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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一声声稚嫩的朗读之声从学堂中传中,渐渐传入林涵耳中。
每到此时,林涵都会驻足在学堂外静静倾听。心里莫名间总会传来一丝丝的触动。
林涵并不知道这是为何,可每当听到这些,他还总是会莫名的驻足倾听。
林涵无父无母,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在这临州地界的临州府里生活。
林涵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叫林涵,仿佛在其记忆里,他就应该叫林涵。
走在热闹繁华的集市上,不停有商贩尊敬的跟着林涵打招呼。
“林师早”。
“林师好”。
“林师好”……
林涵面对这些打招呼的商贩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这些商贩见此总是受宠若惊般的回礼。显然林涵在这集市中地位可是不低。
这时,林涵缓缓走到自己的店铺前,打开店门然后就翘着二郎腿品着茶等着生意。
不大的店面,只是依稀挂着几副林涵写的字画。面对门可罗雀的店铺,林涵显的一点也不担心,而是继续品着自己的春茶。
不到晌午,一名丫鬟左看右看见无人注意下,偷偷的闪进了林涵的店铺。然后摇了摇躺在摇椅上,已经鼾声阵阵的林涵道:“林师,林师。”
摇晃下,见林涵还是没有要醒转的意思,急不可耐的丫鬟终于是忍不住,大声喊到:“林师。”
酣睡中的林涵被这一声大喊,吓的从摇椅上跳了起来,然后对着年龄不大,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丫鬟生气道:“小丫头,你懂不懂规矩,吓我干嘛。”
这名丫鬟听后惶恐道:“林师,我错了,你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说着便催促林涵快跟她走。
林涵听后不为所动,二根手指搓搓了笑道:“规矩。”
丫鬟这时才恍然,急道:“林师,都是我的错”。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小包准备好的碎银,往林涵手里一递。
林涵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前面带路”。
城中富户刘府,大门处刘员外正紧张的搓着自己的双手来回镀步,不时还会往大门外望去。
过了一会,丫鬟带着一个样貌俊朗浑身透着股浓浓书卷气息的青年迈入府中。
刘员外见了青年反佛是遇到救星般,立刻上前恳求道:“林师你终于来了,快去救救我女儿吧。“说着便急不可奈的带着林涵往自己女儿闺房走去。
路上林涵问道:“报酬?”
刘员外边带路边回道:“只要林师能救我女儿,事后我出百两纹银相谢。”
林涵听后也是对刘员外的大方暗暗吃惊。要知道这时代几两白银可够普通人家一年开销。就算是找他的那些客户,平时也不过是纹银二三十两作为报酬。看来这事有点棘手,林涵不经暗暗警惕道。
刘府闺房中,只见刘家小姐面色红润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初看之下,并不觉得刘大小姐会有什么问题。
这时刘员外急道:“二天了,都二天了,小女确是怎么也唤不醒。不管请郎中还是道士,他们看了后,都说小女身上没什么毛病也没有什么邪祟之物。只是正常的昏睡,可,可正常昏睡,哪有二天都未醒转的。而且小女有时还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可就是未能清醒。”
听刘员外一说,再看刘家小姐的脸色,林涵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其吩咐道:“拿笔和空白的符纸来”。
早知道林涵特殊本事的刘员外挥了挥手,二名丫鬟款款而入,献上了早以准备好的笔和符。
林涵提笔一挥符纸上赫然写了一个显字,然后其快速掐了个莫名的法诀。
符纸顿时化作了一堆灰烬,在符纸化作灰烬时,林涵看见了刘小姐全身散发着肉眼不可见的黑烟。
这时林涵道了句:“果然如此,看来是真的有问题”。
刘员外自然是看不见这些黑烟,听林涵一说,慌忙拜倒在地,说到:“林师神通广大,请救救我女儿。”
林涵淡然道:”放心,些许鬼魅之物而已”。说着提笔写了个梦,符纸化作一缕灰烬时,林涵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厢房中。
刘员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望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林涵。顿时喜道:“多谢林师”。反佛以林涵展现的神通,必定能救出自己女儿一般。
这是一处与刘小姐闺房一般无二的房间,只见眼前一名清秀女子正在跟一男子寻欢作乐好不快活。那清秀女子赫然就是昏迷在床上的刘大小姐。
这时,两人见有人突然出现在闺房中,慌忙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物。
刘小姐娇声怒道:“你是何人,为何闯我闺房”。
而男子则是沉默不语,面色不善的紧盯着林涵。这男子知道这是在刘小姐的梦境里,除了他和刘小姐确是不会有第三人出现的。
林涵看着眼前一男一女笑道:“在下,林涵。”
说着对刘小姐说:“刘大小姐,你该醒了,你父亲可是很担心你啊。”
刘小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涵道:“你,你是林师?”
林涵点了点头,刘小姐见林涵点头,立刻恭谨回礼道:“林师,我还不想离开这梦境,我还想和孟郎在一起。”
那名被唤做孟郎的男子则是目露狠色道:“你快点滚出梦境,否则。”
话音刚落,只见李涵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一个血红色的破。
只见破字一出,整个厢房内传来剧烈的抖动,整个空间似乎被扭曲到了极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伴随梦境的崩塌,原本那名叫孟郎的男子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化作了缕缕黑气消散在天地间。
须臾间,林涵回到了原本的厢房中,刘小姐也是睁开了双眼。
刘员外见自己女儿在清醒的那一刻,原本红润的脸庞迅速消瘦下来,丰腴的身材也是迅速干瘪了下来,变得骨瘦如柴。
初始看到女儿舒醒还高兴不已的刘员外,看到女儿片刻间变成这付鬼样子。慌忙询问道:“林师这。”
林涵这时还摸着隐有血迹的手指心疼道:“亏了,亏了”。
听闻刘员外这么一问,也是淡然道:“只不过是经血亏损严重,补二天就无大碍。幸亏有我,如果迟上一日,你女儿就要被邪物吸干元阴而亡了。”
说着还不忘展示自己的手指道:“刘员外,你看救你女儿,我可是受了伤的”。说话间还不忘吹了吹自己受伤的小指。
见林涵如此说,放心又后怕不已的刘员外也是会意的吩咐道:“快去取二百两纹银给林师。”说着还不忘给林涵拱手致谢。
当林涵拿着一大包纹银离开刘员外府邸时,还能隐约听到刘员外宅中传出的哭声。
林涵摇头叹道:“嗨,都是可怜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收字。当符纸燃为灰烬后,手里一大包纹银迅速消失在林涵手里。
随着林涵渐渐远去,空气中传出:“道可道,非常道,名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林涵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何又会在不经意间年起这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