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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嘶,啊——”
一名鬼将突然被僵尸打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后,便魂飞魄散了。
能直接将鬼将打的魂飞魄散,这些僵尸显然变的不一样了,功力已经再一次的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如果照这样的速度继续打下去,最后吃亏的只会是我们,因为我察觉到了一点,就是这些僵尸的实力提升与打斗有很大的关系,每战斗到疲惫的边缘,都会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也不清楚,但是肯定跟那个血僵有很大的关系。”
“阿昭,你觉得,我们这次还能活着出去么。”
“一定能活着出去的。”
我的语气里已经带有了一丝的紧张和不自信,因为现在的这种局面,想想能活着出去的几率都不大。
全部都乱套了,真的就是全都乱了套。
“小心!”
小艾那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又不可能不管她,所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一句小心之后便飞奔过去,硬是生生的承受下那僵尸的一击。
“宝丰!”
“扑哧——”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一口血沫吐出,忍不住咳咳的咳嗽了许久,但还是强忍着胸腔中内脏的痛楚,同时给了那僵尸致命的一击。
桃木剑直愣愣的插在对方腐烂的脖颈处,砰地一声,轰然倒下。
阿昭刚刚的一声大喊,顿时令我清醒过来。
“我没事,阿昭,别担心,咳咳。”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拳并没有落到小艾的身上,要不然非得被捶死不可。
我大致看了一眼,看她除了身上受到反噬的内伤之外,应该是没有外伤,这才放心下来。
只是,我的状况就没有那么好了。
因为我清楚的察觉到,自己承受那僵尸的一击的背部,开始忍不住的阵阵作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尸毒在作祟了。
这些僵尸,全都各个带毒,只是眼下我的糯米已经全都给了老虎那个家伙,而且他都给老子用光了,我拿什么来解毒?
昏暗的夹缝之中会有光亮的存在么?
也许我有一点应该值得庆幸,就是这个伤了我的僵尸它的尸毒并没有那个血僵的尸毒毒性猛烈,因为我现在身上中了毒的部位我能感受得到,蔓延的速度并不是特别快。
真的要是毒性够烈的话,我肯定撑不住,然后就此一命呜呼,小命直接归西。
突然之间,我的脑袋里想起来一件事情,阿昭这么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能活着出去,是否与她说过的那句,我的命谁也没有权力收走有关?
“你中了尸毒,宝儿,需要尽快解毒!”
“我知道,但是我的糯米已经全都给老虎用完了,身上没有多余的了。”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气若游丝,一口气吊着呢。
“你必须保持意识清醒,你现在靠不了任何人,我们只有离开这里,才能帮你解了身上的尸毒。”
我感觉毒性渐渐的上来了,很快意识开始涣散,双腿没有了力气,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是,在闭上双眼之前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胸前的血玉闪耀出一道红光,然后紧接着,一位身着古代的少数民族的服饰的妙龄少女出现在我的身前,帮我挡住了欲要袭击我的一个僵尸,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叔等人看见了我这边状况不是很好,但是他们却过不来,因为僵尸的数量简直太多了,直接将我们硬生生的分成了好几个区域。
可以说,每个人自身难保都是个问题,哪里还有多余的小命去理会别人。
人性都是自私而又冷漠的,谁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来的那几个鬼将最后就剩下了一位,显然也是伤得不轻。
这里的情况它必须要回去禀告上面,所以拼着魂飞魄散的后果逃走了。
这里到最后又是只剩下了我们几个人,只不过,真正有行动能力的人只有Tiya,陈叔,二饼,大金牙,已经突然幻形出现在我身前保护着我的阿昭了,而后续所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就是一概不知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阿昭,其他几人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又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看样子是在帮我们,就暂时没有想那么多。
“不归!还不速速出现!”
只听少女一声怒斥,一道剑影飞速闪过,在空中闪出几道完美的圆弧,顺带割下几具僵尸的头颅,锵的一声,然后出现在少女的手中。
在场之人的双眼都要闪瞎了,因为刚刚干的十分漂亮的剑,正是张宝丰一下墓就突然消失不见了的那把无名无鞘的铁剑。
而此时,这把铁剑竟然在那女子的一声令下,突然出现,还十分毫无违和感的被她握在手中,契合度好像与她本就是一体一样,让人简直无法挑剔出任何的毛病。
“锵!!!”
剑身没入僵尸的皮骨之中,发出铿锵的犹如钢铁碰撞般坚硬的声响,刀尖一划,一个头颅就此与身躯分离,干脆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是怒了,而且愤怒的源头就是有僵尸伤到了我。
很快,少女周边的僵尸全部被她杀了个精光。
可以说,她能做到这些,与不归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说不归一直没有出现,即使是她幻形出现,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因为没有人知道,除了不归,别的剑,以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握不起来。
更别提再次以灵魂进行操控我的身子了。
“吼吼吼!!!”
僵尸们全都开始纷纷的咆哮起来,只见,那些僵僵尸竟然全部开始往一个地方聚拢,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瞬间变得干瘪,成为一具具干尸。
这异象,就好比是这些僵尸想不开了,全部自毁一样。
只是,没有人会认为它们是在自毁,能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就只有一个目的,进行某种仪式。
而这仪式的形成过程,就必须以某种力量为祭。
(作者的话,是看到了这首诗才给这把一直没有名字的剑起的名,岸芳春色晓,水影夕阳微。寂寂深烟里,渔舟夜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