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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似是动情忘我地拥吻许久,直至华舒雅都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变得意识昏沉不清,林天禄这才意犹未尽地将怀抱松开。
“咳、哈...哈...”
少女面色酡红的轻咳两声,捂着胸口喘息不断。
勉强撩起散落的秀发,她再看向林天禄的眼神已然充满妩媚柔情,脸上更是带着又羞又喜的甜蜜笑容。
埋藏在心底的好感、纠结许久的情意,在这一刻被尽数释放,再也无需有任何的顾忌与矜持。此时此刻唯有最为纯粹的依恋柔意,心扉都被无边的温暖所填满。
意识仿佛喝醉了酒似的迷离不清,娇躯发软,带着前所未有的娇嫩声音软语道:
“前辈...这样一来,岂不是让我...时时刻刻都要记着前辈不忘了吗?”
“若是不舍,是否还需要我再来亲上几次?”
林天禄大大方方地笑道:“我可不会让舒雅你忘却哪怕片刻。”
“唔——”
华舒雅听得芳心一阵直颤。
待呼吸稍稍均匀恢复后,她的理智很快再度回归,脑海中闪过刚才那迷糊间的忘我激吻,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同浪潮般涌现而起,激地她几乎浑身直抖,满脸通红地连连摆手,支吾不清地嚷嚷道:
“前辈,咱们就在这里分别...若、若是再磨蹭下去的话,今日的路程可就要赶不到了!
所以我就先走...前辈快些回府上吧!”
说罢,似乎还担心林天禄会不会又来个‘突然袭击’,少女带着满心羞涩急忙牵动缰绳,驾着胯下的美霞马迅速转身离去。
林天禄见她一副落荒而逃似的背影,不由得摇头失笑,摆手道别:“一路顺风,别太过急着赶路了,途中记得多落脚歇息会儿!”
“我、我会牢记的!”
骏马奔踏之际,少女不禁顾盼回眸,展露出一抹略带羞意的甜甜笑容。
“......”
直至其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天禄这才放下道别的右手,长叹一声。
这丫头的笑容,依旧是这般干净透彻,亦如当初刚刚相逢之际。
“第一次见到天禄你如此失态。”
轻柔平缓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月纹裙纱微微飘荡,香肩耸峰尽显妩媚撩人。云玥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身旁,执手交叠腹前,语气清冷道:“竟然主动亲吻,而且还是接连两次。”
林天禄讪笑一声:“我这举措可不是失态,而是滥情出格。”
成婚后的第二天就与并非妻子的女性当街拥吻,这要是让旁人瞧见,怕是早已开始指摘责骂。
云玥一眨美眸,淡淡道:“若二人两情相悦,有何出格可言。只是你这一吻,舒雅她这一路上怕是要难以忘怀。”
“舒雅她...虽然习得非凡武艺、剑道境界更是不俗。其心思却甚为纤细敏感,甚至还总是将诸多想法都埋藏在心中,不让任何人知晓。”
林天禄眺望着远方,一时颇为感慨:“我觉得让她彻底安心下来,此举还算...”
“干得不错。”
云玥微微颔首。
听这果断的回应,林天禄微微一愣。
“天禄,你这一吻很好。”
“咳...被如此夸赞可没办法引以为豪。”
林天禄很快坦然一笑,没有再继续纠结于刚才的道别方式,好奇道:“不过云姑娘你怎么突然到了县外?出门前我还瞧你待在院内晒着太阳。”
“舒雅她要远行离开,我自然想来一同道别。”
云玥抿了抿粉唇:“但瞧你们二人气氛正洽,实在不便现身打扰。”
“倒是可惜了些。不过出门前你们本就道了别,也不算有什么遗憾。况且再过段时日还会再见,无需太过纠结伤感。”
林天禄舒展了一下筋骨:“不妨先回家去吧。天色尚早,正巧回去帮武姨做好今日的晚膳。”
云玥眸光微动,侧首望向远处来来往往的人潮。
沉默之际,她眼见林天禄已然率先动身,蓦然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嗯?”
林天禄脚步一顿,回首困惑道:“怎么了?”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这一路上自然能慢慢细说。”林天禄轻笑道:“难道有何要紧之事?”
