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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重返江氏家族,对于赢启之事暂且搁置不顾。直至午时将近,赢五回报消息,告知江羽已对太子做出惩处决定:施以二十杖刑并加以囚禁,同时让江羽安心。
江羽听闻此事后,顿时放心不少。毕竟有赢九霄的存在,赢启算得了什么呢?身为一个未能登基的太子,随时有可能被剥夺身份。何况赢启的地位本来就不稳固,赢祯一直在暗中觊觎。
假使赢祯不能成就大事,届时江羽便会着手推翻赢启。他对皇权并无太多敬畏之心,若有人欲杀他,他自然也会予以还击。
当下,江羽暂时抛开赢启之事,专心研究酿酒之道。提纯酒液对他而言已是易如反掌,毕竟他已经创造出相应法宝,只需运用蒸馏法即可。至于进一步的酿酒技艺,则需待日后计划,短期内难以实现,因为它牵涉到酒曲的制作以及酒窖的构建,非一日之功所能成就。
正当江羽陷入思考之际,申时午后,高小鱼走进屋内,禀报道:“公子,陈河图求见,声称奉户部尚书王棠之命前来。”
“请进!”江羽示意。
高小鱼随即去通报,不久之后,陈河图步入屋内,深深鞠躬道:“陈河图,拜见江真人。”
江羽回应道:“陈大人客气了,请坐。”
陈河图在灵财司的地位,江羽同样清楚,他是司中的杰出修炼者,身担灵财司副司主之职。尽管在灵财司内,陈河图并非核心要员,却已拥有一席之地,颇具威望。
未曾想,竟是陈河图与王棠亲自驾临。
陈河图主动言道:“江真人,您乃是掌管炼丹酿酒事务的主要修士。听闻尚书大人称赞您擅长酿造仙酿,并言此酒乃世间罕有的琼浆,可赚取无尽灵石。此事令我困惑不已,而这仙酿的品质究竟几何,咱们若要售出,总是应当有所了解才是。”
身为灵财司的陈河图,年纪不足四十载,已是副司主之位,假以时日,晋升至司主之职亦非难事,乃至有望执掌整个灵财司。
因此,他被委派至江羽身旁,心中实则颇有微词。
然而陈河图对江羽的修为和才情亦是颇为钦佩,但疑问在于,在江羽身边又能成就何种大事?
那里哪比得上他在灵财司的惬意日子。
只是因他深得王棠信任,且王尚书曾特意叮嘱他,此次随行江羽身边,正是他飞黄腾达的大好时机,务必要紧紧抓住。
正因如此,陈河图才会开口询问,该如何操作这仙酿之事?
江羽淡然一笑,下令道:“高小鱼,去取一杯仙酿来。”
“遵命!”
高小鱼应声而去,不久后手捧一杯仙酿返回,呈至陈河图面前。陈河图瞧见杯中仙酿,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惊愕之色。只见那酒水清澈透亮,毫无杂质,不见丝毫浑浊,犹如山泉般纯净。
一股股醉人的酒香扑鼻而来,醇厚而浓郁,使人精神焕发。
江羽瞥见陈河图的表情变化,含笑说道:“陈副司主,请品尝。”
陈河图拿起酒杯,浅尝一口,那仙酿入口虽烈,但却并未刺激喉头。须臾之间,酒香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置身仙境般的奇妙感觉油然而生。
陈河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满脸陶醉。
太妙了!
这般仙酿,他今生还是首次品尝。
陈河图再次一饮而尽,那酒香瞬间充斥咽喉,整个人仿若被注入了生机。
此刻,陈河图起身,向江羽深深施了一礼。
江羽疑惑道:“陈副司主,此举何意?”
陈河图答道:“我是为了向江真人致歉,实不相瞒,遵照王尚书之命,前来协助江真人处理事务,在下起初确有抵触之心。”
“以为酿酒一事无足轻重,心中不免存有轻视之意。未曾想此仙酿竟是如此瑰宝,实属世间罕见的佳酿。”
“还请江真人恕罪。”
陈河图神情恳切,他已然明白,若能妥善经营此仙酿,必能赚取丰厚的灵石,有助于自己修为的提升。
江羽微笑着回应:“陈副司主高义,令人敬佩,坐下详谈便可。”
陈河图稳重地坐下,面上多了一份敬意,他主动询问:“江真人,此佳酿可有名讳赐予?”
“尚未命名。”江羽简洁回应。
陈河图点头道:“既是江真人亲手酿造,自然应由真人亲自赐名。有了雅称,方能正当推广,世人方能铭记于心。”
江羽对酒名并无特殊寓意,在心中略作思索,便随口而出:“那就唤它‘西风醉’吧。”
陈河图闻听此言,细细品味,看向江羽的眼神更加钦佩:“‘西风醉’!‘西风醉’!妙哉,此酒醇厚至极,竟令西风吹过皆醉,世间又有何酒能与之作比?我大秦国地处西陲,‘西风醉’之称谓,堪称天下无双,更能象征我大秦威仪。”
陈河图目光炯炯,再次起身,向江羽深深施礼,感慨道:“众人皆赞江真人博学多才,今日本陈深感信服。”
江羽淡然一笑,其实他取这个名字并未多加考虑,只是随口一提,却不想得到陈河图如此解读,倒也颇为满意。
江羽神情未变,从容答道:“陈大人既然认可,此事便定了。接下来谈到‘西风醉’的贩售之事,该如何着手安排呢?”
身为户部官员,陈河图深知商贸运作之道,实为技术型官员,故而王棠才会让他辅佐江羽。
江羽娓娓道来:“论及‘西风醉’的销售,首先要在城内挑选灵韵之地开设商铺,这只是基础一步。然而在贩售之前,还需加以宣扬,使得人尽皆知。
‘美酒虽香,亦惧深巷无人识’,若是我们不做宣传,仅凭一家店铺默默经营,想要赢得名声和市场,只怕耗时长久。因此,我们需要预先做好推广工作,确保‘西风醉’甫一面市,便能声名鹊起,成就一方财富盛景。”
陈河图对江羽愈发钦佩。从他的言语举止间,陈河图断定江羽不仅修为高深,且在商道上也有深厚的底蕴,并非寻常读书人。
陈河图迫不及待地请教:“江真人打算如何推行这番宣传活动呢?”
江羽坦诚相告:“欲推广‘西风醉’,我计划邀约全咸阳的红楼花魁齐聚鸳鸯楼,以她们之名义宣传此酒。”
“什么!”陈河图闻之一惊,脸色赫然变色,“此举恐不妥,江真人。我大秦之‘西风醉’乃高雅之物,若要邀请人品评,应当请士人前往商铺品鉴,进而借助他们扩散声誉。
如若邀请花魁宣传,恐引得士人耻笑,遭天下人讥讽。甚至消息传至夏国、晋国,必将引来更多人的鄙视和蔑视。”
在浩渺的大秦仙域之中,秦地常遭夏州、晋州修士之讥讽,视吾辈为未开化的荒族,又因西风醉之事,使得此尴尬境地愈发加重,实乃极不恰当之举也。陈河图沉声道:“然于我看来,此事却有其深意。”
江羽面带微笑,不以为然:“恰恰相反,在下认为此举恰到好处。”
关于江羽之事,陈河图心中十分忧虑。传闻东宫秘事已泄露,皆因江羽牵涉其中,以致于东宫储君受罚闭关自省,且遭受重杖二十。连储君尚且不敢招惹江羽,更何况他人乎?陈河图一时之间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苦思该如何说服江羽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