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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善,结交善缘,得好报。
心恶,自毁福缘,失善终。
善恶有度,善绝非纯善,恶绝非穷凶极恶。
一味的善良,只会被有心人利用。
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相信。
不是所有的人说出来得话都值得被原谅。
伤害已经造成,就算是再怎么进行修补,疤痕还是存在的。
都说童言无忌,但,他们出口伤到了别人的确是事实。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对别人总是抱有一颗善心,这并没有什么,但是,伪善,终归会害了你的。”
“阿昭,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只是个孩子。”
说完这句话之后,阿昭便不再说话了,无论我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再理会我。
可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气。
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能让她这么生气?
刚刚她的语气愤怒的就好像是我真的因为这种伪善死掉了似的。
正当我因此比较烦恼的时候,小艾在我的背上挣扎了几下,说道,“宝丰哥哥,我自己走也可以了。”
“能行么?你刚刚都遭到了反噬,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
“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呃,好像真的就是这样。
毕竟我之前还中了僵尸毒,硬生生的承受住对方的一击,到现在五脏六腑还难受的很呢。
“那好吧。”
我将小艾放下来之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实在是有些酸痛。
正当我想着应该往哪边走的时候,我看阿昭手中好像正拿着什么东西。
“地图!阿昭,你怎么会有这里的地图?!”
我都傻了,阿昭竟然会有这里的地图。
“不是我的。”
顿时,我感觉一阵头大,也就是说,这地图是她从Tiya的身上顺过来的啊!
究竟是什么时候干的。
明明没看到她近身啊。
“不是,阿昭,你把这地图拿走了他们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说我手里的这份地图是他们的了。”
阿昭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像是看着白痴似的看着我。
“那,这地图,不是只有一份?”
“你还真的是蠢得可怕,刚刚来的那个墓室里面那么多的死人,总会有人得有这种东西。”
是啊,阿昭不说我都要忘了,那些人既然能进的来,又怎么可能有的人身上没有地图呢。
这时我才注意到,阿昭手中地图的一角还沾染着血迹,要不是看的仔细,还真就看不出来。
正当我们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我的背部又开始一阵刺痛,而且疼的比之前还要厉害百倍。
霎时,我一个腿软,直接跪坐在地上,抱着双肩蜷缩了起来。
这股刺痛来势汹汹,大有不搞死我誓不罢休的架势。
“宝儿!”
“宝丰哥哥!”
阿昭也顾不上生气了,立马上前,掀开我的衣服。
顿时,我听到一阵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的时候尸毒自己就解了啊!”
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钻心蚀骨的痛,就好像我的皮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啃食着我的皮肉一般,现在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了。
突然,我的皮肤之下出现了一个肉包,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移动着。
“竟然是蛊虫!”
难怪会这样,难怪当初中了尸毒后会没有事情了,原来那一掌的目的就是为了下蛊!
一旁的小艾惊呼一声之后整个人都往后退后了几步,小脸瞬间苍白的跟一张白纸似的。
正当我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远处好像传来了一阵笛声。
悠扬婉转,听着好像很柔和的样子,实则暗藏玄机。
“快!捂住耳朵!”
阿昭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连忙大喊出来。
只是,现在的我哪里听得进去她到底说了什么。
除了能感受得到自己的鼻腔里有些腥气之外,我的五感好像全部高度集中在背部了。
我体内的蛊虫听到那乐声后,先是平稳了几秒钟,但是很快就再次爆发了,好像要挣开我的皮肉,到外面来呼吸阴冷潮湿的空气来。
“啊!!!!!”
痛的我直接尖叫出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忍不住的滴落,汗水打湿了我的衣衫,整个人无力而又苍白。
阿昭刚刚的那声提示就是对我说的,因为很明显,那乐声就是为了操控我体内的蛊虫而存在的。
阿昭看我没有听进去,立马对一旁的小艾说道,“快捂住他的耳朵!”
小艾没有任何的犹豫,于是快步上前,蹲在我的旁边,将她的小手捂在了我的耳朵上。
阿昭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我知道,是她又一次的挡在我的身前。
“声音是从这面石壁的后方传来的,我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他!”
小艾很听话,点了点头,然后阿昭便消失不见了。
只是,这乐声却一直没有间断过,还再继续飘荡着,不停的刺激着我体内的蛊虫。
很快,我便因为体内的蛊虫带给我剧烈的痛感,忍受不住直接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听到小艾着急的喊了我的名字,其他的,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Tiya,这条路怎么看着都觉得不太对啊。”
“地图难道会骗人?”
“都安静。”
带队的陈叔走在前面,突然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要说话,然后便将耳朵贴在了一侧的石壁上。
“才欢悦,早间别,痛煞煞好难割舍。画船儿载将春去也,空留下半江明月,凄凄惨惨戚戚,问君——你是何人?不对,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人。”
此时,一位异族装扮的年轻妇人正在一个石阶上坐着,而她的脚边恰好有一支翠玉长笛,目光之中带着审讯的意味盯着阿昭看个不停。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吹笛。”
“女娃娃,我可不是人,或许,我们是同类。”
年轻妇人从石阶上起身,径直朝着石壁走了过去。
翠玉长笛不知何时又到了她的手中,只不过,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答阿昭的问题。
因为笛声消失,石壁另一端的我,身上的痛感也渐渐的消失,恢复了一丝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