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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间墓室的主人吧,那个纳西族的女子。”
“哦?你竟知道。”
“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之前的血僵里面有你的手笔吧。”
“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而已。”
“呵呵,所以呢,你到底想做什么。”
两个身着异服的非人类女子在这间墓室之中相视而立,谁也不率先打破这份诡异的气氛,就这样,保持了沉默。
许久,那女子才缓缓的向阿昭走了过来。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呵,莫非是在这里待久了,记忆都产生了错乱了。”
“这个,送给你了。”
还未等阿昭继续再说些什么,那纳西族的女子竟然直接将手中的翠玉长笛递到了阿昭的面前。
话题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可能说的就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吧。
答非所问,问非所答。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来的时候,阿昭的手中已经握着笛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远方了。
准确的来讲,阿昭看的是正是那个虚幻的就快要消失不见的纳西族女子。
“阿昭,这,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宝儿。”
“我没事了,那个女人又是谁?”
我看了一眼前方的虚影,知晓,此人绝非是活人,结合刚刚让我痛的蚀骨穿心的蛊虫和笛声,以及声音的来源,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刚刚吹笛子的正是面前的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
“这墓室,是她的。”
阿昭说完之后,我立马意识到一个问题,敢情面前的这个女子也是个千年的女鬼啊,那不就跟阿昭一样么。
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很虚弱,就快要消失不见了一样。
“阿昭,她在干什么?”
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鬼有些奇怪,行为举止都怪异的很,不说话,背对着我们,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远处。
许久,阿昭才跟我说道,“她是在回忆过往,在这里的最后一丝执念消失,就是她要离开的时候。”
“最后的执念?”
我没有把话说完整,阿昭也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说,她的执念是什么?为什么我们来之后她就要消失了呢?
“或许,是什么东西已经放下了吧。”
亡魂,在离开肉体的那一刻,不会立马消失不见,真正可以使他们离开的,便是在这世间的一切眷顾变淡,变透明,最后化为尘埃。
随着尘埃一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星星点点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们的离去,这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死去。
人这一生是要死三次的,第一次是肉体的消亡,第二次是魂魄的消散,只有第三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再记得他的时候,这才能说明这个人是彻彻底底的离开了。
眼前的这个女鬼,早就应该离开的,只是执念驱使着她一直到现在,就和阿昭一样。
那个女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她在最后就要消失不见的那一刻,竟回头看了我一眼,随之又看了一眼阿昭手中的翠玉长笛,然后笑了一下,似乎是很满意我来了一样。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刚刚那个女人会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表情。
还有,刚刚她的口中似乎说了几个字,但是我根本就不懂什么唇语,哪里知晓她究竟说了什么!
她消失了。
消失的很干净。
只有阿昭一直在原地站着,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而且手中的翠玉长笛似乎要被她捏碎了一样,只是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
正当我要说些什么时,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宝丰!”
“陈叔?”
没想到,这才几分钟过去,我竟再一次的遇见了陈叔等人。
“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一阵音乐声。”
我还未开口说话,阿昭便率先开口,打断了我。
“哪里有音乐声?是你听错了吧。”
阿昭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如果不是刚刚我真的经历了这件事情的话,估计连我都要被她骗了过去。
只是,小艾还在我旁边呢,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
阿昭骗陈叔,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询问她,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下一秒,我的目光在触及到对方冰冷的双瞳时,瞬间心里打了一个怵。
这个眼神,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着我的。
似是怨恨,似是不满,似是什么未知的情绪。
而这一切,全都是从刚刚的那个女鬼消失之后才开始的。
“那个笛子,可否给我看看。”
没想到,陈叔十分的眼尖,直接就看到了阿昭手中的翠玉长笛,想要看看那只笛子。
毕竟这个笛子可是在我们分别之后才出现的,再结合刚刚的乐声,陈叔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就要呼之欲出了一样。
不过,这笛子,阿昭却以一种十分霸道的姿态护着,不想给任何人,其中,也包括了我。
“这东西,你还看不得。”
我了解阿昭,她这么说已经是给陈叔面子了,要不然的话,她说的可就不是现在字面上的意思了,而是——你没资格。
“呵呵,连看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难不成这东西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陈叔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是够难缠的,如果这件事情搁一般人身上,肯定是要退而求其次的,不会在人家不情愿的时候还要霸王硬上弓。
可是陈叔这语气,却使我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他这么急着想要看那支笛子,到底意欲何为?
Tiya等人也跟在陈叔的身后走了进来,瞬间,我们几人分成了三伙,准确的来讲是我和小艾站在一边,阿昭站在一边,陈叔等人站在一边。
而那支笛子的出现,算是彻底的打破了我们之间一直稳定的平衡。
“宝丰,让她把那支笛子交给我。”
“陈叔,那东西是阿昭的,我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这个权利去命令她。”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爷爷的下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