出生记录,不会成为线索,也不会被我注意。”
“但切断后,不仅成为了线索,还推测出,这只吸血鬼也肯定,不想有人发现。”
“它之所以不拿走,更能说明,它的智慧。”
“那么共同点是什么呢?”
“我还得感谢,茨皮·亨克尔,虽然他的记事本里,没有华克.比拉尔一世和吸血鬼的线索。”
“但他有天文学的爱好,他很清楚的把庄园里,所有人的出生年月,记录到了上面。”
“我想,最初他详细,搜集庄园所有人有关的信息,也是不愿相信,是神明所做。”
“那么,我知道了什么呢?”
“无疑,顺序,足够推测,它接下来的行踪,贺加瑟带来的电报,我不看都知道,肯定有两位死者。”
贺加瑟点了点头,没有打断他,安静听他的结论。
他接着说道“从华克.丽莎开始是白羊座。”
“华克.丽莎的母亲,金牛座。”
“华克.比拉尔一世,双子座。”
“华克.丽莎的叔叔,巨蟹座。”
“贾维伊医生,狮子座。”
“茨皮·亨克尔侯爵,处女座。”
“奥拉瓦管家,天秤座。”
“挂丽娜女主管,天蝎座。”
“其余电报里,死亡的两位,我的推测是,厨师和园丁。”
“厨师是射手座,园丁是摩羯座。”
“而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女仆哈丽特,现在的家,她是水瓶座。”
“我怎么知道,女仆的家,是因为茨皮·亨克尔,似乎特别关注这位女仆,他的记录里,把她犯过的错,以及他们的丑事,都记录了下来。”
“说到这里,你们也能明白,在这整件事情上,动机的矛盾,才是最离破的因素。”
我和贺加瑟聆听完,安静了好一会儿。
贺加瑟才开口说道“钦佩!亚瑟.羽一先生,也只有您才注意到,那无关紧要的出生年月。”
“把不可能的线索,变成了线索,从而推理出了方向。”
“艾思贝大陆上,能有您的存在,实在是添色加光啊!”
他说“贺加瑟,这些夸赞的词,先放在一边,咱们,还需要专注的进行一场伏击。”
“对!先生,所言极是。”
在我们谈论时,已经到达了,安德.列拉村。
依次从马车上下来后,我望了一眼,村的进口处,煤油灯上挂着一个招牌。
表达了地名,稀稀散散的白布袋,排列在进口的两边,比较破损的布袋里,掉落的蔬菜,告诉了我,里面装着食物。
我们走了过去,进口的位置,有一条不宽的小道,两边隔很远,才有老旧的煤油灯,提供视野。
左边那一块块,四方形的稻田,分割整齐,连接了几条,弯曲的岔路。
煤油灯下,田野里的河流,反射出丝丝屡屡的微光,靠近身边的稻穗,枯黄而低垂。
路面上经过雨天和车轮的碾压,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浅沟坑,路旁还有着,我不太清楚的蕨类和其它一些植物。
我清楚的是,煤油灯底部周圈的绿色苔藓和黑色的露莓,它们奇形怪状,湿润又发着点点白光。
右边少数的砖瓦房,被葱绿的杨树林遮挡,只能模糊的看到,房的一角和屋顶。
在我们走到一半时,过了青石建立的小桥,桥面下平缓流淌的河流,贯穿整个田野,分支到不同的沟道。
到达了另一条窄路,两旁的枞树,一排排延伸到路的尽头,贺加瑟走到一半时,已经累的呼吸急促。
可我总感觉,这看起来安详,寂静的村子,除了有半秋的落寞以外,还带点萧条的色彩,比起刚才经历四起命案的森林。
这儿更加孤寂,我开始猜想,我的朋友,要怎样进行伏击。
“贺加瑟,望见了吗?前面那所小瓦屋,”他用手指着说道。
“我瞧瞧,看见了,窗户里还有点暗黄色的光芒。”
“那儿,就是女仆的家?”
“听清楚,咱们就按,抓捕卡亚斯教授的强盗那样,进行伏击。”
“等等,先生!这儿没能藏身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说道“田野和树后,以及瓦房前的水缸,不都是能够潜伏的地方吗?”
“好吧,先生,我知道你干劲十足,我也就忍耐下吧,毕竟我还想,在雷苏阁工作。”
我们统一意见后,贺加瑟转头,指挥身后的五个警员,他们身强体壮,面容严肃,看起来就很有安全感。
贺加瑟和一个警员,趴在了田野里,其余四个,分别躲到小瓦房,两边的枞树后。
我和亚瑟羽一,分开躲在瓦房前,放置的水缸里,很幸运里面空空如也,我们找来了两个木盖,盖住了缸口。
只露出一双窥视的双眼,巡视周边的动静,整个简单的伏击,就布置完成。
巡视的同时,我们还对视了一眼,确认对方的状态,他面容精神,炯炯有神的双眼,对视完后,盯着能进小瓦屋的路边。
我则望向了,瓦屋的窗户,那暗黄色的光亮后面,只有一个模糊的蜡影,蜡烛的高度,随着等待的时间,逐渐变矮。
才让我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半夜来临,整个瓦屋里非常安静,瓦屋外的田野,我们半蹲的水缸外,都安和如初。
对于这次伏击,我抱着激动的心情,因为马上就能见到,引起八起命案的凶手!它到底是男还是女,是年轻或者中年呢?