不过心思微动,他很快露出一副微妙表情:“该不会云姑娘也跟舒雅她一样,要到什么其他的地方去?”
云玥双眸微微睁大,呆愣了一下,连忙摇了摇头:
“我此生都不会离开天禄你半步,更没有任何其他地方想去。”
“呃——”
听见这番几乎与告白无异的话语,林天禄笑容微僵,渐渐放缓了语气:“云姑娘有何想说的,便大大方方说出来吧。若心怀祈愿,我会力所能及地帮帮忙。”
云玥扬起螓首,这段时日以来一直都未起过波澜的双眸,如今竟荡漾着丝丝异样情绪。
沉默片刻后,她悄然开口道:
“天禄,陪陪我。”
“...啊?”
...
夕阳渐落,原本热闹的宁关江河畔已然变得人影稀疏,放眼望去几乎瞧不见任何身影。就连那远处的书院如今也已是安静无比,显然师生都已经放课回家。
沿江而行,感受着拂面而来的些许微凉寒风,林天禄颇为舒适地轻吁一声。
在长岭县内定居半年左右,倒是鲜有机会像如今一样优哉游哉地在这条江河旁游荡闲逛。
最重要的是——
在身旁还有一位狐美人紧紧相随。
念及至此,他看向了并肩而行的银发美人。
虽是身形略显娇小,那这幅风韵诱人的婀娜身段在夕阳映照下仿佛流转着珠光异彩,银丝微荡,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更显柔嫩,娇容可爱异常,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之意,想要将其轻柔地拥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
尤其是...在不久前听见了云玥所说的话语。
“为何一直盯着我的脸。”
云玥悄然开口,嗓音依旧空灵淡雅。
“第一次听见云姑娘说出这番话。”林天禄轻声道:“毕竟往日你始终都安安静静地坐在家中。”
“我...”
云玥檀口微张,眼神闪烁。
抿唇间,她抬起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低吟道:“我有些不太清楚。只是...直至昨日夜晚,我的心间不由得升起几分忐忑,始终难安。”
“为何?”
“婚宴之上,我本想祝福你与若雨她们能幸福,可话至当口,却又说不出来。”
云玥迟疑了许久,这才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天禄:“兴许,我与舒雅一样都心生了艳羡。”
林天禄有些哑然。
但很快的,他便笑着揉了揉身旁少女的脑袋:“云姑娘,你这番心意我自然心领神会。
不过,用不着有丝毫忐忑不安,我们这一家人往后可不会分开。毕竟你都说了寸步不离,我又怎会让美人伤心垂泪?”
“...”
云玥感受着头上的手掌暖意,怔神片刻,渐渐抿起一抹舒心笑意。
林天禄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江河:“云姑娘,要不要乘坐一回这江上的扁舟游船,此处的月色可是绝妙。”
“不必了。”
她颇为主动地牵起了手,虽然面色平缓,但眼神中似洋溢着点点温柔喜色:“早些回家去吧。若回的晚了,家中的若雨可能还会担心。”
“呃...云姑娘不准备再散散心?”
“我的心已经重新平静下来,无需再劳烦照顾。”
“你这心思转变的还真快。”
林天禄揉了揉云玥略带柔嫩的可爱脸蛋,调侃道:“不过能如此乖巧,实在是受人喜爱。”
被揉着小脸的云玥也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反倒是软乎乎地享受着这番亲昵举动。
美眸轻眨间,她浅声细语道:“但,天禄你若是喜欢,到这船舟上待上一会儿倒也无妨。”
“好啊。”
林天禄看了看河岸四周,很快牵着少女柔夷往就近船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只是在凑近一瞧后,他顿时露出一副古怪神色。
因为坐在甲板上的人影并非是想象中的船夫,而是一位颇为面熟的俏丽女子。
“你是...金凤楼之主,季姑娘?”
“许久不见,林夫子可是别来无恙?”
