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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连个热水都送不过了!”四爷没有提高音量,可是声音却冷的吓人。
“奴才现在就去看看!”苏培盛跟着四爷这么些年,也极少看到四爷这样发火。
“主子爷,热水来了。”小福子及时赶到,苏培盛松了一口气,旁边伺候着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快些送进来吧!”苏培盛转身对着里屋喊:“姑娘,热水来了。”
小秋听到了,出来引着小太监拎着水进了洗漱间。
“仔细伺候着,不要让伤口碰到水了。”温太医在门口喊。
“是!奴才知道了。”小秋回答。
虽然外面那么多的人都在候着,香香还是按住自己的节奏,清洗好身子,换了衣服。
在温太医的指导下,小秋给香香处理伤口:“温太医,伤口还有些渗血。”
“先用止血散!”温太医在外面指导着。
小秋依言,给香香上药。
上药的时候,香香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帘之隔的四爷敏感的听到了,眉头皱了起来。
“姑娘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已经很有经验的小秋,利索的处理着。
“姑娘,这可怎么办呢?原来的伤口又裂开了,一定很痛。”碧云看着香香的伤口,也红了眼眶。
“血止住了吗?”温太医在外面问。
“暂时没有出血了。”碧云哽咽着回答。
“上金疮药吧,然后绑扎好,伤口不能再绷开了。”温太医嘱咐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的人都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沉默着,等待着。
半个时辰以后,清洗完,处理好伤口的香香从里屋走了出来。坐在榻上一言不发的四爷,起身向着香香迎了几步。
“是不是很痛?”
“温太医的金疮药很管用,现在不痛了。”香香宛然一笑。
“微臣给姑娘请脉。”温太医一步上前,看着四爷扶着香香坐在榻上。
“劳烦温太医了!”香香轻声的感谢着。
“温太医,怎么样?”四爷问着号脉结束的四爷。
“姑娘大伤未能全愈,又添新伤,而且还是原来的伤口上。唉!姑娘应该多加小心的。”温太医说道。
“抱歉!是小女冒失了。”香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怎么会是姑娘冒失呢?明明是被人推倒的呀。”小秋一说就来气。
“小秋!”香香出声制止。
“以后一定要小心!实在是怕姑娘伤口叠伤口的,以后会留疤。”王太医似乎明白为什么,门口要跪着人了。
“会留疤吗?”香香莫名的难过了一下,虽然自己不是多注重外表的人,可是身体上留了疤······?
“不用担心,爷会想办法,让人寻访名医的。”四爷伸手握住香香的手。
“好,谢谢主子爷!”香香露出了一个柔柔的微笑。
“微臣给姑娘开了方子,内服、外用的都有,等一下,让人跟微臣去拿。”温太医把药方递给四爷看了看:“姑娘上次失血过多,补起来毕竟没有那么容易。还是要注意补养,应当以温补为主。去疤的事儿,微臣也会尽力的。”
“谢谢温太医,麻烦您了。”香香起身行礼,被四爷扶住了。
“多谢!”四爷抱拳向温太医告谢,后又转身:“穆达,送温太医回去,然后把药取来。”
穆达应着,送温太医出去。
坐在坐榻上的香香,目送温太医出门,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李侧福晋。
一身紫底红花的旗装,瓜子脸配着一双杏眼,看到的瞬间,香香都觉得李氏好美!不愧是让四爷专宠了两年的女人。
香香的脸上挂上笑容,把被四爷握着的手抽了出来,示意碧云扶着她,走向门口。
四爷似乎知道香香要做什么,就坐在原地不动,喝了一口刚刚新上的茶。
香香走到院子里,向李侧福晋行深蹲礼:“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万福金安!”
李氏狠狠地盯了一眼香香,抬着下巴俯看着她给自己行礼。在四爷放下茶杯,望过来的一瞬,脸上露出非常不合她年龄的和蔼的微笑:
“起来吧!你有伤在身,不用这么客气。”
“原本应该奴才先去给侧福晋请安的,怎耐奴才一直病着,今儿个才有兴拜见侧福晋。请侧福晋大人大量,原谅奴才的怠慢之罪。”香香恭恭敬敬的行礼,还一脸的不安。
“罢了!你不是病着吗?”李氏摆摆手,看香香的态度,嗤之以鼻。心里嫌弃着:毕竟是出身低微,一副奴才相。
“谢侧福晋!”香香才行完礼,站了起来:“侧福晋请屋里坐。”香香引着。
香香谦卑的态度,让李氏傲娇着,微微扬起头,走进了屋里。看到坐在榻上的四爷,李氏才突然反应了过来。
“侧福晋请坐!”香香说。
“主子爷!”李氏根本就没有听香香在说什么,直接走到四爷面前,软着声音叫了一声。
香香平时也会跟四爷撒娇,可是听到李侧福晋这样撒娇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侧福晋,爷看你最近因为照顾二格格,辛苦的很,频频出错。想来是太过辛苦的缘故。”四爷抬眼看了看李氏。
“侧福晋!?”这是怎样的称呼,四爷可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李氏心里“咯噔”了一下:“妾身知道错了,请主子爷原谅?”
“谢嬷嬷!”四爷喊了一句。
“奴才在!”谢嬷嬷走上前。
“从现在起,后院的锁事先由你来管,有做不了主的地方,去问福晋。等福晋身体好一点了,再交让给福晋管。”四爷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奴才遵命!”谢嬷嬷应了。
李侧福晋脸色大变,但是不敢吭声,使劲的攥紧手里的手绢儿。
“侧福晋,你禁足期间,一而再,再而三的随心所欲。是爷的话说得不明白,还是你觉得爷让你禁足,是一句玩笑。”四爷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妾身不敢!”李侧福晋一下子跪了下来。
“还有你那个丫鬟,嚣张跋扈。对爷的人不敬就摆了,还动手。这样胆大包天的奴才,留着她有何用?”四爷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门外的人:
“苏培盛!你也觉得爷的话是开玩笑吗?叫你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拉下去,杖毙!”
“是,奴才遵命!”苏培盛给身边的几个太监,使了使眼色。吓傻了的小兰,被架着,拉了出来。