肯定不能是老者,就凭两次袭击来说,都反应了它身手敏捷,可它又如何消失不见呢?
噢,这可打住吧,对于这一切古破事情的因果,我宁愿亲自从它嘴里得知。
就在我思虑的时刻,我紧张的耳鼓,听到了脚步声,走的很慢,几乎在地面上,沙沙作响。
一个披着黑斗篷,五尺多高的人,靠近了瓦屋门前,我只听到了敲木门的声音,在木门打开时,哐当的一声。
我的朋友,掀开了头顶的木盖,从水缸里跳了出来,直奔斗篷人,我也麻利的爬出了水缸。
随后赶到的贺加瑟,和他身后的警员,死死的围住周边,并且动作一致,举起手里的左轮枪,对准了头部。
一下子,斗篷人的转身,让贺加瑟和警员,吓得退后的几步,我的朋友,也迟疑了一下。
他严肃的质问道“你把什么丢掉了?是不是你的凶器?”
我不能明白,我的朋友的勇气,但眼前的面容,确实和奥拉瓦,以及那本白色的记事本里,描叙的一样。
有很明显的恐惧感,那双尖锐的獠牙,细看之下,异常锋利,宛如野狼的犬齿。
它面对我朋友的质问,没有任何反应,还想逃跑,它一晃,贺加瑟发抖的手,就动摇。
猛然它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倒在了地上。
这突然间的举动,让我们反应不过来,也只有亚瑟.羽一,立刻蹲下身子,不畏惧的检查了它的脖子。
他起身耸了耸肩膀说道“看来,它确实很聪明,这种处境下,还能镇定的自杀,也称得上狡诈了。”
“这,这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亚瑟.羽一先生,这很诡异!”
贺加瑟说完,面容迷惑,直望着我的朋友。
“啊,我倒是忘记了,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来,蹲下身子,靠近一点,瞧瞧把你们,吓得魂飞魄散的吸血鬼,”他边说边挥动手臂。
我和贺加瑟,以及身后的警员,小心靠近了过去,蹲下了身子。
他伸出手,把它的斗篷掀开,露出了一身女人的服装,我们这才明白,它确实是血肉之躯。
最关键的地方,是我的朋友,使劲触摸它脸部时,才让我察觉,难道是面具?
等他掰下来后,还真如我猜测的一般,可紧接着我和贺加瑟,又再次被吓到。
不是我朋友手里的面具,而是面具下,本来秀美的面容,此刻眼珠凸出,脸色灰白,脖子上有着无法解释的两个红点,和之前的死者,一模一样的凄惨。
“亚瑟.羽一先生,她是怎么死的?没有吸血鬼,那奇怪的死因是什么?”
贺加瑟颤抖的站起了身子说着。
他说“哈,你刚才不也听见,我的厉声质问了吗?”
“她丢掉了凶器,我确认她斗篷后的手动了一下。”
“呀!这不是白忙活了吗?我说亚瑟.羽一先生,您怎么不把她的手拷住!”
他不耐烦的说道“贺加瑟,你的脑细胞,是不是和你的头发一样稀少?”
“你握枪都不敢轻举妄动,何况我还知道,她手里有件凶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稳妥制伏她,在拷问和搜出凶器。”
贺加瑟被反驳的垂下了脑袋。
他说“我道歉,亚瑟.羽一先生,是我太着急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
“这不是很明显吗?”
“她虽然狡猾的自杀了,但她的身份,你送回雷苏阁,好好调查一番。”
“总能有几人见过她吧?”
“都确定是人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办案,你简直无可救药了。”
他说完,走进了瓦屋里,里面站着一位老人,是我没想到的。
这位老人,一直站在那儿不动,让我不明奇然。
我的朋友,从他身边走过,也跟没看见一样,当我把视线,放到瓦屋里地面上。
我又呆愣在原地,那女仆也死亡了。
“哈,看来她早就预料到,我们会来伏击,提前杀害了女仆,在表演了一出,自杀的戏码,”我的朋友说完,跟明白一样,走出了瓦屋。
他把手里的面具,交给了贺加瑟,走到了前面。
而我也才知道,那位老人,双目失明,所以瓦屋里,才一直那么安静。
可能是她听到了什么动静,才从瓦屋墙角的床上爬了起来。
这也说明了,女仆的死亡,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她没有叫喊,是一直在细听,门外的情况。
等她听到,女仆死亡后,她也露出了,难过的面容。
却始终没有开口,我想尝试着安慰她,却发现她还是个哑巴。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死去的凶手,究竟多么细心和可怕!
而这古破的事情,到底能有什么因果,才能导致她如此残忍呢?
从我朋友,接下来的举动来看,他还没有放弃,似乎还有着,什么线索能解释,诡异的手法和迷般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