屈膝坐在蒲团上的少女轻柔一笑,拢住被江风垂荡的纤柔长发:“昨夜林夫子与两位成婚,妾身并未应邀登门造访实在是对不住。毕竟妾身终究是一介风尘蒲柳之身,若来参与婚宴实在是稍显忌讳了些。”
“无妨。季姑娘心有顾虑,我自然不会介意。”
林天禄重新露出笑容,拱手行礼道:”不过还是得向姑娘当面道谢一番才行,当初内人出事,季姑娘就曾暗中出手帮忙照拂,实在是感激不尽。”
“此事可无甚好道谢的,毕竟那裴王世子可入不得先生的眼,三两下功夫便将其收拾解决,妾身那些行动着实是多此一举。”
长发少女摇头失笑。
很快,她略带好奇地看向了随行在旁的云玥:“但不知这位姑娘又是何身份?妾身似乎并未在长岭县内见过她。”
这等绝世清丽的容貌,哪怕只是匆匆一瞥都不可能轻易忘记,可自己却没有任何印象,自然令她颇感惊讶。
长岭县内何时来了这样一位气质卓绝的银发少女?
“云姑娘她其实早已在我家中定居多时,只是不善与人交际,极少会出门闲逛。这县内县外自然鲜少有人知晓她的存在。”林天禄不急不缓地介绍起来。
同时,他困惑问道:“季姑娘又为何会独自坐在这船舟之中?”
少女笑着伸手一指:“先生回头仔细瞧瞧。”
林天禄顺着手指方向一瞧,很快就看见了灯火逐渐亮起的金凤楼。
“此地已是宁关江下游,正巧在妾身的金凤楼门前。前段时日便索性将这里的船家生意一同包下。这乘船的游客虽是不多,但妾身闲暇之时倒是会独自坐着船舟赏月品酒,确实有独有一番韵味。”
长发少女眼波微动,优雅笑道:“想来林夫子此行是要与这位姑娘一同乘船赏景?”
“正是如此,姑娘不妨推荐——”
“那艘船吧。”
她很快指向不远处的一艘坊船,船身宽敞、纱帘飘荡,看起来俨然是颇为大气奢华。
林天禄正要摸向腰间的钱袋,但长发少女蓦然嘴角一扬:“林夫子不必忧心租船价格,妾身包下这些船只可并非为了赚取钱财。只是想与朋友交谈之际,能有风景优美的好去处。
而妾身愿意与林夫子交这个朋友,只管上船嬉戏一番。那船上餐点与赏玩之物皆一应俱全,待会儿两位好好放松便是。”
“那季姑娘你——”
“妾身若厚着脸皮凑上来,岂不是打扰到你们二位的良辰美景?”
长发少女双眸微微眯起,狭促道:“此事方圆数里内,除去那座书院以外并无任何多余人影。林夫子无需担心,而此事妾身更可不会传出去,让您家中的两位夫人担心。”
林天禄无奈一笑,还是取出些细碎银亮递到了少女桌前:“白白受了人情终究不妥,姑娘也不必推辞。”
“林夫子都这么说了,妾身确实再不好推诿。”
她秀眉微挑,饶有兴致道:“但妾身对一事颇为好奇,不知任姐姐在来到长岭后与林夫子您交流的如何?”
“我们二人算是融洽异常。此次婚宴有任姑娘多番出力相助,在下也甚是感激。”
“这样啊...也好。”
长发少女笑着点点头:“任姐姐能寻得挚友,妾身心中也是欣慰不已。若有机会,还望林夫子能与任姐姐多多交流相处,她的温柔性子定能让您心灵宁静。”
林天禄正色作揖道:“在下牢记在心。”
...
直至二人踏上了坊船隔板之上,轻推船桨,操控着船只朝江河中央缓缓飘去。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划船的经历,林天禄如今摇荡起船桨还算颇为上手,很快便让坊船十分平稳地行驶起来。
待船速渐渐稳定下来后,他放下船桨,回身撩开数层薄纱船帘,走进了坊船的船仓之中。
如今随着夕阳完全落下,月色重新升腾而起,这船仓内的烛火点绕,已然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清幽气氛。
林天禄随意一瞥,就能在木桌上瞧见端正摆放的诸多糕点瓜果,而且各个新鲜水润,显然是有好好精心准备过。
连入座休息的蒲团、船板等等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瞧不见丝毫灰尘痕迹。这船舱布置与景色,怕是与寻常宅邸卧房都别无二致。
“这位季姑娘...倒是颇为慧心巧思,早有一番准备。”
“天禄,这是何物?”
“嗯?”
