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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程度并不能决定什么,但是很多人却认为没有上过大学的人,文化程度势必会低到尘埃。
这个社会就是带有偏见的,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就连位面之子都不可能绝对的一生顺理。
我就是一个没有念完初中的人,本应该坐在教室里认真读书的年纪,却要与别人不同,跑到大城市去打工,在很多人的眼中,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少年,可是很多人并不了解我,我也是有喜欢的东西,比如说,研究一些别人不太喜欢的文字。
这东巴文我从小就接触过,只是那个时候我就全当作是看着玩了。
现在眼前的这面石壁上的文字,有的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大部分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
“宝丰,你认识?”
“嗯。”
“那好,上面写的是什么,你快看看。”
陈叔只知道这是东巴文,却不认识,也就是说,这里面真正认识这个文字的人只有我一人。
我大致看了一下,上面缺少的文字忽略不计,大致的内容的是这样的。
“陈叔,这个墓穴的主人的名字那里看不清了,但是这里面讲述的事情应该说名墓的主人是个女人,三十二岁就去世了,生前的地位很显赫,一生无子,她是从纳西族嫁到这边来的,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她的生卒年应该距今有一千多年,出生在大唐盛世的年间,至于她到底是什么人,上面看不清了,但是有一点,我能够确认,这个女人极其酷爱乐器,而且精通多门乐器,因为这里还提到了一本乐谱。”
“乐谱?是什么乐谱?”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没有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上面说的乐谱是什么乐谱,因为主要能认出来的就这么多,其他的文字部分早就看不出来原本的痕迹了,就光是这么多,我也得看了半天。
“行了,先继续找找看,到现在为止咱们都没有任何的发现,这个也算是个不小的发现了,起码知道这个墓主人是个女性,但是还没有找到她的棺椁,还是得继续。”
想要知道墓主人的更多资料,估计只有找到那个装她的棺椁才行。
至于陈叔他们到底想要什么,这与我没有关系,我就全当作是一次历练。
只是,我有一点很好奇,就是王明亮给我的那枚铜铃,总给我一种直觉,就是它的来源出处就是这里。
难不成王明亮以前也来过这里?或者就是有一批人提早进入到这里,然后将那枚铜铃从这里带了出去,几经周转,最后到了王明亮的手中。
只是这些现在都是我的猜测,并不能完全当真。
为什么我会将我的那枚铜铃与这里联系到一起,因为我的那枚铜铃上也提到过乐谱。
同是东巴文,又都提到过乐谱,以及铜铃的制成材料都与刚刚进来时的大门的材质是相同的,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带着疑惑,我和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
这间空旷的,带有墓志铭的墓室,才只是个开始。
继续走下去,这才发现,竟然还有好几个空旷的墓室,而且与这里的情况是一模一样,同样的墓志铭,同样的损坏的部位,使我们全都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墓室的主人真的弄了一模一样的几个墓室么。”
老虎这个家伙属于能出蛮力,智力却是要远远低于蛮力的,所以他这个傻大个压根就没有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嗤,傻子,还没看出来么。”
Tiya这个女人,嘴可真够毒的。
我觉得我们遇上的应该就是鬼打墙了。
“鬼打墙么。”
“应该是了。”
如果只是一样的墓室,还不能让人感到怀疑,真正让我觉察到不同的,就是墓志铭。
自然界可以制造出来同样的损坏的部位么?
鬼打墙如果不能破开,那我们就只能被困在这里,要么就是一直等着,等它自己结束。
不过,这里的阴气这么重,想要一直这么等着让它自己结束,好像有点不太可能。
“陈叔,这东西,我是破不了,您能破开嘛。”
二饼这个家伙贱兮兮的看着陈叔,问出的问题另陈叔都老脸一红。
“我解不了,别找我。”
然而,二饼锲而不舍的又继续看向大金牙,一脸坏笑的说道,“大金牙,要不,你来?”
“妈的,别特么找老子,我特么玩了多少女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大金牙这么一说,我要是再反应不过来这帮人是什么意思,那我可真就是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搞了半天,在场的几个男性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是处男啊。
其他的人不是处男我能理解,毕竟老虎和二饼的相貌都不差,还有就是陈叔的年龄在那放着呢,肯定也不是了,就是这个大金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要长相没有长相,要身高没有身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女人还不少呢。
我去,我差一点就忘了,人家毕竟是干这行的,怎么可能没有钱呢,只要有了一定的金钱,要什么能没有。
“宝丰,你特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别告诉我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没有。”
“行了,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我不就是长的磕碜了点么!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屁,你那可不不叫磕碜了一点,你看看,我这长相要是说是磕碜了一点还能有人信,你这个,可真没人能信。”
二饼一边嘲讽着大金牙,一边照镜子,自我欣赏了起来。
“你别激动啊,大金牙,我说的就是事实啊,你再激动也没有用哇。”
“贱人,你快特么闭嘴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两个人竟然再一次的吵了起来,我真是头都要大了。
“算了,不就是一泡尿的事么。”
话音刚落,一旁的争吵声全都消失不见了,反而是一道道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看的汗毛直立,这股不安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