林天禄循声望去,就见云玥正一脸‘纯真’地从角落暗格中取出了一根角状的玉器。
“咳咳!此物...着实有些少儿不宜。”
他猛地咳嗽两声,连忙上前将其接下,一把塞回暗格之中重新关好。
差点忘记了这些坊船里大多都有这些小玩意儿。况且,这艘坊船还经由了那位季姑娘之手。
云玥轻咦一声,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垂眸看向摆放在桌前的一张精巧古筝,不由得抬手轻轻抚上了琴弦,喃喃道:
“当初天禄你就与若雨她们一同乘船,吟诗作对?”
“虽是如此,但途中还出了些小小的意外。与罗星的执魂者发生了冲突。”
林天禄盘腿而坐,乐呵呵地说道:“不过细细回想,那天夜晚确实是令人印象深刻。”
“.......”
沉默之际,云玥起身走向了船室纱帘前。
透过那随风飘荡的缝隙,淡雅月光就如同霓裳般洒落披挂在少女娇躯上。
她双目出神恍惚的凝望着天上明月,喃喃道:“天禄,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自然。”
林天禄转身侧坐,无奈失笑:“不久前才刚刚回答过一遍,云姑娘怎得又要问过?”
“因为...我不想再孤身一人。”
平静的话语缓缓说出。
可那略带颤抖之声,却令林天禄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沉下面容。
眼前的云玥并非是真正的完整个体。
其继承获得了近乎所有的阴气、以妖鬼之身再度行动。
但其真正的本质却是——
孤独。
那几经千年的困苦早已侵蚀扭曲了她的心神与意志。
哪怕在逃离幽冥界之后,总是能露出一副宛若邻家大姐姐般的温柔包容,但其心中却是充满了…
不安。
她害怕会失去眼前的一切,担心会让来之不易的新生破灭。甚至是恐惧着被人所抛弃,变成与过去一样的孤身一人。
名为云玥的狐女,哪怕修为超凡,但其心灵依旧被困在千年前的幽冥界之中,那伤痕始终难以抹去。
“天禄,你....是否真的会一直陪着我。”
云玥悄然顾盼望来,那往日里古井无波的俏脸如今却被胆怯所充斥。
她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答案。
只是想要寻得那心间的一丝归宿。
林天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将你救出幽冥界,自然得负起责任,始终与你相伴。哪怕你询问千万次,这个回答也不会改变。”
“.......”
云玥抿紧双唇,闭上波澜翻涌的双眸。
渐渐的,在其头上竟浮现出狐耳轮廓,身后更是有数条毛绒狐尾若隐若现,在月色映照下仿佛绝世动人,秀丽美艳的几乎令人心醉沉迷。
她重新睁开双眸,却似是兽瞳般收缩放大,一身宽松襦裙在阴气交织下溃散,化作当初那一袭性感煽情的绣纹纱袍,裸露着白皙娇嫩的玉体肌肤。
裙下被水色白丝所紧紧包裹的丰腴双腿轻轻迈动,足跟点出清脆声响,羽织薄纱摇曳飘舞,那裙胯间的娇嫩软肉隐现。
婀娜身段扭动,仪态千娇百媚,那仅仅被纱巾勉强遮掩住的硕大耸峰荡漾起惹火浪花,直至略微弯腰凑近而来,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而来,噬骨销魂般美妙绝伦。
林天禄神情微怔间,云玥垂首轻拢逐渐变长的月色秀发,那化作狐眸的眼神中泛起些许暧昧挑逗之意,耳语淡笑道:“既然天禄已说出承诺,不妨今晚就与我一同....在这月下小舟里吟诗作乐一番,如何?”
“玥儿,你——”
“简而言之。”
云玥微微扭动着丰满窈窕的火爆胴体,嗓音空灵出尘却又隐含如丝带媚,仿佛要将人心魂都生生勾走。
指尖轻拂,裙下缠丝美腿宛若引诱般摩挲而来,轻拥磨蹭,那几乎不着丝缕的硕物更是挤压成各种浮想联翩的肉饼状。
大大叉开丰腴美腿呈敞开状坐入怀中,肉臀轻震,狐美人玉臂勾抱环腰,耳鬓厮磨般低声笑道:
“我,便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了。天禄可得好好安抚我的小脾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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